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曰,虐渣男!
“她還沒醒?”不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十分悅耳,就像一陣清風一般沁人心脾的清爽感。可很顯然,聲音的主人並不像他的聲音那樣舒心,覃守毫不憐惜的一腳踩向某顧的手。
顧曉悶哼了一聲,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就這麼一腳踩在她的手上,真是個絲毫沒有紳士風度的渣滓,熊孩子……顧曉暗自在心裡咒罵。
資料傳入了腦海。
這次的任務有點變態,顧曉撫額。
交易人恰好是文中女主,莫曉鴿。被覃家從小收養,自小就和覃家三兄妹一起長大,大概由於女孩子比較投緣的原因,莫曉鴿很快和覃家小姐覃裳玩在一起,形影不離。激起兩個哥哥覃守和覃楚十分嫉妒,原本冷冰冰的妹妹不喜歡哥哥,卻和一個不知哪裡來的野種攪合在一起。於是趁著家人和妹妹不注意經常欺負莫曉鴿,甚至設計離間莫曉鴿和覃裳的關係。
直至最後覃裳和莫曉鴿疏遠了,覃守和覃楚再無顧忌每天把莫曉鴿當奴隸使喚,外加上各種拳打腳踢,以發泄自己的各種不快。簡直就是把她當成了全能出氣筒。日子一天天過去蹂躪虐待她逐漸已經由最開始的嫉妒變質,覃家兩兄弟嘗到了虐待她的快感,漸漸把對她的虐待當成了發泄壓力的重要方式。
然而吾家有女初長成,嬌柔體弱易推倒。漸漸地柔弱的莫曉鴿越長越漂亮,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十分誘人。悲劇的是還讓這兩禽獸發現了,起了心思。
於是新一輪的虐身開始了,後來到了她上高中的時候,這兩禽獸明目張膽的把莫曉鴿帶到學校裡,在學校各個角落強行圈圈叉叉,有一天不小心被其他幾個頗有地位的貴公子們看見了,對於莫曉鴿各種欠虐欠抽的屬性,突然產生一種這個女孩柔弱的樣子好像虐一虐的感覺。
於是群隊伍又加入了幾人。覃家小姐覃裳發現後於心不忍想要救她,結果被覃家兄弟以外的幾個人派出的人先奸後殺了。而覃家兄弟因為妹妹自小就不和他們親近,還老是拆他們的台幫著莫曉鴿,對她沒什麼感情。也就沒有插手其他幾個人的行為。妹妹覃裳就這樣被整死了。
莫曉鴿知道後,再也承受不了自殺了,渣男們才知早在虐心傷神,虐身的定律中愛上了莫曉鴿。可是隻能黯然神傷的過著毫無感情的一生了。
這種純屬為虐而虐的肉文也不知是誰寫的,作者肯定是後媽,主角都虐死了,才幡然醒悟的渣男們,她這個親媽型作者都不到該說些什麼好。
這個文裡麵女主愛的絕壁是女配吧,開始被虐得那麼慘都不吭聲,女配一死她就自殺了。
查看到任務目的的時候,顧曉突然頭頂三條粗粗的黑線,她果然有做神棍的潛質嗎?還是說真相帝他無處不在。
莫曉鴿的任務是覃裳和她在一起,並且不讓人傷害到覃裳。
尼瑪,難怪她這回要用莫曉鴿的身份來執行任務,原來這廝打定主意讓她嫖女配。
“曉妹子請注意,係統自動清除莫曉鴿信息,把顧曉信息輸入世界。更新已完畢,曉醬乾巴爹!”
“現處於第一次被覃家兄弟和諧的劇情。”
“……”所以說她還是披著自己的馬甲在行走嗎?顧曉對於沒有享受過一次魂穿怨念深重。
她幽幽轉醒,眼裡蓄著水光指控的望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可是手還是被死死的踩在覃守的腳下,生疼的感覺讓她發出嗚咽的悲鳴聲,肩膀微微顫抖。
“現在肯醒了,還以為你會一直裝死,直到我們把你扔進棺材活埋。”覃楚眼裡柔和得像是對待熱戀中的情人,嘴裡卻吐出令人渾身寒顫的話語,眼前的女人顫抖得越發厲害。
可嘴裡卻依舊不肯吐出一個字,覃楚猛然伸手掐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頭來。這時他才看清楚她的表情,不是以前的柔弱得如風一吹就倒的弱不禁風,倔強和眼中的驚愕還未完全消散,死咬著的嘴唇滲出殷紅的血跡,順著唇角流向雪白的肌膚,鮮紅與雪白的相互渲染下,平白使她整個人充滿了一股禁欲卻又妖異的誘人之感。
覃守的腳還沒鬆開,相反加重了力道,就像要踩斷她的手一樣。
“讓你擦花瓶,結果你居然把它打碎,你知不知道這是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這個青花瓷的花瓶,把你賣了都賠不起。”覃守另一隻腳連招呼都沒打就已經狠狠的踢向顧曉,由於一隻腳踩在她的手上,所以此時他身上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了她的手上,還來不及躲閃,另一隻腳已經踢向腹部。
顧曉微眯著眼,發出嘶嘶的吸氣聲,顯然是痛極。整張臉都扭曲到了一起,卻仍然不肯求饒,眼神裡的控訴與厭惡。覃楚心裡莫名的出現一絲觸動,很快就被強大的征服欲給驅散,嘴角含笑,她現在的樣子可比平時有趣多了。
覃楚視線移到顧曉身上,那身白色的夏裝已經微微被冷汗濕透,若隱若現的勾勒出內裡曼妙的風景。仿佛為了看得更加透徹,他掀起了衣服的下擺,果然如他所猜想的那樣如冰似雪的肌膚上布滿斑駁的青紫,非但沒有一點難看,反而頗具被淩虐的殘酷的美感。
覃守也忍不住被此景吸引,腳下的力道逐漸鬆了些。顧曉連忙抽出手,整隻手都被踩得紅腫。哆嗦了一下,轉頭看見兩頭詭異的望著她笑的樣子,顧曉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我突然有個好主意……”覃守眼裡帶著狂狷的邪意,逼得某顧恨不得轉身就跑。覃守已經擒住了她的腿,煽情的來回拂動。
尼瑪!穿那麼清涼不是明擺著給禽獸們占便宜嗎?
某顧似乎忘記了頭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是裸穿的。
覃楚回頭望了他一眼,眼裡的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