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舊部上任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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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舊部上任(2 / 2)

鄭禿驢就這麼直接來了一個“狗吃屎”,一時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來,提上褲子,走上前去抓起手機,連看也不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就按了接聽鍵直接滿腔怒火的發泄了出來“誰呀!”

“老鄭,怎麼?你沒我的手機號?”聽筒裡傳來了李長平略微生氣的質問聲。

鄭禿驢立刻就聽出來了是李長平,為了確認就是他,連忙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看了一下來電提示,隻見屏幕上顯示著“李副部長”幾個字,確認了就是他,鄭禿驢一肚子的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怯怯地笑著說道“有,有,剛才沒注意,李副部長打電話過來給我有什麼指示啊?”

李長平在一早被蘇晴一點情麵也不留的狠狠批評了一通,感覺自己這次越俎代庖的幫了鄭禿驢實在是不應該,被蘇晴罵的毫無還口之力,太憋屈了,便打了電話過來向他抱怨。“指示倒是沒有,不過有件事我可得給你說明白呀!”李長平賣著關子說道。

“什麼事?李副部長你說。”鄭禿驢訕笑著說道,明顯聽出來李長平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

“今天早上我被蘇部長狠狠批評了一通,弄不好我這個副部長的烏紗帽都不保了!”李長平和官場中的大多數人一樣,總是在切入正題之前要繞一個大彎子。

鄭禿驢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支吾地問道“這……這是為啥呀?”

李長平語氣嚴肅地說道“還不是因為老鄭你!你要調走馬德邦,我私做主張行駛了蘇部長的權力,馬德邦被調走的事情傳到了蘇部長的耳朵裡,她知道勃然大怒,直接來罵的我狗血淋頭,搞的我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這件事呀,說實話我真是後悔有點幫你啊!搞不好自己還要惹禍上身。”

鄭禿驢支支吾吾地說“那……那怎麼辦?馬德邦都已經調走了,總……總不能再調回來吧?”他還是怕萬一會發生這戲劇性的轉折,心裡忐忑不安。

李長平說道“你以為是過家家鬨著玩啊?剛調走又調回來,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已經調走了,改變不了了!我今天打電話就是給老鄭你說一聲,在幫你調走馬德邦這件事上我可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啊!”

鄭禿驢聽了李長平的話,也不知道他這麼說到底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是想告訴他自己頂了很大的壓力,想讓自己補償一些什麼,還是想說明彆的問題?鄭禿驢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隻能訕笑著支支吾吾說道“李副部長,那……那真是給您帶來麻煩啦,那……那該怎麼辦啊?”

李長平長歎一口氣說道“還能怎麼辦呢!已經這樣了!算了,改天抽個時間找兩個人叫上我一起打麻將,再慢慢說吧!”

李長平這麼一說,鄭禿驢立刻就明白了,不就是想再讓自己送上點好處補償他嘛,於是心領神會地嘿嘿笑道“一定一定,一定到時候好好當麵再感謝一下李副部長。”

“那行,我就不打擾老鄭你了,等到時候打麻將再聊吧。”李長平說完就掛了電話。

鄭禿驢將手機放下來,再次走回到衣衫淩亂,露出部位的何麗萍旁邊,將褲子重新脫了下去,但那地方已經軟了,於是對何麗萍鬼笑著說“麗萍,你看這咋整呀?一個電話影響的不聽話了啊。”

何麗萍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從沙發上起身,跪在上麵,鄭禿驢心領神會的站在她麵前,挺起大肚腩,再一次感受起了她爐火純青的口技,直到……直到男人的雄性再一次蓬來,重新壓上了她的玉體……

在何麗萍極為刺動的收縮之下,鄭禿驢被刺激的熱血沸騰,心中燃燒起了最為熊熊的烈火,極儘所能的享受著人生美妙的旅途……

終於在小腹中滾動著的一團烈火從下身噴出後,一波美事才算過去。躺在休息的時候何麗萍才嬌喘籲籲地問他“老鄭,剛才是誰的電話?好像你有點怕人家哦。”

“組織部李副部長網遊之天譴修羅。”鄭禿驢喘著粗氣說道,“你不問我都要給你說呢,你知道李副部長為啥打電話過來?”

何麗萍微微皺著柳眉,輕輕搖了搖頭,問道“為什麼呀?”

“還不是為了你調動的事情,調走馬德邦的時候組織部是他擅作主張決定的,蘇部長知道後把他狠狠罵了一通。”鄭禿驢說道。

“那……那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一聽鄭禿驢這樣說,何麗萍就有點擔心自己的副部長位子會不會坐不穩了。

“大的問題倒是沒有,不過得李副部長的意思是需要咱們安撫一下他。”鄭禿驢說道。

“怎麼個安撫方法?”何麗萍微微翻了一下身體,麵對著他問道。

“陪他打麻將。”鄭禿驢直接切入了正題。

何麗萍聽後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陪李副部長打個麻將就算安撫他啦?”

鄭禿驢這時候便哼笑了一聲,說道“麗萍,你以為就隻是陪他打麻將啊?他是想讓我們給他送錢。他那人很小心的,你直接拿著錢去送,他死活都不會收的,但是他就喜歡在麻將桌上心安理得的贏錢,你覺得被他邀請著去打麻將,我們還好意思贏錢嗎?還不是睜著眼睛瞎出牌,陪太子讀書。”

何麗萍這才恍然大悟的噢了一聲,同時還是有些擔心馬德邦被調離的事情會在省裡引起軒然大波,有些顧慮地問道“老鄭,你說那個組織部蘇部長知道馬德邦被這麼暗箱操作的調離了,會不會有什麼想法?或者說行動。”

鄭禿驢若有所思的凝眉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省裡的人事調動要組織部和人事廳一起決定,而且馬德邦都已經被調走了,肯定是暫時不可能再調動了,你就放心吧,你已經被提拔到這來了,而且你有豐富的工作經驗,省裡麵絕對不會輕舉妄動的再進行什麼人事調動的。”說著在何麗萍的香肩上輕輕拍了拍。

聽他這麼說,何麗萍才鬆了一口氣,這次提拔對她來說是一次三級跳躍,隻要坐穩了這個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她的目標就定在了更高的地位了。她知道自己被鄭禿驢提拔來省建委在他身邊,也隻是方便供他享樂,作為副主任,和在西京市建委一樣,也是沒什麼實權的。所以,何麗萍的內心深處並不會安分於現狀,她需要的是真正的掌握實權。“那這我就放心了,隻要能呆在老鄭你身邊來輔佐你,我何麗萍這輩子就知足了。”何麗萍甜言蜜語地說道,伸手挽住了鄭禿驢的胳膊,衣衫不整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顯得小鳥依人極了。

鄭禿驢輕輕攬住了她的肩膀,嗬嗬笑道“麗萍,這次提拔你上來,的確費了不少麻煩,不過能讓你呆在我身邊,就像張書記說的,也算是完璧歸趙呀。”

何麗萍用異樣的目光斜睨了一眼春風得意的鄭禿驢,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自從在倉庫裡從劉海瑞那裡得到了女人最極致的快樂,知道鄭禿驢並不隻是有除過老婆外她這一個女人後,何麗萍對鄭禿驢那種專一的用心便發生了變化。畢竟鄭禿驢和劉海瑞相比,唯一的長處就是他現在手裡有權力,其他不論是年齡、身體、長相還是乾那事的威猛程度,都和劉海瑞差的不是一點點。低頭看了一眼鄭禿驢逐漸軟掉的“利器”,再一回想劉海瑞那巨根,何麗萍的心裡就微微震顫,她活了三十五年了,不論是從電視錄像中還是從現實生活中,都還沒見過像劉海瑞那麼碩大無比的“利器”,那種全身被填滿的感覺令她無比滿足,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什麼才是女人,什麼才是極限的享受,什麼才是如癡如醉。想到和劉海瑞在倉庫的沙發上被他霸王硬上弓的那種羞辱的心情下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何麗萍的下麵不知不覺就流出了水,怕再胡思亂想下去產生那種鄭禿驢根本無法滿足的極度渴望後會非常煎熬,便趕緊收斂了思緒,問鄭禿驢“老鄭,你好像說過那個蘇部長就是小劉的表姐?”

何麗萍的這個問題算是給鄭禿驢提了個醒,他還正在想是不是馬德邦給蘇晴訴說了被調走的不滿?經她這麼一問,立刻就明白過來了,這劉海瑞寄宿在他“表姐”蘇晴家裡,單位的這些新鮮事,他肯定免不了要給蘇晴說的,便立刻對何麗萍說道“麗萍,肯定是小劉那臭小子給蘇部長說了單位人事調動的事!”

何麗萍看著因為想到這個而顯得很生氣的鄭禿驢,說道“他說了就說了吧,反正上麵已經發文了,你也說不會變動了,怎麼還看起來這麼生氣呀?彆氣了,氣壞了身體誰來心疼我呢。”說著何麗萍在鄭禿驢微微起伏的胸口上輕輕撫摸起來。

鄭禿驢看了一眼嬌豔欲滴的何麗萍,也伸出一隻手,從她淩亂敞開的襯衣中伸進去,握住了她一直挺秀的玉峰輕輕撫摸著,還是顯得有點生氣的說道“要不是那個臭小子多嘴給蘇部長說這個,李副部長也不至於打電話過來,我也不用去陪他打麻將了,陪李副部長打次麻將還不得送個幾萬塊出去,那采購這事上就白白做手腳了!”

何麗萍見他原來是因為要破財而生氣,一邊撫摸他的胸口一邊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柔情地說道“不就是幾萬塊錢的事嘛,還至於讓老鄭你這麼生氣嗎?不值得,不值得的,大不了……大不了我給你幾萬塊不就得了嘛。”

鄭禿驢聽她這麼說,就顯得很男子漢的板起了臉白了她一眼道“咦!麗萍你是我什麼人,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幾萬塊錢我倒是不在乎,關鍵是這個劉海瑞,這個臭小子怎麼總是礙手礙腳的!”

何麗萍對鄭禿驢和劉海瑞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剛走馬上任,具體的過程也不太清楚,見鄭禿驢一說到劉海瑞就很生氣,便饒有興致地問道“老鄭,我發現你怎麼好像對小劉的成見很大啊?小劉是不是得罪你啦?”

鄭禿驢點上一支煙,將和劉海瑞之間從頭到尾的產生的過節娓娓敘述了一遍,何麗萍才算明白了,問道“那老鄭你是說這次馬上上麵要提拔一個副處長,你壓根就不準備考慮小劉?”

鄭禿驢砸了一口煙,冷笑了一聲道“這小子現在隻是一個小小的科員就仗著蘇部長是她表姐,不把我這個主任放在眼裡,我要是再替他上來做副處長,我看這小子還不得騎在我頭上拉屎了!”

何麗萍有些迷惘的看著他,問道“那老鄭你就不怕小劉用她表姐蘇部長來給你施壓呀?”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說道“那臭小子不知道從哪裡一得到建委要增加一個副處級的配置就讓他表姐給我打電話了。”

“那你怎麼說的?答應還是沒答應?”何麗萍問道。

“蘇部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打招呼,你說我能不答應嗎?我和誰作對,也不能和她這個掌管咱們前途命運的組織部部長作對呀。”鄭禿驢悠忽地說道,繞的何麗萍一時有點不明白的看著他,惑然不解地問道“那我就不明白了,老鄭,你既答應了蘇部長提拔小劉上來,又說不會提拔他,這不是很矛盾嗎?”何麗萍一時還是很搞不明白鄭禿驢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或許他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想法,但她還真是猜不透。

鄭禿驢胸有成竹的哼笑了一聲,吸了一口煙,悠哉的吐著,說道“不矛盾,一點都不矛盾,關鍵是看麵對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時你會采取什麼樣的措施。我和蘇部長直接作對,那肯定是以卵擊石,我又不傻,從蘇部長那邊無法下手解決問題,我可以換個角度,從小劉那方麵解決問題啊。”鄭禿驢還是沒有直接將話挑明,繞來繞去,繞的對官術稍有所知的何麗萍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微微眯著眼睛,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說道“老鄭,你這繞來繞去,把我都給繞糊塗了,你又說不敢和蘇部長對著乾,又說要壓著小劉不讓他出頭,那我真就不明白了,你倒是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個難題呢?”

“小劉想和我鬥,他還是太嫩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冷笑說道,“我手上有他的把柄,隻要一出手,他絕對會主動退出對副處長這個位子的競爭的,我要讓他主動告訴蘇部長,是他自己不想被提拔上去,而不是我不想提拔他!”老狐狸終於將話切入了正題。

何麗萍才明白過來原來鄭禿驢是想從劉海瑞這邊著手,讓他主動退出競爭,但是他手裡到底是有什麼把柄,能讓劉海瑞能知難而退,何麗萍很感興趣,便問道“老鄭,你有小劉的什麼把柄?你就敢保證他一定會主動退出競爭?”

“哈!”鄭禿驢忘乎所以的笑了笑,起身提起褲子,走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幾張照片,走過來放在了茶幾上,得意地看著何麗萍。

何麗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拿起他放在茶幾上的相片,一看到畫麵中劉海瑞和一個女人赤身在床上嘿咻的場景,立刻大吃一驚的斜睨了一眼鄭禿驢,連忙看接下來的一張,一直看到最後一張照片,何麗萍才發現相片上的女人就是規劃處藍眉,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想到從劉海瑞的手機上也看到了這個女人和鄭禿驢“嘿咻”的照片,不僅自言自語道“藍眉原來是個賤貨!”

“麗萍,你說啥?”鄭禿驢笑眯眯的看著她問道。

何麗萍放下照片,壓抑住心裡那種對藍眉鄙夷的情緒,媚笑說“想不到老鄭你手裡頭竟然有這些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好像是規劃處的藍處長啊?”

鄭禿驢詭笑著說道“你沒看錯,就是她,麗萍,你說我把這些照片擺在小劉麵前的話,他還敢不敢去爭取副處長的位子呢?我想他恐怕不會為了一個副處長的位子就影響了以後的前途吧?”

何麗萍晶瑩的眼眸一眨一眨,嘴角掛著絲絲媚笑,說道“我就說老鄭你怎麼看上去這麼有把握呢,原來是有這些法寶呀。”

鄭禿驢得意洋洋的笑道“麗萍,你沒想到吧?你覺得我有小劉和藍處長的這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在手,他還敢不敢和我女兒去爭這個副處長的位子呢?”

何麗萍輕笑道“那肯定是不敢了,換誰誰都不敢,不過我覺得小劉那家夥還是很機靈的,老鄭你還是得小心為妙呀!”何麗萍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在倉庫的時候劉海瑞讓她看了他手機上藍眉和鄭禿驢沒有露臉的照片,被劉海瑞蠱惑的以為他手裡也有鄭禿驢見不得人的照片,心想就算是鄭禿驢手裡現在有劉海瑞的豔照,劉海瑞手裡也有他的豔照,最多打一個平手,而且劉海瑞還有表姐蘇晴非常反串。她這麼說隻是暗示一下鄭禿驢,至於誰會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她毫不關心,倒是說不定劉海瑞提拔上來以後還會對她有所幫助呢。

何麗萍和鄭禿驢就這件事交換了一下看法,一直等到下班也沒有急於離開,而是等著下班後職工都離開單位,讓空調供貨商和辦公用品供貨商過來將多餘的量拉回去。

今天在倉庫裡霸王硬上弓強行占有了何麗萍,劉海瑞一方麵為此感到洋洋得意,一方麵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畢竟自己今天隻是用藍眉的裸照來唬弄了一下何麗萍,心想她既然能三級跳直接被提拔到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畢竟是有她的過人之處,萬一她不相信自己手上有鄭禿驢和她的照片的話,將在倉庫裡事情說給鄭禿驢,那自己在建委的仕途不僅僅就有來自鄭禿驢的壓力了,而是來自她和鄭禿驢的雙重阻力,更為要命的是如果這個何麗萍心狠手辣,一氣之下以罪名將自己推上法庭,那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沒機會再步入官場了。想到這各種不利的後果,劉海瑞就開始後悔自己今天在倉庫裡的行為太過莽撞了,用什麼方法來侵略她不好,非要霸王硬上工呢。但反過來又一想何麗萍今天被自己辦完事後的那種反應,還專門叮嚀過自己不要把這種事說出去,“記住,今天在倉庫裡的事千萬不能讓老鄭知道了!否則我扒了你的皮!”何麗萍這句帶著威脅和命令口吻話在劉海瑞的耳膜裡回蕩了起來,進一步打消了劉海瑞的擔心。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劉海瑞還是打算下班後暗中觀察一下何副主任和鄭禿驢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於是在下班後彆人都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故意磨磨蹭蹭的整理著桌子上的文件和資料,一直到他們離開,才溜出了辦公室,站在走廊一頭看著辦公樓一樓出口,等待何麗萍出來。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單位的人都走光了,一直還沒見何麗萍出來,就在劉海瑞以為她或許是還沒下班就提開了,準備回辦公室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剛一轉身,就看見一輛解放牌汽車和一輛東風皮卡一前一後駛進了建委。這讓劉海瑞有點好奇,便再次轉過身來在窗台上朝看去。隻見皮卡車上下來了一個胖子,腋下夾著一直鼓鼓的黑皮包,一邊掏出手機一邊仰起頭朝樓上看來,對著電話笑眯眯說道“喂,鄭主任啊,我來啦,在你們建委辦公樓下了……對……來你辦公室是吧?好嘞……”

這個老板模樣的人打完手機,就夾著皮包走進了辦公樓,很快從二樓閃過,直接上了三樓去了。

不知道鄭禿驢又想搞什麼飛機,劉海瑞心想,出於好奇,他也悄悄跟了上去,輕手輕腳來到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鄭禿驢嗬嗬的笑聲“強總,你還挺準時的嘛。”

“我本來一接到鄭主任您的電話就準備過來的,但是鄭主任您說上班時間會影響你們單位的工作,那我就聽您安排,一到六點你們下班,就趕緊出發趕過來了。”一個男人說道。

“強總,這些貨用不上來,你就裝回去吧,下次再合作。”鄭禿驢笑嗬嗬說道。

“嗬嗬,好的,下次鄭主任你們還需要什麼辦公用品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就給您拉過來,價錢嘛,可以好說。”男人說道。

“那這次我們退回去的呢?”傳來了何麗萍的聲音。

她也在鄭禿驢辦公室?原來沒回去。劉海瑞心想。

“這個肯定是按照鄭主任說的,多少錢采購的就多少錢退回去,原價返回,錢我都打來了。”這個叫強總的老板從腋下拿出鼓鼓的皮包,從裡麵一遝一遝,掏出二十遝百元大鈔放在了茶幾上,笑嗬嗬繼續說道“鄭主任,您點一點。”

鄭禿驢並沒有動手,隻是用眼睛目數了一下,嗬嗬問道“強總,不是十九萬嗎?怎麼多出來一萬呀?”

叫強總的胖子笑嘿嘿說道“補個整數嘛,下次鄭主任你們單位還需要采購什麼,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價錢方麵肯定不會讓鄭主任你們單位吃虧的。”

“好的,好的,那強總,合作愉快。”鄭禿驢笑嗬嗬伸手和強總握了握手。

握了手,強總訕笑說“那鄭主任,我們去把貨裝一下吧?”

“噢,對對對。”鄭禿驢恍然大悟地說道,“走,我帶你去倉庫,麗萍,你現在這等我一下。”鄭禿驢讓何麗萍在辦公室等他一會回來分贓。

聽見腳步聲朝門口走來,劉海瑞立刻一溜煙的跑到廁所去躲著了。過了一會就從廁所格擋的縫隙裡瞅見鄭禿驢帶著姓強的胖子從廁所門口走了過去。在廁所裡躲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劉海瑞才鬼鬼祟祟的下樓回到了辦公室裡。

鄭禿驢這個老東西手腳還真快,前腳把馬德邦搞走,後腳就坐收漁翁之利,真的狡猾!劉海瑞心說,好像剛才從偷聽出來的情況來判斷,何麗萍應該沒有告訴鄭禿驢今天在倉庫發生的事情。劉海瑞懸在心口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去了,但還沒完全落到底,為了確認一下,他打算試探一下何麗萍的反應,於是掏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過去何姐,動作真快啊,中午才去倉庫看了貨,這會就已經把錢弄到手了呀!

何麗萍這時正坐在鄭禿驢辦公桌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遝鈔票數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滴滴滴的響了響,提醒來了信息,何麗萍沒在意,直到數完其中一遝“毛主席”,確定一百張數目無誤,臉上掛起了滿足的笑容。對何麗萍來說,剛正式提拔上任的第一天就意外收獲幾萬塊錢,那相當於天上掉了餡餅,甭提心裡有多高興了。自顧的笑著,從茶幾上拿起手機,解了鎖,就看見屏幕上顯示信息為劉海瑞發來的。微微皺起了柳眉一邊心想那小子又想乾什麼,一邊打開了信息,看完信息,何麗萍以為劉海瑞就在某個角落裡偷偷注視著他們的動靜,便緊張的起身走上前去打開門準備朝外麵看一下,誰知門剛一打開的時候鄭禿驢上來了。

猛一下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嚇得何麗萍花容失色的“啊”大叫了一聲。

“麗萍,你怎麼了?”見何麗萍這意外的反應,鄭禿驢挑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

何麗萍定下神看清原來是鄭禿驢,才平靜著心情淺笑說“沒……沒事。”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呢。”鄭禿驢說著走了進來,順手將門從裡麵反鎖上,看了一眼茶幾上的二十萬元,徑直走上去,在沙發上坐下來,就拿起錢掂了掂,滿意的笑著,扭頭對正走過來的何麗萍說道“麗萍,你看我提拔你來我身邊還真是時候,上班第一天,就有額外的收入了。”

何麗萍坐過來緊挨著他坐下來,嫵媚的輕笑說“還不是老鄭你厲害嘛。”

鄭禿驢得意洋洋的斜睨著她,問道“哪裡厲害呀?”

“哪裡都厲害。”何麗萍地笑著說道。

鄭禿驢得意的壞笑著,在何麗萍漂亮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說道“麗萍,跟著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說著拿了十遝“毛主席”遞給她說道“這個給你。”

“老鄭,你多拿點,我少拿點,給我五六萬就行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何麗萍初來乍到,不想讓鄭禿驢覺得自己太貪婪了,主動提出來少拿一點。

幾萬塊在鄭禿驢來說也不算什麼,為了拉攏好這個舊情人,讓她以後服服帖帖的輔佐自己,還是想先給她點甜頭,讓她覺得自己對她一點也不小氣,便顯得很大方的一隻手抓起她的手,一隻手拿著十遝“毛主席”輕輕拍在她手上,笑嗬嗬說道“麗萍,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呀,你還這麼推辭,又不是論功行賞,隻要你好好跟著我,以後有什麼好處,我老鄭絕對少不了你麗萍的。”

何麗萍猶豫了片刻,才媚笑著說道“那……那既然老鄭還這麼在乎我,那我就不客氣啦。”說著接住了錢,順手塞進了皮包裡。

鄭禿驢將剩下的十萬塊錢塞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敲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支煙吸著,得意洋洋的對何麗萍說道“馬德邦那老東西一定沒有想到他的勞動果實被我們兩個給坐收漁翁之利瓜分了,知道了還不得氣死,哈哈……”說著就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馬德邦也真不是抬舉,還敢和老鄭你作對,那不是自己找死嗎。”何麗萍恭維說道。

鄭禿驢臉上掛著狡猾的笑容,說道“所以我才拔掉了馬德邦這根肉中刺眼中釘!要說對他的位子有想法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我為什麼不直接從單位下麵抽人上來而要提拔你呢?還不是因為麗萍你是我的舊部下,通情達理,體貼人意,明白我的心思,乾什麼事都比較方便,踢走馬德邦,以後整個省建委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天下了。”

“老鄭,你可彆忘了,還有個劉海瑞呢!”正式走馬上任這僅僅是第一天,何麗萍就已經感覺出來劉海瑞不是個簡單絕色,竟然中午在倉庫裡就態度強硬的將自己給辦了,而且還搞得她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一點脾氣也沒有。

對於何麗萍的提醒,鄭禿驢根本不當一回事,一臉無所謂地哼笑了一聲,說道“劉海瑞?他隻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色!想和我鬥,他還太嫩了!就憑他那點小伎倆歪腦筋,我根本不放在眼裡的。”手裡握有劉海瑞不可見人的把柄,鄭禿驢的口氣也硬了,一下子就不把這個讓他頭疼不已的對手放在眼裡了。

但何麗萍並不這麼認為,今天中午在倉庫裡她可算是領教了劉海瑞的“厲害”,而且剛才的短信更讓她覺得劉海瑞好像對鄭禿驢私底下乾的這些勾當都了如指掌一樣。但既然鄭禿驢看上去不把他放在眼裡,她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反正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事不關己,何必擔心呢,而且說不定這場鬥爭最終的收益人會是自己呢,要是劉海瑞能占據上風把鄭禿驢這個一把手擠走,她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何麗萍目前最多隻是敢這樣想一想,自己剛三級跳直接從市建委升任到省建委來做二把手,要想坐上鄭禿驢的位置,那談何容易,況且鄭禿驢的手段有多狡猾,她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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