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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終於升職(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終於升職

“嗯。純文字”蘇晴一臉幸福的站起來說道,“爽嗎?”

的確爽,劉海瑞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蘇晴會吞了自己的,問道“蘇姐,你……你怎麼吃了啊?”

“美容養顏嘛,不是你以前告訴我的嗎?”蘇晴眨了一下眉目,幸福的說道,然後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轉臉對劉海瑞說道“怎麼樣?姐的皮膚是不是很好啊?”

“還彆說,蘇姐,你的皮膚真的好像是越來越好了。”劉海瑞湊近仔細的打量著蘇晴的臉頰說道,雖然這局話的真實性連他自己也不怎麼相信,但是從他和蘇晴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再到現在,至少這一年的時間裡,她的皮膚看上去沒有一絲衰老的跡象,或許這真是他的功勞吧。

正在兩人在試衣間裡聊起天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顧客的抱怨聲“這麼大一家店,就這幾間試衣間,真是的!”

“請您稍微等一下,這間試衣間裡的人馬上就出來了。”店員說道。

蘇晴和劉海瑞麵麵相覷的看了一眼,這分明是指的他們所在的這件試衣間,從進來到現在至少也過去了二十分鐘了。“快出去吧,再不出去人家要敲門了。”蘇晴說道。

於是打開了試衣間,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剛一走出試衣間,就看見店員和等在外麵的顧客不約而同的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從試衣間裡走出來的蘇晴和劉海瑞,這異樣的目光看的劉海瑞和蘇晴立刻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蘇晴的臉上甚至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層羞澀的寒意,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快速的朝外走去,劉海瑞遇到這樣的事,雖然心裡也是很緊張,但是卻表現得明顯比蘇晴要沉穩很多,看上去若無其事的樣子,點了一支煙,不緊不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走出海瀾之家,蘇晴才想起來剛才因為緊張隻顧著低頭往出走,連衣服都幫劉海瑞買,讓劉海瑞在店門口等她一下,又返回去打包了幾件衣服出來,才繼續朝前逛去。

劉海瑞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蘇晴的後麵,從街道的一頭逛到了另一頭,懷裡就大包小包的堆滿了東西,一直逛到了傍晚,劉海瑞腿都酸了。對他來說,跟著女人逛街遠比要和女人在床上乾那事累得多,他寧可夜夜七次,也不願七天一次跟著女人去逛街。

直到逛完這條街,收獲頗豐,蘇晴才心滿意足,再回頭一看劉海瑞,隻見他懷裡大包小包堆得像山一樣高,苦瓜著臉,一見蘇晴轉頭來,才強擠出一絲歡顏,笑嘿嘿的看著她。

“累嗎?”蘇晴關心地問道。

劉海瑞笑嘻嘻的搖搖頭說“不累,這點東西算啥呢!”心裡卻在嘀咕‘不累才怪,比還累。’

蘇晴溫馨的笑了笑,看見旁邊的麥當勞了,就感覺肚子有點餓了,說“海瑞,咱們吃定東西就回去吧,好不好?”

“好好好。”劉海瑞立即顯得無比興奮的說道,跟著她逛了一下午,這感覺比搬了一天磚還要累,肚子早已經餓得呱呱叫了。

“那走吧。”說著蘇晴帶他一起走進了麥當勞,吩咐劉海瑞找位子,自己去點菜。

劉海瑞抱著一懷的大包小包,在角落裡找了一個四人座的位子,將包從身上卸下來,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心說,可把你大爺給累壞了。

等蘇晴點菜的時候,劉海瑞一邊喘氣一邊東張西望,當他將視線移向窗外的時候突然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看見了李長平正在和張淑芬逛街。她也來西京了?劉海瑞心說,直直的看著他們,突然,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張淑芬好像是知道他在這裡一樣,將頭朝這裡一扭,兩人的目光就直直的對在了一起,劉海瑞立刻感到臉上泛起一層寒意,連忙收回目光扭過了頭,就在這時,蘇晴端著點好的餐過來坐下來,招呼劉海瑞吃東西。情急之下,劉海瑞連忙拿了一塊漢堡往嘴裡塞。

見劉海瑞狼吞虎咽的樣子,蘇晴問道“有這麼餓嗎?”

“沒……沒。”劉海瑞這才放慢了速度,有點傻乎乎的說道,緊接著突然就看見了張淑芬帶著李長平推開門走了進去。

蘇晴見劉海瑞的目光直直的定在了某處,於是就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李長平。隨即衝他喊道“老李!”

我的媽呀!就海瑞連忙低下了頭,愁眉苦臉了起來,他現在是最不願意和張淑芬見麵了,卻偏偏是冤家路窄,陪著蘇晴就逛過幾次街,這已經是第二次在街上碰見她了,簡直是倒黴透了。

李長平聽見有人喊他,循聲一看,見是蘇晴,就禮貌性的笑著打了個一個招呼,碰了碰老婆張淑芬。等張淑芬扭頭一看,她的臉上就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神色,嘴角擠出一絲詭笑,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低著頭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就是劉海瑞。

點了餐,李長平和張淑芬就端著餐盤來到了蘇晴這邊的桌子坐下來,在這個過程中,劉海瑞的心跳不住的加速,等到張淑芬在一旁坐下來後,他的心跳的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一樣。

坐下來後,還不等其他人開口說話,張淑芬就故意一臉驚詫的看著劉海瑞說;“喲,這不是小劉嗎?”

劉海瑞本來是一直低著頭,假裝沒看見他們,被這老女人一叫,裝作不認識是不行了,於是就硬著頭皮抬起頭,嗬嗬的笑著說“張局長,是我。”說完覺得自己不能一開始就處於劣勢,於是就補上了一句“最近煤炭局的事忙麼?”

“忙呀,怎麼能不忙呢,你說你在煤炭局安質科科長乾的好好的,突然就來省裡工作了,作為你之前的領導,我這工作乾得是太不到位啦。”張淑芬能言會道的說道,暗地裡則是給劉海瑞將了一軍。

老奸巨猾的張淑芬這麼一說,一時搞的好像離開煤炭局是劉海瑞的不對一樣,弄的他尷尬的一時啞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就在當他有點不知所措無應對時,李長平倒是夫唱婦隨的開口說“你看你說的,人家小劉有我們蘇部長這麼個表姐,多有前途啊,馬上都成副處級乾部了,還呆在你們榆陽那小地方乾啥呢!”

張淑芬一聽老公李長平的話,心裡先是一震,接著感覺就極為不平衡,神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故作驚訝的笑道“是嗎?那小劉,恭喜你呀。”

劉海瑞故作沉著的嗬嗬笑了笑,說“還多虧了李副部長的提攜。”

李長平衝蘇晴嗬嗬笑了笑,說“小劉真會說話啊。”

張淑芬說;“你才知道,我最清楚小劉了,在我們煤炭局的時候就以嘴著稱,特彆能言會道,在榆陽煤炭係統組織的晚會上演的單口相聲還得過獎呢!”夫妻兩一唱一和,這話讓劉海瑞聽著也不知道是誇他呢,還是罵他呢,搞的他怪不自在的,隻能嘿嘿的一笑應對。

蘇晴看得出,這兩口子明顯是在陰陽怪氣的輕薄劉海瑞,於是就微笑著發話說“我這表弟能有現在,還多虧當初在煤炭局時張局長能慧眼識才提拔他,要不然他還不知道在乾嗎呢,這次他能提上副處長,也是多虧了李副部長啊。”

李長平從蘇晴的話中聽出來她對現在的氣氛不滿意,於是就立即笑嗬嗬說“哪裡哪裡,還是小劉能力強,能服眾,加上也有在機關單位的工作經驗,各方麵都符合提拔要求,提拔他上去合情合理的嘛。”

“小劉現在是一個人還是?”張淑芬喝著可樂,突然問起了這個話題。

這一問搞的劉海瑞和蘇晴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看了蘇晴一眼,劉海瑞故作沉著的搖了搖頭說“哪裡有時間啊,換了單位工作,什麼都不懂,都要學,根本沒那閒時間的。”

“噢,小劉真有上進心,是吧?”張淑芬看著老公李長平說道。

說著,劉海瑞就感覺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一下,垂眼朝桌子下麵一看,就見張淑芬故意在用腳尖踢他。我滴媽呀!劉海瑞嚇得連忙抬起眼睛將腳往回縮了縮,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隻顧著低頭吃東西。

在蘇晴眼皮低下,劉海瑞根本沒想到張淑芬這老女人竟然敢這麼挑逗他,而他卻不敢有任何反應,簡直是憋屈極了,為了不讓這尷尬的氣氛繼續下去,劉海瑞三下五除二的吃完盤子中的東西,擦了擦嘴。

蘇晴或許是看出來劉海瑞有點不好意思麵對以前的女領導張淑芬,於是也擦了擦嘴,說“老李,你和你老婆慢慢吃吧,我和我表弟先走了。”說著就起身。

李長平見狀,笑說“那行,蘇部長你們走吧。”

從快餐店裡出來,劉海瑞才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蘇晴見狀,問他“是不是見到老領導了不好意思啊?”

“當然不好意思了,像叛徒一樣從煤炭局逃出來了,能好意思嘛。”劉海瑞用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同時在想剛才張淑芬為什麼要用腳尖踢他?難道說?劉海瑞覺得不太可能。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在這座曆史名城裡,劉海瑞感覺自己的生活過的並不是特彆令他感到完美,不知道為什麼,在如此如魚得水的生活中,他總感覺好像是缺少了一種什麼東西。看著坐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的蘇晴,不知道為什麼,讓他感到有一種特彆親切的感覺,那妥帖的容貌,安靜的樣子,讓他感到心裡很安寧。仔細的去看,這個身材與容貌俱佳的五十歲的女人,其實看上去也並不像他時常誇獎她時說的那麼年輕,從側麵看上去,她的眼角有細長的魚尾紋,臉上的皮膚儘管很白皙,但仔細觀察,會看到有些鬆弛的跡象,歲月的痕跡可以減緩,但不能減免全文閱讀仙噬。

在快到家裡的時候,劉海瑞明顯感覺到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一下,他知道是受到了一條信息,不出意外,如果不是通訊台上的垃圾短信,就是其他女人發來的,因為和他能短信來往的,出了通訊台,就是女人。由於蘇晴就在旁邊,劉海瑞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直等到了家裡,說要去上廁所,鑽進廁所去,反鎖上了門,才掏出了手機,一解鎖,就看到屏幕上顯示著‘張局長’的名字。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張淑芬發來的信息。雖然與她產生了過節,一直沒有再聯係過,但是她的電話號碼還是存在手機裡的。

‘你這個臭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嘛!’短信的內容很簡單,曖昧中帶著不滿,讓劉海瑞不知道那騷貨有何用意,乾脆就直接刪除了信息沒有回複。

張淑芬發這條信息,自然是因為對劉海瑞目前的現狀感到有些不平衡,尤其是當她聽老公李長平說劉海瑞馬上要被提拔為副處級乾部了,心裡感到極為不滿。等蘇晴和劉海瑞一離開,就刨根問底的問起這件事。李長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一清二楚,張淑芬說“你好歹也是個組織部副部長,怎麼就能讓劉海瑞那臭小子爬上去呢!”

“哎呀,老婆,我是副部長,人家小劉的表姐是正部長,你說我們誰說的算,再說鄭良玉女兒的事情搞的動靜太大了,在這風口浪尖上,宋副省長是下了軍令狀的,以後不能在人事提拔上出現這種對政府形象抹黑的事情,你說我還哪裡敢動什麼手腳啊!再說小劉有在你們煤炭局的工作經驗,無論是從工作年限還是其他方麵來說,都是符合要求的,我就更不敢動手腳了。”

張淑芬瞪了李長平一眼,說“反正那臭小子在煤炭局的時候沒少和我作對,得罪了我,看見他現在如魚得水的樣子,我心裡就極其不舒服!”

“反正他又不在你們煤炭局乾了,現在也沒人和你作對了,你還記著以前的事乾啥,該乾啥乾啥就行了!”李長平開導說。

張淑芬說“我真應該把小劉那臭小子在榆陽的那些醜事說給蘇部長聽,看看她表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多風流。”

“行了,這些事你就甭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在榆陽安安分分當你的局長,隻要有我在,沒人能動的了你的位子的。”李長平考慮的很周到,在他心裡,根本沒把劉海瑞這個小人物放在眼裡。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劉海瑞所期待的禮拜一終於到了,一早到了單位,就跑去宣傳欄出看有沒有關於他的人事任命的消息。

當他懷著極大的期待來到一樓宣傳欄的時候,就看見韓蕊在張貼什麼東西,懷著激動的心情走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關於他的人事任命公布。

看到這則任命公布,劉海瑞簡直興高采烈的不能自已,站在韓蕊後麵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惹得正在收拾宣傳欄的韓蕊一聽見身後站著人,回頭一看是劉海瑞喜不自禁的笑著,就說“劉海瑞,恭喜你啊,升副處長啦,是不是該請客啊?”

“請你吃棒棒糖吧?”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或許是看到公示太開心了,或許是韓蕊變好看了,他覺得今天韓蕊看起來都順眼多了。

“好啊。”韓蕊欣喜地說。

“請你吃我身上的棒棒糖,吃不吃?”左顧右盼的看了一下,一早單位還沒什麼人,劉海瑞就鬼笑著問道。

韓蕊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過來了,掃了一眼他的襠部,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瞋了他一眼說“流氓!”就跑開了。

看著韓蕊含羞跑開,劉海瑞哈哈的笑了笑,站在宣傳欄上認真的看了好幾遍關於自己的任命公示,臉上掛滿了陶醉的笑容,一直看了好久,才懷著極為暢快的心情走上了樓去。

由於心情實在高興,上到二樓的時候剛碰上了打掃衛生的清潔工不小心用掃帚在他乾淨的褲子碰了一下,立刻弄臟了一塊,劉海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誇了兩句,然後就走進了辦公室,開始忙活著自己的事情,等待著單位正式開會公布這件事。

由於今天一早這個任命公示才下來,隻有早上來上班習慣去注意宣傳欄的人才能看到,所以,來辦公室向劉海瑞道賀的人並不多,加上現在辦公室裡基本上就剩下了他和夏劍兩個人了,所以這種喜悅沒地方發泄也是個問題,於是發了個信息給何麗萍。

何麗萍收到他的信息時剛剛來到辦公室裡坐下來接了鄭禿驢的電話,電話裡鄭禿驢聲音疲憊的說他昨晚喝多了,今天休息一下,讓何麗萍負責單位的事。這剛一坐下來,手機就來了一條信息,一看是劉海瑞發來的,一邊拿起手機打開來看,一邊臉上掛起了曖昧的笑容,看完信息,就讓劉海瑞上去一趟,她剛才看到了公示,想叫他上來戲弄一下他。

收到何麗萍的召喚信息,劉海瑞奉命前往,敲門進去後,何麗萍眼含媚色的打量著他,見他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問道“是不是被提拔為副處長了,現在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啊?”

“何姐,算你猜對啦。”劉海瑞在單位裡與她私底下的關係很近,所以也用不著遮遮掩掩的。

“瞧你那德行!不就是個副處級乾部嘛,想乾到我的副廳級乾部啊,你還得好好熬些念頭呢。”何麗萍似乎對他升為副處級乾部沒多大興趣,不僅沒說一句祝賀的話,反而還挖苦他,說完接著又說“不過你有組織部部長這個後台,興許會升起來比較快吧。”

“何姐,你不會叫我上來就是想讓我聽你對我冷嘲熱諷吧?”劉海瑞見何麗萍不僅不祝賀自己,還故意的逗弄他,於是就問道。

何麗萍用那雙散發著挑逗性的美目注視著他,語氣柔情地說“我呀,是怕你被提拔成個副處長尾巴就會翹起來,這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隻要你以後跟著你何姐我,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一旦建委有上去的機會,你何姐我第一個就像老鄭推薦你。”

“聽何姐的意思是好像我還不夠配合你的工作嘍?”劉海瑞順著字麵的意思問道。

何麗萍輕輕一笑,說“前段時間因為鄭茹的事情,搞的我手上也沒什麼權利,從現在開始,建委該歸我管的你就得好好配合我工作,尤其是你,專門是管滻灞新區的規劃工作的,我作為副主任,滻灞新區的工作我也向老鄭說過了,以後歸口由我管,你更得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了。”在上個禮拜,常務副省長宋建國主持召開了河西省常委會議,會議一直研究決定通過對何麗萍的副廳級乾部的任命。通過了正常程序升遷的何麗萍,現在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個是肯定的,我誰的工作都可以不配合,也不會不配合何姐你的工作的。”劉海瑞極為能言會道的說道。

何麗萍輕蔑的瞥了一眼劉海瑞,將身子靠在老板椅上,嘴角泛起一抹媚笑說“你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現在你何姐我在單位真正能說話的人也就隻有你了,你可不能把我給出賣了,你這次能這麼順利的被提拔上去,你可彆忘了,我在老鄭跟前說了你不少好話啊。”

“這個我知道,何姐你對我的大恩大德小劉子我肯定是沒齒難忘的。”劉海瑞嘴甜地說道。

“行了吧你,用不著你給我表忠心,以後配合我的工作就是了,還有,咱們的事情千萬不能讓老鄭知道。”何麗萍再次重申這件事,因為能來省建委當上這個副主任並且坐穩這個位子,肯定是離不開鄭禿驢的照顧,雖然自從知道了自己也僅僅隻是鄭禿驢的一個棋子後她就對鄭禿驢失去了從前那種動了感情的想法,每天所表現在鄭禿驢麵前的自己,隻是逢場作戲而已。若想要以後能夠坐上一把手的位子上,她必須要拉攏一些人來投靠自己,而在建委,她最先認識的就是劉海瑞,第一天就被他以看采購品的借口騙到倉庫霸王硬上弓的辦了事,而且搞的她一點脾氣也沒有,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對這個家夥的神通廣大越來越佩服,所以想從心裡打通和他的通道,將這個建委的奇才拉攏到自己身邊,為自己以後萬一和鄭禿驢攤牌後做準備。

“鄭主任在不在?”說到了鄭禿驢,劉海瑞就關心起了這個問題,加之他上來之前就懷著那種想釋然一下的想法。

“不在,昨晚喝大了,今天單位的事由你何姐我負責,有什麼事你對我說吧。”何麗萍靠在老板椅上,趁著鄭禿驢不在的機會,想嘗試一下一把手的感覺。

“不在啊?”劉海瑞挑起眉頭,表情就變得有些鬼起來。

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何麗萍挑起修長的柳眉,問道“怎麼了?他不在看起來你好像很高興似的。”

“其實是這樣的,何姐,你看我能被提拔成副處長,你幫了我不少忙,我呢,想感謝何姐你。”劉海瑞一邊說一邊反鎖了門,故意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

“感謝我?怎麼感謝呢?”何麗萍饒有興致的坐直身子問道。

“何姐,你的大恩大德我還真覺得其他方式都無法表達,唯有以身相許才合適吧?”劉海瑞鬼笑著一點也不介意的走到了她後麵,趴在了她的肩上。

作為三十五六歲的女人,何麗萍的身體正處於最為敏感的年齡段,當劉海瑞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的時候,就立即感覺到了一種男人的雄風正在朝自己襲來,一顆不安的心立刻就騷動了起來,從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讓她簡直喜歡無比。“以身相許?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不說以身相許了,倒是何姐偶爾寂寞的時候你能幫何姐解解悶就行嘍。”何麗萍扭過頭去,眨了一下那雙挑逗的美目說道。

“何姐,那你現在寂寞嗎?小劉子我現在就非常願意為您效勞。”劉海瑞趴在她的耳邊一臉猥瑣的壞笑,小聲問道,與此同時,兩隻手沿著她的肩膀已經緩緩滑下去,朝著那兩團挺拔的山峰而去。

處於最為敏感年齡段的何麗萍,彆說被男人撫摸那敏感的部位了,就是麵對麵四目相對的看一陣子,都能點燃那蠢蠢欲動的欲望之火,更彆說是被劉海瑞這種猛男征服過後,本來就已經在男女之事上對他死心塌地了最強棄少。隨著劉海瑞的手朝山峰遊走而去,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激動的快要從心裡蹦出來一樣,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扭過頭來看劉海瑞時已是媚眼如絲,雙頰潮紅了。

看見何麗萍的反應,劉海瑞知道她已經被自己帶入了欲的漩渦中,正在跟隨著他的節奏一起沉淪著,所以他根本不用顧忌什麼,直接將手放在了她兩團挺拔的山峰上開始揉搓,雖然隔著衣衫和奶罩,但已經能清楚的觸及到那兩團白麵大饅頭的柔軟和彈性,那手感,簡直讓劉海瑞歡喜無比。敏感部位一旦被撫摸,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便陷入了這火熱的之中,渾身如觸電般的酥軟,癱瘓在了老板椅上,宛若發春的小貓一樣發出沉悶的呻吟,潮紅的臉頰彰顯著內心的火熱。

很快,何麗萍就被劉海瑞的一雙手撫摸的有些經受不住,拉住了他的頭,從胸前的高聳上拉著移動到了兩腿之間,直接塞進了灰色筒裙之中,剩下的一切交給了劉海瑞去做……

何麗萍已經全身心的投入進去,等待劉海瑞的進攻,臉色變了數變,貝齒用力咬著紅唇,仰起眼瞼一雙美目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嬌喘著說“你不是說要報答何姐麼?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快動呀。”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不經意間,目光順著何麗萍的領口,發現了深藏在裡麵的兩個雪白雪白的大白兔,忍不住將手沿著裙子伸進去,一邊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朝最深處撫摸,一邊欣賞兩隻大白兔隱隱約約可見的兩點嫣紅。突然伴隨著何麗萍一聲暢快的“呃”聲,劉海瑞感覺到手指尖一陣濕潤,觸摸到了一片肥厚濕潤的蚌肉,靠啊,劉海瑞隻覺得腹內一陣熱流滾動,身體的反應立馬強烈了起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劉海瑞人生的導航標,但劉海瑞的這種壞僅僅是針對在男女之事上的本能反應,現實中的他卻是一個極其富有正氣感的男人。

在劉海瑞用手指撫摸何麗萍的群內時,燃燒的何麗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襯衫解開,兩座雪白的山峰引入眼前,誘人的體香撲麵而來,劉海瑞頓時感到一陣衝動的窒息。這無限的風光劉海瑞全瞧在眼裡,羨慕的口水都流了下來,心裡道傲嬌的山峰啊,你真是快要了老子的命啊!

俗話說“馬養膘人走運。”今天是劉海瑞被正式任命為副處長的第一天,雖然還沒開會宣布,但足以讓他興奮的無以複加,現在又在何麗萍的辦公室裡和他儘情的體驗著男女之間的美事,劉海瑞的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快活,但感受最多的還是來自何麗萍身體上的那種熾熱的溫度和軟乎乎的感覺。趴在椅子背上玩弄的太費力,於是將椅子扳了個一百八十度,讓何麗萍麵對自己,忍不住就將臉埋入了兩隻香軟的大饅頭裡,激動的吃了起來……

劉海瑞被何麗萍抱在懷裡,腦袋瓜子不安分的蹭著那兩個碩大的白麵饅頭,心中的四射。

何麗萍太過於驚喜,隨著劉海瑞的不老實,春心搖蕩,下麵春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一隻手掀起裙子,一隻手就將劉海瑞的頭朝兩腿之間按。陶醉的何麗萍的挑撩已經讓劉海瑞焚身,順勢就將頭埋入了她的裙子中,撥開細細的帶子,對著兩片微微敞開的濕潤蚌肉就是一陣猛吸,直吸得何麗萍全身顫抖,嬌喘連連,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火熱的小唇帶著無儘的春意微微張開,吸了一會蚌肉的劉海瑞,將頭掙紮著從她的群中抬起來,隨即抱緊了懷中的人,狂熱而霸道的咬住了帶著淡淡清香的小紅唇……

瘋狂在繼續,在燃燒。

窗外任何的風吹著樹葉沙沙作響,所有的動靜都化作了那粗重的喘息和動情的嬌吟,混含著不斷糾纏在一起的肢體,令陽光斑斕的辦公室裡充斥著無邊春色。

經過一段漫長的醞釀,心情無比痛快的劉海瑞此刻繼續一次酣暢淋漓的宣泄,而何麗萍所表現出來的渴望,使劉海瑞更加沉迷在狂濤洶湧的欲海之中。

激烈甜蜜的親吻已經徹底點燃了劉海瑞內心的火焰,燃燒,燃燒,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已經完全迷失在了狂熱的火焰中,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們,肢體的糾纏進一步加深。

“小劉……”何麗萍雙頰緋紅,嬌聲呻吟,如蘭的喘息刺激著劉海瑞早已緊繃的神經。

需索,何麗萍僅僅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全身心的沉浸在這種難以言表的美妙感覺中,仿佛是漂浮在了雲端,又好像是墜入在了海浪之中,這種飄飄然的感覺美不可言。

姿勢變換著,那被劉海瑞的凶悍之物摩擦頂弄著的大屁屁,不自覺的緩緩扭動起來,一時間雙重的刺激,令何麗萍仿佛迷失了自己,雙手放棄了脖頸,在劉海瑞身上瘋狂的撕扯起來。

劉海瑞此刻就仿佛一座蠢蠢欲動的火山,等待著猛烈的!

何麗萍的舉動無疑給了劉海瑞莫大的鼓勵和勇氣,壓抑的火焰終於爆發開開,扳過懷中嬌俏火熱的身軀,因興奮而顫動的雙手,終於突破的衣物的阻礙,侵入觸摸到了白皙滑膩的肌膚。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劉海瑞撫摸侵襲,但是這一次的感覺確實如此的強烈,令她欲罷不能,酥麻酸軟侵蝕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唯一的宣泄隻是加重了雙手在劉海瑞背上抓撓的力量。令人心醉的成熟體香,柔滑嬌嫩的肌膚,何麗萍全身無一不對劉海瑞充滿著致命的誘惑,雙手沿著光滑細膩的背脊一路向上,攀爬至中途的時候,解開了那束縛著兩朵花蕾的扣子,不甘寂寞的雙手隨之侵襲過去。

心在蕩漾,情在燃燒,狂熱的生命在無休止,無止境的激揚燃燒著。

燃燒!燃燒!

在這一刻,萬物皆空,唯有充斥在身心的火焰在儘情的燃燒著。

“小劉……不要……”

胸前兩朵花蕾被兩隻大手近乎粗野的握住,何麗萍微閉著雙眼,麻麻的電流再一次襲遍全身,情不自禁的發出朦朧如夢囈般的嬌吟。隻因為這一次在辦公室裡何麗萍沒有任何的抗拒,劉海瑞拋掉了所有的顧慮,全身心投入到了這早已在睡夢中出現過多次的情境之中,溫柔而又帶著些微暴力的遊走在火熱的嬌軀上麵。

春心蕩漾,何麗萍經不住劉海瑞接二連三的撫弄,修長的雙腿緊緊的合攏在一起不由自主的摩擦了起來,其間春水如決堤的消息,洶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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