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一個大鱷的倒下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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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一個大鱷的倒下(2 / 2)

“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呀?”劉海瑞佯裝焦急的問。

“說會把我的第一次給……給你。”說完這句話趙雪簡直害羞的要死,本來就紅彤彤的臉蛋這會突然火辣辣的熱。

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劉海瑞邊一言不發,心情急切的扶著她徑直找到房間,打開門一進去就迫不及待的將趙雪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趙雪又驚嚇又害羞的“啊”叫了一聲,兩條玉臂就攀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被他焦急的抱到床邊小心翼翼平放下來,高大的身軀就朝趙雪身上壓上去,一張帶著酒氣的嘴印在了她紅潤的豐唇上,她的雙眼瞪大了凝了他片刻,便閉上了,雙臂緊緊勾住他的脖子,兩張嘴吸在一起呼哧呼哧的激吻起來。

劉海瑞一邊與她激烈的親吻一邊爬上她的身體,用堅硬的下麵頂在她的玉門上,雙手隔著純棉短袖撫摸她激蕩的酥胸,她便從鼻孔裡發出急促的呻吟,用牙齒用力的咬了一下劉海瑞的舌頭,疼的他猛的將舌頭一縮,呲牙咧嘴不知所措的望著她。

“嗬嗬”趙雪莞爾一笑,“我把第一次給你,我要讓你記住我。”

劉海瑞一臉真誠的點頭說“會的,小雪。”

趙雪柔情百媚的笑著,吩咐說“幫我脫衣服。”

幫女人寬衣解帶的過程是劉海瑞最喜歡不過的了,更彆說幫趙雪這個又是警察又是的姑娘來脫衣服了,他簡直歡喜的不得了,猴急的從她身上爬起來,迫不及待的就將她短袖的邊沿抓住,慢慢的朝上邊扯邊欣賞著逐漸露出的潔白玉體,上次那是在他家的夜裡黑著燈抱著她光滑的上身,這一次在酒店房間的燈光下才清楚的看到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真是白如雪霜,冰清玉潔,摸上去帶著絲絲的熱感,滑如綢緞,幾乎連一根汗毛都看不到鳳月無邊。

逐漸的將短袖推上去,趙雪抬了抬頭,將胳膊舉起,短袖便完整的脫了下來,露出了性感白嫩的上半身,那一尺七的小蠻腰真是平坦柔軟而細膩光滑。一點一點朝上,便是突然隆起的挺拔玉峰,隻不過黑色鑲著蕾絲花邊的胸罩還沒摘掉,在其包裹下的玉乳露出少半個,白嫩的如撥了殼的雞蛋一樣,看上去吹彈可破。

“還有胸罩和褲子。”趙雪躺在床上麵帶溫柔的笑容,好像很期待下一刻的到來一樣。

還用她說?

劉海瑞隻是想好好欣賞一下她的玉體罷了,既然她已經等不及了,那還等什麼呢。

輕輕抬起玉背,將手伸進去摸索在帶扣上,不能表現出解扣子的本領太過高超,於是假裝解不開,讓她翻過身趴在床上,露出曲線玲瓏的玉背和翹臀,似乎比前麵的風光更加宜人。

雙手將扣子朝中間輕輕一擠。“嘣”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帶子就鬆開了,將它挑下來,趴在她平坦的玉背上,雙手繞過側身,直接抵達高聳的乳房,喜歡的抓住它們一邊揉搓一邊將嘴湊近她紅紅的耳根吮吸,從身下便傳來了趙雪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從處女嘴中發出的呻吟帶著矜持和羞赧,真是悅耳動聽,弦。

“還有褲子沒脫掉。”趙雪一邊呻吟一邊說。

“抱會,不急。”劉海瑞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自從她答應會將第一次給自己時,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現在來臨了,他卻不想像和其他成熟女人在一起那樣,隻知道一爬上床就乾,而是想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美妙的過程。

趴在她身上,將臉緊貼在玉背上,感受著來自她身體上的熱量,雙手握在熱乎乎的咪咪,這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一直過了好一陣子,才從她的身體上爬起來,將手伸到小腹處,解開了褲子的紐扣,拉下拉鏈,朝下輕輕一扯,她抬起了腰肢,以方便他脫下褲子。如此一來,一條瘦身牛仔褲很容易的就褪下了她的雙腿,兩條筆直玉白的性感長腿微微夾緊,渾身上下便隻剩下了一條窄細的黑色小褲衩來裹住最神秘的地方。

細長逐漸朝上,連接的是肥美豐翹的臀部,在性感小褲衩包裹下顯得肉呼呼的,用手輕輕一拍,顫顫的晃動了幾下,充滿了彈性。

“你也脫衣服。”趙雪轉過羞紅的臉說,翻過身子來,一對發育的傲人的玉乳亭亭玉立在他麵前。

一看到那白馥馥的肉球上的中原一點紅,劉海瑞就相信趙雪沒有騙他,這絕對是一個沒有嘗過的女孩才有的乳房,兩顆乳頭呈粉紅色,隻有小小一點,微微凸起來,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在等待春雨的滋潤才能夠烈焰的綻開一樣。

不由分說,他就撲上去一口吞在上麵,貪婪的起來,趙雪“呃”了一聲,閉上了丹鳳眼,雙腿微微摩擦,雙臂不知所措的在他背上撫摸著,找到腰上,將他的上衣也扯了下來,又摸索到皮帶解開,將褲子脫到大腿處,伸進他的褲頭裡握住那滾燙的鋼炮愛不釋手的撫弄起來。

他一陣猛吸,小小的乳頭就從咪咪裡麵完全的凸起來,顯得愈發粉紅,嬌嫩極了。

“脫掉褲子。”趙雪一邊喃喃的喘著氣一邊說。

劉海瑞繼續在咪咪上吸了一會,才爬起來將褲子脫下來,那大家夥已經昂頭挺胸,蠢蠢欲動。

他已經饑渴難耐,扯住她身上僅有的那條小褲衩,一點一點的脫下來,一叢黑亮卷曲的毛發逐漸露出來,一條窄窄的粉紅色縫隙延伸出來,泛著些許的光亮,看起來水滋滋的。

趙雪臉頰紅彤彤的,羞澀的衝他笑笑,說“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疼,我怕疼。”

劉海瑞將褲子踢開,一條大家夥就直衝衝的指著她,吞了口口水說“不疼的。”

“那你輕點。”趙雪看著他的大家夥有點怯生生的,“那麼大,我好害怕。”

“不怕,沒事的。”劉海瑞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的重新爬上她的身體,一邊用嘴吮吸她的咪咪一邊用大家夥在她的小腹下麵試探著頂,但趙雪的腿分的不是很開,他頂了一會還沒有找到花瓣洞口,就騰出一隻手將她的腿微微分開一些,才將滑進兩腿間憑借經驗,感覺到最潮濕最熱乎乎的地方就是花瓣洞口,於是用力往裡麵頂,但是太緊了,剛進去了一個頭趙雪就一臉痛苦的叫道“啊,好疼啊。”

“那……那我慢一點。”劉海瑞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將大家夥往裡麵送,因為趙雪感覺疼,所以他隻能儘量的慢一點,這樣一點一點的將大家夥插進去了大半截,實在太緊了,又好像已經到底了,看趙雪痛的咬牙皺眉的樣子,他便不敢再往裡麵送了,就輕輕的往出一拔,再往裡一送,想先潤滑幾個回合,等花瓣稍微適應一些了再連根深入。剛抽插了一下,趙雪痛的抿嘴流下了眼淚“好疼。”

“那……那怎麼辦?”一見她哭了,劉海瑞有點心軟了起來,靜靜的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沒事,輕一點就行。”趙雪咬牙忍著說,雖然疼了一下,但疼過以後下麵好像有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真是痛並快樂著。

於是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輕輕抽動,抽了十幾下,花瓣洞裡有了淫水的滋潤,適應了,就感覺沒有那麼緊了,而且趙雪的表情漸漸的又痛苦變成了享受。他就一點一點的往裡麵進去。在即將抵達花蕊最深處時,他似乎感覺到了有一層什麼東西阻擋了小弟弟前進的道路,於是用力一頂,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從裡麵澆在了他的上,與此同時趙雪痛的大叫了一聲,指甲深深的印進了他背上的肉裡。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從花蕊裡流出了火紅色的液體,這讓劉海瑞好不歡喜,這是膜被擊穿流出來的神聖血液,趙雪被他了。

看到這豔紅的血液,劉海瑞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一股強烈的衝動感從心裡湧上來,讓他的戰鬥力瞬時增加百倍。乾脆將她兩條玉腿朝肩上一抗,幅度極大的乾了起來。

身下的趙雪是第一次嘗試男歡女愛,從下體裡麵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她感覺心似乎被掏空一樣,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緊咬著下唇,微微將粉臀抬起來,迎合著劉海瑞激情澎湃的撞擊。

劉海瑞能感覺到趙雪在迎合他,於是一邊挺腰前進一邊喘氣問“還疼不?”

“呃……不……不疼了。”趙雪緊閉雙眼嬌喘連連的應道,隨著身體晃動,雙胸激蕩,樣子好不風騷。

“舒服不?”

“舒……舒服。”趙雪斷斷續續應道,“能……能稍微快一點麼?”

剛才還是一個,一偷嘗就忍不住要快一點了,劉海瑞心道,一臉壞笑,加快了抽動速度和幅度,身體交疊處嘭嘭作響,聲如老母豬拱牆縫。水融的感覺真是讓初次嘗到男女歡愛的趙雪舒服無比。

“小雪,你愛我不?”

“嗯……呃……可以再快一點嗎?”

“我也愛你。”劉海瑞一邊說一邊加快了節奏,啪啪啪的衝撞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的將她頂向快活的天空,讓她有一種輕飄飄的欲死欲仙的感覺,忘情而快意的呻吟不已。

“呃……我好……好癢。”趙雪突然大聲的喘息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扭動著,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好像要到了一樣。

“寶貝到了嗎?”劉海瑞觀察到她的反應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就再加快了一些抽插的速度,終於在這種激情四射的澎湃撞擊下,趙雪急促呼吸著渾身禁臠起來。

趙雪的高潮和她下麵處女才有的緊俏感也讓劉海瑞的感覺來的如洪水猛獸般迅疾,在她身體痙攣之時他也感覺從小弟弟裡麵傳來一股灼熱感和強烈的尿意,沉沉的呃了一聲,咬緊牙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抽動幾下,從裡麵剛把小弟弟一就“嗖”一聲給趙雪射了一腹部,粗氣喘喘的看著趙雪在床上扭動玉體。

“舒服嗎?”他問。

“嗯。”趙雪嬌喘連連的點點頭,鵝蛋臉顯得紅彤彤的,迷離的雙眼好似好沉醉在的醉生夢死之中。

劉海瑞看了一下她下那一灘盛開的如玫瑰一樣嬌豔的血,心裡感覺萬分滿足,不急於清理戰場,而是疲憊的並肩躺在她一旁,將頭靠過去在她光滑寬闊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衝他滿意的笑笑,說“小雪,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開始有一點疼,後來就……”趙雪感覺好害羞,剩下的半句話便沒好意思說出口,隻是紅著臉朝他淺淺地笑下載天災變。

不用她說出來,劉海瑞也知道剩下的話是什麼,於是壞笑問“是不是後來就舒服了?”

“你壞死了。”趙雪在他胸口輕捶了幾下,將頭鑽進他懷裡,回味著剛才舒服的感覺,好像從花蕊裡麵還在傳來一下一下麻酥酥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劉海瑞攬住她,將一條腿又搭在了她的小腹上,還有點僵硬的大家夥又抵住她的小腹輕輕摩擦起來,搞的她心裡感覺好像觸電一般,癢癢的,兩腿之間不禁又濕潤了起來,羞澀萬分的淺淺說“你……你還想嗎?”

“休息一下再來,好不好?”劉海瑞說著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口,用手在發育飽滿的酥乳上輕輕挑逗起來。

這時候一個電話響起,劉海瑞拿起手機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著“張局”,他給趙雪噓了一聲,接通電話笑盈盈的說“張局,您好啊。”

“小劉,你人怎麼不在醫院裡?”張局的語氣中責備,幾乎是質問,“我今晚還專門來醫院看你來了。”

“您……您在醫院裡?”劉海瑞支支吾吾問。

“沒有,已經回家了,你人在哪裡?”張局冷淡的質問道,好像生氣了一樣,這讓劉海瑞心裡一時沒了底,低三下四的“嗬嗬”笑道“張局,我回家來了……頭上的傷勢不要緊,勞您操心了。”

“回家去怎麼也不打個招呼,是不是傷好了?傷好了明天就來局裡上班,正好餘副市長明天要來局裡召開一個會議。”

“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局裡上班。”劉海瑞低聲下氣的連連應道,一說完張局就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他對著電話叫了兩聲,衝趙雪無奈的苦笑著說“我們局長,嫌我不打招呼就離開醫院了。”

“你明天就去上班?頭上的線還沒拆呀。”趙雪關心的說。

“不要緊,過兩天再去拆線。”劉海瑞說。

接著又是一個電話,這一次是任蘭打來的,看見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劉海瑞有點頭疼起來,他的電話揚聲器聲音比較大,任蘭總是喜歡在電話裡稱呼他為寶貝,這可不能讓身邊的趙雪聽見。

“怎麼不接電話呀?”趙雪的眼神已經產生了懷疑,直直的凝視著他說。

不過劉海瑞好歹也是個能在女人之間遊走自如的男人,這樣的局麵容他考慮一會立刻就有了應對方法,一邊準備按下綠色接聽鍵一邊起身說“尿急的不行了。”說著就拿著手機下了床朝衛生間一邊走一邊接上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任蘭就溫柔的笑著問他“寶貝,在乾嗎呢?”

“沒乾嘛呀,蘭姐你呢?”劉海瑞一邊說一邊關上了衛生間門,將噴頭打開,用嘩嘩的水聲來掩蓋自己的聲音。

“姐在想你呢,你說要替姐報仇,高虎虎那個王八蛋果然被抓了。”任蘭欣喜的說,“真沒想到那個王八蛋也有這一天!”

“嗬嗬,我既然說了要給蘭姐報仇,就一定會辦到的,沒騙蘭姐你吧?”劉海瑞得意的說。

“寶貝,姐想見你,當麵好好謝謝你。”

“最近市裡可能要開會商討高虎虎那口礦井的事,我有點忙,等我一有時間就聯係你好麼?”

“那口井的事情我聽說了,你說讓姐也參與並購,可是你不知道還有一個人肯定也極有可能參與進來。”

“蘭姐,你說的是那個林大發吧?”劉海瑞問,在榆陽市,他可是煤炭產業經營方麵的老大哥,現在高虎虎一出事,真正有能力參與競爭的就隻有任蘭和他了,而他正是奪了任蘭貞操並肩她踢開的林建陽的父親,這才是任蘭真正的仇人。

“嗯。”任蘭一想到多年前自己所受的屈辱,心裡就再一次燃起了仇恨的火種。

“並購的事情市委餘副市長明天專門要開個會,到時候我給你消息,蘭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儘力幫你。”

這一年多來,劉海瑞在煤炭局的經曆可謂豐富,經曆了大起大落,不僅攀上了張局這樣的直接上司,又遇上餘引良這樣的貴人,在煤炭局的人氣越來越旺,也算是初涉官場不久後小有成就了,一時間有點飄飄然起來,認為在官場混跡也不過如此,對任蘭也誇下海口。

這晚和趙雪在酒店住了一宿,晚上又搞了兩次,每一次都搞得初嘗男女之事的趙雪欲死欲仙。第二天一早,趙雪還赤裸裸的依偎在他懷裡熟睡,劉海瑞就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給她蓋好被子,穿戴整齊,輕手輕腳打開門出去,直接奔向了局裡。

幾日沒來上班,這次回來頭上掛著彩,眾人都聽說了他是因為改製的事情被高虎虎雇凶打傷,不僅沒有人嘲笑,反而引來的是大家的一致誇讚。

臨時保潔工白玲也是從私底下聽大家說他受了傷,一開始還不相信,等早上與他在局大院裡相遇時親眼看見,才知道他受了傷,一時心裡挺難過的,見到劉海瑞頭上繃著紗布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裡都閃動起了晶瑩的淚光,隻不過在局裡眾目睽睽之下,她怕人說閒話,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的去攀談。

幾日不見白玲這個姿色絕倫的美豔少婦,這一次見了倒是讓劉海瑞眼前為之一亮,為什麼呢?因為她今天的衣著打扮不同以往,可以說是與眾不同。因為她穿的是一件墨綠色有鮮豔牡丹圖案的旗袍,絲綢的質地加高貴的顏色,穿在這樣美豔動人的少婦身上,將她豐滿的酥胸和高翹肥美的臀部包裹的緊緊的,讓她誘人的身材更顯前凸後翹,將設計師賦予旗袍的美穿出了該有的味道,簡直美的不可勝收,整個人顯得端莊高雅,又不失少婦那獨有的風情味兒,高貴中流露出絲絲嫵媚,真是豔比桃花,迷人極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被三樓正在倒垃圾的李菲菲看見,跺著腳趴在欄杆上氣呼呼的衝他喊“劉海瑞,乾嗎呢!”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才將劉海瑞心思從白玲誘人的身段上拉了回來,對她直勾勾的微笑了一下,才抬頭看了一眼李菲菲,轉身快步走進了辦公樓裡。

他剛一走到二樓,李菲菲就“噔噔噔”快步下來,撅著嘴有點生氣說“看夠沒!”

“什麼啊?”劉海瑞假裝一無所知的看著她。

“白玲啊!”李菲菲斜睨了一眼正在掃院子的白玲,“剛才看的眼珠子都不眨一下!有那麼好看嗎!”

“我看她穿的那件旗袍挺不錯的。”劉海瑞嗬嗬笑道。

李菲菲不齒的冷笑道“嗬!可惜穿在一個掃院子的少婦身上就顯得有些可笑了!”

“你!”劉海瑞聽她言語之間充滿對白玲的羞辱之意,情急之下皺著眉頭有點想為她出頭,但麵對的人又是對他有好感的李大秘書,說了一個你字,剩下的話又咽進了肚子裡,綻開眉頭笑嗬嗬說“雖然人家隻是個掃院子的保潔工,咱們也不能瞧不起人家呀。”

“怎麼?你還想為那個可笑的少婦出頭呀?”李菲菲挑著娥眉揚起下巴質問他。

“哪裡啊。”劉海瑞壞笑說,“其實我是覺得那件旗袍穿在你身上一定好看,你個子高,身材又好,一定比她穿著好看多了,要是穿著它我們再能……嘿嘿。”

李菲菲抿嘴皺眉在他胳膊上使勁擰了一把道“你腦子裡整天想什麼東西呢!”

這一擰太過用力,疼的劉海瑞呀的叫了一聲,連不遠處安質科辦公室裡的蘇靜都給惹出來了,打開門探出頭來看見是劉海瑞和李菲菲在樓梯口打情罵俏,哼了一聲縮回腦袋甩上了門。

“在局裡彆這麼親近嘛,被人看見又要亂說了。”劉海瑞揉著胳膊說。

“小李,小李。”從三樓傳來了張局的聲音,李菲菲忙大聲應道“在呢。”一邊轉身朝三樓快步走去一邊又回頭向劉海瑞拋了一個媚眼。

劉海瑞壞笑了一下,等她上去以後,又忍不住扭頭去看了一眼正在掃院子的白玲,雖然她隻是一個掃院子的保潔工,在局裡所有人都瞧不起她,但他例外,因為他深知白玲作為一個女人的不易,麵對支離破碎的家庭她選擇的不是逃避,而是繼續堅持用自己微薄的能力來維持,對自己已經喪失生存本領的老公不離不棄,這讓他作為一個男人也感到佩服不已的。

三十多歲的白玲天生麗質,姿色絕美,不僅沒有高傲的一麵,在局裡對所有人都是低三下四,甚至話也不敢大聲說,這也讓劉海瑞才敢大著膽子與她發生關係。

墨綠色旗袍包裹下她的身材顯得玲瓏有致,劉海瑞越看越想讓她就穿上這件旗袍來乾那事,不知道會有多麼爽。

一直盯著她看了好一會,聽見走廊裡傳來了咳嗽聲,才連忙轉過身朝辦公室走去了。

上午十點多餘副市長來了局裡召開全局關於榆陽市煤炭工業改製的會議,在會議上將高虎虎的事情作為一個典型進行了深刻的剖析,以此為典範,對全局所有人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不能因為彆人給了你們錢,就讓他們為所欲為什麼都乾,到最後來倒黴的人是你們全文閱讀欲海官門!……”餘副市長的一席話給劉海瑞這個初涉官場的小菜鳥觸動很深,他也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絕對不能被那些煤老板的糖衣炮彈所攻陷,要做一個有大局觀的人。

當然,這個會議主題是關於煤炭工業改製,餘副市長向煤炭局全體職工轉達了市委市政府的一致意見,將並購一事交由煤炭局一手操辦,著手全麵調查幾大有能力的企業,擬由其中一家接手。

會議末,餘副市長當著全局人的麵誇獎了劉海瑞一番,並且親板讓張局提拔他為煤炭局安質科科長,這一決定對張局和劉海瑞來說自然都是好事。前些日子暫時任命他為安質科臨時代理科長時局裡有一部分人私底下不滿,這次餘副市長親板,張局也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台階下。

對於這一決定,全局人口頭上都表示同意,但王副局長的心裡卻是很不滿意,一時間猶如打翻了調料瓶子,有種五味陳雜的感覺。

在這短短的一年有餘的煤炭局工作生涯,劉海瑞完成了二級跳,由一個最初靠金錢和關係才進來的小科員搖身一變成了煤炭局的正科級乾部。不到二十五歲的年齡,成了榆陽市煤炭局曆史上最年輕的科級乾部。

下午一紙人事委任狀就有張曉燕送到了劉海瑞手裡,拿上委任狀那一刻,他突然感覺自己肩頭的責任無形中加重了許多,沒有急於沾沾自喜,而是在心裡籌劃著下一步工作計劃,著手對幾大礦企進行全麵的調查,撰寫調查報告。

林大發想參與並購,在並購完高虎虎的煤礦後,下一步的打算就是依靠和煤炭局長張淑芬的關係,將任蘭的新茂礦業再一網打儘,徹底壟斷榆陽市的煤炭產業結構鏈。開完會這個下午,張淑芬便將市委的決定透漏給了林大發,讓他提前做好迎接各項檢查的準備。

林大發對於並購勢在必得,當晚便約了張局在酒樓會麵商討此事,而與此同時劉海瑞也以短信形式將這件事通知了任蘭,讓她著手做好相關準備工作。

在酒樓的包間裡林大發將一個大大的紙包塞給張局,老奸巨猾的笑道“張局長,這件事全靠你啦,現在高虎虎被處理掉了,整個榆陽市能和我們林家抗衡的就剩下那個姓任的寡婦了。”

張局看了一眼放在她麵前的紙包,領會的笑了笑,說“老林,你怎麼還是這麼直接呢,這件事我儘量幫你搞就是了,不過你可不光隻能找我,評估報告的事具體可是由我們局裡下麵的人負責的,我到時候隻管把把關,萬一有個疏漏的話一報到市委去,那可不能怪我沒幫到你啊。”她一邊說著將紙包拿起來不動聲色的塞進了隨身背的皮包裡。

“噢?這話怎麼說呢?”

“餘副市長專門指出讓我們局裡在並購前要做一次全麵的調查,要進行一次綜合評估,調查是由我們局安質科的劉科長帶隊,具體的評估報告也是由安質科來完成,所以我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嘛。”

“劉科長?哪個劉科長?”林大發一臉疑惑地問,“你們局安質科的科長不是那個宋……宋什麼來著。”林大發一時想不起了宋繼紅的名字。

張淑芬說“嗐!早都被撤了,還不是因為高虎虎煤礦發生事故的事兒,當時怕市上怪罪下來,局裡也沒敢向市委上報,不知道市上怎麼就知道這件事了,餘副市長一發火就把他給扯掉了,現在是局裡的小劉。”

“小劉?”林大發凝神想了片刻,“是不是那次和餘副市長在市委旁邊吃飯時你帶來的那個小夥子?”

“對,就是他。”

“是他?那小夥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啊,怎麼就……就是你們的安質科科長了?”

“小夥子年紀是不大,但工作能力出色,給我分擔了不少擔子,而且這一次啊,是餘副市長在局裡開會時親板提上去的,餘副市長很器重他,所以說啊,這一次你還得看他臉色呢,”

“老張,我明白了。”林大發心領神會的笑了兩聲。

過了一天的午後劉海瑞吃完飯一回到辦公室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奇怪,蘇靜今天請假沒來,誰來辦公室了呢?他一邊疑惑著一邊走上前去將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拿起來,感覺沉甸甸的,他腦海裡已經猜測出裡麵包裹著的是什麼東西了,剛將紙包打開一個角,就露出了“100元”的字樣,劉海瑞一時有點驚慌,又一頭霧水感到疑惑不解。

要說麵對這麼厚厚一遝錢不動人的人沒有幾個,劉海瑞雖然曾暗自立下“軍令狀”,不受當即炮彈的蠱惑,但難免還是有一些動心,將這一包錢拿在手裡,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來。

正在他對著人民幣上的發呆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了,他一邊應道“進來。”一邊連忙走到桌子後麵麵向門,情急之下將這包錢拿在手裡藏在了背後。

門一推開,進來的人是李菲菲,本來還是笑容滿麵的臉,一看見劉海瑞用異樣的目光盯著她,還以為自己身上哪裡不對勁呢,低下頭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衣著,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啊?抬起頭問“你乾嗎這樣看著我啊?”

“沒……沒啊。”劉海瑞的神色稍微有一絲驚慌,但還是故作沉著冷靜的問她“李大秘書,又有什麼指示呀?”

“劉科長,您現在可是領導啊,我哪敢呀。”李菲菲和他開起了玩笑,一邊笑一邊朝他跟前走上來。

萬一她靠近了自己,發現背後藏著這包東西,那可就完蛋了。他感覺這包錢一時有點燙手,好像燙手的山芋一樣,想趕快將它處理掉。連忙問“到底找我有啥事?”

“張局叫你上去一趟呢。”李菲菲走上前來和他隔桌站著,有點傻乎乎的衝他笑。

劉海瑞急於將她打發走,忙說“那……那你先上去吧,我……我馬上就來。”說著都感覺自己手心裡出了汗,好像拿著的不是一遝錢,而是一隻炸藥包一樣。

李菲菲察覺到他的神色有些異樣,但張局讓她來叫劉海瑞,也不能逗留太久,也就沒有追問到底,就怔了一下笑道“那行,我先上去,你馬上上來吧。”

“嗯,我馬上就到。”

看著李菲菲走了,劉海瑞才感覺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覺背上都出了冷汗,將背後藏著的一遝錢拿出來看了一小說速拉開抽屜塞進去,以防萬一,將抽屜上了鎖才出去了。

一走出辦公室,劉海瑞就和王純清撞了個正著,兩人同時捂住了額頭,王純清正氣呼呼的準備破口大罵,一看是劉海瑞,他現在可是餘副市長和一把手張淑芬跟前的紅人兒,自己現在也得看他三分臉色,於是緊繃的臉就舒展開來,虛假的熱情道“劉科長,這麼風風火火的乾嘛去呀,沒撞疼你吧?”

“去趟張局那。”劉海瑞一邊說一邊走,看也不看他一眼,讓王純清覺得特彆沒麵子,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到了副局辦公室去了。

劉海瑞來到張局長辦公室裡,她客氣的一邊讓劉海瑞坐一邊吩咐李菲菲給他倒水,李菲菲不僅沒有生氣,見領帶對劉海瑞的態度日益熱情,心裡也替他感到高興,倒了一杯水來半目含情的衝他一邊笑一邊恭敬的說“劉科長,喝水。”

這倒是讓劉海瑞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已經是科長了,但他可不想在領導們麵前顯得尾巴太巧了,於是連忙起身彎腰畢恭畢敬的雙手將水杯接住,笑嗬嗬說“李秘書謝謝啊。”

接住水抿了一口,張局就讓李菲菲下樓去綜合辦看有沒有市委什麼文件,不言而喻,是將她支開了。劉海瑞就覺得張局不是身體寂寞就是有什麼秘密要給他說,等李菲菲知趣的拉上門出去後,他就問張局“領導,是不是有啥事?”

張局爽朗一笑,說“嗬,是這樣,小劉,我就問一下這兩天檢查的事情落實的怎麼樣了?”

“正在做,這個還比較麻煩,檢查的項目太多了,今天蘇靜請假了,就我一個人在做,進展不是很快。”

“小劉,是這,市委既然對改製這個事情催的太急的話,那就不用檢查那麼全麵了,把一些著重點檢查一下,做個評估報告就行了。”張局神態輕鬆的笑著說,“我倒是覺得啊,咱們榆陽市有能力接手的就是林氏礦業,他們進入煤炭行業早,這方麵一直也做得很好,給咱們榆陽市經濟建設做了不少貢獻,要是能夠讓林氏礦業並購高虎虎的礦啊,我倒覺得挺好。”

從張局的這些話裡劉海瑞已經察覺並購的事她已經站在了林大發一邊,而自己卻誇下海口要為任蘭搞定這件事。現在原本站在一條船的上下級卻因為這件事要針鋒相對了。

劉海瑞既沒有說要為林氏礦業開綠燈,又沒有說要認真履行責任,而是淺淺笑道“張局,這件事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張局滿意的笑著點頭說“小劉,你知道該怎麼做就好了。”

“那張局,沒彆的事我就先下去忙了?”劉海瑞不想和她多說這件事,想早點下去將檢查的事情再好好落實一下。

“彆急嘛。”張局說著從椅子上起來,款款的走上前來,衝劉海瑞搔首弄姿的笑了一笑,又徑直走到了門前,“嘣”一聲將門反鎖了。

“領導,你這是?”劉海瑞一時有點驚慌不安起來,因為李菲菲隨時都有可能上來,如果發現門反鎖,肯定會起疑心的。

張局轉過身,一張四十多歲的臉上掛起風情萬種的媚笑,輕步朝他一邊走一邊淺啟丹唇“小劉,我們好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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