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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酒桌葷話(2 / 2)

一行車駛到了白水鎮並沒做停留,而是縣長通知王鎮長他們坐車跟在車隊後麵,六輛車一下子變成了九輛車,聲勢浩大地朝黑河村而去。途經之處,在這窮鄉僻壤,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好車,路邊的人無比駐足觀望。

這種領導下鄉視察的聲勢還算寒酸,餘引良並不是一個喜歡大張聲勢的人,相比一些職位低他一等的官員,往往下鄉時前呼後擁,亂七八糟的各級政府和部分隨從人員數百,車輛數十輛,浩浩蕩蕩,聲勢浩大,這隻能算小場麵。

經過一個小時的鄉間小道行駛,終於到了黑河村黑河煤礦奠基儀式現場,林大發和集團的一些高層已經等候多時。穿著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在禮台旁對立而站,奠基儀式現場氣球飛舞、彩旗飄揚,話筒、桌椅全部就位。嶄新的鐵鍁、白手套、鞋套也準備就緒,隻等餘副市長來參加奠基儀式了。

見車隊過來,林大發迎上前,他是個老江湖,知道領導坐在考斯特上,忽略了其他九輛陪同小車,直接迎到考斯特前,等候餘副市長下來。

考斯特緩緩停下來,其他車輛也跟著停下來,各路牛鬼蛇神先後下車迎到了考斯特前,餘副市長表情隨和地下來,林大發連忙上前彎腰挽手,笑嗬嗬說“餘副市長您來了,您今天能過來參加黑河煤礦的奠基儀式,我林大發真是倍感榮幸啊。”

“老林啊,可彆這樣說啊,你對咱們榆陽市經濟建設可是做了大貢獻的啊,我應該來的。”餘引良客氣地說道,鬆開他的手,環顧一周奠基儀式現場,看見新建的礦駐地,滿意地笑道“老林,進度可真是快啊。”

“這都是有市委市政府和餘副市長您的鼎力支持才能這麼順利的。”

“奠基儀式幾點開始?”餘引良一邊往前排位子走一邊問他。

“餘副市長您來了就能開始了。”

“沒有耽誤你的安排吧?嗬嗬……。”

“沒有沒有。”

“那就開始吧,我參加完你的煤礦奠基儀式還得趕回市裡去,下午市長親自主持了一個會議必須得參加的。”

來到奠基儀式的禮台下,餘引良吩咐林大發準備開始奠基儀式。

林大發對隨從做了一下安排,前來的領導們都被一一請上禮台,劉海瑞自然是沒有上台握剪刀的資格,在台下嘉賓席上坐下來,抿了一口茶水,等待剪彩儀式開始。

市縣鄉三級政府的各位主管領導全部被請上了禮台,高虎虎和任蘭也趕到了現場,上了禮台。餘引良在最中央站著,其他人依次按職位大小分向兩邊。

當劉海瑞在台下看見任蘭出現在台上時,神情有點凝重,自從那天在任蘭家裡發生了那件事,他怎麼向任蘭解釋都無濟於事,最近一直沒有她的消息,突然見到,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她還是那麼風情萬種、性感迷人。

台下前排的領導全部在台上站著,第一排位子空著,第二排隻坐著劉海瑞和張曉燕兩個從市裡來的人物,任蘭在台上也看見了他,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任蘭移開了視線,一臉淡漠,看來對那天的事還是懷恨在心。

“劉海瑞,你今天怎麼也來了?”張曉燕小聲問他。

“李菲菲生病了,張局讓我臨時替代一下她。我倒是蠻奇怪,你咋跟著咱們的王副局長大老遠跑到這地方來啦?難不成你現在不在綜合辦公室了?換了崗位給王副局做貼身秘書啦?”

劉海瑞衝張曉燕詭異的笑著,讓張曉燕感覺有點不寒而顫,心裡一緊張,兩頰微微發紅,羞澀的低下頭,吞吞吐吐說“王副局讓我跟他來……來做一下記錄,回去寫一遍報道發到中國煤炭網上做宣傳……”

“噢……原來王副局對煤炭局的工作還是很儘職儘責嘛,參加一個儀式都不忘記做一下宣傳,真不愧是一個好領導啊,曉燕同誌,像王副局這麼恪儘職守的好領導你可伺候好哦……”劉海瑞鬼笑著說,讓張曉燕更加害羞了,頭低著,臉頰滾燙,不知道如何應付他。

禮儀小姐盤子裡端著剪刀站在各位領導身後,林大發征求餘引良的意見“餘副市長,那開始吧?”

“嗯,開始。”餘引良說道,從盤子裡拿起了剪刀,其他人也悉數握起剪刀,看著餘副市長開始剪長虹,也齊刷刷的一同剪斷了長虹。

剪刀放回盤子,掌聲響起,林大發邀請餘副市長與其他眾領導和嘉賓下台前去動土全文閱讀地球最後一個修仙者。任蘭經過劉海瑞麵前時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沒做停留,跟著大家到了動土處。

禮儀小姐給他們分發了白手套,蹲下身來套上了鞋套,又分給每人一把鐵鍁,然後左秀般揮動鐵鍁鏟了幾下土,奠基儀式便算完成了。

餘引良將鐵鍁還給禮儀小姐,摘下白手套吩咐說“老林,奠基儀式算是完成了,但醜話我可得說到前頭,我不管你其他煤礦日常生產中有沒有重視安全事故,但從新煤礦開始生產,一定要注意安全問題,明年將是榆陽市煤炭行業安全生產年,對於出現安全生產事故的煤礦,市委市政府和省委省政府將會嚴懲不貸!絕不庇護!嚴重的話會對煤礦進行回收改製,你可給我記清楚了!”

“餘副市長您放心,我們林氏礦業下屬的煤礦在生產上絕對會嚴格執行市委市政府的要求標準,加大相關方麵的投入的,絕對不給餘副市長您和張局、王局添麻煩。”

“餘副市長,您放心了,老林的礦一直還沒出過什麼亂子呢,他在這安全方麵做得還是很到位的。”張淑芬笑嗬嗬的替林大發說好話。

王純清跟上來滿臉堆笑恭維道“是啊,老林在這一方麵做得一直挺好的。”

林大發投桃報李地說“還不是張局和王局一直對煤炭工作抓得比較嚴嘛,嗬嗬……”

“我這並不是針對老林,還有榆陽市其他煤炭企業,你老林可是起著模範帶頭作用呢,隻有你做好了,其他礦企才會學著往好搞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遵照餘副市長的吩咐,好好搞好安全生產工作,保證不出亂子,不給各位領導來帶麻煩。”

餘引良點點頭,說“好了,奠基儀式也完了,我還得趕回榆陽去開會,就不多留了,老張和老王要是不忙的話就和老林好好談談,到時候給我彙報一下今年榆陽市煤炭工作開展情況!”

張淑芬和王純清一同點頭,異口同聲應承著,好的好的。

林大發挽留餘引良挽留不住,縣鄉兩級的領導們也趕過來,一群人前呼後擁將餘引良送上考斯特,餘引良回過頭來特意吩咐說“我不管其他市委市政府領導是什麼作風和派頭,我不喜歡大張聲勢,以後凡是我下鄉檢查,不需要這麼多隨從跟著,也不需要動輒就十幾輛車跟著,你們這縣長和鎮長可聽明白了!等黑河煤礦和小溝煤礦開始生產,我經常會下來檢查的,不希望看到這麼大的場麵,就是檢查個工作而已,用得著這麼多車跟著嗎!鋪張浪費!”說完轉身進了車裡。

車門閉上,車下一旁人麵麵相覷了片刻,臉上流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張曉燕坐在劉海瑞旁邊被他說得一直低著頭無言以對,臉上紅撲撲的。她和劉海瑞在一起,被他掌握著自己和王純清的證據,一點底氣也沒有。

“嗨,張曉燕,你和王副局啥時候回榆陽去啊?”劉海瑞問他,看張淑芬和王純清他們沒跟著餘副市長一起走,看樣子應該是要在這吃了飯再走了。劉海瑞一邊問著一邊環顧四周尋找任蘭的影子,但找了兩圈還是沒找到。

張曉燕微微抬起頭,神色慌亂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說“不……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聽領導安排吧。”

“領導安排啥你做啥啊?”劉海瑞鬼笑著,那一副欠抽的表情真是讓張曉燕氣氛,又不敢罵他,隻能忍了,反唇相譏“難道張局安排你的事你還不做呀?”

劉海瑞一臉沉著,不緊不慢的“嘿嘿”笑著說“曉燕同誌,我可是替李菲菲來給張局臨時當一下秘書,可是你跟王副局來就不一樣嘍,你們的關係……嘿嘿……不說也罷!”

“劉海瑞!你!——”張曉燕氣的繃直臉瞪著他說了半句,後麵本來要說“無恥!”但強忍著咽了下去,有把柄在他手上,她現在隻能儘量順著他,而不是和他對著乾,她可不想換來兩敗俱傷的結果。

“我咋啦?你倒是說呀。”劉海瑞騷情地問她,故意激她,最喜歡看這平時文靜的姑娘動怒的樣子了。

“你……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張曉燕實在不想跟他生氣,轉過臉撅嘴不理他了。

這時奠基儀式的主持從劉海瑞麵前走過,劉海瑞叫住他,小聲問“新茂礦業的老板怎麼看不見人了?”

“噢,任總啊,她參加完奠基儀式就走了。”

“哦……”劉海瑞點點頭,原來說找不見任蘭人呢,她已經走了,給自己連個招呼也不打,難道他們的關係就真的就那麼斷了嗎?劉海瑞感覺有點遺憾,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有種空落的感覺,也沒心情去逗身邊的張曉燕玩了,點了支煙惆悵的吸起來,看見張局和王純清他們一大幫人在一旁那邊侃侃而談。

劉海瑞抽完一支煙,張淑芬遠遠的朝他揮手,示意他過去。

劉海瑞丟掉煙蒂,起了身,張曉燕問“你去哪呀?”

“領導喊我。”劉海瑞徑直快步朝張淑芬走去了,這時張曉燕手機也收到了一條王純清發來的信息,讓她過去。

於是張曉燕等劉海瑞走遠了,才起身心慌慌的朝王純清走去,她知道自己和王純清單獨呆在一起肯定逃不了他的魔掌。

劉海瑞來到張淑芬跟前,笑嗬嗬問“張局,有啥吩咐?”

張淑芬正在和林大發說說笑笑,林大發笑道“小劉現在是老張身邊的紅人啊,老張去哪兒都帶著你。”

張淑芬笑嗬嗬解釋說“小李今天病了,我才讓小劉跟我來了。”

“小夥子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啊,老張你可得好好培養一下你們的年青一代哦。”

“那肯定了,我和老王這些老家夥遲早要退位的,組織上會考察他們的,給他們預備著呢。”張淑芬說的很好聽,表現出對一副對下屬關懷備至的樣子。

“小劉,那你可要好好跟著張局乾啊,表現好一點,讓張局提拔提拔你——好啦,時間差不多了,我安排了飯局,老張,和老王賞個臉去吃個飯吧。”

“那就不客氣了。”

一群人分坐在了七八輛車上,由林大發的奔馳600打頭陣帶路,沿著鄉間土路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到了一個旅遊區的山莊,為了今天奠基儀式後招待市縣鄉這三級領導,他已經包下了整座山莊。

到山莊門前廣場上車隊停下來,一群人下了車,跟著他走進了山莊的宴會廳,嘉賓們自發的按照職位大小分開坐成了幾桌。

林大發和兒子林建陽陪著張淑芬、王純清、劉海瑞、張曉燕這四個榆陽市下來的人坐在一起。劉海瑞上次陪著任蘭來神府縣談征地拆遷工作時見過林建陽,與他有一麵之緣,坐上桌兩人相對看了一眼,微笑著示意打了一下招呼。

神府縣委政府和人大的人自發坐在一起了,白水鎮的王鎮長自然是和鎮上幾個領導以及幾個受邀的小煤老板做成一桌。

酒席開始前,林大發捏了一杯酒,站起來慷慨地說“感謝榆陽市煤炭局的張局、王局還有咱們神府縣的李縣長、白水鎮的王鎮長及市縣鄉的各位領導和其他幾個同行能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我林大發黑河煤礦的奠基儀式,感謝大家,我林大發敬大家一杯!”說完舉杯仰頭一飲而儘,“大家今天吃好喝好玩好。”

林大發坐下來,讓服務員倒了杯酒,開始挨個敬酒,從張淑芬開始,一直敬到了王鎮長,喝的麵紅耳赤,興頭高漲。

張淑芬是正局級乾部,縣長也是,兩人級彆相同,但她畢竟是從榆陽市下來的,名分上高一級,在場的大小官員前赴後繼的來給她敬酒,除了幾個各級政府一把手之外,其餘酒她都讓劉海瑞擋了。

林大發喝的情緒高漲,麵紅耳赤,笑嗬嗬的說“張局,咱們這一桌來玩一個遊戲吧,怎麼樣?”

“玩什麼遊戲啊?”張淑芬來了興趣,斜睨著他,麵色微紅,表情看起來有點嫵媚起來。

“這樣吧,從我老林開始,咱們打關,一人講一個葷段子,講不出來的罰酒,怎麼樣?”

張淑芬一時忽略了劉海瑞和張曉燕這兩個煤炭局不起眼的小人物,有點媚態的笑嗬嗬應承說“好啊,那就按老林說的來吧,打關,誰說不出罰誰酒。”

“張局真是爽快!不愧是女中豪傑啊!張局,那您就先來吧,你是咱這一桌最大的官,從你開始,接下來是王副局,再下來是我,大家說好不?”

“好,老林的提議不錯,我也來湊湊熱鬨。”縣長興衝衝的端了一杯酒搖搖晃晃地湊過來,劉海瑞忙給他拉了一張椅子來扶他坐下來。

“那好,我先講了啊。”張淑芬麵色微紅,眼眸飄忽,性感丹唇輕啟,開始講葷段子了,“有一個男人清晨起床發現斷水,便前往正建的公園噴水池洗漱,見四下無人,索性洗起澡來。忽然,女聲喧嘩,情急,靈機一動,在泥中打了一個滾,把毛巾,肥皂夾在腋下,站在噴水池裡裝雕像。

女人走近,是三個進城的鄉婦,見到他後,三人楞了一會兒,年老的說“城裡有種自動售貨機,不知是不是這個!”便過去在男人嘴裡塞了一毛錢,男人不敢動,女人想起要拉一下,便握住了“把手”用力一拉全文閱讀博弈局中局漂亮女局長。男人吃痛,胳膊一鬆,毛巾掉了下來。中年婦女一看,一毛錢一條毛巾真劃算,也過去拉了一下,掉下一塊肥皂。年青婦女也想買,便過去,但這次什麼也沒有,她急了,彆人都買到了,自己沒有多丟人,就握住那男人的那個拉了一下……隨後大叫一聲“唉呀!我買了一手膠水!”。

張淑芬一講完,立馬逗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張局果然是酒場老手,好笑話笑話。”

劉海瑞邊笑邊暗自記下這條笑話,留作以後喝酒時萬一遇見這場合就不至於沒那麼多新鮮笑話可講了。他對張局真是有點刮目相看了,看來能坐到那個位子上的人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肚子裡沒點東西是不行的,特彆是能從容自如的應付各種突發狀況。就像這提議說葷段子的場合,她應付自如,沒有一點緊張和尷尬,老江湖就是不一樣啊。

王純清抿了口酒,臉色紅潤,舉止高調,咂了咂肥厚的嘴唇,笑嗬嗬說“那我也給大家講一個吧。”眾人隨即收住了笑聲,平聲靜氣開始聽他講笑話。

“某日公車上來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鮮奶。當公車駛到了一個大站,眼看人越來越多,擠得連喘氣都有困難……不一會小姐拿的鮮乳竟然被人潮擠破了鮮乳沾滿了她的。小姐氣極敗壞的說討厭!!不要擠啦!人家的奶都給你擠出來了。”

眾人隨即一陣哈哈大笑,酒桌上隻有張淑芬和張曉燕兩位女士,但張淑芬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又是酒場老江湖,根本沒什麼害羞的反應,和一幫男人一樣開懷大笑。隻有張曉燕一個女孩子被這種低俗下流的笑話弄的兩頰緋紅,微微垂著臉不敢直視眾人。

劉海瑞自然看在眼裡,鬼笑說“曉燕同誌,呆會就輪到你嘍,準備好了麼?”

“沒。”張曉燕輕輕搖頭,神色慌亂的瞥了他一眼,垂下了臉。

林大發父子很快講完了,輪到劉海瑞了,他是張淑芬的人,張淑芬喝了口茶,神態有點迷亂,麵色紅潤,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笑嗬嗬問“小劉啊,怎麼樣?能不能講得出來啊?年輕人這方麵經驗少,講不出來那就乾脆直接喝杯酒得了,反正你酒量不小。”

“我看小劉可以,他可是個精明的小夥子,酒桌上的笑話應該很多吧,小劉,講一個讓在座的領導們都高興高興。”王純清喝的麵紅耳赤,嗬嗬笑著故意刁難他。

豈知劉海瑞生性聰明,天生一副幽默腸子,即便沒有聽過葷段子,他也會靈機一動,臨時編一個出來,他點頭哈腰說“那我就講一個吧,講的不好各位領導還請不要見笑。”

“小劉,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啊,講的好了大家才能笑,講的不好了大家才不會笑的啊,所以啊,你讓大家都笑了,那說明你講的好啊。”

劉海瑞嗬嗬笑著,說“各位領導,那我可開始講了啊。”

“講唄,大家都等著呢。”王純清催促說。

“有一個小男孩和她媽媽一起洗澡,小男孩見他身上有個東西就問媽媽,媽媽、我這個是什麼?她媽媽就說那是小車車。〃小男孩看見她媽媽身上有團毛就問媽媽,你那個又是什麼。媽就說∶那是車庫。小男孩說,那媽媽我把我的小車車,放到你的車庫行不行吖?媽說,不行那是你爸爸的專用車庫。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小男孩在裝睡,看他爸爸和媽在搞,小男孩看了半天,用力拍了他爸爸的說∶爸爸真差,停了半天那個車車還有兩個輪子在外麵!”

劉海瑞的笑話有點過於黃了,不過正合這桌人的胃口,大家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張局斜睨著劉海瑞,那神情舉止真是嫵媚,微潤粉紅的雙頰,迷離飄忽的眼神,不言而喻有那種春心萌動的意思。

“各位領導們,我講得咋樣?”劉海瑞起身邊給他們斟酒邊笑嗬嗬問,大家都說好。

林大發舉杯邀請大家碰了一杯酒,喝完後放下杯子,笑眯眯看著垂頭不語的張曉燕,朝左右對大家笑笑,嗬嗬說道“小張,輪到你了吧?你這個小丫頭,準備講個什麼樣的呢?哈哈。”

張曉燕怯懦的抬起頭,一臉羞紅,笑容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看了一眼王純清,示意等他救助。

但王純清這老色鬼喝了酒,還哪能想著替她解脫場麵呢,反而順著大家的意思,肥頭大耳的麵門上堆出色迷迷的諂笑,說“曉燕,你就給在座各位領導講一個吧,嗯……哈哈……誌也不能落後嘛,是不是?”

張曉燕兩頰羞紅,眼神怯懦,尷尬的笑著,簡直是無地自容了,一桌領導都在眼睜睜的等著她講笑話,她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談的文靜姑娘,彆說葷段子了,就連一個最為簡單的笑話都根本講不出,支支吾吾半晌,沒講出個所以然來。

劉海瑞在一旁神色得意,笑眯眯說“曉燕同誌,你咋還不講呢,各位領導可都等著呢。”

“小張,怎麼還臉紅啦?還害羞啦?”林大發笑眯眯地問。

張曉燕漂亮的臉蛋紅的像猴一樣,神色尷尬極了,那明亮的眼眸蘊含著非常窘迫的神態,嘴角微微蠕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淑芬這時候做了一回老好人,站在女性立場上替她解圍說“小張人家是女孩子嘛,可能還沒經過那些事呢,講不出來吧,是不是小張?”

張曉燕衝張局投去感激的眼神,抿嘴羞澀的點頭,倒也自知該怎麼做,自覺給她倒滿一杯白酒,舉起杯子害羞而慚愧地說“各位領導,我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按規矩,我自罰一杯吧。”說完便舉杯昂起下巴,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辣的她蹙緊眉頭,憋著嘴,臉色更加紅潤了,似乎喝醉了一般。

林大發哈哈大笑說“小張,該不會還是吧?怎麼這麼害羞呢?”

一番話讓張曉燕尷尬萬分,真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呢,連後門都被王純清那老家夥捅了,裝清純!劉海瑞用詭異的眼神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王純清酒過三巡,就完全沒有平日那種和藹可親一本正經的樣子了,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的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那三角眼半眯著,地衝張曉燕笑著。

“小張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呢,老林,看你說的!”張淑芬倒是一點也不介意這些話題,還笑嗬嗬插科打諢。

“好了好了,再說這個話題小張就該羞死了,還是繼續打關唄。”林大發提議說。

於是,一桌人又從張淑芬開始,打了好幾圈關,劉海瑞算是領教了這些當官的在酒桌上的深厚功底,幾十個笑話無不低級下流,卻沒有一個重合的,看來和他們比起來,自己還真是有點嫩啊。

中午酒席吃完,天開始飄起了雪花,林大發說“老張、老王,今天就不回榆陽市去了吧?天都下雪了,路不好走,等明天再走吧?”

張淑芬和王純清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暈,正好想休息一下,反正路也比較遠,回去差不多也就天黑了。張淑芬問王純清“老王,你覺得呢?”

王純清笑嗬嗬說“張局,看您的意思,不過剛一下雪,路上可能比較滑吧。”

“那就明天回吧,不過這個地方,倒是在哪住下來呀?”

“老張,這您不用擔心,這個山莊我已經包下來了,住的條件一點也不比五星級酒店差的,周圍風景又好,就住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泡個溫泉什麼的,好好放鬆放鬆。”

“那行啊,老林,你這家夥,想的可真周到啊。”張淑芬逞心如意地笑道。

“你們二位領導今天能大老遠下來,就算是給我林大發很大的麵子啦,怎麼敢怠慢呢。”林大發能說會道,吩咐身邊隨從安排好了,帶著幾個人去了客房部,安排了四間最高檔的房間讓煤炭局四人住下來了。

劉海瑞雖說中午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大,到了房間後一點也不想休息。正巧房間裡還有電腦,他便坐在電腦前抽著煙上網。

上了一會網,劉海瑞看了下窗外,雪已經停了,山莊外麵的環境可真好,植物枯萎後的山莊顯得更加肅靜自然,景色彆有一番風味。這種彆樣景致惹的他有點想出去走動一下的念頭,於是就打開門沿著木質走廊沿著一條羊腸小道爬上山坡去了。

剛下過一點雪,山上枯萎的灌木上掛了一層薄薄的雪花,空氣有點陰冷,但呼吸著很新鮮。爬到山坡後麵經過一片濃密的灌木叢後,出現了一小方開闊的天地,光線惑然開朗,彆有洞天。

這條彎彎曲曲的山道坡度有點陡峭,來到這裡,劉海瑞已經氣喘籲籲,身上發熱,額頭冒汗,蹲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順便點了一支煙吸起來。

時值冬季,加上今天山莊已經被林大發給包下來了,山莊裡麵除了林大發邀請來的一些重要嘉賓,再沒人其他人了。下午時分,整座山莊安靜極了,特彆是這密林深處的這片開闊天地,偶爾傳來幾聲野鳥嘀鳴,顯得山頭更加幽靜了。

劉海瑞快將一支煙抽完時,突然聽見不遠處沿著來時的小路傳來了切切私語聲,他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好像是一男一女在邊說話邊朝這邊走來了。

隨著聲音愈來愈清晰,他的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不出意外,是王純清那老色鬼和綜合辦的文員張曉燕。看看這兩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來到後山想搞什麼鬼呢,劉海瑞心說,隨即鑽進了一旁的灌木叢裡,找了一棵兩人合著才能抱住的粗壯針葉鬆,躲在樹後麵,等著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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