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隻是覺著,武功太弱,無法為教主效力,才習武。本想武術有成再向教主彙報,怎想被教主知曉,實在羞愧。”
“嗬嗬,原來如此,曉兒以後也不必再藏著掖著,想學功夫,自學怎麼比得上本座親手傳授……”
顧曉一聽,立馬從鶴行妖身上跳下來,跪地叩謝。
“多謝教主。”不多一句累贅,反正真麵目已經被他知曉,不如不裝。這個世界上奇童並不止她一個,五歲可成詩者,比比皆是。更遑論眼前這人五歲就以殺人無數。
她這種僅僅隻是開竅開的早的異童,相比之下,卻也無甚奇怪。
菊花啊菊花,你不來就我,我也隻能另尋它法。
顧曉心下一沉。
…………
隨著鶴行妖以三月有餘,除了時不時要被迫觀看活春宮,其實小日子過得很滋潤,雖然時常被那個妖孽罵笨蛋,但實際上武功已經漲得飛速,小一算下來,竟比三年習武所得還強上不少。
為了習武方便,鶴行妖乾脆把她的住所就安排在梅居的隔壁,倒也省了她來回跑動。
行雲流水的身姿在竹林間穿梭,上下舞動,劍光閃爍,藍色的錦緞隨著颯颯作響的風聲,一道道殘影在空中彌留,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隻是瞬息的功夫,周圍的竹林都已經倒成一片,裂成很多節的竹筒。
顧曉這邊已經哈欠連天,那殘影晃得她頭暈腦脹,所以說基本功還是不要找武功高的教,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天才,怎麼會懂這麼快的動作,一個初學的武者,根本就跟不上進度。
還未等她恍神完畢,鶴行妖已經立在她的麵前,麵上含笑,見她似在思索,以為她已經領悟了一些東西,甚是欣慰。這也怪不得他,教了三月有餘,他才發現這家夥哪是他先前認為的資質聰穎。簡直就是個榆木腦殼,不開竅。
經常把他氣得怒火攻心,可是又不甘心一掌把人打死,好不容易養這麼大,勝利的果實還沒嘗到,就被弄死,怎麼想都是他劃不來。
於是乎頻繁的召喚姬妾來降火,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個丫頭給氣死。
“曉兒,是否有所頓悟。”輕飄飄的睨了她一眼。
顧曉冷汗直冒,傻子都看得出鶴行妖眼裡的殺意,硬著頭皮回道“曉兒資質愚鈍,悟出了些東西,可惜不是很多。”
鶴行妖眼裡的殺意這才退回去,要是這個死丫頭再跟他說一句資質有限,領悟不出。他非拍死她不可。
“說來聽聽吧……”
“但凡武學,唯快不破,唯尖不摧,這兩項勝過一切繁雜花招。教主你說對否。”
鶴行妖嘴角抽搐,好你個死丫頭指桑罵槐是吧,說他的武功都是一些繡花功夫。
“確實如此,不過也不能說招式沒用,進可攻,退可守,這才是學武者該知的。”
“教主所言極是。”嘴上恭恭敬敬的說著,心裡卻頗為不屑。
鶴行妖那種退敵之法,僅僅隻是用於剛好和自己平手或是比自己武功還要低的人。而真正的武學想要以弱勝強,拚的是一股不要命的狠勁,敵人各方麵勝我,而我卻勝在一顆無所畏懼的心。
如不能領悟鶴行妖的武學修為,在將來也隻能止步不前。
她可沒那麼好心提醒他,她可巴不得他一輩子都不能領悟。
冷哼一聲,鶴行妖以為他防的住她,可事實上,她早就和其他幾個分舵的長老們打好招呼,她為他們尋找解藥,作為交換條件必須挺她上位。
就算這些人原本有心效力於鶴行妖,怎奈何主上不是一個心胸開闊的明主,為了控製他們不但給他們下了蠱毒,而且連同他們家人都不放過。
這種毒藥一旦發作,就會被蟲子啃食掉身上所有的肉,最後孵化出很多的飛蟲,飛出身體,隻留下一具千瘡百孔的皮,連骨頭都不剩。而整個人每個月都要服特製的解藥才可以暫時壓住。須知狗急了都會跳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呀。這種恐怖鎮壓下,誓死一搏也是遲早的,而自己就是這個機會。
不過這廝警惕心很強,在他身邊三個月都沒看見他把解藥放在哪裡,每個月初一都會單獨呆在在房間裡,不準任何人進入,一段時間後,就會叫人出來拿每個月的解藥。
直覺告訴她,那個秘密就在他的主臥,看來得去探尋一番。
“曉兒有一事不知,可否請問教主。”乖乖的坐在桌前小口抿著茶,舔著紅潤的薄唇,呆愣愣的望著鶴行妖,問道。
此間美景,早已惹得鶴行妖腹下火氣亂竄,女童膚白如凝脂,唇紅如朱砂,一汪碧泉洗過般乾淨透徹的大眼,眼睫微微揚起,少了這個年紀該有的天真,憑的多出一份喜人的媚態。
惹得他心癢難耐。
真真是國色天成,尤物也。
鎮定心神,麵上更是笑意盈盈“但講無妨……”
“之歡,魚水之愛是否真如教主所說,是人間無上享樂。”
鶴行妖心中暗笑,不枉他多日努力,這丫頭總算開竅了。
麵上神秘莫測,似笑非笑得睨向顧曉“怎麼曉兒想領略一二?”
“可以嗎?曉兒可以近距離觀看。”滿臉期待的望著他。
鶴行妖一聽愣住了,這個丫頭什麼時候這麼上道。
當下喜不自勝,一口答應了下來。
於是這兩妖孽,一肚子壞水想要算計對方,雖然各懷心思,但總的來說還是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