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歲的還陽五轉，的確了得，也確實有真仙之資。”
小鳳凰也讚許地點評了一句，顧雲裳亦是感到滿意。
到現在為止，她遇到的修為最高的同輩，就是來自仙界的羅刹仙宗少女，年僅八十歲便是還陽六轉。
其次便是這殷空墨，而且這樣的差距應該是九玄界和仙界之間修煉差距帶來的，何況羅刹仙宗還是擁有真仙的勢力。
隻要殷空墨能出身在五行界，她或許便不輸於羅刹仙宗少女了。
顧雲裳也欣然說道“收為追隨者不是不可商量的事，隻是殷空墨她是否願意，而且空台祖老竟願意讓自己的天才後輩給人當追隨者，這僅僅是因為我是六字神族嗎？”
“沒錯，丫頭說得對，你這老東西，自己就是真仙了，還要把最寶貝的後輩送出來，這可是不合理啊。”
小鳳凰也提出質疑，這讓殷空台有些猶豫了起來，但最終，他還是在二者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唉，好吧，老夫當然是有私心的，神女大人的身份當然是很重要的，並且神女大人還與那位黑魔上仙有關係，而黑魔上仙很可能是道玄界的神族，所以……”
聽到道玄界，顧雲裳心中微緊，聽了黑魔上仙的話，她現在對道玄界再無向往。
黑魔上仙甚至沒有提醒自己彆去天庭所在的仙界，這是否說明對七字神族來說道玄界更危險。
不過同時，顧雲裳也心生疑問道“祖老，您怎麼覺得黑魔上仙是道玄界神族，他有親口和您說過嗎？”
“這個啊，他什麼都未與老夫提過，不過黑魔上仙的沉睡之地既然曾有道玄界掌天境大能讓我神山保護，想來是與道玄界關係匪淺的，黑魔上仙與您交談時沒說什麼嗎？”
顧雲裳猜測，所謂的道玄界掌天境可能是那位老鄉本尊自己，這位老鄉修煉十多萬年，突破掌天境並不稀奇，而他也確實算是道玄界神族。
不過這也是猜測，顧雲裳也不會說出來“他自然是沒和我提起這些，而且這也隻是您的猜測，說不定他不是呢？”
殷空台苦笑道“對我等而言，道玄界如君主，我神山隻是子民，若老夫能得到道玄界關注，今生還有望更進一步。”
“何況黑魔上仙與道玄界無關也沒事，您是六字神族，將來肯定會進入道玄界天神殿修煉，甚至成為天神殿的天神。”
“退一步來說，就算您沒能加入天神殿，無雙道友是仙級煉藥師，有他幫忙空墨未來突破真仙的可能會大大提高。”
小鳳凰翻白眼道“好啊，你終究是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殷空台苦笑道“道友勿怪，你也知道成為真仙是多麼困難，沒有通天仙丹老夫也不可能成功，自然要為後輩謀條出路。”
“行了你彆說了，到時候看你那後輩的表現吧。”
小鳳凰也不把話說死，隻是隨意地擺了擺手。
顧雲裳也道“有一點怕是要讓祖老失望了，我或許不會加入天神殿，按照黑魔上仙的指示，我應該會去五行界。”
為了防止殷空台日後翻臉，顧雲裳自然得把話說清楚，要問理由就甩在黑魔上仙身上，反正確實是他不讓自己去道玄界的。
不去道玄界，做為神族最好的歸宿當然是五行界。
得到這個答案的殷空台愣了一下，倒也沒有抱怨什麼，反而歎息道“五行界也好，在五行界四字神族的地位還是不錯的，空墨在五行界也許過得更好。”
神族的地位差距是一字一層天，除非修為很高，比如尊者境的子鹿，再比如突破真仙的殷空台。
否則的話，就像當初商嶽和商采兒在黑魔山脈一樣，能隨意呼喝一個一字神族。
殷空台顯然也是想明白這一點，所以不去強求進入道玄界的事。
這對於顧雲裳來說自然是皆大歡喜，她輕聲笑道“如此便好，不如先讓我見一見空墨姐姐？”
殷空墨年紀稍長於顧雲裳，顧雲裳也不介意嘴甜一點，說是追隨者，總要看看殷空台這個九玄界當世真仙的麵子。
殷空台顯然也很開心，點頭道“好，我這就帶空墨過來。”
說完，殷空台瞬間消失在原地，沒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拉著一個墨色短發的少女飛了過來。
短發，這在玄天星域可不常見，因為這個世界連男子大多都是長發，這樣的發型顧雲裳在前世才見得比較多。
殷空墨外表不是特彆美麗，但看上去十分乾淨，一塵不染，眼睛水靈靈寫滿兩個字，天真！
這個天真不是說她傻，而是顧雲裳覺得她的眼神像孩童一般不諳世事，甚至她看到顧雲裳時，居然有點小孩怕生的感覺。
“這就是九十歲的少女，還陽五轉的強者嗎？我的天哪。”
顧雲裳嘴裡發苦，想想凡人活到九十歲都曆經人生百態了，而修士中還陽五轉其實也很強了，在排名靠後的上界中都是呼風喚雨般的存在。
再看看這位殷空墨，真是哪樣都不沾，顧雲裳真怕她和自己參加仙界狩獵大賽，是充當拖油瓶去了。
殷空台人老成精，又是真仙，他看出顧雲裳和小鳳凰麵色微沉，看看自家後輩，他趕忙說道
“神女，無雙道友，你們不要見怪，我家空墨這……從小確實是被老夫保護過頭了，但她殺人還是敢的，實力也是有的，還有紫微聖地的紫浩陽與紫浩月以及一個還陽六轉的人類都是她的神奴，你們看……”
“既然如此，我想看看空墨姐姐的實力。”顧雲裳說完，手抵眉心，召喚出了八卦護法神獸中的艮山狗。
艮山狗的修為達到還陽七轉巔峰，並且掌握現在相當於九品普通神通的神字，單體實力尊者之下也算是很強了。
殷空墨看到還陽七轉巔峰的艮山狗，麵色明顯緊張了起來，殷空台急忙道“空墨，快上，讓神女看看你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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