(快穿)神曰,虐渣男!
“你想做什麼?”冰冷的睜開眼眸,望著rr。
“哦呀~美人居然如此問,那麼如果隻是為了娛樂在下這可為了逝去的王而傷感的心,這個理由可讓您滿意。”他又好像驚異於她這麼直接的問法,眼睛微張。
冷笑一聲,顧曉已經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了,想看戲?我將會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狗血八點檔。是時候結束了,這個無聊的世界,這場無聊的遊戲。
“我等著你接下來的精彩表演,不過先把佐伯先生給放了,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她皺著眉頭頗為不讚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徑直走過去準備解救佐伯克哉,卻被人扯住手臂往懷裡帶,一股極強的帶著男性侵略感的氣息衝入鼻息,顧曉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隻得放棄掙紮。
禦堂孝典勾起唇角斜睨了佐伯克哉一眼,邪肆狠戾的輕哼出聲“這裡可是實現夢想的地方,警察是來不了的……”
“彆急,我會讓你看看,你所喜歡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溫熱的氣息撲到耳邊有點微微的癢意。
然後周邊原本隻是看戲般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邊的人,慢慢向佐伯克哉走去,而原本驚喜的看到顧曉的他,此時眼中充滿恐懼。
發出嗚咽的悲鳴,帶著祈求的看著眼前原本相熟,現今閃著眼含惡意的人們。
顧曉睜大眼睛,這群人不會是當著她的麵表演群吧。
啪……某種名為節操的東西碎裂的聲音。
“你們乾什麼?你們怎麼敢這麼對他,放開他聽見沒有……”顧曉歇斯底裡的吼道,掙脫禦堂的懷抱,擋在他麵前。
當理智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一僵才發現她做了什麼。明明最期待這樣結果的是自己啊,為什麼身體不由控製擋了出來。
她果然是一個節操還在三觀端正的人,所以不能忍受吧。
她這麼想著。
眼角的淚珠劃過哀戚的臉龐、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是因為在意所以才不能忍受你的欺騙嗎?
不敢麵對自己的感情所以才逃離,嘴上說著不在意。
可是心裡卻如此沉重。
欺騙著彆人同時也欺騙著自己。
佐伯克哉你贏了,我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感情。
所以最後再放縱自己一次。”她低下頭眼淚不停的掉。
聽見她如此說,佐伯克哉眼裡籠上一層薄霧,哀戚的搖頭,卻吐不出一個字,隻是嗚嗚的發出聲響。
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如此的愛她,又怎會把她推向彆人。
明明結局不該是這樣的,明明該是兩人一起白發蒼蒼攜手看夕陽的。
佐伯克哉已經淚流滿麵,不斷的搖著頭,當看見禦堂衣著淩亂的從自己家離開,和房間裡麵大麵積的爭鬥過的痕跡,讓他知道自己的愚蠢犯下的過錯。而曉已經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天知道自己心裡有多痛,知道她不會再原諒了,可還是心裡期待著某一天她會回來。即使被騙來了這裡,心裡的一絲希望卻還沒消失。
而她比他想象的更加在乎他。
“你們誰也彆想在上前一步。”她才發現周圍圍著很多人,禦堂孝典一臉鐵青的看著她,疾步向她走來。
顧曉眼神暗自一沉,躲過禦堂孝典準備抓住她的手,環顧四周的人,警惕的舉起手中的匕首。
突然在大家都沒留意的情況下,出乎意料的她一個閃身拿出醬油匕首朝著正在看好戲的rr狠狠的捅了一刀。
rr本來不是很在意,畢竟他是惡魔並不畏懼這種東西,可是沒多久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啵的一聲,boss在眾人眼中消失了。
隻留下一個空空的醬油瓶在原地打轉。
係統……耐久度掉10點,請謹慎使用。
顧曉一陣鬱悶果然是oss,彆人隻有一點,他硬是彆人的十倍。
沒有多少時間了,五分鐘那個變態回來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會不會如預想的完成。
真實也就是虛幻,虛幻存在於真實,在他的世界裡你已經分不出真實和虛幻了。是這個意思嗎?那些熟悉的身影都是幻象……
隨著惡魔大人消失的親友團們,默默致敬。
見大部分阻力消失後,顧曉急忙走向綁著佐伯的椅子,拿出醬油匕首準備割破繩索。
可還沒等她解救佐伯克哉,便被狠狠撲到在椅子旁邊,熟悉的溫度緊貼著她。令她渾身發顫,居然忘了這廝。
“你又想耍這種把戲,我就說當時我怎麼暈倒過去,醒來時你就不見了,原來如此嗎?”一把奪過匕首,就是這種東西。禦堂死死掌控身下的軀體。
禦堂孝典不是r桑變出來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難搞的人。
他把匕首扔遠了,身下無助的身體柔美的觸感,和略帶反抗的掙紮讓他喉嚨一緊,眼色暗沉的像硯台裡的墨一樣濃膩。
顧曉自是感覺到男人某處的變化,暗罵了一聲,隨即靈機一動。
努力翻過身,正麵對著正死盯著她的男人,忽的嬌媚的朝著他盈盈一笑,欺身向前吻住略顯冰涼的唇。
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怔愣的人,還沒容他做出反應,就被狠狠推開。
顧曉直接連滾帶爬的跑向前方,他很快反應過來,也追隨她的腳步,就在快要可以逮住她的時候,腳步一頓,向後倒去。
顧曉吐出一口氣,才放鬆下來。還好係統這貨雖然坑得很,但東西是有些用。
她站起身來,踢了踢腳下挺屍的男人,沒有再理會。這超級三步倒設定雖然讓人很無奈,藥效倒是不用懷疑。
撿起醬油匕首直接朝著佐伯克哉走去,割斷他身上的繩子。
佐伯死死摟住她。
“再也不要離開我了,不然我會死的。”
顫抖的聲音,視死如歸的悲泣著宣誓。
“我不能答應,用我換取名利的人不配擁有我的情感。”譏誚的笑容浮在臉上。
“救你,僅僅隻是因為覺得該為過去的感情告彆,順便奉勸你一句,不要什麼人的話都相信。不然隻會至自己於死地。”
“事情不是這樣的……”佐伯克哉急道。
“結果已經說明一切了不是嗎?我相信我所看到的。現在放開你的手……”她冷漠的說道,不在去看他。
佐伯環著她的手越加緊,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想要掙脫他手臂強有力的禁錮,他卻用經全力死不放手。
“求求你彆離開我,我會死的,求你了,聽我的解釋……”由於害怕失去的恐懼,他的心都皺縮成一團,蒼白著臉,顫抖著幾乎失去血色的嘴唇,卑微的祈求著。
“解釋……對不起,那種東西我不需要……好了現在我不想和你談這些……”她不耐的說道,好像極力逃避著事情的真相。
在佐伯克哉看來,眼前的她卻是前所未有的冷酷,否定了他的一切,他的心臟仿佛被她臉上冷硬的表情給撕裂,一片一片的毫不留情的撕得粉碎。
“真的不能原諒我了……”那種全身如墜冰窖的寒冷,一瞬之間讓身上每根神經都顫栗起來。
她沉默不語,良久才輕點了頭。
佐伯克哉徹底被投入冰穀,他從來都不該奢望什麼,最開始不就是把他當成替代品,哥哥,真是一個好詞彙。一點一滴的給予溫暖,卻毫不留情的剝奪,隻剩下空落落的心。
真是受夠了,沒人在乎的日子,所以假裝幸福也忍不住要維持。
明明兩人之間充斥著謊言。
他悶聲在後麵笑出聲來,哀怨的聲音,若果不仔細分辨還以為實在啜泣。
“那你還來乾什麼?不如讓我這樣墮落下去來得痛快。”他唇角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讓我升起希望的是你,讓我幸福的是你,而把我高高的捧在世界的頂端,然後狠狠摔下的也是你。你說我為了名利可以拋棄你,你又何嘗不是彆有目的的接近我,拿我當替代品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