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進展順利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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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進展順利(2 / 2)

劉海瑞又胡思亂想了起來,嘴角掛起了壞壞的笑容,一邊回味和何麗萍的,一邊給她回了信息說好的。或許是他太期待和何麗萍之間的好事了,劉海瑞感覺離下班的時間特彆漫長,手頭的工作基本上也完成了,就一心等著下班了。鄭茹離開規劃處底層後,她的那份工作現在藍眉基本上交給了劉海瑞來做,其實對他來說工作量並沒有加重多少,基本上每天的工作趕在下班之前都能順利完成。劉海瑞也知道藍眉之所以向鄭禿驢提出抗議,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自己著想,劉海瑞可以打保證,規劃處的工作現在離開了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乾的井井有緒有條不紊了。夏劍是個嘴子,一天到晚是說得多做得少,還喜歡逢人炫耀邀功請賞,趙大就更不用說了,雖然為人老實一點,工作也踏實,但能力實在有限。連劉海瑞都替鄭潔那麼好的女人找了這麼一個窩囊廢當老公感到不值。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是熬到了下班,一下班夏劍和趙大就收拾東西走人,劉海瑞佯裝在找什麼東西,磨磨蹭蹭的一直等到他們走了,才坐下來給何麗萍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什麼時候上去找她。

何麗萍一直在觀察著鄭禿驢的動靜,要找劉海瑞去她辦公室單獨交談,就必須等鄭禿驢走之後。這會鄭禿驢因為心煩意亂,收拾起公文包也磨磨蹭蹭的,半天先走不了。何麗萍回信息讓劉海瑞再等一會。一直等到鄭禿驢終於是收拾好了東西,夾著公文包過來推開何麗萍的辦公室門,一臉煩躁地說“麗萍,走了。”

“老鄭,要不你先走吧,我這還有點東西沒搞懂,我再看看。”何麗萍找著借口為自己拖延時間。

本來下班後兩人還有一道最為精彩的節目,但鄭禿驢這兩天心裡頭事大,對那方麵也沒什麼興趣,聽何麗萍這麼說,便說“那行,我先走了。”

“老鄭,路上開車慢點。”何麗萍虛情假意的微笑著表露自己的關心。

鄭禿驢回頭望了他一眼,一臉煩悶的帶上她辦公室的門走了。何麗萍過了兩三分鐘,起身打開門出去,站在陽台上見鄭禿驢上了車,開車緩緩駛出了建委,便轉身返回辦公室,坐下來後給劉海瑞發了條信息,告訴他現在可以上來了。

坐在辦公室裡等待何麗萍“召喚”的劉海瑞一收到消息,就提上包走上前去打開門朝兩邊張望了下,見沒什麼人,就鎖上門快步走上了樓,顧左盼右的來到何麗萍辦公室門口,連門敲也沒敲,就直接擰開門鑽了進去。

聽見有人進來,何麗萍抬頭一看,見劉海瑞來了,就靠在椅子上挑眉注視著他,語氣輕挑地說“喲完美中場!小劉,現在每次來我這門也不敲一聲,你當是逛菜市場呢?”

“哎喲,你看我這記性!我怎麼忘了是來副主任的辦公室呢。”劉海瑞立刻一臉懺悔地說,說完覺得還不夠帶勁,又補上一句“要不我重新出去敲一下門再進來?”說著作勢往出走。

“得了得了!彆在你何姐麵前耍寶了!”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斥道。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問道“何姐,這時候找我過來有啥事?是不是想讓我為做點什麼事?”

何麗萍見這家夥那猥瑣的樣子,就知道他腦子裡沒想什麼好東西,挑眉瞋了他一眼,說“何姐也不讓你做什麼,就想問你一些事情。”

聽何麗萍要問他事情,劉海瑞腦子咕嚕一轉,大概明白她問的事肯定是和網上流傳的事有關,但在事情還沒出現明朗的轉機之前,他可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計劃,於是就裝糊塗的問道“是不是何姐對單位的有些工作上的程序還不太熟悉?我願意為何姐解疑答惑,效犬馬之勞。”

“不是這些事。”何麗萍一口否定道,接著說“是關於最近鄭茹提拔引起風波的事。”

“這個事不是都在網上嘛?何姐還怎麼要問我呢?”劉海瑞裝糊塗地反問道。

何麗萍所答非所問的說“小劉,你覺得這件事被人放到網上去有沒有什麼蹊蹺?”

“這個……這個我怎麼能知道呢。”劉海瑞搖了搖頭繼續裝瘋賣傻,察覺出何麗萍是懷疑到了他頭上,說完後又接著說道“乾這事的人也真是夠無聊的,我覺得鄭茹挺合適當副處長的,何姐你說是不是?”劉海瑞把皮球直接踢給了何麗萍。

“的確夠無聊的,這事現在引起了不小的風波,相信省裡麵馬上會介入調查這件事,到時候或許鄭茹的任命會被叫停作廢,重新上報人選的。”何麗萍將話題逐漸說的直白了起來。

果然就見劉海瑞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的確,聽見何麗萍這麼說,這正是劉海瑞期待的結果,隻要重新上報人選,隻有他和夏劍有最有可能,何麗萍這邊肯定是向著自己,到時候不出意外,那自己就會奪回副處長的位子。想到這個,劉海瑞的心裡就有點高興,喜悅的心情微微溢於言表,表情上自然發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但依舊顯得很驚詫的張大了嘴道“不會吧?不就是任命一個副處長人選嘛,用得著這麼費事嗎?何姐你的副廳級乾部任命好像都沒那麼費事啊。”劉海瑞對何麗萍從市建委一步直接邁到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來的整個過程一清二楚,知道她的任命過程也存在違規,故意將她給扯了進去。因為他現在明白何麗萍肯定是懷疑到鄭茹的事發布到網上是自己一手策劃的,為了保證自己暗中的計劃不被曝光,他用這句話後半句暗示何麗萍她的提拔任命也存在違規問題。

劉海瑞的厲害何麗萍從來這裡的第一天就已經領教過,他的後半句話讓她聽出來分明就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劉海瑞有蘇晴這個組織部部長的關係,何麗萍就覺得他應該對人事調動上的事情一清二楚,這樣以來不禁就有些害怕起了這個臭小子,不過她可不願意自己被一個低下的小人物這麼玩弄,於是輕輕笑了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小劉,這件事還真讓你給猜對了,現在一上報紙,還真有可能會出現轉機的,你這家夥是不是算卦的啊?怎麼猜得這麼準呢?”雖然何麗萍的話不是很直白,但足以讓劉海瑞理解。

“我是亂猜的。”劉海瑞撓撓頭謙虛的說道。

“亂猜都猜這麼準,那還敢真猜啊?”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有些輕薄,分明是對劉海瑞產生了懷疑。

奶奶滴!是不是想逼老子說出真相來?劉海瑞心說,不過就算何麗萍知道整個事件是他策劃的,他也不怕何麗萍去給鄭禿驢通風報信揭發自己,因為他明白何麗萍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想要坐上一把手的位置,她那就離不開自己的輔佐,而且加上自己和她特殊的親密關係,恐怕何麗萍也不願意讓自己被壓著出不了頭吧?想了想,劉海瑞嘿嘿的笑道“何姐,我怎麼覺得你的話裡有話啊?”

何麗萍見劉海瑞明白了她的意思,就靠在椅子上嗬嗬一笑,瞥了一下那雙美目,輕挑地問道“有嗎?那就算是有吧。”

“何姐,你是不是懷疑鄭茹的事情是我放到網上去的?”劉海瑞乾脆直接切入正題,一邊說著走上前去彎腰雙手伏在她的辦公桌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何麗萍被他這如梭的目光看得心裡莫名其妙的有點慌亂,斜了斜眼睛,否認說“我可沒說是你放到網上去的!”

劉海瑞一本正經的說“何姐,其實你猜對了,但隻對了一半,那事不是我發布到網上去的,但是我一開始就知道有人會把這件事發到網上去,至於發布的人是誰,你可以從這次任命時誰對這件事的抱怨最大來考慮,何姐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猜得出。”

何麗萍看了劉海瑞一小說速的轉著,很快就明白了,問道“你是說是小夏把這事發到網上去的?”

“何姐,我可沒說,是你自己猜的。”劉海瑞神秘地說道,因為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阿芳還懷著孕,如果一旦被鄭禿驢知道夏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又沒什麼關係和靠山,那老家夥絕對會將他整的半死不活。劉海瑞可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考慮到阿芳,才決定臨時放過夏劍一馬,沒有直接挑明將他供出來。

“那到底是不是他?”何麗萍急切的問道,似乎很想知道這事到底是誰發到網上去的,以至於引起這麼大的風波,讓她都有點擔心自己提拔上的違規問題也會在網上暴露。

“不是。”考慮到阿芳,劉海瑞心慈手軟了一把,饒了夏劍,免他大難不死。

何麗萍這就不明白了,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問道“那到底是誰?”

“何姐,是誰發到網上去的和你關係很大嗎?”劉海瑞見她這麼急切的想知道,就如此反問道。

劉海瑞這句反問就像是拋出了殺手鐧一樣,問的何麗萍一下子啞口無言了,因為鄭茹的事被發到網上與她來說的確看上去關係不大,她這麼刨根問底反而會讓劉海瑞有什麼想法。“沒……我是隨便問問,隻是這兩天單位的事一在網上曝光,作為副主任,我也有必要了解一下啊。”何麗萍以副主任自居,為自己找借口。

劉海瑞輕輕哼笑了一聲,用很賊的眼神看著何麗萍說道“何姐,這件事其實對你的關係還是挺大的,如果這事一旦被省上介入,那麼鄭主任肯定也托不了乾係,說不定會接受調查,那到時候何姐你不就是有機可乘了嘛。”

何麗萍聽了劉海瑞這件事情走向的分析,他的話算是說到了何麗萍的心窩裡,說的何麗萍心裡產生了期待,但何麗萍可不想在一個有點神通的小人物麵前太過暴露自己的野心了,萬一要是鄭禿驢安穩無恙,自己的野心被他有所察覺,那甭說將來想扶正了,恐怕暫時為了掩人耳目將她從副主任的位置上扯下來後再難重新上去了吧。“小劉,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能亂說,你何姐我就沒想那麼多,現在能安安穩穩的做好這個副主任就行了,你說的那些話要是傳到老鄭耳朵裡去,對你對我都不好,我看你這小子分明是在挑撥離間。”何麗萍微微顯得有些驚慌,連忙極力否認自己有那樣的想法。

見何麗萍既然不願意承認,那劉海瑞就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了,隨意的打量了一眼何麗萍,發現或許是因為她心裡還因為自己說的那些話有些緊張,呼吸微微有些起伏不定,導致兩隻渾圓飽滿的大白兔也隨之上下起伏,一鼓一鼓,似乎要將白色條紋襯衫的紐扣繃掉一樣,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給人的視覺衝擊力極為強烈。雖然和何麗萍親密的次數不多,但她經過人工雕琢的身材才劉海瑞看到雖然算不上十分完美,但僅僅就乳房來說卻是他所撫摸過的最為完美的,挺秀、渾圓、三十五歲的年齡了,撫摸著手感還異常此時,似乎完全不受年齡和地心引力的影響,呈木瓜狀直直的挺拔著,在衣服的包裹下顯得胸型真是完美極了,讓任何男人看了都無不為之心動。

雪白的襯衫敞開著兩粒紐扣,露出一片雪白無暇的肌膚,在襯衫交合的地方,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露出了淺淺一點蕾絲花邊,加之何麗萍靠在椅子上的緣故,讓她的胸部顯得更為突出,看著這樣挑撩的好東西,劉海瑞的思緒再一次被拉回到何麗萍剛走馬上任那天,他在倉庫裡將她霸王硬閃弓的場麵上。

正在劉海瑞想入非非之際,何麗萍發現這家夥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部在看,似乎察覺他又不懷好意的陷入遐思了,於是顏正色厲地說“小說那些沒用的了,咱們言歸正傳吧。”

劉海瑞猛然回神,被何麗萍完全給忽悠的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現在才言歸正傳,難道剛才說的那些事不算正事嗎?看來這中年女人不愧在官場上跟著鄭禿驢那老狐狸混過十來年,還是有兩下子,擺了一個陣,搞的他真是不知道她哪句話才是主題,哪句話是隨口說起的,一時有點訥訥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這小夥子不是平時聽能言會道的嗎?怎麼在何姐麵前就突然連話也不會說啦?”何麗萍挑眉看著他,一點也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我的何麗萍姐姐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叫我來要乾啥,我可真是有點迷糊了起來……何姐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劉海瑞也是被何麗萍給說的有些氣血湧動,一氣之下也板起了臉沒好氣的說道。

何麗萍見劉海瑞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一雙美目注視著他,問道“怎麼?陪何姐多聊兩句你就不願意啦?”

“哪裡是不願意啊。”劉海瑞嗬嗬笑了笑,收住了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何姐,到底找小弟有什麼事要吩咐,你就儘管直言好了,小弟是在所不辭。”

“也沒什麼事,就是問一下,最近規劃處的工作乾著有壓力沒有?你們藍處長向老鄭請示過說想給你們規劃處調人頂替鄭茹留下來的工作,但是最近單位的事情也多,剛好又在風口浪尖上,調人是有點不現實古武少年。”何麗萍將話題又引到了規劃處的工作上。

“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不少。”劉海瑞模棱兩可的說道,他其實寧願多乾點工作,打心底裡也不願意鄭潔來規劃處和趙大朝夕相處形影不離。

何麗萍哦了一聲,看見劉海瑞的目光還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身上,一時就有點坐立不安起來,挪了挪,換了個姿勢,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怎麼老是這樣看著你何姐?又不是不認識。”

“誰叫何姐你太好看了呢。”劉海瑞能言會道的嘿嘿笑著,壯起了膽子直接來到她的身旁,從後麵趴在她的肩上,小聲耳語說“何姐還有什麼要讓小弟做的麼?”

劉海瑞呼吸的氣息輕輕的撲打在何麗萍白皙的耳朵上,立刻讓她感覺到癢癢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連呼吸也不自然了起來,微微喘息著說道“你這壞蛋,連你何姐都不想放過是嗎?”何麗萍的腦海裡也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和劉海瑞乾那事的情景,一想到和他顛鸞倒鳳的樣子,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小心肝如鹿亂撞,即便是劉海瑞的手已經沿著她的肩膀緩緩滑下去了,她還似乎沒有察覺到一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感,很想起身一下子抱住劉海瑞,但是礙於她的身份地位,何麗萍告訴自己不能那樣做,隻是故作沉著的坐在椅子上,任憑劉海瑞趴在她的肩上。當他的手遊走到自己那對挺秀的上時何麗萍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搖頭說“小劉,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何姐,我都想死你了。”劉海瑞一點也不在乎地繼續用力將手放在她的上,儘管被她抓著手腕,但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兩團高聳,輕柔的揉捏了起來。這敏感的部位還是輕輕的一捏,就立刻讓何麗萍的心裡有些慌亂,隨之不由自主的“呃”的喘了一聲,嘴上還說著“小劉,鬆手,不準對我放肆。”

裝什麼清高呢,老子又不是第一次乾你了!劉海瑞心說,知道何麗萍隻不過是在維持自己那點身份和地位的尊嚴而已,心裡或許早已經燃起了一團火焰,一看那逐漸紅潤起來的耳根和臉頰,就知道她肯定也是渴望極了。

“何姐,現在又沒什麼人,咱們就不用這麼矜持了嘛。”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將手從她的胸上拿開,但並沒有抽起來,而是沿著她敞開的領子裡伸了進去,一觸摸到她光滑細膩的肌膚,就讓劉海瑞正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身體點燃了欲的火焰,與此同時,劉海瑞將嘴深深的印上了她粉紅的耳根,輕輕的吮舔起了她這些敏感的地方。

在舌尖剛剛接觸到她耳垂肉的一瞬間,劉海瑞明顯的感覺到何麗萍的身體劇烈的抖擻了一下,從鼻孔中發出了粗重的低喘。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立刻從耳根上蔓延開,讓何麗萍的身體又癢又麻,身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下來,低喘著說“海瑞,去……去鎖上門先。”

我滴媽呀,都成“海瑞”了,聽何麗萍對自己的稱呼變得親密起來,劉海瑞的牙根都快酸倒了,加之他也迫不及待的想和何麗萍辦事,於是就將手從她的衣領裡抽出來,忍住難耐的心情,上前去反鎖了門。一轉身的時候竟然發現何麗萍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正一臉嬌羞的自己解開了襯衫扣子,身上的職業筒裙撩到了腰間,露出肉色包裹的兩條長腿,在的包裹下,兩條腿顯得修長筆直,看上去誘人極了,特彆是長及大腿根部,邊沿鑲有蕾絲,這種打扮很是能挑起男人的情趣,微微露出一點點的雪白大腿根部是一條粉色鏤空小褲衩,絲料質地,以至於裡麵那片茂密的很森林若隱若現。就在劉海瑞迫不及待的想上前去辦事的時候,突然看見從小褲衩的邊沿位置露出了一條紅色的細繩子,好奇之下,劉海瑞走上前去伸手想要看個究竟的時候,何麗萍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攔道“我自己來。”說著將褲衩帶子撥到一片,露出了一片因為沾上液體而泛起亮光的黑森林,那條細繩子就是從花瓣洞中伸出來的。就在劉海瑞感到萬分迷惑的時候,何麗萍拿起細繩子輕輕一拽,一截衛生棒從花瓣洞裡滑了出來,上麵還帶著點點的血跡。“大姨媽還沒完,恐怕是做不了吧?”何麗萍微微紅著臉嬌喘著說道。

“何姐,那怎麼辦啊?”劉海瑞看了一眼她已經濕潤的花瓣洞,有點遺憾有點不舍的問道。

“海瑞,要不你幫姐摳一下吧,下麵好癢。”何麗萍將衛生棒一抽出來就感覺花瓣洞裡空空的,有點瘙癢的感覺,很想讓劉海瑞的大寶貝能塞進來填滿自己的身體,她很渴望那種被劉海瑞這麼威猛陽剛的男人征服的感覺,但知道大姨媽還沒完,劉海瑞看見這一幕肯定是不願意的。

“何姐,這麼好的機會,你說你怎麼就來了大姨媽了呢。”劉海瑞看著何麗萍,心裡真是有些不爽。

見劉海瑞有些不爽,何麗萍貼了上來,柔聲說道“海瑞,既然你不做不了,那先來安慰姐姐一下行不,都濕了……”說著,何麗萍又將筒裙掀了掀,露出了薄紗小褲衩遮掩下的那片好東西。

劉海瑞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何麗萍那緊緊的包裹著水井的小褲衩,已經一大片了,浸透了絲質小褲衩,劉海瑞看的心裡直冒火,隨之小腹裡好像是有一股熱流開始湧動了起來,但是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何姐啊,你說你隻顧著享受,完全不顧小弟我的感受啊……”

何麗萍知道劉海瑞接下來要說什麼,搶著先開口說道“海瑞,姐也沒說讓你脫褲子弄我不是,我這還不是……還不是你這臭小子挑逗起來的嘛……”

“那何姐你說怎麼辦?”劉海瑞不解的問道,對於何麗萍這樣需求強烈的騷娘們,劉海瑞還真是沒有一點辦法。

何麗萍低頭害羞的一笑說道“何姐知道你看見下麵還有血,不想弄,可是姐現在癢的實在受不了人,人家想讓你用手來挖幾下嘛。”說完,自己仿佛也覺得難為情,臉頰緋紅一片,卻把雙腿分得更開,讓那片好東西近乎完全露了出來。

劉海瑞嘿嘿一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早說啊,用手指摳兩下,劉海瑞是再拿手不過了,但是劉海瑞也有個顧慮,何麗萍需求這麼強烈,萬一被他摳的起興了的話,會不會忍不住一下子直接來個反摁倒,把自己給騎了?他可不想和還在月經期的女人乾這事,晦氣。

劉海瑞用懷疑的目光盯著何麗萍問道“何姐,我如果給你用手指頭挖的話,你忍不住咋辦?”

何麗萍果斷的回答道“忍不住的話,你就來騎了我唄,還能咋樣,咯咯……”

劉海瑞狂暈,這娘們果然沒大什麼好主意,隻見劉海瑞果斷的搖了搖頭道“那可不成,何姐你見了我就想讓我騎,那你就不問我願不願意啊?”

這個問題何麗萍當然是有所想到,知道男人一般情況是不願意和在月經期的女人乾那事,但現在她已經渴望的顧不上這些了,在她想來,隻要自己主動一點,劉海瑞這家夥肯定也會被挑起,會像野獸一樣來摧殘自己的花瓣洞,然而現在劉海瑞有不願意的想法,何麗萍遲疑了一下問道“那你說要咋弄?”

“還能咋弄,何姐你忍著唄。”劉海瑞笑了一聲,手已經伸了過去,隔著小褲衩在何麗萍那的縫隙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不一刻,何麗萍便雙頰潮紅,呼呼喘息著對劉海瑞說道“海瑞,好難受啊,你來乾我吧……”

劉海瑞聲色不動,笑道“何姐,咱們可是說好的啊,我隻是給你挖兩下,不和你做那事的哦,你要是反悔的話,我連挖都不給你挖了,免得你難受……”

聽到劉海瑞的話,何麗萍心裡燃起的頓時熄滅了一半,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都聽你的,但是你把手指頭往裡麵伸一點吧,裡麵癢死了啊……先……先用手指給我滅滅火吧,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劉海瑞的棒槌早都硬的快要將褲子戳破了,但他還是堅持不和月經期的女人乾那事。何麗萍這點要求他還是能滿足的,隻見他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下來,手指輕輕一撥,那已經的包裹著何麗萍的水井上的那條縫隙的下端,已經隨著劉海瑞的兩根手指輕輕的往一塊豎起來,而變成了一條麻花狀的細長條兒,恰好陷進了何麗萍那把守著花瓣洞的兩扇軟乎乎的大門之中,徹底的將那條縫隙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經過人工緊縮術的花瓣洞看上去顏色粉嫩極了,讓劉海瑞看著都想忍不住去咬上一口。但是劉海瑞知道要是自己那樣做了,現在已經是一座活火山的何麗萍馬上就會被自己點燃,而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劉海瑞強忍著那股想要上去咬兩口的衝動,繼續將那小褲衩的地段已經變成布條兒的布料慢慢的擰成了麻花狀。

劉海瑞的手指不可避免的會碰到那扇大門四開的花瓣洞內的鮮嫩肉芽,每一次的碰觸,都會讓何麗萍火熱難耐的身體情不自禁的一陣顫抖。口中壓抑著的叫聲像是發春的貓兒被人捂住了口鼻一般的沉悶,雖然聽起來有些沉悶,但是絕對的夠騷。

在劉海瑞的摳挖之下,何麗萍不安難耐的扭動著身子,終於忍不住將一條腿搭在了劉海瑞的腿上,筒裙也掀到了腰部,見劉海瑞繼續把玩著自己的花瓣洞,卻絲毫沒有將手指要伸進去的意思,忍不住紅著臉催促道“好弟弟,你趕緊把手指頭弄進去吧,這麼下去,我更加難受了……”

劉海瑞嘻嘻一笑,拽著那被弄成麻花狀的細長布料,一下一下的在何麗萍的花瓣洞上拽著玩,刺激的何麗萍不得不隨手拿過外套塞進了嘴裡,生怕自己忍不住會大聲叫出來,心中卻在呐喊著劉海瑞的名字,臭小子啊,你這麼折騰老娘分明是想和老娘做那事兒嘛,想做就做呀,還這麼折騰我,嗚嗚,在這麼弄下去真的就要崩潰了啊……

劉海瑞自然聽不到何麗萍心中的話,但是他卻可以從何麗萍的神色中判斷出一二來,眼看自己若是這麼玩下去的話,何麗萍說不定真的就要不管不顧的和自己做那事了,劉海瑞心頭一顫,把被擰成麻花狀的布條兒朝一旁一拽,馬上便露出了何麗萍整個花瓣洞的廬山真麵目。

花瓣洞中那鮮豔的粉嫩色的,一點和她三十五歲的年紀都不想配,一般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尤其是有家室的女人,已經都已經成了黑木耳,但何麗萍的花瓣洞卻還如二十七八的小媳婦一樣嬌嫩,而且那花瓣洞的洞口竟然不時的張張合合,看著甚是有趣,劉海瑞心想要不是她的花瓣洞中還帶著血跡,現在非把何麗萍掀翻身子,從後麵辦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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