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曰,虐渣男!
鼓聲宏偉,開始並不真切,由慢及快,由輕及重。一點點逼近。在場的人都被鼓聲給震住之時猛地一停,巨大的落差感還沒容忍緩過神,便聽見遠遠傳來歌聲,清澈嘹亮,如同緩緩流過的清泉,微涼中夾雜著甜意,洗去心上的塵埃。
露天的舞台上出現幾個人,從天而降,皆是身著白衣,擔著一頂素色的轎子,上麵裹著賽雪白紗,裡麵的人若隱若現的,遠遠望去竟如同仙女下凡。
帶到及地,轎中美人從中飛出,一瞬間眾人的眼球都聚集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衣袍舞動著,身姿飄飄若仙,仿佛隨時會飛回仙界。待到舞姿稍慢下來,眾人才從長袖舞動的輕紗中看清她的相貌,一片靜默,世上居然有如此絕美的容顏!
出塵如斯,冰做的肌骨,玉造的容顏,如墨的黑發潑灑,襯得玉顏更加剔透,少女之美,傾國傾城。
曼妙的舞動,吟唱著詩歌絕句,更是讓在場無不為她的才氣折服……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
司徒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打量著舞台下的絕美少女,邪魅一下,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幾個字“看來今晚又得伴了。”
“正事要緊……休得胡鬨。”付元武眸光觸及到樓下的美人時,不知為何,心有不忍。
司徒空輕哼了一聲,沒有理付元武,師兄看上了美人,要是其他人,他巴不得自己趕緊去,免得在他麵前殘害他的神經。
這樣有趣的女人,拱手讓人太可惜了,還是等嘗過鮮在給師兄,他應該不會介意。司徒空這麼一想,當下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大好人,如果這個女人隻是徒有其表,實際上無趣至極,還是不要來禍害師兄的好。
…………
顧曉見到女主這般出場,嘴角抽了抽,怎麼都是白色,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呀。還有眾人都不覺得奇怪嗎?這種詭異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首歌,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表演已經接近尾聲。
慕飛雪自知這次贏定了,興奮不已,麵上平靜異常,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身上,泛起一層白光,襯得更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了。款款玉步轉身移步舞台後方。
周圍的人還在為剛才絕美的舞姿和歌聲陶醉,久久不能回神。待到報幕人宣布下一位選手上場時,卻都有些意興闌珊,那樣精彩的表演,和絕世姿容,這世上不會有人比得上了吧。
司徒空眼睛直盯著慕飛雪,直到她消失在舞台後方,才遺憾的收回目光。舔了舔唇角,一拍褲腿,站起身來。
見師兄眼睛還在盯著舞台,絲毫沒有留意他的去向,心中暗沉,看來師兄也起了興致。對手多了,美人難追呀,隻有加快步伐了。玩味的勾起唇角,抬起腳轉身準備悄悄離開。
樓下原本的嘈雜突地一下停止,一陣詭異的寂靜,反射性的想要一探究竟,回過頭,剛好對上舞台上少女慢慢移過的眸子,心神一震,瞳孔裡滿是少女絕豔的身姿,再也容不下其他。
紅衫似火仿佛要燃燒起來,領口有一道妖冶的墨色連雲花紋,水眸微抬,眼波流轉間媚意傾瀉而出,緊緊抓住每個人的眼球,勾起紅唇,似笑非笑的立在那裡,長發潑墨般灑下,在清風中妖嬈飄動。
漠視一切的眸底深處,俾睨眾生的氣勢,使得原本魅惑異常的
此人正是顧曉。
她漫不經心的來回掃視了在場的人,最後定在評委席上,明晃晃一笑,輕啟朱唇問道“隻要能贏得了比賽,任何表演都可以?”
上揚尾音中危險魅惑。
評委席上的人良久才回過神,一人上前故作威嚴回道“自是如此,姑娘有什麼才藝,大可一展身手。”
顧曉眸色中笑意更甚,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既然如此,小女子就獻醜了。”
讓人捉摸不透。
火紅的衣袖一揮,幾人從遠處踏風飛來,手上抬著一張雕花棗紅古木茶幾,上麵茶具應有儘有,放下茶幾後眨眼間消失不見。
顧曉雍容嫻靜的跪坐在圓底金邊坐墊上,洗手焚香,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她做得行雲流水,嫵媚卻不輕浮,單是坐在那裡便讓人移不開。
評委席上的眾人遠遠聞到一股暖香襲來,烘熱了鼻息間空氣,呼吸間漫入心肺,燃起了一團炙熱的火,正如遠處火紅衣裳,姿容嫵媚,卻隱含震懾人心的氣勢的女子,烈火燎原灼痛了心扉。
精湛的茶藝表演結束後,便送至評委席上的眾人麵前,眼觀茶色,卻不是平常的顏色,而是如春日裡桃花嬌俏的粉色,奇香入鼻。在場下觀看的人,眼饞的望著評委席,恨不得品茶的人是自己。
一襲茶香入口,魂牽夢裡,眼前都是迷茫一片,仿佛身在雲霧,享受至極。
良久過後,才緩過神,猶如黃粱一夢,現實帶來的強大失落感,讓他們顧不得現在正是比賽,直接飲下第二口,剛入口暖意襲來,如被火纏繞,紅得鬼魅妖異,溫暖卻不灼傷。
夢醒時分,剛準備飲第三口,精巧的小杯中卻已空了。
皆是倍感驚奇,都說此茶平生罕見,增峰造極。一人更是站起身來,頗為佩服的求教“請姑娘賜教,這是什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