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曰,虐渣男!
“不好了,教主,夫人被司徒公子擄走了。”屬下跑進門慌張的說道。
顧曉皺眉,她是太久沒有管理教務,這些人連規矩都不懂了。
這邊話音剛落,另一邊又傳來一個消息。
“不好了,教主,比耶聯合花國前來攻打妖星教了。”
“知道了……”此時她才勾起唇角,露出點笑容,這大概是最近她得到的最有用的消息吧。
“去把左護法叫來……”
“是!”
不一會兒人便來了,顧曉沒有看他,吩咐道“左護法,本座現交予你一個任務,守住妖星教。”
左護法眸色中閃過道暗芒,隨即答應“屬下遵命。”
“下去吧……”
左護法恭敬拱手,轉身離去。
顧曉望著他的背影,笑得意味不明……
好戲又要開場了。
…………
回到房間後,她忽見身旁侍女有些不對勁,再一掃視,恍然大悟,那雙手,怎麼都不像女人的手。
她不動聲色的吩咐道“幫本座寬衣,本座歇息片刻,等下有人報及公主的下落,再叫醒本座。”
那侍女上前幫她寬衣,動作十分麻利,好像經常脫彆人衣服一樣,顧曉嘴角一抽,麵上不顯,淡定的躺在榻上緊閉雙眸,等著此人的動作。
見她真的入睡了,那人慢慢靠近她,顧曉手中針以捏緊在袖下。卻見此人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在她臉上滑動,沒有其他動作。
“曉兒最近還真是鬆懈,輕易相信身邊的人這可不是個好現象,是因為慕飛雪那個女人嗎?”
猝了毒般溫柔繾眷,慢慢俯□子,想要親吻她。
顧曉假裝要醒,他動作一頓,最後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鶴行妖居然自己來了?
這幅樣子還真認不出是他,如不是最後他的那句話,收回手裡的針,慢慢張開眼睛,正好計劃還差一步,他就來了。
“可有消息了。”
“啟稟教主,還沒有。”身旁的人恭敬的達到。
她的動作依舊懶洋洋,慵懶的杵著頭,望著門口,但鶴行妖沒有錯過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焦急,眼神疲憊而又困倦。
“是嗎?也不知道夫人怎樣了,雖然知道對方擄走她,絕對還會回來要挾自己,所以不會傷害她,但怕就怕……”
“教主多慮了。夫人洪福齊天,不會出事的。”
“是啊,並不怕彆的,就怕那人陰毒,糟蹋了她。”她眸色暗沉下去。
“女人最重要不就是貞潔名聲,對於本座來講,這些本不重要,但對於飛雪而言,這些卻是比性命更重之事,假如真發生這種事,本座怕她會過不去這個坎……”
似是對周遭人說,又似是對自己說。
鶴行妖心中不屑,那個女人,看重名節?那孩子是哪來的。曉兒對著一個侍從這麼吐露心聲,肯定急暈了頭,雖然表麵上平靜,不顯聲色。更是暗恨起慕飛雪這個女人。
“現在想想倒是佩服那些隨軍的妓子,她們是怎麼忍受粗鄙不堪的莽夫,在身上肆意踐踏,卻不一死了之。那種地方哪是女人該呆的。生不如死,大概就是形容這種。其實本座一直覺得對一個女人最殘忍的手段,莫過於把她丟到軍營去,充軍。毀掉她的尊嚴,踐踏她的傲骨,讓她活著如同行屍走肉。”
這種話是說給他聽的,生不如死的手段這也算嗎?有多少種,用了多少在其他人身上,顧曉自己都數不清,這滿手的血腥,有時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為何心中沒有一絲悲憫。
鶴行妖在一旁點頭稱是,眸色微閃。
曉兒覺得最殘酷的刑法,原來是這樣啊……
…………
當天晚上,就有人送信來,慕飛雪現在人正在毒墓峰一間秘密的囚室裡。
她燒掉手中的紙,明知道會有埋伏還不得不跳,真是好算計,思前想去,還是決定隻身前往。
入夜後,毒墓峰上樹影婆娑,月色漸暗,地上的影子也沒那麼明亮,若有若無時隱時現,張牙舞爪的宛若妖鬼。
一道身影穿梭在林間,不多時停留在囚室門口,身著紅色的裘袍,柔順的青絲從身後灑下,白皙的肌膚在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蒼白,咋一看竟如同豔鬼。
周遭什麼也沒有,安靜的,壓抑的,像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顧曉抖了抖袖子,拍落身上的灰塵,沒有走進去。她不能確定這暗室裡頭有沒有陷阱,站立在門口,對著周遭道“客人已經來了,主人豈有不出來接見的道理。”
話音剛落,鶴發童顏的老頭便從暗處走到她身後,顧曉轉過身,眉目彎彎的勾唇笑著,星眸中滿是作狹,調愷道“這不是軒轅老頭嗎?怎的今日不見帶白虎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