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炮打女局長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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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炮打女局長(2 / 2)

張局昨晚被劉海瑞給伺候的做了幾次神仙,這會見他打電話過來,當然歡快的接通了,問“小劉,打我電話有什麼事嗎?”

“張局,是這樣的,我上午不是和您在一起嘛,張處長嫌我擅自離崗不上班,您看您是不是要親自給張處長解釋一下啊?要不然我不好交代啊全文閱讀深度寵溺毒舌兒子蘿莉媽。”劉海瑞講著電話,故意看著張達。

張達微微皺緊了眉頭,他不敢相信這個小子居然能給工作那麼繁忙的張局直接打通電話。

“嗯,小劉,那你把電話給張達。”張局吩咐他,這件小事對張局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好的,張局您等一下。”劉海瑞說道,將手機遞給張達“張局讓您接一下電話。”

張達的臉色有點難看,惡狠狠的瞪著劉海瑞,接上了電話,臉色隨著電話裡張局的聲音逐漸變得難堪起來,嘴上卻賠笑說“是是是,張局您說的是……我哪裡敢呀……張局您以後要用小劉就直接給他打招呼就是啦……好的好的……好的……那張局,再見啊。”

電話掛斷了,張達臉色難看極了,將手機還給他,知道這家夥能搬動張局,看來不是一般的神通的,於是表情平和一些,換了一種緩和的口氣說“小劉啊,你和張局出去我不知道,以後呢,如果要去給張局幫忙什麼的,去就是了,有時間的話就打個招呼,沒時間就算了……那行,既然事情搞明白了,我就不打擾你上班了。”張達說完轉過身,臉色又難看起來,拉開門出去了。

這場戰役劉海瑞占了上風,覺得昨天一晚上的力沒白費,不僅體驗了一下把和四十多歲的女人乾那事的感覺,還因此征服了張局,從此讓他有了一個靠山。不過有了張局這個大人物在他後麵,他不會隻用她來對付張達這種後勤處長級彆的小人物,而是想通過張局這個煤炭局的實權人物,搭上仕途的順風船,讓自己以後在煤炭局的路子能走的平順一點。

劉海瑞點上一根煙,本來想坐下來好好回味一番從昨晚到現在經曆的這兩個女人的滋味,發現凳子被他壓的散架後辦公室連個凳子也沒有,於是在牆上找到臨時工胖姐的電話,打通吩咐說“胖姐,給我辦公室搬一張椅子過來,好一點!”

“好的好的。”胖姐歡應著。

劉海瑞這也無形中在給張芬芬出了口氣,張達那混蛋動不動就讓張芬芬去乾體力活,現在他也讓胖姐乾一下。哼哼……劉海瑞心想,老子現在不你,看你能咬我啊!

過了會胖姐就給他搬了一張軟麵的椅子進來,陪著笑臉放在他下麵了。劉海瑞坐上去試了試,真是舒服,有一段時間沒坐過這種椅子了,對她一揮手“好了,你去忙吧!”

打發走了胖姐,劉海瑞翹著二郎腿,吞雲吐霧,在辦公室了坐到了下班,準備不這麼早就走,想等一下白玲這個絕色,她隻有煤炭局下班人走完後才會來打掃院子和辦公樓的衛生。

沒等來白玲呢就等來了李菲菲,她連門敲也不敲一下,直接就打開進來,從裡麵反鎖了門。劉海瑞見她的舉動,一下子就鬼笑著說“李大秘書,是不是想……嘿嘿……”

“昨晚跟張局出去還過了個夜啊,不錯嘛。”李菲菲鬼笑著朝他走過來,一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晃著腿,神色詭異,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喝多了嘛,回家睡到中午才醒來的。”劉海瑞撒謊麵不改色,嬉皮笑臉的,一隻手就放在了李菲菲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是嗎?”李菲菲垂頭瞥了一眼搭在她腿上那不安分的手,抬起頭,嘴角帶著不信的鬼笑。

“那還能咋辦呀?”劉海瑞依然一副嬉笑的樣子,沉著極了,兩眼放光,色迷迷,直勾勾看著李菲菲,那隻不安分的手沿著大腿麵一直朝上遊走,朝大腿根而去。

“想乾嘛!”李菲菲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星目圓睜,努著嘴,像生氣又像是撒驕,這反而更加讓劉海瑞的心癢癢起來。

這個二十六歲的女孩子眉目如畫、皮膚白皙、身材又惹火噴血,雖然沒有任蘭和白玲身上那種少婦所具有的成熟風情氣息,但也一點也不差。

“你說呢?”劉海瑞壞笑著反問,那隻手強行遊向了李菲菲的大腿根,隔靴搔癢的感覺倒是讓她有點難受,不夠直接塞進去摸著舒服。就有點羞赧的紅了臉,說“後勤處人走完了沒?”

“都幾點啦,早都走完啦。”劉海瑞站了起來,慢慢攬著李菲菲的後背,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桌子上。

李菲菲躺在桌子上,那的似乎要把職業套裝的襯衫給繃開,就仿佛雨後的春蕾一樣,掙紮著含苞待放的盛開。兩座玉峰在襯衫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襯衫鬆一下緊繃一下,那扣子在她稍微用一點力,就會繃掉。

“愣著乾嘛?”李菲菲倒是有點心急了,“動手啊……”

劉海瑞嘿嘿笑著,不緊不慢的伸過手去,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裡麵的春光就一點一點的泄露出來,那白嫩如玉的皮膚在白熾燈的照耀下愈發白嫩,嫩中透著一點粉紅,肌膚真是細滑極了。被胸罩沒完全兜住的,那皮膚真是吹彈可破,盈盈如玉,膚如凝脂。

他並沒有將襯衫紐扣全部解開,而是留下了最下麵一顆扣子,讓上麵敞開就行了。這種衣衫不整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樣子更容易讓人來勁兒。那兩隻魔爪開始在高聳的玉峰上揉捏,李菲菲的呼吸有點急促,杏眼逐漸迷亂了,“解開胸罩吧……”

劉海瑞從胸罩中拿出手,從身子兩側繞到後麵,李菲菲自動的用肩膀抬起身子,讓他的手繞到自己的後背,輕車熟路的解開了胸罩扣子,再回到胸前,將兩隻罩杯掀上去,一對玉兔忽的一下就跳出來了,那粉紅的已經立正了,他的嘴隨即印上去了。

“呃……”李菲菲抱著了他的後腦勺,壓在自己胸前,享受著被吸的舒服感。

劉海瑞感受著她滾燙的身體,似乎要將他灼燒一樣。

……

脫下了她一條褲腿,蹲下身子,在水滋滋的花瓣洞口用舌尖舔了起來。李菲菲迎挺著腰,朝上抬著,那摩擦的感覺真是舒服啊。

“進來吧……”她已經焚身,身子滾燙滾燙,酥麻難忍,需要讓他來給她止癢了。

劉海瑞站起來,手握鋼槍,對準目標,朝前一頂,“咕唧”一聲,就擠進去了,那晶瑩的玉液已經潤滑的花瓣洞口四壁光滑如玉,進去很容易了。

他前後挺動,時慢時快,九淺一深,李菲菲咬著嘴唇,生怕被人聽見,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來,但鼻孔裡發出來的粗重喘息一樣讓人熱血沸騰……

……

劉海瑞和李菲菲嘿咻了一番,走出後勤處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十一月的七點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煤炭局院子裡黑乎乎一片,安靜極了。李菲菲走了兩步,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

劉海瑞愣了一下,心裡得意的想,這李菲菲真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這也是好事,她現在在煤炭局混的還可以,和她的關係秘密保持曖昧,對他以後也有幫助的。於是劉海瑞也沒反應,斜睨著嘿嘿笑著,和她朝煤炭局外走去。

突然在門口幾米外院看見了在彎腰掃地的少婦白玲,就海瑞有意將李菲菲的胳膊掀開了。李菲菲挑起柳眉,不解的看著他,“有人。”劉海瑞小聲說。

白玲抬起頭來,也看見了劉海瑞和李菲菲,先是愣了一下,隨意微笑著打招呼“李秘書、小劉,才下班嗎?”

“哦……對,和李秘書談了點事,下班晚了些。”劉海瑞笑著說,他可不願意失去這個風華絕代的。

打了招呼,白玲繼續低頭掃地了,兩人從她身邊過去,出了煤炭局,李菲菲又挽住了他的胳膊。

“今晚去我家吧?”劉海瑞問她,在辦公室裡他還沒嘿咻夠,想晚上再好好和她嘿咻一下。

“去你家乾嘛?”李菲菲故意問他。

“睡覺唄!”劉海瑞倒是一點也不知羞恥。

“就睡覺啊?”李菲菲明知故問,俗話說男不壞女不愛,李菲菲就是喜歡劉海瑞壞壞的樣子,他要是哪一天正經起來,說不定就沒了現在的感覺了。

“你想乾嘛就乾嘛。”劉海瑞低頭在她耳畔輕聲細語的說,“想乾那事我陪你!”

“想得美吧你!”李菲菲說道,鬆開他的胳膊,“我晚上還得回家呢,夜不歸宿我媽非得罵死我不可呢!”

“就說有事嘛,一晚上不回去沒啥的。”劉海瑞一心想今晚帶她回去,和她釜戰一晚上,幫她出主意。

“再說唄。”李菲菲將手了褲兜裡,扭動著身子,有點羞澀的垂下頭,“親我一口吧。”她提出來這樣一個簡單而又不同尋常的要求。

嘿!這不簡單的跟一加一一樣嘛,劉海瑞拖著她的臉蛋,在她那性感的丹唇上狠狠吸了一口,“啵”一聲,那聲音響亮的像放了一個響屁一樣,得意的笑道“行麼?”

一向性格大方,又有點高傲的李菲菲,被劉海瑞這一口啵的雙頰緋紅,眼眸明亮,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羞澀的像個小姑娘一樣,心裡甜的跟灌了蜜一樣,溫言細語地說“那我回家啦,你回去早點睡覺吧。”

李菲菲當晚感冒發燒挺嚴重,第二天一早就給張局打電話請了幾天假。這真是給劉海瑞給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又能再一次靠近張局了,這一次隻是靠近她的身體和她嘿咻,而是張局帶他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下載邪少的鑽石新娘。

一早劉海瑞到辦公室打掃了衛生,倒了杯水剛坐下,有人敲門,劉海瑞心想誰這麼早呢?隨口應道“請進。”

推門進來的人竟然是張曉燕,這姑娘和他這段時間沒怎麼接觸了,是不是?嘿嘿……劉海瑞又想多了,鬼笑問她“曉燕,什麼風把你給吹到後勤處來啦?”

張曉燕說“張局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劉海瑞愣了一下,感覺有點奇怪,怎麼不讓李菲菲來,卻讓張曉燕來呢?“好的,我知道了。”他滿腹狐疑的應道,“馬上就過去。”

“那我還忙,我走了。”張曉燕衝他微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劉海瑞心裡才想著這張局大白天叫我去她辦公室乾嘛?不會是準備給我調換崗位了吧?於是他滿懷期待的從後勤處去了辦公樓,步履輕快的上到三樓,來到張局辦公室門口輕輕叩了三下門。

“請進。”張局在裡麵說道。

劉海瑞擰開門,輕手輕腳,一臉微笑走進去,說“張局,您找我啊?”

“是。”張局放下手裡的文件,十指相扣,在老板椅上一靠,一副派頭十足的架子,“是這樣子,我一會上午十點鐘有一個會議,我想帶你去參加一下。”

劉海瑞一頭霧水,滿臉疑惑,笑嗬嗬說“張局怎麼帶我去呀?那李菲菲不是您的秘書嘛。”

“小李她生病了,請了幾天假,是這樣,我呢打算讓你這幾天先來給我幫一下忙,就當是臨時秘書吧,願意不願意?”張局一本正經的說完,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睿智的眼神裡也有一絲捉摸不透的光芒。

劉海瑞一聽要給她做臨時秘書,當然是一百個願意了,頓時心花怒放,但不能太表現的過於開心了,就輕笑說“張局都說了,我劉海瑞哪還有不願意的道理呢。”

“那就好。”張局知性的臉蛋上掛起溫柔的笑容,“你準備個記錄本,一會陪我一起去開個會,你也給老王做過一段時間秘書,開會時做一下記錄就是了。”

“張局,您看您是不是給張處長說一聲,我怕他不給您麵子,要不然他又要責怪我擅自離崗了。”劉海瑞趁著這個機會,在張局麵前陰了一把張達。

“沒事,我給他打個招呼就是了,你不用擔心。”張局如是說,隨手在桌上翻出了個黑皮筆記本,“行了,不用你找本子了,這個筆記本你拿著用就是了。”

劉海瑞點頭笑嗬嗬說“好的。”走上前拿起本子,見張局的目光有點嫵媚,劉海瑞就大著膽子笑問“張局咋這樣看我呢?”他心裡明白,自己前晚早已在床上征服了這個四十多歲快五十歲的女人了。隻是在單位,她當然還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但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其實他用不著那麼敬畏她。

張局沒正麵回答他的話,那張白皙知性的臉上掛起淺笑,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說“我們九點鐘出發,現在還有半個多小時,小劉,你現在沒什麼事吧?”張局的眼神有點曖昧,女人如虎般的年紀,對太饑渴了,尤其是找到一個能威猛的讓自己迭起的情人時,那種饑渴感就更加強烈,看著劉海瑞,那表情分明就是想和劉海瑞嘿咻一下。

“沒啥事。”劉海瑞笑著說,發現張局的表情逐漸的有點迷離起來,已經明白了她想乾什麼,自己的嘴角也擠出了一絲鬼笑,“張局,有啥吩咐嗎?”

“哎!還是算了,在辦公室不方便!”張局歎了口氣,顧及這裡的環境,她不像王純清一樣喜歡在自己休息室裡嘿咻。畢竟女人嘛,加上又是局長,還是顧及自己的身份和麵子。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既然領導已經有這想法,又有所顧忌,那麼他要做的就是打消領導的顧慮,讓她如願所嘗。

他對張局付之一笑,轉身走到門前,擰了一下把手,反鎖了門,轉身看似沉著冷靜的朝張局桌前走來,用那眼神和嘴角的笑容告訴張局,我劉海瑞準備隨時為你效勞。

那表情和舉動,不言而喻,張局自然能夠領會,靠在椅子上的身子動了動,眼神嫵媚起來,揚起了薄薄的丹唇,說“小劉,真的要在這裡做啊?”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顧慮。

“反鎖了門,沒事的。”劉海瑞打消著她的顧慮,繞到她身邊,騎坐在她的腿上,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仔細欣賞著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的臉蛋,雖然眼角已經有歲月留下細密的魚尾紋,但臉上皮膚還是很光滑白皙的,隻是稍微有那麼一丁點鬆弛,不像年輕女人那般緊繃。一雙深邃明亮的眼睛看起來很睿智,淡淡的娥眉,尖巧的鼻子,紅潤薄嘴唇,瘦削的臉龐,挺有女人味的。

劉海瑞慢慢的彎下身子,將嘴朝她臉上印去,那雙手從她香肩上緩緩滑下,移動到了那一對隆起的山包上,輕柔的撫摸著。

上了年紀的女人,是極其敏感的。劉海瑞的手在上麵輕輕摩擦,讓張局感覺仿佛是千萬隻螞蟻在上麵爬動一樣,癢癢的,渾身都麻酥酥的。

這般如狼似虎的年紀,喜歡直接真刀實槍的乾,冗長的前戲完全可以縮減。張局難忍心中熊熊燃燒的,一隻手伸到劉海瑞的褲襠,隔著褲子摸揣著一會他碩大的香蕉,又從皮帶處塞進去,直接握住那滾燙如鋼的棒槌用力的起來。

“小劉,快做吧……我受不了了……已經流水了……”張局滿臉紅潤,眼神迷亂,急促的呼吸著,將他推開,自己解開了褲子,脫掉一條褲腿,兩條腿順勢搭在了老板椅的扶手上,那一叢黑森林下麵的花瓣完全呈現在了劉海瑞的麵前,裡麵水潤潤的,洞口扯起了蜜絲,甚是誘人。

張局已經焚身,饑渴難忍,自己用中指在那顆凸起的小紅豆上輕輕的揉著,表情享受極了,皺眉閉眼,嘴微張,吩咐劉海瑞“小劉,快點來……快點……”

劉海瑞見張局已經受不了了,掏出家夥,對準花瓣洞口,輕輕往進一擠,咕唧一下就進去了。

隨之而來的是張局痛苦而快意的呻吟聲,不過究竟是在辦公室裡乾這事,她還是努力壓抑著因快活而出的聲音。

……

了一次,收拾了狼藉的戰場,張局看看時間,也九點了,就給司機打通了電話,安排他備車在樓下候著,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又從皮包裡掏出鏡子和化妝盒,打照著補了點淡妝,擦了點唇油,又恢複到平時的領導神氣。

“小劉,走吧!”張局夾了皮包,吩咐劉海瑞,“筆記本帶上,彆忘了。”

“好的。”劉海瑞跟在張局後麵走下了樓。

司機已經備好車,打開副駕駛車門,等著張局過來了,笑嗬嗬恭迎著送她上車,才小跑著上了駕駛位。

劉海瑞在後排坐下來,這是第二次坐張局的專車,和她又保持著那種關係,所以完全沒有了第一次坐車時那種緊張勁兒,反而很放鬆,不時的還和張局開兩句玩笑話。

“張局,今天是去參加啥會議啊?”劉海瑞光跟著張局坐車去參加會議,並不知道是關於什麼內容的,不過肯定離不開煤炭,畢竟煤炭局領導去開會,不可能瞎扯其他的。

“餘副市長組織召開的煤礦生產安全專題會議。”張局回頭說。

“噢”劉海瑞點點頭。

奧迪車拉著張局和劉海瑞到了榆陽市市委市政府大門口,門口警衛員揮手示意車停下來。

張局打開車窗,給警衛人員說了幾句話,才放行。市一級政府,防衛森嚴,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去的。

這還是劉海瑞第一次進市委大院,心情難免有點緊張。

車開到大樓前的停車場停下來,張局說“到了,下車。”

劉海瑞都從車上下來了,但張局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司機下車小跑著來給她打開車門,手扶在車門框上,生怕張局碰了頭。

這種派頭並不足為奇,在中國,大到省長,小至鎮長,每一階層官員的身子無不珍貴,是屁民無法比的。

張局從車上下來,劉海瑞就跟在她後麵,走進了辦公樓。大樓裡安靜的鴉雀無聲,給人一種森嚴的感覺。

劉海瑞跟在張局後麵,到了走廊的一頭的會議室門口,見門開著,裡麵已經坐了不少人了。

進去後張局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會議桌前,作為秘書,劉海瑞明白自己這種身份無法上桌的,就坐在了她身後靠牆的椅子上。

進來時隻看見裡麵黑壓壓幾十個人,大夥都在竊竊私語的交談著,這種會議他第一次參加,正襟危坐在張局伸手,翻開黑皮筆記本,手握著鋼筆,隨時準備記錄。

餘副市長還沒來,張局正在和身邊的王純清交談,劉海瑞一個人靠牆坐著,倒是覺得有點落寞的感覺,什麼時候自己也有資格坐在那長桌旁就好了。

他在車上特意把手機調成了震動,這時就感覺手機在褲兜裡震,反正會議還沒有開始,看一下也無所謂。掏出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任蘭,他好奇的打開信息,出現的內容是小男人,你也來參加會議了啊?

蘭姐怎麼知道我來開會了?劉海瑞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起來,今天是煤礦專項安全會議,蘭姐肯定也在場墨門飛甲。他這才仔細的掃視起會議室裡的人,在會議桌一旁看見了任蘭,正麵帶微笑的凝望著他。

劉海瑞欣喜的對她笑起來,但會議室裡較為安靜,他也不敢大聲說話,況且王純清這混蛋和張局也都在場,他不能表現出和任蘭關係過於親密。

於是,他連忙快速的打出一行字跟著張局來的,她秘書生病了,臨時頂替一下,沒想到蘭姐你也在場。

打好字,按了發送鍵,給任蘭了過去。

任蘭對他含情脈脈的笑了一下,低頭去看他發的信息。

這時突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煤老板們正襟危坐,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劉海瑞見是一個五十多歲,精神睿智,氣宇不凡的男人進來了,想必他就是餘副市長了,他連忙就將手機裝進了兜裡,手握著鋼筆,坐直了身板。

“通知的人都到齊了吧?”餘副市長問身邊的年輕人,那人估計是他的左肩右膀吧。

“凡是通知到的都來了。”年輕人應道,給餘副市長倒了杯茶水呈上。

餘副市長睿智的目光掃視了一周會議室裡,語氣平和的說“今天召集各位老總和政府相關部門的領導過來開個會,會議內容呢,就是我身後牆上掛的橫幅上寫的,煤礦安全生產專題會議……”

劉海瑞低著頭,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錄著餘副市長的話。第一次被張局帶到這種大場麵,自己的工作一定要做到位,不光隻是讓張局覺得他身體威猛無比,還要在工作上認同他,隻有這樣,張局才好給他安排一個差不多的崗位。

餘副市長讓秘書通報了一下最近在山南省林分市發生的一起嚴重的煤礦安全生產事故,隨後意味深長的對與會人員說“山南省這起煤礦安全生產事故造成了85人死亡,這是山南省自2006年以來最為嚴重的一起礦難事故,這起嚴重的礦難事故使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蒙受了重大損失,社會影響十分惡劣,教訓極為慘痛,林分市長因此已經被組織免職,一大部門相關領導因此丟掉了烏紗帽……這給我們河西省的煤礦安全生產敲響了警鐘,我餘引良既然主抓河西省榆陽市的煤炭工作,就要確保避免這樣的事故發生,但是一己之力完全是不夠的,還需在座各位的全力配合,你們大多都是煤礦企業的老板和負責人,林大發、高虎虎、任蘭,對不對?還有其他人,你們的礦企能否安全生產,確保不出事故,這關係到我頭頂上這頂烏紗帽……”

同時餘副市長又旗幟鮮明的指出“對於我市當前的煤礦安全生產現狀,我絕對不允許發生重大事故,你們在座各位,必須對各自的企業出台一係列相關措施,市委相關部門會進行不定期的檢查,如若發現不注重安全生產,措施不到位,將對該企業嚴懲不貸!……”

劉海瑞在餘副市長整個講話過程中一直低頭走筆如飛,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他的講話。

……

專題會議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各位煤企的負責人都簽署了安全生產保證書。

散會時餘副市長給身邊的年輕人交代了幾句話,年輕人在門口留下了任蘭和林大發。

高虎虎走出會議室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任蘭,覺得本來留下來的人應該是他,是任蘭從他手裡奪去了小溝煤礦的開采權。這段時間以來,高虎虎一直給任蘭卯著,但一直想不到心裡那股怨氣的發泄途徑。

“老張、老王,你們兩個也留一下。”餘副市長喝了口水吩咐道。

劉海瑞輕手輕腳走到張局身後,伏在她耳邊小聲問“張局,我需要留不?”

“你坐著聽一下,記錄一下餘副市長的話。”張局斜過臉小聲安排說。

王純清一直沒注意,這會見這小子怎麼來開會了,一臉驚愕的看著他,隨即斜過身子笑嗬嗬問張局“小劉不是在後勤處嗎?他怎麼來這裡了?”

“小李生病請假了,我臨時帶來的。”張局說道。

“噢”王純清強顏歡笑的點點頭,斜睨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退回到靠牆的椅子上坐下來,板直身子,繼續翻開黑皮筆記本,手握鋼筆,準備隨時記錄,對王純清那一眼,劉海瑞並不害怕,反而覺得張局今天帶他來參加會議的做法讓王純清有點難堪。

會議室剩下了林大發、任蘭,煤炭局的一二把手和劉海瑞,加上餘副市長及其助手,一共不到十人。

“林總、任總,留下你們呢,是談一下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開采生產的事情。”餘副市長點明用意,抿了口水,“現在政府聯合國土局已經對黑河村、小溝村兩個村的征地拆遷做了評估,相關措施已經出台,你們也都拿到手看過了吧?”

“看到了。”任蘭和林大發異口同聲答道,一臉的恭敬。

“拆遷工作馬上就開始了,還是按常規走,你們組織拆遷,由神府縣政府和白水鎮政府全力配合你們的拆遷工作……我已經給神府縣領導打過招呼了,近期你們和縣上領導談一談,爭取儘快開始拆遷工作,以便兩個礦能夠儘早投入生產,這關係到榆陽市乃至河西省經濟指標問題。但說明一點,快中要穩,決不能出現糾紛和群體件!……”

第二個會議比較簡短,到下午一點多一點就結束了,因此耽誤了午飯。

末了,餘副市長說“不好意思,耽誤了幾位吃飯時間,這樣吧,中午我做東,請大家吃一頓便飯吧。”

餘副市長都這樣說了,沒人不敢賞臉,不過這個副市長為人還是很正派,雖不能說兩袖清風,但至少沒有亂花國家銀子,帶著他們從市委出來,找了一家並不上檔次的湘菜館進去。

這家店離市委比較近,老板自然知道餘副市長長啥樣,見副市長過來,連忙賠笑迎上來,帶著他們找了最好的一間包房坐下。

餘副市長他們都坐下來了,劉海瑞還在一旁站著,他不敢坐,畢竟自己身份太低下了,但他是個機靈人,從服務員手裡搶過了茶壺,從餘副市長開始,給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這一切任蘭都看在眼裡,但在這種場合,尤其副市長在場,她就不便說什麼,隻是偶爾有意無意看他一眼。

“小夥子,叫什麼名字?”餘副市長喝了口茶,隨和地問劉海瑞。

“餘副市長,我叫劉海瑞。”劉海瑞恭敬的答道。

“噢,他是我們煤炭局後勤處的,小夥子人很聰明很機靈,小李身體不舒服請假了,我帶他過來做一下會議紀要。”張局笑著解釋道。

“小劉本來是我的秘書,但是我覺得他不太適合,就讓他去後勤處管理一下倉庫,鍛煉一下的,沒想到張局對他蠻器重的,嗬嗬……”王純清向餘副市長說道,看似一句毫無破綻的話,但卻暗藏著玄機,讓餘副市長覺得張局對他另有照顧,引起餘副市長的反感。

“是嗎?年輕人鍛煉一下也好,但是如果真正有才能,那你們可不能埋沒人才啊!”餘副市長輕笑著說,平易近人的看了劉海瑞一眼,吩咐說“小劉,坐下來吧,彆老是站著。”

“小劉,餘副市長讓你坐下來就坐下來吧!”張局說道。

劉海瑞這才挨著任蘭拉開椅子坐下來,兩人相視了一眼,又裝作不認識一樣若無其事。

“我是以個人名義來請大家吃個便飯,你們呀,也都彆太拘謹了,隻要工作上不出什麼差錯,我這個人私底下是很樂意和大家交個朋友的。特彆是任總、林總,你們兩位,把你們的煤礦安全生產抓上去了,不要出什麼亂子了。”餘副市長麵帶微笑,語氣平和,看起來很隨和。

任蘭和林大發恭敬的點著頭。餘副市長笑笑,自己點了兩個菜,將菜單傳給張局,說“每人點一個菜吧,今天是我個人掏腰包啊,你們可彆胡吃海喝不知道心疼啊!”

輪到劉海瑞最後一個點菜,他知道任蘭喜歡吃排骨,於是就點了一個香辣排骨。任蘭知道那是劉海瑞給她點的,心裡頓時感覺像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但又不能流於言表,要是在場沒他人,她肯定要開心的在劉海瑞臉上啵一口。

劉海瑞其實也想給張局點一道她喜歡的菜,但他和張局一起這才是第二次吃飯,還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菜。在張局點菜的時候他暗自記下來了,等下次有機會一起陪張局,他就打算點那菜。從細節上伺候好了張局,以後的仕途自不用說。

這頓粗茶淡飯雖然不怎麼豐盛,但礙於是餘副市長請的客,在座的每個人都吃的無比可口。

酒是最普通的河西大曲,林大發本是要拿茅台,但餘副市長不肯,說這頓飯是自己請,不需要他們掏錢,於是林大發也就作罷。

張局給劉海瑞說過,能喝酒在官場也是一種技巧,所以他在席間很活躍,不時的為各位斟酒,敬酒,又能說會道,讓氣氛並沒有因副市長在場而壓抑。

他的機智幽默倒是讓餘副市長很喜歡,對他的印象蠻不錯。

這一切任蘭都看在眼裡,理解他這也是為了討好領導,為了自己今後的發展,雖然有時候看起來有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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