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即便我的丈夫是你所屬組織敵對方,又與我有少女關係?”
(啊……)
“我知道,你們將我的丈夫視為眼中釘,而我毫無疑問,正是四木沼喬的妻子。
但是……我犯了什麼罪嗎?還是說……你認為殺人者的家人,也都應該是罪人?”
(……不,我不那麼認為。)
儘管有些害怕,我還是回答得乾脆。
(當然,我確實可能有些害怕,但……我不想用這種因素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而且……如果有人犯了罪……我希望他能悔改。)
“這回答不錯,隻是……這個世界上,也有不會悔改的人存在。”
(……這……)
“我明白你的想法,謝謝了,我還想再多跟你聊一聊。”
(但是……薔子夫人也有自己的立場吧?我可是不折不扣的鴟鵂隊員哦?如此輕易地帶我來這裡,真的沒關係嗎?)
“我已經……跟喬說過這件事。”
(咦……!)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我隻是請我的朋友來喝杯茶。”她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而且,喬很寵我的。”
隻是一句話,就讓我有些難為情與疑惑。
以冷酷無情聞名的四木沼喬,以及他的妻子,他們到底是怎樣愛上另一個人的?
“隻不過……也正因如此,你下次再來的時候,還是需要跟剛才那樣蒙上雙眼。”
(雖然她剛才那麼說,但也說明……她還是覺得我會泄露這裡看見的事。)
“不光是因為喬的『工作』,這裡會招待許多秘密的客人,比如說……貴族院議員的夫人,會在這裡與情人私會。”
(!?)
我這才終於明白了,這屋子裡床的意義。
“當然,其他人是沒有蒙眼的,大家都相互知道對方的秘密也絕口不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大家都是『共犯』。”
(共犯……)
我回想起,第一次踏進舞廳時的窒息感,華麗、淫靡且厚重黏膩的——那種空氣。
“但你不一樣吧?你擁有純潔無瑕的美麗羽毛,沒錯……是能飛往任何地方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