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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接觸嫂子(2 / 2)

聽見老婆這樣說,趙大立刻驚慌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極力否認道“潔,你胡說什麼呢,我哪有,我是怕上班時間我在這和你聊天,領導看見了會批評的,再說你……你怎麼今天又不上班?請假了?”

鄭潔沒好氣的說“還不是為了來找你!”

趙大皺著眉頭用責備的語氣說“你說你這總是請假,這怎麼行呢?這樣給你們領導的印象不好的!”

鄭潔“哼”笑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反正我還不是正式編製,也不想在區建委呆了,要是你還不去給你們領導說情把我調來,人家把我辭退了我就呆在家裡哪也不去,看你這點工資夠不夠養活我和妮妮,我倒是可以省吃儉用點,可是妮妮才上小學,那開銷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妮妮是鄭潔與趙大的女兒,剛上小學一年級,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

“你……你這不是威脅我嗎?我又不是說不去給領導說,你也得給我點時間,我得想好怎麼去找人家呀!”趙大被鄭潔氣的愁眉苦臉的解釋道。

“你看你這慫樣!我才說你兩句你看你的臉吊的有兩尺長!”鄭潔白了他一眼說道。

趙大見老婆對他總是沒好氣的樣子,知道老婆鄭潔是個喜歡被人用甜言蜜語哄,便有嬉皮笑臉的伸出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笑嘿嘿說“潔,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最近儘快就去找我們領導給你說這個事,怎麼樣?你先回去吧,我現在給人家上班著,不方便和你總是站在走廊裡聊天。”

劉海瑞在辦公室裡大約偷聽出來鄭潔還是因為上次說的事情再次來找趙大的,趙大之所以沒有去找鄭禿驢說這事,有兩方麵的原因,第一是因為趙大性格內向,雖然在規劃處也算老同誌了,但在單位裡他幾乎是屬於可有可無的人,在領導眼裡幾乎沒什麼印象,這件事就算去求情辦事,領導估計也不會答應;第二是最近單位裡關於鄭禿驢好色的事情傳的很邪乎,一時間搞的單位為數不多的誌個個人人自危,一下班就走人。趙大在聽說鄭禿驢是個大色鬼以後,就更不敢把自己老婆調過來了,這不是把自己老婆往火坑裡推嘛!

劉海瑞聽到鄭潔說她得回家去了,一會要去接妮妮放學回去做飯,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離下班不到半個小時了,為了和鄭潔創造一次意外的相遇,劉海瑞就起身打開了辦公室門直接走出去。一看見趙大和鄭潔麵對麵站著說話,劉海瑞就故意鬼笑開玩笑說“趙哥,你真幸福呀,嫂子又來看你啦。”

一看見劉海瑞出來,趙大立刻緊張的將手從鄭潔的肩膀上拿下來,有些尷尬的淡笑了下,問他“小劉,你去哪?”

“出去辦點事。”劉海瑞瀟灑的說道,有意看了一眼正在看著自己的鄭潔,如此以來,目光又是一瞬間的接觸,便碰撞出了異樣的火花。劉海瑞的心裡產生了一絲悸動,鄭潔的臉頰上更是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灼熱,迅速的目光移動到了彆處,心裡顯然是有些緊張,兩隻手在不自然的揪著衣襟。

趙大呃了一聲,說“你嫂子來找我說點事。”

劉海瑞再次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扭過臉去神色微微有些驚慌不安的鄭潔一眼,隻見她在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斜視劉海瑞,側著身子,玉手不自然的拽著衣襟,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劉海瑞看了她一眼,顯得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對趙大說“趙哥,那你和嫂子說吧,我先下去了。”

“嗯,你忙你的吧。”趙大說道。

於是劉海瑞就大搖大擺顯得很瀟灑的走下了辦公樓,從辦公樓裡出來,一邊朝外走一邊抬頭朝後看二樓的陽台,通過封閉式玻璃,劉海瑞看見趙大在和鄭潔還在爭論不休的說什麼。他知道鄭潔是一心想來省建委和趙大一起工作,其實說要將她從區建委調到省建委來,屬於係統內部的調動,隻要他給蘇姐一句話,讓她給鄭禿驢打個招呼就可以,但鄭潔是一個女人,又是一個和自己非親非故的漂亮少婦,如果他去讓蘇姐幫這個忙,肯定會引起她的懷疑的,說不定會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所以劉海瑞隻是這樣稍微想了一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倒是如果這次自己沒有被劉海瑞暗算,做上副處長的話,說不定可以借機從基層將鄭潔調上來給自己打下手的,隻可惜劉海瑞覺得這次自己實在是倒了八輩子黴,被鄭老兒給暗算了全文閱讀回到八六年的修神者!不僅自己沒能如願升遷,反而還被那老禿驢掌握著自己和藍眉的把柄,這今後難道要被那老家夥牽著鼻子走嗎?

劉海瑞想著這些煩心事,不知不覺就走出了建委,知道一會鄭潔出來要坐公交車回去,於是就站在公交站台上,看似是在等公交車,其實是在等鄭潔過來。

劉海瑞在站台上一直站了將近十分鐘,才看見鄭潔從建委辦公樓裡走了出來,中等個兒,妻兒剪發,圓臉,身材豐腴不失曼妙,老遠看上去甚至誘人。從第一次見到鄭潔的時候,劉海瑞就對這個少婦打起了主意,但一來礙於她是趙大的老婆,自己不方便下手,也沒刻意的去接近她,二來是自己也沒那個時間專門去區建委找她。今天再次見到,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為了能接近她了解她而鬼使神差的提前早退來到公交站台等她。

正在他因為看著鄭潔馬上要走出建委大門朝站台而來而期待萬分的時候,突然不遠處鄭禿驢的車緩緩使了過來,劉海瑞立刻驚慌失措的躲在了站台後麵,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張臉去朝那邊看去,這才發現車裡就鄭禿驢一個人,不見何麗萍的蹤影。這一下午何麗萍不都是和鄭禿驢在一起嗎?她人呢?正在劉海瑞感覺有些疑惑的時候,就看見鄭禿驢把車緩緩停在了鄭潔麵前,打開車窗,探出頭,肥頭大耳的臉上堆滿色迷迷的笑容,向鄭潔說什麼。估計是看見漂亮少婦了,這老家夥又忍不住想上去勾搭一下。

鄭潔這個女人倒也是挺落落大方的,雖然不知道此時車上的男人就是鄭禿驢,但也看得出來這肥頭大耳滿腦肥腸的家夥肯定是個領導,等車在身邊緩緩停下來,車窗一打下來,她也自覺的停住了腳步,朝車裡看去。

鄭禿驢一看見這個圓臉短發身材豐腴又不失曼妙的少婦,心裡就癢癢了起來,笑眯眯的看著她,語氣溫柔的問道“你來建委找誰呀?“

“我……我找趙大。”鄭潔被陌生人給問的一時愣了一下說道。

鄭禿驢噢了一下,笑眯眯說“是找小趙呀?你和小趙什麼關係?”

“我是他妻子。”鄭潔在闡明自己和趙大關係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害羞,微微低下了頭。

“你是小趙的老婆?”鄭禿驢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趙大平時看起來焉得跟黃瓜一樣,原來還有這麼個美豔動人的老婆,他還真是沒看出來。在第一次見到夏劍的老婆阿芳時已經讓他大吃一驚了,今天見到趙大的老婆時鄭禿驢更是大大的吃了一驚,這趙大的老婆和夏劍的老婆阿芳比起來,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身上散發著一股更加成熟的女人味道,其中夾雜居家的少婦氣息,同時衣著打扮又時尚得體,氣韻很是不一般。

“嗯。”鄭潔見這個胖子有點驚訝,就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趙這家夥還真是金屋藏嬌啊!”鄭禿驢顯得跟感慨的笑眯眯說道,與此同時鄭禿驢的心裡就有點癢癢,打起了這個少婦的主意。

作為已婚成人,鄭潔似乎也隱約察覺到了這個胖男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色,就微笑了一下說“我先走了。”說著就快步朝站台走去。

鄭禿驢這才從想入非非中回過神來,從倒車鏡中看著快步朝公交站台走去的鄭潔,隨著鄭潔走動的步伐,她那豐腴後翹的渾圓左右扭擺,水洗牛仔褲的蛋繃得又圓又緊,勒出了一道溝壑,似乎快要將牛仔褲繃破一樣,看的鄭禿驢心裡更是癢癢極了,一直從倒車鏡中目送著她駛出了倒車鏡的視野範圍,才踩下油門,緩緩將車開進了建委大院裡去了。

一直躲在站台後麵暗中觀察鄭潔一舉一動的劉海瑞,這時看見鄭禿驢的車開進了建委裡,才放鬆了下來,看見鄭潔朝站台這邊走來,心跳不由得加速,故意轉過了臉佯裝在朝公交車駛來的方向張望。

過了片刻,聽見身後有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逐漸靠近,此時站台上沒有幾個人,劉海瑞便猜到是鄭潔走了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心跳就更加緊張了起來,這個感覺隻有在他剛進榆陽市煤炭局開始他的獵豔之旅時才有,莫名的悸動,莫名的緊張,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腳步聲停在了劉海瑞的身後,正在劉海瑞盤算著轉身去佯裝意外看見鄭潔的時候,突然他的腰部位置被人碰了一下,西京市是全國出了名的賊撐,尤其公交站車上小偷簡直防不勝防,或許是處於自我防範的敏感心理,感覺到腰上被被人輕輕碰了一下,劉海瑞立刻就敏捷的一把抓住了碰他腰部位置的東西,誰知一抓住,才感覺到是一隻柔軟光滑的手。由於處於防範,他太過用力,在抓住這隻白皙光滑的玉手時,與此同時傳來了一聲女人“哎呦”的叫聲。

“嫂子?”劉海瑞原來正不偏不倚的抓住了鄭潔的手,看見她正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我看見你在這,想叫一下你,又不好意思,就在你身上碰了碰。”鄭潔往回抽著自己的手“哎喲”的說道。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小偷呢。”劉海瑞一邊連忙鬆開她的手,一邊解釋道。

鄭潔這下可被他捏的不輕,抽回手,抬起手腕看了看,輕輕的晃著,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說“難不成你把嫂子當成小偷了啊?”

喲!這小娘們還會給我生氣!劉海瑞心說,看到她微微有些生氣的白了他一眼,劉海瑞就知道這少婦已經見過自己兩次,沒怎麼把自己當外人看了。看她握著被自己捏疼的手腕還在哎呦的喘息,這剛好可以給他揩油的機會,於是劉海瑞顯得很內疚又很關心,一邊急切的說道“嫂子沒事吧,我看。”一邊伸手去拉起了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撫摸了起來,一邊摸一邊一本正經的問她“嫂子,沒事吧?”

令劉海瑞意外的是在他拉著鄭潔的手腕時她並沒有怎麼抗拒,就那麼被他拉著她的手腕一邊撫摸一邊關心的問,隻是微微有些生氣的揚著眼瞼白了他一眼,略帶情緒的說道“被你用那麼大的力捏著,能不疼嗎?”

“那真是對不起啊嫂子,我實在是不知道是你,真是對不起啊。”劉海瑞笑嘻嘻的一個勁道著歉,說話時手還抓著鄭潔的手腕不放。

“算了,也不怪你。”鄭潔緩和了語氣說道,將手抽回去活動著手腕,看起來還是有點疼。

這意外發生的事倒是給了劉海瑞更進一步接觸她的機會,見她手腕還是有點疼,劉海瑞就趁機說道“嫂子,我還是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好不好?”

鄭潔一邊活動手腕一邊抬起頭看著他,說“算了,隻是一點小事,不礙事的。”

“嫂子,還是去看一下吧,這不檢查一下我心裡放不下呀!”劉海瑞的態度顯得非常陳懇,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雖然隻是被劉海瑞折了一下,但鄭潔現在的確感覺手腕裡又酸又痛,很不得勁兒,而且又正好是右手,經他這麼一說,她也有點擔心自己的手腕萬一骨折怎麼辦,但是又一想去一趟醫院太麻煩,猶豫不決的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醫院太遠了,去醫院還得掛號排隊,太麻煩了。”

“不遠不遠,旁邊就是醫院。”劉海瑞顯得有些興衝衝的立刻指著身後與建委一牆之隔的西京市協和醫院說道。

鄭潔順著他指著的方向一看,果然就發現身後是一家看起來規模中等的醫院,但是還是覺得醫院的生意太好,排隊掛號太麻煩,婉言謝絕說“我看還是算了吧,太麻煩了,我還得回去接女兒放學,給你趙哥和她做飯呢,這時間也不早了,再去醫院檢查,光排隊都得等好一陣子的。”

劉海瑞知道韓蕊的妹妹韓雪就在醫院裡,於是就對鄭潔說“嫂子你不用擔心這個,醫院裡我有熟人,我給她說一下,不用給你排隊,拍個片子看一下心裡就有底了嘛。”

鄭潔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於是就勉強點頭答應了。見她答應,劉海瑞心裡簡直樂開了懷,於是就帶著鄭潔轉身朝醫院走去。在去醫院的路上他給韓蕊打了個電話,撒謊說自己來協和醫院看病,讓她妹妹韓雪出來迎接一下。

帶著鄭潔來到醫院門口,果然就見韓蕊的妹妹韓雪在門診樓外麵的台階上站著,由於見過劉海瑞,一看見他走過來,韓雪就麵帶微笑的走下台階迎了上去,主動搭訕問道“劉哥,我姐說你來看病,讓我在這等你,你是看哪個科室?”

“不是我,是她。”劉海瑞看了一眼身邊的鄭潔,給韓雪示意說。

韓雪這才發現劉海瑞身邊跟著一個看上去成熟極了的女人,便鬼笑著看了一眼劉海瑞,又恢複神色,微笑道“是嫂子嗎?”

“是嫂子。”由於從輩分上來說,韓雪屬於韓蕊的妹妹,韓蕊按理叫鄭潔嫂子,韓雪自然也應該稱呼嫂子,所以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就點了點頭。

“哎呦喂!”突然腰上一陣鑽心的疼令劉海瑞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扭頭一看,才見鄭潔正在白著眼狠狠的瞪著自己,劉海瑞這才知道自己被鄭潔給掐了一把,一頭霧水的看著鄭潔,不知道她這意欲何為。

韓雪還以為這兩口子在打情罵俏呢,捂嘴偷偷笑了笑,強壓住笑容,整了整嗓子,笑著說“好啦,劉哥,嫂子,你們要檢查哪個科室我帶你們去,一會醫師就下班了。”

“給她手腕拍個片。”劉海瑞指指鄭潔的手腕說道。

“那行,嫂子,你跟我來吧,劉哥要不然你就在這先等一下,很快的。”韓雪說道。

劉海瑞說“行,沒事,我在這等就行了。”

“嫂子,你跟我來吧。”韓雪微笑著對鄭潔說道,帶著她走進了門診樓女市長的官情12。

劉海瑞就站在台階上點了一支煙等鄭潔拍完片出來。雖然協和醫院與建委一牆之隔,但身體素質異常出色的劉海瑞儘管夜夜做新浪,但已經好幾年了還沒來醫院看過病呢,今天這事第一次來醫院,而且還是帶著彆人的老婆來。想到這個劉海瑞就覺得有些好笑,同時也覺得有些喜出望外,經過這一次,想必趙大的老婆鄭潔會進一步加深對自己的印象。

等鄭潔拍完出來的間隙裡,劉海瑞接到了何麗萍的電話。陪著鄭禿驢在王子酒店裡爽了一下午的何麗萍拖著欲求不滿的身體回到家裡後,老公打電話告訴她下午出差去外市參加省教育廳組織的高三年級教學研討會,明天才能回來。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何麗萍坐在沙發上抿了口水,不知道為什麼家裡就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覺得特彆不自在,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寂寞,想找個男人來陪一下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劉海瑞才能徹底的讓她得到滿足,於是就打了電話給劉海瑞。

正在進行新的獵豔之旅的劉海瑞接到了何麗萍的邀請電話,若是在平時,一定克服困難欣然前往,但現在鄭潔還沒出來,而且還指不定一會和鄭潔會擦出什麼意外的火花,所以劉海瑞借口有事婉言謝絕了何麗萍的盛情邀請。

剛掛了何麗萍的電話,韓雪就帶著鄭潔從門診樓裡出來了,劉海瑞一邊裝上手機一邊快速迎上去,顯得很關心的問道“沒什麼事吧?”

“拍了片子,我讓骨科的大夫看了一下,沒事。”韓雪微笑著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劉海瑞微笑說,看了一眼鄭潔,隻見她又白了一眼自己,好像對自己有什麼成見一樣,這令劉海瑞甚是納悶,向韓雪道謝後,就帶著鄭潔走出了醫院。

“嫂子,你剛才為什麼掐我呀?”走出醫院後劉海瑞拋出了這個疑問,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鄭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問呀!剛才人家小姑娘問我是不是嫂子,你怎麼能說是呢?你這不是讓人家誤會嗎?人家還以為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呢!”

經鄭潔這麼一說,劉海瑞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樂嗬起來,說“嫂子你真是多想了,人家小姑娘本來就應該管你叫嫂子嘛,她姐是我們單位綜合辦的,我這樣說也在情理之中嘛。”

鄭潔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說“你沒看見人家小姑娘剛才一聽說把我叫嫂子,那個眼神,肯定是誤會了,還以為……以為我是你老婆呢。”說到這裡,鄭潔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

“哈”劉海瑞聽她這樣說,不僅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一看見劉海瑞不但沒有半點懺悔的意思,還笑的這麼放肆,鄭潔就有點生氣的看著他說“小劉,你還好意思笑!”

“我要是有嫂子這樣的老婆,那我這一輩子就知足了。”劉海瑞甜言蜜語的說道。

“我有什麼好的呢!”鄭潔心裡受用的挑眉看了他一眼,低著頭拽著衣襟忸怩地說。

劉海瑞繼續趁勢出擊對她讚不絕口的說“嫂子,說句實話,你不光長的好看,又為家庭付出了那麼多,就你的品質現在還有多少女人有呢?像你這樣的好女人,現在打著燈籠都難找嘍。”

鄭潔心裡感覺受用極了,微微揚起眼瞼羞澀的看了他一眼,自我陶醉的小聲說“小劉,你可真會說話。”

“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

鄭潔突然看見劉海瑞手腕的表已經指向了六點,老公趙大這時已經下班了,於是就驚慌了起來,說“我不跟你說了,你趙哥都下班回家了,我得趕緊回去接妮妮了。”說著就直接朝公交車站台走去了。

經過這次接觸,劉海瑞算是對鄭潔這個女人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從她的舉止和表現差不多掌握了她的品性,從她今天對自己沒怎麼抗拒的態度來看,劉海瑞覺得這個少婦隻要自己用心,早晚能上了她,隻不過她是趙大的女人,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劉海瑞有點猶豫不絕,自己要不要向她展開攻勢,而且她也對自己的仕途沒有什麼幫助,上她僅僅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獵豔心態,是不是有點太劃不來了?

看著鄭潔快步走向公交站台的背影,那渾圓緊翹的,那腰板,那修長筆直的,簡直是美呆了,雖然走路的姿勢,臀部左右搖擺,晃得劉海瑞有點神魂顛倒,一直目送著她鑽進了公交車裡,才回過了神。突然想起剛才鄭禿驢開車回來時和鄭潔說話的事,忘記了問一下鄭禿驢那老家夥和她說什麼了。

在路邊站著回味了一會剛才和鄭潔在一起的情形,想著她圓圓臉蛋上泛起的有一股小家子氣的媚笑,想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眼翻他時嬌俏的樣子,以及她中等個上的胸部,甭提劉海瑞心裡有多癢了。回味了好一陣子,才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想起半個小時前何麗萍打來電話邀請他去家裡做客的事情,就開始有點後悔了。不過劉海瑞覺得既然何麗萍能打電話叫自己去她家裡,至少說明從心裡已經放鬆了對他的警惕心,或許是已經把自己看成了她的人,想讓自己為她賣命來推她坐上建委一把手的位子。想起這些高層之間的明爭暗鬥,再和自己被鄭禿驢暗算的處境一比較,劉海瑞覺得馬德邦其實才是整個省建委最倒黴的人了,一個堂堂省建委副主任一下子被下放到了市級單位。想到馬德邦的降職,劉海瑞突然覺得對馬德邦的降至好像有點不符合程序規定,再怎麼說馬德邦之前也是副廳級乾部,再組織部部長蘇晴不知情的情況下怎麼就被降職了?

由於劉海瑞對組織部和人事廳到底各自有怎麼的職責和權力不怎麼清楚,帶著疑惑,回到家裡吃飯的時候就問起了蘇晴這個問題。

蘇晴聽了他的疑惑,輕輕笑了笑,呷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說“這個東西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人事廳和組織部都有各自的職責劃分,怎麼說呢,人事廳一般情況是主管對處級以下領導的人事任命,處級以上領導的調動任命一般情況是由組織部來管。”

劉海瑞這才算是大概明白了一些人事任命方麵的知識,就說馬德邦的降職是組織部發的文,而對鄭茹的提拔,他又聽何麗萍說是人事廳在管,聽蘇晴大概的解釋後,他才明白了。“蘇姐,我有一個事有點不明白。”劉海瑞將話題逐漸朝馬德邦身上引去。

“噢?什麼事你說。”蘇晴放下筷子,遨遊興致的看著劉海瑞,準備隨時為他解疑答惑。

“蘇姐,你說像馬德邦,他按行政級彆應該屬於副廳級乾部吧?”劉海瑞問道。

蘇晴點點頭說“是啊,省建委副主任屬於副廳級編製,怎麼了?”

“那我就有點不太理解,副廳級乾部要調動的話組織部內部就可以決定嗎?怎麼李長平不經過蘇姐你同意,就私自做了主張呢?”劉海瑞疑惑的問道,他雖然不怎麼清楚對副廳級乾部的調動程序,但覺得至少也不會這麼簡單。

說起這個,蘇晴就來了氣,凝起了娥眉,臉上掛起了陰雲,連語氣也變了,說道“李長平越俎代庖這件事你一說姐就生氣,你想的沒錯,副廳級乾部的調動任命本來根本沒那麼簡單,必須得組織部提出方案,在省常委會議上研究通過才可以的。”

“那馬德邦的調動根本就是沒有按程序走啊?”劉海瑞驚訝的問道,“省裡麵不知道嗎?”

“那個李長平,原來他早就私下以組織部的名義提了方案上去,而且打通了常務副省長那邊的關係,所以就沒有走常務會議的程序,直接下了文件。”說起這件事,蘇晴真的是我了一肚子火,但因為李長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常務副省長搞上了關係,加之她是省常委裡唯一的女性,本來就有很多人不服氣自己,在這件事上常務副省長拍了板,她一個組織部部長好歹要給常務副省長麵子,這件事就忍氣吞聲,沒有聲張出去,怕自己如果揪著這件事不放,萬一得罪了常務副省長,自己組織部部長的烏紗帽或許就岌岌可危了。作為在官場打拚了這麼多年的女性,蘇晴早已明白明哲保身的重要性,對馬德邦被降職這件事也隻是生氣批評了一下李長平,算是給他一個下馬威,實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深究。

“我靠!”聽了事情的真相,劉海瑞情不自禁的爆出了一句粗話,引得蘇姐直視起了自己,於是又連忙接著說道“蘇姐,李長平也太囂張了吧?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

蘇晴聽罷,哼笑了一聲,說道“他倒也是不敢把我不放在眼裡,隻是在提拔何麗萍的問題上他是早有準備,搞了個我措手不及而已!”

“蘇姐,既然提拔何——”劉海瑞習慣性的準備說“何姐”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在蘇晴麵前直接稱呼何麗萍為何姐會暴露自己和何麗萍的關係,於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改口為何副主任,說“既然提拔我們何副主任沒按組織程序走,那蘇姐你覺得是不是可以在這事上給李長平施加點壓力?”劉海瑞本身對李長平是沒什麼過節,但和李長平的老婆張淑芬之間卻有很深的過節,現在各自為營,張淑芬仗著老公李長平是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在榆陽市煤炭局一手遮天,而自己現在依靠著蘇晴這個省委組織部部長在省建委剛剛立足,雖然或許將來沒機會向張淑芬給自己報仇,但這個想法並沒有放下。劉海瑞的qq簽名是“有朝一日龍抬頭,看我長江水倒流”是在被迫離開榆陽市煤炭局寫的,他是個愛憎分明的人,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對他不好,他就加倍奉還,對於張淑芬逼迫他離開煤炭局,他一直記著這個“深仇大恨”。既然暫時沒辦法整張淑芬,那就那她老公李長平開刀!當然,劉海瑞自己是沒有能力直接和李長平作對,唯一能做的就是借助李長平在提拔何麗萍的問題上違反了規定,想借助蘇晴的力量來對付他。

蘇晴幽幽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苦笑了一聲說“海瑞,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一個堂堂組織部部長都決定不了的事,被一個副部長給決定了,我心裡肯定過意不去,但是上麵的事情太複雜了,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李長平既然能說轉了常務副省長,那肯定其他常委也知道這事,而且李長平把組織部對那個何麗萍的擬任命方案也提上去了,姐要是再抓著這件事不放,那不是擺明了和省裡其他常委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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