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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冤家路窄(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冤家路窄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循聲望去,就見蘇晴笑盈盈的走了過來。

“蘇部長啊,這麼巧你也在逛街啊。”李長平立刻笑嗬嗬地打起了招呼,組織部的副部長可不止李長平一個,和一把手比起來他可就遜色多了,所以在蘇晴麵前就立刻顯得很卑微了。

就連張淑芬也立刻熱情的打起了招呼說“蘇部長您好啊。”

“張局長今天這麼有空來西京啦?”蘇晴笑嗬嗬問道。

張淑芬顯得有些低三下四的點點頭說“今天局裡也沒啥事,一早就過來啦。”

蘇晴開玩笑說“沒看出來老李這個丈夫還做的挺稱職嘛,好不容禮拜天,還要陪老婆逛街,哈哈……”

李長平就在一旁附和著笑了起來,蘇晴突然看見張淑芬用異樣的目光看自己和劉海瑞,就立刻笑著說“噢,小劉你們認識,還是在張局長手下乾過幾年事的呢,是我表弟,你們還不知道吧?”

李長平和張淑芬不約而同的微微瞪了瞪眼睛,怔了怔,就不約而同的嗬嗬的笑了笑。

“還真不知道小劉是蘇部長您的表弟。”李長平笑嗬嗬的說,但那眼神看上去有點半信半疑的意思。

於是蘇晴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李長平,笑嗬嗬說“老李,以後周末沒事可以接張局長來西京玩嘛,把時間用在老婆身上可比用在彆人身上要強啊。”

哪個男人不偷吃?何況是李長平這種權高位重的男人,平時應酬那麼多,花天酒地養成的壞習慣,不沾花惹草才怪。作為直接領導,蘇晴對他的一舉一動掌握的一清二楚。就在不久,蘇晴去找李長平拿一份資料,由於是組織部一把手,蘇晴沒有去誰辦公室還有敲門的習慣。當她直接推開李長平的辦公室門時撞見了他和單位一個新來的姑娘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苟且一幕,立刻咳嗽了一聲。嚇得李長平和那個新來的姑娘一下子就分開了,小姑娘驚慌失措的一邊穿衣服一邊低著頭快步走出了李長平的辦公室。那次蘇晴雖然沒有刻意去批評李長平,但識破了他在辦公室裡違反紀律的行為,導致他每次見了蘇晴就有點心虛。

聽見蘇晴這話裡有話,李長平就心虛極了,神色尷尬的笑了笑,立刻說“蘇部長,那您和您表弟小劉好好逛,我先陪她再去逛逛。”

看得出李長平是心虛想溜,蘇晴就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說“那好,老李你就陪張局長好好去逛逛吧,張局長來一趟西京不容易。”

“那……那蘇部長,我們去逛了,回聊啊。”李長平有點尷尬的笑著說。

“蘇部長再見。”張淑芬畢恭畢敬的笑嗬嗬說,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劉海瑞,劉海瑞現在是深切地體會到了官大一級壓死人是什麼意思,在榆陽煤炭局市張淑芬多威風,作威作福耀武揚威,根本不怕其他人放在眼裡。現在遇上了省委組織部部長還不是要點頭哈腰。仗著有蘇晴撐腰,劉海瑞覺得也不用怕張淑芬,就衝他詭異的笑了一下。

李長平拉了拉張淑芬,兩個人笑眯眯和蘇晴打過招呼就走了。

狗仗人勢,張淑芬想到剛才劉海瑞那詭笑著得意的樣子,氣的心裡罵道,轉過臉問李長平“蘇部長原來和劉海瑞是親戚啊?”

李長平微微皺了皺眉頭,一頭霧水的說“我之前沒聽說過,也是剛才蘇部長說我才知道的。”

“就說劉海瑞那家夥在煤炭局的時候耀武揚威的,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原來仗著自己有關係。”張淑芬不冷不熱地說。

李長平感覺有點奇怪,轉過臉嗬嗬笑著問“小劉不是你的得意門生嘛?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對他意見很大啊?”

張淑芬和劉海瑞之間的過節不單單是劉海瑞幫助任蘭扳倒了自己一直暗中扶持的林氏礦業,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劉海瑞總是用那些她的裸照來威脅她乾自己不願意乾的事,不僅離間了她和林大發多年來保持的良好關係,而且總是讓張淑芬活在誠惶誠恐之中。由於劉海瑞手裡有她的把柄,張淑芬怕弄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受影響最大的是自己,所以一直沒和他起正麵衝突,不過暗地裡一直通過種種行為打壓劉海瑞,讓他在煤炭局的仕途走到了儘頭。直到逼的劉海瑞知道自己在煤炭局呆下去已經沒什麼前途可言,知難而退,離開了煤炭局。

張淑芬愣了一下,說“你說呢,你的部下背叛了你,你肯定也生氣嘛。”

李長平想想,笑了笑說“也是,之前我看你對小劉很賞識很器重,沒想到他會陪伴你來西京工作吧?”

“真是沒想到。”張淑芬挽著老公的胳膊邊走邊說。

李長平嗬嗬笑笑說“要是你老早知道小劉有這個關係的話也就明白了,人家有蘇部長這個關係,肯定不會滿足於呆在榆陽那麼小的地方吧,現在這官場你又不是不知道。”

張淑芬雖然淡淡笑了笑表示默認,但心裡卻明白劉海瑞離開煤炭局並非心甘情願,而是在自己一再打壓下迫不得已才離開了。但是令張淑芬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家夥離開煤炭局後竟然又來到了西京市,仗著蘇晴的關係進了省建委那個肥水衙門,不但沒有落魄,反而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升遷了一步,畢竟省一級的單位要比市級單位更有前途。況且劉海瑞那家夥人不僅機靈,還特彆善於察言觀色和人搞關係。張淑芬原本是想把劉海瑞一舉打壓的讓他永無出頭之日,沒想到結果卻適得其反事與願違。

想到剛才劉海瑞那得意勁兒張淑芬就咽不下那口氣,挽著老公的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話也不說了。

看著老公在見到了劉海瑞後心情明顯受到了影響,李長平就笑嗬嗬說“行了,不就一個一個自己器重的部下當了逃兵嘛,至於這麼悶悶不樂嘛?當初小劉是怎麼進煤炭局的?”李長平突然來了興趣,想知道劉海瑞是如何進入煤炭局的。

“是老王一手操辦的,我也沒過問,當時老王來找我說有一個小夥子想來局裡工作,那會他剛好缺個秘書,我以為是他的親戚或者和他有關係的人呢,也沒多問,沒想到原來是蘇部長的關係,那老王也至始至終沒告訴我他還和蘇部長認識。”張淑芬說。

“那王純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家夥我看一直覬覦你的位置呢,榆陽市好幾次人事調動,都有意提拔他上去,還不是我在上麵壓下來了,那人你可得小心點。”作為主管省內領導乾部命運的部門領導,李長平最清楚各級單位領導乾部的人事調動動態了。要不是李長平幾次從上麵施壓給榆陽市組織部和人事部門,恐怕張淑芬的位置早就被王純清給占了。

“我肯定知道,但是在單位嘛,抬頭不見低頭見,他是二把手,也是黨組成員,總不能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隻要你在上麵壓著,他王純清想把我擠下去就沒門全文閱讀狂龍退隱。”張淑芬說,對自己有個在省委組織部做副部長的老公甚是感到得意。

“反正隻要我在省委組織部一天,你就放心吧,沒人會搶走你的位子把你擠下去。”李長平笑嗬嗬的對老婆說。

張淑芬幸福的笑了笑,這時手機在皮包裡響了一聲,是來了信息,李長平提醒說“你手機響了。”

自從劉海瑞和張淑芬弄僵了關係,生理需求非常強烈的張淑芬失去了他這個“寵物”,又很快和單位新來的一個體格更健壯的小夥子搞上了,怕是他發來的信息,張淑芬不敢從皮包裡掏出手機來看,心裡有點驚慌,顯得很不以為然地說“信息台的垃圾信息太多了。”這樣搪塞了過去。

就算李長平知道老婆有情人,他也會裝作不知道,畢竟夫妻兩個分居兩地,聚少離多,又都是單位領導,花天酒地多了,誰不想找個情人來體驗一下新鮮感呢。不過和情人那畢竟隻是肉體上的關係,和生活了幾十年的妻子之間的感情是沒法比的,可以縱容去偷情,隻要心歸家庭就沒什麼。

李長平也就不多問什麼了,嗬嗬的笑了笑。怕丈夫起疑心,張淑芬就立刻另辟話題說“劉海瑞那家夥既然得罪我了,我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讓他這麼得意。你看如果建委有人事方麵的調動,彆讓他抬頭。”

李長平笑嗬嗬說“何必呢,人家小劉也沒怎麼得罪你呀,不就是你感覺自己白白器重了他嘛。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家小劉有蘇部長這個關係,要是不用上,那不是浪費嘛。”

李長平是考慮到劉海瑞有組織部部長蘇晴這個裙帶關係才這樣說,哪裡知道老婆一心想打壓他並不是因為他背叛了她,辜負她的器重和賞識,而是因為劉海瑞用兩人享樂時拍下她的那些豔照來威脅她。“反正得罪了我我就不想讓他好過,剛才看見他那狗仗人勢的的一樣就心裡很氣不過,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當我是豆包呢,反正你在組織部,稍微上點心,彆讓他那麼容易就抬起頭來。”張淑芬氣呼呼地說。

李長平嗬嗬笑笑說“如果蘇部長一心想提拔他,我怎麼能壓得住啊,他可是蘇部長的親戚,你這不是讓我引火上身嗎?萬一我在他的人事問題上做手腳被蘇部長發現了,倒黴的課就是我了,到時候我一倒黴,那沒人在上麵壓著那個王純清了,你的位子也不是岌岌可危了嗎?這叫得不償失,還是彆這樣做為妙。”李長平不虧是級彆高一點的官,考慮問題要比張淑芬縝密仔細的多。

張淑芬聽他這麼一說,真是沒話說了,但又咽不下這口氣,氣得臉都綠了。

李長平夫婦離開後,蘇晴方才也看出來張淑芬好像對劉海瑞很有成見,就淺笑說“小劉,你剛才看見沒?你以前的領導好像對你意見很大啊,你是不是當時走的時候領導不願意啊?”

想起和張淑芬之間產生的過節,再想到任蘭似地下為了自己事業上的平穩發展而和榆陽市各單位的官員所保持的那種超越男女正常界限的關係,劉海瑞就感覺有些後悔當初因為一時熱血而幫她那麼多忙,給自己在煤炭局樹立了那麼多敵人,又得罪了不少的煤老板。當初年輕氣盛,實在太衝動,換做現在,不到萬不得已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和領導直接對著乾,以至於撕破臉的話前途受阻仕途終結。“可能是人家張局長對我離開煤炭局不滿意吧。”劉海瑞不以為然的嗬嗬笑道。

“我看可沒那麼簡單,好像對你很不滿意,你是不是得罪她了還是?”蘇晴問道,因為她剛才從張淑芬看劉海瑞的眼神裡就可以看出來,她對劉海瑞看似有深仇大恨一樣,如果就算劉海瑞離開煤炭局令她不滿,好歹也是以前受她器重的舊部,見麵了怎麼著也得熱情一下,這兩人見了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作為在凶險重重暗潮湧動的官場中穩穩當當幾十年的老江湖,蘇晴一眼就看出來他們之間應該有很大的過節。

見蘇姐不相信他這麼簡單的理由,劉海瑞就靈機一動說“蘇姐,其實不想告訴你的,其實我離開煤炭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當初和張局長在煤炭改製的問題上產生了很大不同的看法。張局長她和幾個煤老板之間的關係保持的比較密切,改製會損壞煤老板的利益,她想保那幾個大煤老板,都怪我當時對暗箱操作的東西不了解,太直接的提出了質疑,結果……結果可想而知了,得罪了人家,在煤炭局也混不下去了,還好那個時候剛好認識了蘇姐,蘇姐你真是我的貴人啊,要是沒有你,我還不知道我現在乾嘛呢。純文字”

“你這傻瓜,不管在哪,你一定要學會明哲保身這個道理,凡事千萬不能和領導對著來,領導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就行了,隨大流,這社會就是這樣子,整個官場風氣也是這樣,哪個領導不願意自己的部下乖乖聽話,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你不懂嘛?。官場本來水就很深,你得投石問路,摸著石頭過河才行。你們煤炭局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但我知道榆陽市的經濟支柱就是煤炭產業,改製的事肯定不小,牽一發而動全身,在這麼大的事情上你還敢和領導針鋒相對,腦子真是一根筋啊。不過我看你學的倒是挺快的嘛,現在在單位倒是很圓滑嘛。”

蘇晴總是這麼有意無意的說一些自己的經驗之談,讓劉海瑞跟著她無意間就學到了不少官場生存法則,感覺如同醍醐灌頂,受益匪淺,笑嘿嘿說“這不是蘇姐你教導的嘛。”

蘇晴莞爾一笑說“官場的水很深,我能給你講明白的也不多,很多事情還要你自己慢慢領悟的。不過記住一句話,凡事一定要和領導的想法保持一致,有什麼責任儘量彆讓自己身上沾,乾的事越多挨得罵越多,不做事的人永遠沒責任。”

劉海瑞點了點頭,一邊提著大包小包跟著蘇晴往前走,一邊考慮蘇晴說的這些話。想想的確也是那麼回事,就拿身邊的例子來說,自己部門的夏劍,在單位乾了五六年了還原地踏步,究其原因就是太愛出風頭了,本來不該自己去做的事還總是硬要去做,而且總是做不好,讓領導越來越反感,結果在單位呆了五六年了還是最底層的職員,連個提乾的機會也沒有。

他逐漸的領會了蘇姐的話,在官場混,一定要求一個穩字,切不可太愛出風頭,一來會被眾多競爭對手疏遠,導致沒有人緣,二來會引起領導的反感。

劉海瑞就想蘇晴的傭人一樣跟著她,蘇晴每買一樣東西就堆在他懷裡,一條街還沒有逛完劉海瑞都已經快被一懷抱的東西壓的爬下來了,貓著腰滿頭大汗的跟在蘇晴後麵朝前走。走著走著他的目光突然驚愕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朝正對麵看了一眼,扭頭就走,誰知剛一轉頭就和後麵的人碰了個正著,懷裡的東西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連忙蹲在地上低著頭佯裝撿東西。

就在剛才那一刹那,從正對麵而來的任蘭也看見了他,就加快步子走了上來,蹲下來說“海瑞,你為什麼躲我?”

劉海瑞神色極為尷尬的抬起頭來看了她一小說的將落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撿起來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起身就要走。剛一站起來婷婷就走上來了,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掛著甜甜的笑容有些驚訝地說“海瑞哥哥,你也在逛街啊?”看了一下他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詫異地說“咿,海瑞哥哥,你怎麼賣這麼東西啊?怎麼全都是女人的衣服啊?給誰買的啊?”

“海瑞,你為什麼一直要躲我?”任蘭從身後走上來問道。

劉海瑞故作鎮定地笑了笑說“我……我沒躲你啊,我才上班半年多,平時很忙,沒時間,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邁開步子朝前走。

“海瑞,你彆對我這樣子好嗎?我知道你是為什麼生氣,但是你想過沒有?有的時候我是沒有辦法的,我要是不那樣做,礦上的生意就不會那麼安安穩穩的了。”任蘭追上他焦急地解釋道。

這時候已經走到前麵去的蘇晴還一邊走一邊說話,以為劉海瑞就在身後跟著,說了幾句話見他怎麼沒反應,就回頭一看,發現人不見了。“這家夥跑哪去了?”蘇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身後眺望,就看見他和一個身材和容貌俱佳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姑娘站在一起,看上去好像有什麼事一樣,神色很不安。

“誰呀?”女人的敏感讓蘇晴就起了疑心,轉身直接走上前去不冷不熱地問他“海瑞,怎麼不走,站在這乾什麼?”

靠!糟了!劉海瑞暗自叫苦,心想千萬不能讓蘇姐看出來他和蘭姐之間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隨即就靈機一動,笑嗬嗬地說“噢,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榆陽市新茂礦業的老板任總,這個是任總的女兒,這是我表姐,是咱們省委組織部部長。”

“任老板啊。”因為任蘭比蘇晴要年輕差不多快十歲,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要比蘇晴稍微好一點,加上又是煤老板,蘇晴就顯得有些輕挑地打了個招呼。

任蘭的眉毛一挑,眼睛瞪大了一下,看上去很驚詫,隨即也淺淺一笑說“蘇部長您好。”

“蘇阿姨您好。”婷婷也在一旁禮貌的問候了蘇晴一聲。

阿姨?蘇晴愣了一下,心想自己有那麼老嗎?不自然的衝婷婷淡淡笑了笑,對劉海瑞說“海瑞,咱們走吧,一會還有事呢。”

劉海瑞噢了一聲,看了一下有些對他有點不舍的蘭姐和在一旁不明真相的婷婷,就提著大包小包跟著蘇姐走了。

看著劉海瑞跟著蘇晴走了,不明真相的婷婷在一旁對任蘭說“媽,人家都是男孩子陪著女朋友逛街,海瑞哥哥居然陪他表姐逛街。”

任蘭心裡有事,好像沒聽見婷婷在對她說話,目光直直的盯著劉海瑞遠去的背影,一雙烏黑發亮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委屈的光澤。

“媽,你怎麼啦?”婷婷好像看出來她的不對勁了,“你是不是對海瑞哥哥還有……還有那個意思?”

“胡說什麼呢!”任蘭被劉海瑞就這麼冷落了,心裡有點氣不過,對婷婷很不和藹的說。

婷婷微微挑了挑柳眉,有些不知所以的看著她媽純陽。

任蘭也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的想不通對婷婷有些嚴厲了,就笑了笑,緩和了語氣說“走吧,婷婷,媽媽陪你去多買幾件衣服,明天媽媽就要回榆陽去了。”說完就帶著婷婷朝街另一頭走去。

在相反方向上,蘇晴在前麵走著,劉海瑞在後麵大包小包提著,滿頭大汗的跟著,蘇晴的步子邁的有點快,劉海瑞一邊追一邊喘氣說“蘇姐,你慢點呀,我快跟不上了。”

蘇晴這才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等他追上來,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海瑞,你和剛才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

“沒……沒什麼關係啊,不是給蘇姐你說了她是新茂礦業的老總嘛,工作上的往來認識的。”劉海瑞心裡有點慌,但還是顯得很泰然自若。

“是嗎?那個任老板看起來倒是長的挺漂亮的啊。她女兒也長得很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還真是一對母女花啊。”蘇晴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語氣有些輕挑地說。

蘇姐你哪裡知道,那對母女花曾經可都是我的床上夥伴啊,劉海瑞有些得意洋洋的想著,同時鬼笑著恭維起了蘇晴來“我還是覺得蘇姐你比她漂亮,你比她要有味道多了,看上去更有氣質。”

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誇呢,劉海瑞這甜言蜜語把蘇晴誇得心裡很受用,瞋了他一眼,又一本正經的問道“我看你好像和她不願意說話?你們的關係應該不止是工作那麼簡單吧?”

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刻腦子一轉,鬼鬼祟祟的說“蘇姐,你不知道,我在煤炭局的時候得罪過人家。而且她和我們王副局長的關係很密切,所以……所以我比較怕見到她。”

蘇晴很輕而易舉的就被劉海瑞給騙的團團轉,打消了疑心,說“你說你在煤炭局怎麼誰都得罪?領導也得罪了,煤老板也得罪了,還好你識相,知道主動離開,我看你要是不離開,呆在煤炭局一點前途都沒有了。”

“這不是遇到蘇姐你這個大貴人了嘛。”劉海瑞笑嘿嘿說,“人家算命的說我在27歲的時候會轉運,看來還挺準的。”

蘇晴瞋了他一眼,看他累的滿頭大汗的樣子,說“我幫你提點吧,看把你累的一頭汗。”

“沒事沒事,不累,一點也不累。”劉海瑞立刻笑嗬嗬說。

“拿來吧你,彆累壞了晚上又沒力氣那……那個了。”蘇晴有些害羞的朝兩邊看了看,從他手裡奪過了幾隻包。

蘇晴提過幾隻包後劉海瑞感覺輕鬆多了,長長出了一口氣,跟著她朝前走去。

這是西京市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周末街上人流如織,熙熙攘攘,陪著蘇姐逛了整整大半天,累的劉海瑞腳底板都酸痛了,蘇晴看上去還興致勃勃的沒逛夠。

走到一家麥當勞的時候劉海瑞叫苦說“蘇姐,我們歇會吧?”

蘇晴回頭看見劉海瑞皺巴巴著一張臉,看了看手腕的表,差不多兩點了,就說“那行吧。”朝四下一看,發現一旁正好有家麥當勞,就說“那咱們就在麥當吃點東西吧?都兩點了,我估計你都餓了。”

劉海瑞說“蘇姐,算你說對了,我現在是肚子餓得呱呱叫,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想到陪女人逛街比踢一場球還累人啊。”

蘇晴淺淺笑笑,和他一起走進了麥當勞,讓他把東西拿著找了位置,自己去點了餐端過來,在靠窗位置坐下來,劉海瑞真是餓壞了,拿起一塊漢堡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慢點,彆噎著了。”蘇晴吸了一口飲料叮囑說。

正說著劉海瑞就噎的打了個嗝,張大嘴瞪大了眼睛,蘇晴連忙將手裡的飲料遞給他讓他吸了一口,劉海瑞才順了氣,拍了拍胸口說“還真給噎著了。”

“讓你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蘇晴白了他一眼,撿了根薯條送進性感的唇間細嚼慢咽的吃起來。

劉海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才放慢了節奏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蘇姐,真沒想到陪女人逛街原來這麼累啊?”

“你一個大男人有啥累的,我都沒覺得累,倒是把你累的。”蘇晴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說。

“蘇姐,說實話,我腳底板都走酸了。”劉海瑞有氣無力地說。

“沒見你在床上乾那事的時候叫累呢?”蘇晴瞋了他一眼,小聲說。

劉海瑞鬼笑著湊過臉小聲說“在床上那是全身除了隻有一個地方用力,其他地方都很享受嘛。”

蘇晴嫵媚的睇了他一眼,嘴角閃過一抹迷人的媚笑,吸了一口飲料,將頭轉向了窗外,突然看見了劉建國在陪著打扮的珠光寶氣一身富態的老婆從窗外經過,心想這劉建國還真是個妻管嚴,就這樣的老婆,腰如水桶,奶如籃球,肥頭大耳,腿如大象腿,他還真好意思帶到街上來逛。

“蘇姐,你看什麼呢?”劉海瑞見蘇晴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就這樣問。

蘇晴看了他一眼,指點說“看見那個胖女人沒?身邊那個男人是西京市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以前是你們榆陽市市委辦公室主任,老婆家有個關係在中央乾事,劉建國在榆陽呆了幾年就被調到西京來了,是我親自調動的,當時是省長直接找的我給他說的情。”

劉海瑞認真的看了看劉建國和他老婆,回過頭來說“難怪會帶著這樣的大肥豬逛街呢。”

“你要是能找個有這種關係的老婆,我看你巴不得呢。”蘇晴說。

劉海瑞鄙夷的看了劉建國老婆一眼,咂咂嘴搖搖頭說“我可不乾,我怕她騎在身上直接把我壓成一張畫了。”

蘇晴被他幽默風趣的談吐惹得咯咯笑了起來,說“海瑞,你怎麼這麼沒正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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