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用錢封嘴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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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用錢封嘴(2 / 2)

“鄭老兒能和你在辦公室裡搞,我也可以!”劉海瑞的胸腔裡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烈火,的驅使讓他根本不再考慮什麼,喪失了理智一樣,一隻手緊緊攥著她兩隻手腕,一隻手從她文胸裡塞進去,用手指撥弄起兩個小不點來。上觸電般的感覺立刻讓何麗萍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哀求道“小劉,彆,真的彆在辦公室乾這事,要不你帶我找個地方,我們再做好麼?彆在辦公室裡這樣啊。”

“何姐你今天不仁彆怪小劉子我不義,你咬的我手指頭出血了,我今天不說讓你出點血,至少也要讓你流點水!”劉海瑞低級下流的語言從心理上瓦解著她的防線。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了,怎麼可能停下來呢,一邊用手挑弄著她的兩個小不點,一邊用蓬勃的利器攻其下盤,上下其手的進攻,讓何麗萍徹底的放棄了反抗,隻能逆來順受的忍受他的欺辱,在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同時又有一種彆樣的刺激挑逗著她的快感。

就在劉海瑞將手從她的衣服裡抽出來,伸向自己的褲鏈,準備拉下去的時候,藍眉辦公室的門突然推開了,劉海瑞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何麗萍背上起來,何麗萍聽見門響,也連忙驚慌失措的爬起起來。

兩人還沒完全避開,鄭禿驢就站在了門口,看到劉海瑞趴在何麗萍背上這一幕,一股醋意立刻湧上頭腦,厲聲道“你們這是乾啥呢!”

“我……何副主任背上有點癢,讓我給她撓一下。”劉海瑞情急之下故作鎮定的嗬嗬笑著撒了一個謊,心說“真糟糕,眼看要辦事了這個禿驢怎麼就來了,是不是這兩個人商量好的?”這麼一想,心裡就開始七上八下,好像等待著末日審判一樣,低下了頭,心撲通撲通亂跳。

沒想到何麗萍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雖然神色有些驚慌,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淺笑說“對,可能是這辦公室我沒呆習慣,感覺身上癢死了,讓小劉給我後背上撓一下呢。”

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敢抬頭去迎接鄭禿驢那種凶惡的目光,畢竟剛才自己趴在何麗萍背上的場景被他給看到了。

不過好在鄭禿驢還是比較信任何麗萍這個舊情人的,而且她今天這才正式上班第二天,老家夥也沒想到劉海瑞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會把她拿下,於是滿腔的怒火消退了一些,板著臉嚴肅的指責道“你看看剛才你們那樣像什麼樣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影響對不好!小劉,你也該檢點一下你的行為!麗萍,你說你也是領導,領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了下去斷章取義的風言風語一傳出去,到時候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本來的就已經洗不清了!”劉海瑞暗自說道。

何麗萍見鄭禿驢並沒有起什麼疑心,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地了,撩了一把鬢角的頭發,笑吟吟說道“老鄭,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小劉,行了,你去忙你的吧,等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再問你吧。”

“哦。”劉海瑞愣了一下,趕緊悻悻的走出了何麗萍的辦公室,拉上門的一瞬間,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可真是把他給嚇壞了,要是鄭禿驢稍微晚上一步進來,或是他早一步拉褲子拉鏈,他看到的一幕就不會這麼容易隨便撒個謊糊弄過去了。

劉海瑞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還沒離開,就聽見鄭禿驢在裡麵用不滿的語氣教訓何麗萍“麗萍,你說你怎麼能讓小劉那家夥這麼靠近你呢?你不知道他很狡猾嗎?萬一吃你豆腐占便宜,你說你怎麼辦?”

“老鄭,你太多慮啦,我好歹也是副主任呀,就算小劉他對我有想法,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的。”何麗萍嬌嗔地說道。

“算了,這事就不說了,以後你防備點小劉就是了,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鄭禿驢提了提褲子在沙發上坐下來,突然又欣喜的對何麗萍說道“麗萍,我給你說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啊?看把老鄭你高興的。”何麗萍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問道。

緊接著劉海瑞就沒聽見裡麵的對話聲了,過了一會才聽見何麗萍說道“那好啊,對老鄭你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

說完好事,鄭禿驢點上一支煙,又看起來有點煩惱地說道“還有一個壞事,今天去開全省範圍內的城建會,碰上你們以前市建委的主任了,告訴我說馬德邦去了市建委後一直不服氣我把他調下去,到處給人造謠生非說我在人事任用上重色不重才,現在搞得有些領導一見到我就說這些,把我的名聲搞得很壞呀全文閱讀暴君之吻!”

原來鄭禿驢在離開省建委前因為不服氣,不光在省建委讓保潔員在單位裡對鄭禿驢的那些光榮事跡進行宣傳,而且在去了市建委後也一直不遺餘力的宣傳鄭禿驢這個河西省城建係統一把手的“光榮事跡”,雖然對鄭禿驢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畢竟作為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低下的人把自己的那些醜事傳的有模有樣紛紛揚揚,他這張老臉上也感覺有點掛不住。

何麗萍知道馬德邦既然這樣私下詆毀鄭禿驢,自己做為頂替他位置的人肯定也脫不了乾係的,便有些緊張的問道“老鄭,那有沒有說我什麼話呀?”

鄭禿驢說道“倒是沒說你怎麼,就是把我給搞的很臭呀!搞的其他單位的人還都以為我天天在單位裡什麼事不敢,就尋歡作樂呢。”

“那你現在就尋歡作樂一下唄。”何麗萍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拍了一把嫵媚的笑道。剛才被劉海瑞那麼一番挑逗,這會三十五歲的何麗萍下麵已經被浸濕,那種濕噠噠的感覺難受死了,好像隻有男人才能止住這種感覺。

鄭禿驢扭過頭來壞笑道“麗萍,想要了?”

“我是看老鄭你的心情不太好,想讓你開心一下嘛。”何麗萍說著就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麗萍,看來還是你最了解我啊。”鄭禿驢壞壞的笑道,“我現在的確火氣有點大,需要降降火。”說著靠在了沙發上,就見何麗萍心領神會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褲頭拔下去,拿出了他的利器,用挑逗性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慢慢彎下腰,俯下身子,一隻手扶住利器,一隻手撩了一把垂下來的長發,微微張開嘴,輕輕含了下去,開始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起來……

從辦公室裡兩人的對話劉海瑞就斷定這兩個人肯定是在裡麵不會乾什麼好事,特彆是現在甚至連說話聲都沒有了,隻有微弱的“吧唧吧唧”的聲音傳來。靠!老子把你的挑起來,你倒是去給鄭老兒“吧唧”了。

劉海瑞豎起耳朵在門上仔細的偷聽著裡麵的動靜,“吧唧吧唧”的聲音響了足足十分鐘,過了一會就傳來了何麗萍陶醉的“呃”聲,劉海瑞心裡間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焦躁,感覺真是太不公平了,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快要把何麗萍在辦公室裡放倒時卻被鄭禿驢這個老狐狸捷足先登了,真是的倒了八輩子黴!

聽著何麗萍辦公室裡傳來的“啪啪”聲,劉海瑞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這種所產生的直接影響就是讓他剛平靜下來的心再一次躁動了起來,甚至連利器也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過了一會,從樓上下來的腳步聲驚擾了偷聽彆人好事的劉海瑞,他才咚咚咚小跑著下樓回到了辦公室去。

和何麗萍在她辦公室裡嘿咻之後,鄭禿驢暢快的抽了一支煙,又顯得有些憂愁地對何麗萍說道“麗萍,你說現在單位下麵的人對我的人品產生了質疑,怎麼才能把這些聲音給消滅掉呢?”

何麗萍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老鄭,既然馬德邦說你是重色不重才,那你在提拔用人上就多考慮一下男同誌唄。”

鄭禿驢仔細的想了想,何麗萍說的也對,傳言從什麼地方產生,就要從什麼地方消滅。“麗萍,你說的倒是有道理,不過單位暫時也沒什麼提拔用人方麵的計劃呀。”

“不是要提個副處長嗎?”何麗萍隨口說道。

鄭禿驢立刻說道“這個副處長我可是給茹茹留著的,這絕對不能考慮其他人的,這個職位是省上經過考慮才決定的,怎麼能讓給彆人呢”

何麗萍已經從劉海瑞那裡了解了鄭禿驢和藍眉之間的那種關係,加之現在單位下麵關於鄭禿驢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傳的有聲有色,何麗萍就一語雙關的說道“那老鄭你就得從平時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彆去沾花惹草,以免人家輕信了馬德邦的話。”

“麗萍,你這麼說好像是相信馬德邦的話了啊?”鄭禿驢扭過頭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何麗萍眨了眨晶瑩的眼眸,輕笑著說道“不是我相信他的話,我隻是給老鄭你提個醒而已嘛,你是單位領導,一天到晚的應酬也多,接觸的人也多,對女人得冷漠一點,不能太熱情,以免彆人誤會了,你看你,不管是見了藍處長還是其他女領導,總是一副熱情的樣子,彆人看了心裡肯定會說三道四的嘛。”

鄭禿驢聽取了她的建議,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笑嗬嗬地說道“麗萍,我以後就對你一個人熱情,這下總可以了吧?”

何麗萍輕輕在他身上捶了捶,神態嫵媚的看著他,風情萬種的說道“老鄭,你可要說話算話呀。”

鄭禿驢拍怕胸口,顯得很堅定地說道“絕對算話。”

“那就好。”何麗萍挽住了他的胳膊,充滿挑逗性的眼眸中卻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神色。

鄭禿驢輕輕在她的香肩上拍了拍,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扭過頭來說道“對了,麗萍,下午李副部長約咱們打麻將,你跟我一起去。”

“嗯。”何麗萍點了點頭。

劉海瑞坐在規劃處的辦公室裡,想著自己的心事,他覺得自己應該也算是個幸運兒吧!雖然仕途算不上平坦,但總是能結識到一些對自己的前途命運特彆有幫助的權貴女人,而且更為幸運的是他總能憑借自己的男人魅力來一個一個征服掉這些女人。這不是,昨天剛和何麗萍在倉庫裡辦了事,今天就把自己分得贓款五五開的給了自己五萬,這個意外的收獲讓劉海瑞感到了極大的安慰。全身上下的兜裡裝滿了錢,坐在辦公室裡讓劉海瑞甚是有點緊張,怕動一下錢就會從兜裡成遝的掉落出來,一直一動不動的坐到了下班,連中午飯也沒去單位食堂吃,就直接來到了單位附近的銀行,站在銀行門口給趙雪打了電話過去,考慮到趙雪目前的家境遭遇,準備用這五萬塊錢來救濟一下她。因為和為了給母親治病賺錢的趙雪在夜總會重逢後,劉海瑞就在心裡告訴自己,就算自己的生活可以過的寒磣一些,也絕對不能對趙雪吝嗇,在趙雪和她媽回榆陽的時候,劉海瑞把他身上僅有的兩萬塊錢全部塞給了她,今天拿著這意外收獲的五萬塊錢,他自己沒有勇氣去花,也就當是做善事吧。

站在銀行門口明媚的陽光下,劉海瑞給趙雪撥去了電話,一直響了很久,電話才接通,他有些焦急地問道“小雪,你怎麼才接呀?”

“在做飯,沒聽見,你吃飯了麼?”手機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聽的劉海瑞一陣心酸,哎,為了自己的仕途命運,現在寄人籬下的住在蘇晴家裡和她一起生活,每天下班回去之前他就必須把一些敏感的電話號碼拉入黑名單,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和趙雪聯係了,她柔情甜美的聲音令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吃了,小雪,你把你卡號給我,我給你打點錢過去,你和阿姨在家裡也要用錢,彆一時打住了手腳。”劉海瑞平靜了一下心情,直接切入了正題。

“啊?你……你自己留著用吧,我暫時不缺的。”趙雪感到有些驚訝,因為對她來說,劉海瑞現在與她又沒有定親,無名無份,覺得總是這樣用他的錢,心裡很過意不去的。

“你哪裡來的錢呀,你和阿姨要吃要喝的,什麼都要開銷,你快把卡號給我,我現在在銀行門口呢。”劉海瑞堅持道,或許他是個大色鬼,但他絕對是一個有善心的男人,在榆陽煤炭局時得知保潔員白玲的家庭狀況,頂住壓力留她工作,隔三差五塞錢給她,路上見了乞討的人也會丟個五十一百的。

“我現在在一家商場做促銷,有工作了,真的不用了。”趙雪堅持不肯再收他的錢。

“促銷一個月就一千多塊錢,哪裡夠你和阿姨的開銷啊,你快把卡號給我,聽話。”劉海瑞連哄帶騙道。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再次傳來了趙雪的聲音,這一次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憂傷和失落,說道“我媽說……說我們現在無名無份……我們不能總是這麼用你的錢。”

這……劉海瑞一時也感覺有點不好怎麼說了,他不會不想和趙雪一起生活,但是現在他正處於事業的起始階段,如果要在官路上有一番大的作為和成就,就不可能脫離現在所依靠的大人物蘇晴。俗話說“好風憑借力,直上青雲端”,如果離開了蘇晴,離開了這些對他在仕途發展起至關重要作用的女人,但憑他的個人力量,那一輩子都會有出頭之日的。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手握重權,隻能暫時把兒女情長放在一旁了。“小雪,我……我不是想拖著你,隻是我現在在事業開始階段,想先以事業為重,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等我幾年,我到時候肯定娶你。”劉海瑞心情沉重的向趙雪下了保證。

像劉海瑞這種幽默風趣沒個正經的男人,突然認真的說出這麼一番肺腑之言,令電話那一頭的趙雪心裡甚是感動,一股暖流在心裡湧動,兩行淚水就滾落了眼圈,欣慰的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沙沙地說道“嗯,我……我等你,你暫時先搞好你的事業,我和我媽都很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那你把卡號給我,我把錢打過去,你和阿姨注意改善一下夥食,彆委屈了自己。”劉海瑞又重新繞回到了剛才的事情上。

電話裡再次沉默了一會,趙雪得到了媽媽的同意,說道“那我用短信發給你吧,一點就行了,你自己多留點用。”

“好的,那你發信息過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給彆人送錢,征得人家的同意後,劉海瑞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掛了電話,趙雪的信息就發了過來,於是他揣著五萬塊錢走進銀行,來到櫃台前將五萬塊錢打進了趙雪的賬戶裡下載異界花心邪尊。或許是想到了自己“爸媽”離世,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點孤獨,或許是想到了生命中有一個可以讓自己為之付出的姑娘,劉海瑞的鼻頭不僅一酸,低著頭拿著打款後的回執單朝銀行外走去。

突然,當他就要走出銀行門的時候由於是低著頭沒有看路,迎麵裝在了一個女人身上,伴隨著女人“啊”的一聲,他連忙說了一聲“對不起”讓到一邊去要出去,卻被女人擋住了路。

搞什麼鬼!想碰瓷不成!劉海瑞心說,抬頭一看,突然大吃一驚,“何姐,怎麼……怎麼是你啊?”劉海瑞驚訝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揚的何麗萍,隻見她仰頭挺胸,也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問道“小劉,你來銀行乾嗎?”問完以後,突然就鬼笑著,小聲說“是不是存錢呀?”因為她想到了上午給劉海瑞分了五萬塊錢的封口費的事。

劉海瑞肯定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把錢打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就悄悄將回執單塞進了褲兜裡,嘿嘿的笑了笑表示默認,問她“何姐你來乾嘛?該不會也是存錢吧?”

“我來取錢。”何麗萍給出了一個和他想的截然相反的答案。

劉海瑞哦了一聲,還準備刨根問底的時候,突然鄭禿驢走了進來,一看見劉海瑞就很驚訝地問道“小劉,你在這乾什麼?”

劉海瑞自然不能說他是來存錢什麼的,畢竟工資是每月按時打卡,存錢就意味著有灰色收入,怎麼能讓他知道自己有灰色收入呢,於是就用一句“辦點業務。”這種模糊的言辭搪塞而過了。

何麗萍怕鄭禿驢會多問劉海瑞,趁著鄭禿驢沒注意,偷偷給劉海瑞擠眉弄眼的使了使眼色,劉海瑞便心領神會的對鄭禿驢和何麗萍訕笑說“那行,鄭主任,何副主任,你們忙吧,我先回單位去了。”說著就走出了銀行。

從銀行出來,劉海瑞有點奇怪,何麗萍不是才從馬德邦的“遺物”中撈了幾萬塊錢嗎?怎麼不存錢反而還去取錢呢?從銀行走出來後,為了一探究竟,劉海瑞並沒有直接回單位去,而是躲在了銀行門前的一顆粗大的梧桐樹後,加之街上人來人往,做以掩護,直勾勾盯著銀行門,過了片刻,就看見鄭禿驢和何麗萍一前一後從裡麵走出來,或許是怕熟人看見,兩個人刻意保持著一米多的距離,各自夾著一隻鼓鼓的皮包,看來從銀行裡取了不少錢出來。

由於距離太近,加之劉海瑞的順風耳很靈,就聽見在上車之前鄭禿驢給何麗萍交代說道“今天咱們是去送錢去了,你可彆忘了啊,千萬彆摸牌,李副部長不喜歡的。”

何麗萍見鄭禿驢一個堂堂省級機關單位的一把手,居然這麼怕組織部副部長,便有些不解的說道“老鄭,你也好歹是省級機關單位的一把手,怎麼還這麼敬畏李副部長啊?”

鄭禿驢嗬嗬笑道“麗萍,你也在官場這麼多年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前途命運可都掌管在組織部的領導手裡,彆看調你上來我也找人事廳朱廳長了,其實按照規定,科級以上乾部人事廳根本無權任命的,但是人事廳和組織部的關係情同手足,朱廳長和我是評級,按理說我見了他不用那麼低三下四的,但求人家辦事,就是想認識了他,這樣才能拉近和李副部長的關係嘛。”

聽了鄭禿驢的一番話,何麗萍打心底覺得這個老家夥心機真是不簡單,為了能達到目的,甘心屈於平級領導之下。這也讓何麗萍打定了主意,想要做一把手,就必須不能一直得當這個老家夥的傀儡和床上玩物,還必須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善用心計才行。

躲在梧桐樹後麵的劉海瑞在聽完鄭老兒和何麗萍的對話,不僅明白了他們今天來銀行取錢的目的,而且進一步明白了他心裡一直解答不了的疑問——那就是作為省級機關單位的一把手,為何甘心見了同級彆的省人事廳姓朱的低三下四呢。

看著鄭禿驢和何麗萍各自開車緩緩駛離,劉海瑞才從樹後麵出來,揉了揉因蜷縮著身子躲藏而發酸的腰肢,對馬德邦被調離的整個事情就恍然大悟了起來。不過劉海瑞還是有點不太明白,鄭禿驢就算要調離馬德邦,隻要打好和組織部李長平的關係就足以了,根據他所了解的,科級以上乾部任命已經不在人事廳的管理權限內,為什麼鄭禿驢還和人事廳姓朱的走那麼近呢?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絞儘腦汁的想這個問題,但是一隻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殊不知鄭禿驢在得知省上有意對省建委的組織結構進行調整,擬增加一名主管滻灞新區開發建設的規劃處副處長這個消息後,就開始密切聯係起了人事廳姓朱的,目的在於在將自己女兒順利提拔上副處長的位置,而這個任命權正屬於省人事廳的權力範疇內。

深不可測的官場,各種複雜關係並不是如同組織文件上的職責規定一樣等級森嚴,由於有些機關單位之間會存在工作上的交集,會互相產生約束,這就導致產生了一種奇怪的現象——明明同一廳級乾部或者說是副廳級乾部,級彆劃分相同,但因職能不同之間存在的約束關係,其中一方或許就會對另一方敬畏不少。作為河西省建委主任的鄭良玉與河西省省委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無意就是這種關係。因為組織部智能權力的特殊性,鄭良玉在李長平麵前表現出來的更像是一個部下的樣子,謙遜、卑微、點頭哈腰,低三下四。

從外麵銀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才一點過五分,離上班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整個辦公樓裡沉靜的如睡著了一樣,劉海瑞坐在椅子上後還在想鄭禿驢為什麼會和人事廳姓朱的一把手主動接近攀近乎,在馬德邦的調動問題上,人事廳根本無權插手的呀!

鄭禿驢帶著何麗萍去李長平開君悅酒店開好的套房裡的路上,因為怕人手不夠,特意給林大發打了個電話,約他來一起陪李副部長打電話。當他和何麗萍到了君悅酒店停下車後,就看見林大發已經帶著一個漂亮小秘書在酒店門口恭候大駕了。

見鄭禿驢和何麗萍一前一後從車上下來,林大發帶著小秘書就笑眯眯的迎上去,說道“鄭主任來啦。”同時衝何麗萍微笑的示意打招呼,心裡在想這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又是鄭禿驢在哪搞的女人。

男人的目光總是容易被美女吸引,鄭禿驢這種人老心不老的老色鬼一看見林大發帶著的嬌俏小秘書,尤其是那身職業裝裝扮下的小秘書,就兩眼放光,笑嗬嗬說道“老林,你還來的挺快的嘛,這位美女不會是……”說著用異樣的笑容對林大發擠眉弄眼。

穿著職業裝的小美女頓時一看見鄭禿驢擠眉弄眼不懷好意的樣子,就害羞的微微低下了頭。

林大發倒是顯得若無其事的嗬嗬說道“我的秘書,小麗,還不快向鄭主任問聲好啊!”

受到老板點撥,嬌俏小秘書麵帶微笑,有些害羞地說道“鄭主任您好。”

“好,好。”鄭禿驢有些忘乎所以的笑著,一旁的何麗萍見他這幅色樣,就故意乾咳的兩聲,鄭禿驢這才還想起他身邊帶著何麗萍這個情人呢,便收斂了這種的表情,笑嗬嗬說道“老林,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單位調來的副主任,何麗萍何副主任——麗萍,這是咱們西京林氏建設公司的林老板,以前可是搞了二十年的煤炭生意,大老板啊。”

“何副主任,你好你好。”林大發這才明白原來這個三十多歲身姿窈窕容貌迷人的竟是省建委副主任,立刻就恭敬的伸出了手去問好。

何麗萍也伸手過去,微笑著說道“林老板,你好。”

握完手,鄭禿驢說道“那我們進去吧,估計李副部長都在裡麵等急了。”

“小麗,把東西給鄭主任和何副主任。”林大發對身邊的嬌俏小秘書說道。

小秘書便從黑色皮包裡掏出兩厚遝錢給鄭禿驢和何麗萍遞了上去。

鄭禿驢愣了一下,嗬嗬道“老林你這是乾啥呢,不就是叫你來陪李副部長打牌嘛,你看你這是。”

林大發說道“總不能讓你和何副主任破費嘛,拿上吧,今天打牌應該夠了。”

林大發經過上一次“陪太子讀書”後,有了這方麵的經驗,今天一接到鄭禿驢的電話說要來陪組織部李副部長打麻將,就知道是要來送錢了,特意攜秘書帶了一大包“毛主席”過來。這鄭禿驢和何麗萍身為省建委一二把手,對林大發的建設公司能否在河西省發展壯大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不論是從規劃、拿地、立項審批、開工令等各個環節來說,林氏建設的命運幾乎可以說完全掌握在鄭禿驢一人手裡。林大發和官場的人打交道二十多年,自然知道這些手握重權的人需要的是什麼,總是能在最合適的時候投其所好。這不,鄭禿驢隻是一個電話,原本也隻是叫來湊個手,林大發就多了一個心眼,來的時候帶足了錢,連鄭禿驢和何麗萍一會要輸的錢也一同帶來了。

陪著李長平打牌,實屬他在調動馬德邦的事情上冒著極大的風險幫了鄭禿驢一把,今天這個牌局,鄭禿驢知道自己必須出血,並且帶上了在他建議下被組織部提拔上來的何麗萍。還專門從銀行取了幾萬塊錢,已經做好了今天來給李長平送錢的準備。

這林大發突然這麼體貼人意的讓秘書給他和何麗萍送了心意上來,鄭禿驢虛假的推辭說道“老林,你看你這太客氣了吧,我這怎麼好意思拿呀。”

林大發二話不說,拉開鄭禿驢的皮包,就從小秘書手裡拿過一遝錢塞進了皮包裡,拉上拉鏈,說道“鄭主任,咱們都多數了,太這麼客氣乾什麼呢。”

“老林你這,你這真是的。”鄭禿驢笑嗬嗬的說道。

林大發再拿起一遝錢,一點也不介意的拉住了何麗萍的手說道“何副主任,你剛走馬上任,我們這也是初次見麵,這就當是我林大發的一點見麵禮,以後有什麼事還望何副主任要多多關照啊。”說著就將錢塞到了她手上。

何麗萍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鄭禿驢,推辭說道“林老板,這,這,這我不能收的。”

林大發看得出她是顧及鄭禿驢在場,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是怕你在場,她不好意思,你發句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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