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門前,一位貌美的年輕少婦,叉著腰對著屋裡大喊。
已經下班的男人們也紛紛立於門前,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前的一切。
周武眼含笑意的看著賈家,那位仿佛“河東獅吼”的女子正是自己的媽媽王桂妮。
“嘶,沒想到周家媳婦平時看起來溫柔似水小家碧玉的,發起火來也是如此嚇人呐!”
“哼,你家兒子被欺負,你也得這個樣子,這是母愛使然。”
“沒錯,母愛的力量是偉大的。”
鄰居們七嘴八舌的談論著。
聽到動靜的閻阜貴拔腿就往中院跑,與此同時的還有一肚子草包的劉海中。
“呼呼呼,怎麼了怎麼了?”
劉海中大口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上儘是關心之色。
根本沒有往日的驕傲風範,今晚的事情他聽自己媳婦說了,而自己媳婦也是聽彆人說的。
本來準備晚上召開大會為周家站台的,沒想到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
“桂妮有什麼事就說,我和你二大爺會為你做主的。”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一股精光迸發而出,這種不出力但是讓人念好的事情他太喜歡了。
至於誰出手擺平事情,那當然是二大爺劉海中了,最後成不成可就跟他沒關係了。
他今晚下班去後海釣魚了,畢竟家裡口子多,這日子得精打細算。
要不然傍晚的事情他就能參與到了,但是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希望周家記他一個好吧!
“沒錯,桂妮,實在不行咱們現在就召開大會。”
劉海中最熱衷於開大會,正好趁著易中海不在,狠狠過把癮。
王桂妮直接拒絕了兩人“不用了兩位大爺,這事我自己能處理。”隨即開口大喊道“賈張氏彆當縮頭烏龜啊!剛才不是還咄咄逼人呢嘛?”
劉海中與閻阜貴對視一眼,皆是露出苦笑。
此時屋裡的賈張氏早已經被嚇的六神無主了,額頭上豆大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這寒冬臘月的,可見她心中有多害怕。
畢竟她心虛啊!自己孫子回來就說了,這事是他誣陷的。
一想到周衛國,那可是保衛科長,人家也負責鋼廠附近家屬院的一些事件處理。
更讓她沒想到的便是,周家的小媳婦居然還敢堵上門來。
這足見人家是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奶奶我錯了。”
棒梗愧疚的低下頭,眼睛裡麵儘是陰毒之色,兩個拳頭攥的死死的,他不服,他真的不服。
“唉”
“嗚嗚嗚。”
小當兩姐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饑寒交迫加上外麵的聲音,嚇得兩人失聲痛哭。
“彆尼瑪吵了,再吵明天給你們兩個都賣了,兩個賠錢的東西。”
賈張氏被吵的心煩,猶如暴怒的母獅子,破口大罵。
兩姐妹被嚇了一個激靈,隻能互相捂住嘴,開啟了無聲的哭泣。
憤怒了片刻,賈張氏冷靜了下來,為今之計便是一條路走到黑了。
周家說他們沒證據,可是周家也沒證據證明不是周家孩子做的。
隻要她拖到易中海與傻柱以及秦淮茹回來,憑借易中海的伶牙俐齒,傻柱的無雙武力,再搭配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賣慘。
會戰兵力是3比1,這把優勢在她。
她忘記了,她可以搖人,可是人家周家的家主還未歸來呢!
想明白一切的賈張氏穩定了心神,大步流星的打開了房門。
一見到那該死的肥婆,王桂妮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賈張氏你還知道出來呢?我還以為你是個烏龜王八蛋呢?”
“你說說你,挺大個歲數,欺負幾個孩子,倚老賣老?”
“你說你孫子被我兒子打了,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何種手法,具體打了多少下,嗯?說話啊!!!”
氣場全開的王桂妮,直接震懾了全場,一時間整個中院落針可聽。
大家都震驚了,一向暴躁的賈張氏居然閉口不言,究竟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還是道德敗壞的隱藏。
畢竟這個年代名聲這個東西會跟隨人的一生,像是傻柱“混不吝”的臭名聲就導致他臨近三十歲了,還沒討上媳婦。
好的女同誌一聽他的臭名聲,都是聞聲色變,長得不儘人意但是圖他工作的,他那個“顏狗”又瞧不上人家。
還戲稱人家是豬八戒他二姨。
而賈張氏默不作聲,便是默認了她誣陷周家的孩子,這下子問題可就大了。
周武默默給母親點了個讚,這一波有理有據,一點毛病都沒有。
周文更是義憤填膺的死死盯著棒梗,心中盤算著明天該怎麼收拾他,好為弟弟報仇。
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得和弟弟商量一下,那個臭小子鬼點子多著呢!
“哼,時間是今天學校放學的時候,地點是學校附近的巷子裡,然後我孫子就被套在了麻袋裡,打了多少下,那誰能記得啊!”
“天殺的混蛋,把我孫子的小坤坤都掐紫了,你們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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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試圖引開話題,一把扯下孫子的褲子。
亮個相吧小寶貝。
這是周武唯一能想到的詞彙,實在是場麵有些“唯美”
雖說是小孩子,可是這一幕還是讓院裡的一些未經人事,以及年紀嬌小的女孩閉上了眼睛。
“賈嬸你這是乾什麼,真丟人啊!”
何雨水捂著眼睛大叫了一聲,她是出來看戲的,可不是出來看坤的。
“哈哈,真腫了嘿。”
“嘖嘖嘖,變相的長大了,棒梗成男子漢了。”
“噗~哈哈哈。”
鄰居們笑成一團,絲毫不顧及滿臉陰沉且能滴出水的棒梗。
此刻棒梗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乃至過一陣子去這幫傻笑的人家裡光顧一下。
讓他們知道知道四合院盜聖的厲害。
“這能證明什麼?人證呢?有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