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我在掖幽庭風華日月!
進城後。
邢棒沒有跟著先進宮,而是帶著自己的眾女眷回了王府。
“嗯?虞府?”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劉芷溪一臉的疑惑,拓跋柔然一笑“不會是劉存道賞賜給彆人了吧?”
邢棒一臉黑線,下意識旁邊望了望,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呢。
是自己的王府沒有錯啊!
門口的兵士一看是攝政王回來了,都趕緊跪倒在了地上。
“小的們,拜見王爺!”
“這,是怎麼回事?”
邢棒厲聲問道。
“這個虞,不會西涼侯家的那個小混蛋吧。”
“是,王爺。”
兵士應聲回道。
“啟稟王爺,剛才聽到王爺回京的消息,小的們立刻就進去稟報給管家了。”
“可是,到現在還沒有見裡麵有動靜……”
邢棒擺了擺手,“好了,你們都起來吧。”
“本王親自進去看看,這位小爺,在本王府上搞什麼花樣。”
說完,邢棒就徑直走了進去,拓跋柔然緊跟了上去。
很快,他就在自己的大書房門前,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一臉焦急的樣子,應該是管家沒錯。
邢棒離老遠就聽到屋內嬉鬨的聲音,也頓時有些明白這個王八犢子咋這麼大的膽子,定然是在裡麵尋花前月下飲酒作樂呢。
這時候管家也看到了已經過來的邢棒了,麻溜的就跑了過來,直接顫顫巍巍的就跪倒在地了。
“小的拜見攝政王!”
“你可是虞家老二的管家?”
邢棒自然是不認識這個狗屁牛馬管家,就連見過一麵的虞家這個窩囊廢,他都忘記了長什麼狗模樣
了。
本來,邢棒當時讓這個廢物留在京城,算是當個棋子用的,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有些印象的,就是這個小子看上去很虛的樣子。
這下好了,直接把王府都給占了。
小王八蛋可沒有這個膽子,必定是劉存道賞賜給他的。
一個廢物而已,自然是為了拉攏西涼侯。
虞石楠這個狗日的,是一點沒有透露啊!
不過,邢棒也能想到了,到時候直接來個一問三不知。
好,好,這樣玩是吧?
“是,是,小的是。”
管家渾身打著哆嗦,說話都帶著顫音。
“你,起來,進去,把那個小混蛋,給本王提溜出來。”
“是,是,小的,這就去!”
管家趕緊起身了,他本來也有些將信將疑的,人已經喝多了,害怕吃大嘴巴子,一直隻是在門外不間斷的提醒,就是沒敢進去。
何況,他心裡想著,就算攝政王回來也來不及了,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哪裡還考慮著要去接駕的事情。
關鍵剛推門進去不久,就聽見裡麵的咒罵聲,隨後隻見那管家連滾帶爬的出了屋。
緊跟著,喝的走都走不上來的虞家老二被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扶著跟了出來。
“什麼攝政王,哪裡來的攝政王,爺才不相信呢。”
然後,瞥了一眼邢棒,很快目光就看向了拓跋柔然。
“嗯,好漂亮的美人,不,這是仙女姐姐,爺不是在做夢吧。”
“哦,爺明白了。”
“管家,你是從哪給爺找來的,你早說啊,好,很好,爺重重有賞!”
“二爺,您醒醒,那是攝政王。”
地上趴著沒敢站起來的管家,已經絕望的快哭了,這哪還有命啊。
虞家老二像沒聽見一樣,徑直就朝拓跋柔然走了過來。
“美人,來,陪小爺……”
下一秒!
拓跋柔然身形動了,也隻有邢棒能夠夠看清的速度……
然後,虞家老二彆說說下麵的話了,連聲悶哼都沒有,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隨著,就是那兩個女人的尖叫聲,管家倒是忍著沒有出聲,也根本沒有看清自己家二爺是怎麼死的。
拓跋柔然根本看上去,人都沒有動……
“王爺,您不會怪妾身魯莽吧?”
邢棒一把攬住她的腰肢,隨後對癱在地上的管家隨口說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個小王八蛋,給老子扔到亂葬崗喂野狗。”
“是,王爺,小的這就照辦。”
“還有,府內不三不四的人,全部給本王趕出去。”
邢棒說完就和拓跋柔然離開了。
管家隻是不停的點頭應承著,發現邢棒離開後,這才直起來腰,瞪著眼望著身後兩個驚魂未定的青樓女人,怒聲道
“你們兩個下賤的貨,還不快滾,等著領賞呢?”
兩個窯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離開了,哪還有膽子要什麼討賞了,白嫖就白嫖吧。
這個時候,上百口子清一色的女人,也都陸續湧進了府中。
當然,大多數都是上次劉理敬獻的,都是北境精挑細選出來的美人,暫時都在府中充當婢女。
沒辦法,就是不缺!
邢棒走到大門口,看到門口的士兵已經把虞府的門匾給拆了下來,他之前邢王府的金字招牌還不知道給整哪去了呢。
這幾個士兵也不是他之前府上的衛兵,倒是還挺有眼力勁的,由此可看,西涼侯的那個小王八蛋死了也活該。
“你們幾個還暫時先把這個門匾給掛上去。”
“是,王爺!”
士兵們雖然一頭霧水,可也沒有絲毫的怠慢,趕緊又重新給掛了上去。
還有出戲沒有演呢。
“小金子,你現在就出城一趟,就說本王有請,讓讓西涼候即刻到這裡來。”
“是,王爺!”
小金子應了一聲,騎上快馬就飛奔而去了,他心裡可是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的。
說實在的,他對西涼侯也不感冒,當然了,自己的情緒是一部分,隻是站在自己家王爺的角度看,這個老狐狸也很不可靠。
邢棒也沒再多說什麼,就直接進了府門,此刻整座王府那可是熱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