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疼死我啦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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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富二代初入煤炭局 疼死我啦(2 / 2)

“那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趙大倒也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但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沒你說的那麼邪乎,是讓你活個明白,而不是死!”劉海瑞糾正著趙大的話,接著說道“我是想利用你的殘疾證,辦個殘疾人營業執照,這樣可以得到政策上的優惠,然後做些小生意。”

“我看你還是省省吧,這個你嫂子早就想過了,現在做生意,早就晚了,沒有門道,沒有路子,想賺錢比登天還難,再說……再說那也要一筆不少的啟動資金,現在家裡鍋都揭不開了,還哪有閒錢做生意啊!”趙大若有所思,感慨的說道。

劉海瑞覺得趙大說的蠻有道理,便順著趙大的話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既然我讓你辦營業執照,你說的那些我都已經考慮好了,都由我來負責,你就隻管當老板就是了。”

“你說的輕巧,哪裡有錢呀,肯定要不少的啟動資金,再說,乾什麼行道,也都考慮好才行!”趙大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錢由我來出!至於什麼行道,當然是建材方麵的了,好歹我現在也是規劃處副處長,應該在聯係生意方麵有那麼一點作用吧?”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道。

“嗬嗬,這個倒是個美差啊,不過,小劉,我要提醒你,沒有把握的事還是看看再說吧,實在不行等你嫂子回來,你跟她商量一下再說,你看好吧?”趙大還是信任自己的媳婦無敵神皇。

劉海瑞聽了趙大的話,點著頭說道“我本來就是來找她商量的,可她沒在家,我的時間也很緊張,最近單位的事情實在太多,再有,商機不等人,彆再耽誤了,我已經跟工商局那邊聯係了,人家還在那裡等著呢!”

趙大眨著眼睛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小劉,你說這個不會有什麼風險吧?”

“會有什麼風險呢?不就是辦個營業執照嗎?對於你來說,隻是賺不賠的事情。”劉海瑞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有把握?”趙大像是在尋求正解。

“當然,不然不會來家裡找你們的。”劉海瑞回答道。

“那也好,咱們就給你嫂子來個驚喜。”趙大有些興奮了。

接著,趙大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著自己的殘疾證明,可是幾乎將屋裡的每一處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趙大垂頭喪氣的說道“奶奶滴,原來就放在立櫃裡的抽屜裡,怎麼會找不到了呢?”

就在兩人翻箱倒櫃,熱火朝天的尋找著殘疾證明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鄭潔一臉嚴肅的站在了門口……

鄭潔的冷麵孔讓歪著身子正在從床腳底下扒著尋找殘疾證明的趙大感到尷尬,他‘嗬嗬’的傻笑著說道“你……你回來了,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他就用手指著站在一旁的劉海瑞說道“他……他讓我找殘疾證。”

劉海瑞也不知道是因為鄭潔的冷麵孔令自己心裡有點虛,還是覺得心中有愧於她而覺得慚愧,總之他顯得比趙大還要不自然,兩隻手胡亂的比劃著,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鄭潔瞥了一小說步走到了擺放在床邊的圓桌旁,從口袋裡掏出殘疾證往桌子上一甩,說道“在我這呢!”

劉海瑞和趙大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搭腔。這時就聽鄭潔沉聲說道“你還來乾什麼?”

劉海瑞知道鄭潔對於自己的誤解還沒有化解,於是就嬉笑著說道“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我趙哥了!”

“貓哭耗子,假慈悲!”鄭潔撂下了這句話,轉身就進了廚房。

劉海瑞臉上頓時一陣發熱,真恨不能衝著鄭潔大吼一聲‘你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可他還是強忍住了,畢竟,鄭潔這兩天表現出來的跟一般女人不一樣的倔強,令他心生寒意,她沒把自己趕出家門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看著一旁歪著身子坐在輪椅上的趙大那種傻眼的樣子,劉海瑞‘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趙大,他壓低聲音小聲說道“瞧你那慫樣!”

趙大被劉海瑞這麼一說才像是緩過了神來,他不甘示弱的反戈道“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呀!”

劉海瑞真是有點氣岔了,他探頭看了看仍然在廚房裡忙活著的鄭潔的背影,見她沒有一點出來的意思,就轉回頭來,壞壞的笑著跟趙大說道“咱們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就讓一個小女人給弄得不上不下的呢?聽我的,給她點顏色看看,你說怎麼樣?”

“少來這套吧,給我媳婦點顏色看看?完事以後你可以一走了之,受罪的可是我啊!”趙大並不缺心眼,一下子就將劉海瑞的小聰明給捅破了。

“難道這樣你就不受罪了嗎?”劉海瑞仍然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你醒醒好不好,她是在跟你鬨彆扭,不是跟我好不好!”趙大不屑的說道,接著又向廚房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去吧,女人需要男人哄得!”

哎!看來解鈴還須係鈴人,劉海瑞在求援無望的情況下,隻能親自出馬了。他磨磨蹭蹭的走向廚房,一邊走,一邊回頭衝著趙大乾笑著。

趙大知道劉海瑞是覺得有他在有一邊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衝著劉海瑞擠眉弄眼的笑聲說道“你就當我沒在家。”說完,將輪椅往屋子裡麵搖去。

“嫂子……”劉海瑞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叫了一聲。

但是聲音還沒落地,鄭潔馬上就回應道“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鬱悶,撞了南牆的劉海瑞有些懊惱,他看著鄭潔那不理不睬的少婦特有的媚態樣子,心裡是既喜又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難纏的女人呢?劉海瑞有些怨天尤人了,心裡的無名之火也隨之而起,他看看動軟的不行,索性心一橫,來硬的了,上前一步,一把摟住了鄭潔的小細腰……

“你放開!”鄭潔沒有反抗,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就不放開!”劉海瑞開始耍無賴了。說著話的時候,他本能的回頭看了屋裡的趙大一眼,結果發現,屋裡的門已經被趙大關的嚴嚴實實了。看來這是趙大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呀!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

“你還是放開吧!我想咱們還是以後分清楚一點吧,咱們以後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你又來乾什麼?”鄭潔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帶著傷感的口吻說道。

“嫂子啊,你怎麼就這麼不能理解一下我呢?我真的不是不想幫你,我的絕地反擊計劃如果的手的話,什麼事都就沒有了,但是意外失手了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讓你這麼白白的付出了!”劉海瑞急的真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看。

‘嗬嗬’鄭潔輕笑了一下,然後雙手扳著劉海瑞抱著她腰肢的手,慢慢的將身子轉過來,將臉對著劉海瑞的臉說道“好吧,我們就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我現在也想好了,看來靠彆人是不行了,隻能靠自己了。”

‘靠著彆人’劉海瑞對這句話的反應極為敏感,會不會她又去找新的相好的了?劉海瑞被鄭潔一語雙關的話,說的有些迷糊,於是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鄭潔看著劉海瑞那種糾結的樣子,知道他是想歪了,於是誠心慪氣的說道“怎麼啦?不明白嗎?就是不能指望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麼說你已經有目標嘍?”劉海瑞醋意橫生的問道。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能夠把握好分寸的。”鄭潔繼續賭氣的說道。

“你敢!”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厲聲說道。

鄭潔愣愣的盯著劉海瑞,心裡一陣暖流湧動,劉海瑞的這種強硬態度好像使她覺得很是欣慰,但還是倔強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敢?我怎麼就不敢了?你是我什麼人?用你管嗎?”

劉海瑞沒有想到鄭潔會這麼固執己見,他兩眼冒火,凶巴巴的衝著鄭潔小聲喊道“好,好,我什麼也不是,我就是個混蛋好吧!”說完,他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劉海瑞也真是沒想到,鄭潔也給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一點也沒給他麵子,本來他認為至少鄭潔也要回他一句話什麼的,他就可以停下腳步來再跟她理論了,更好一點的效果就是鄭潔見他生氣要走,完全服軟,拚命的將他抱住,不讓他走。可是劉海瑞過於自信了,鄭潔根本就沒有一點想挽留他的意思,這可讓劉海瑞有些難為情了。走?還是不走?走了要再想回來,那就更不好回頭了。不走?那不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嗎?

糾結的心理使得劉海瑞心不在焉的將手伸向了門上的插銷,一邊心裡暗自想著“奶奶滴,既然你不仁,那就彆怪老子不義!一邊用力抓向門扶手,使勁的拉門。說來也巧,用力之下手指頭滑到了插銷的邊角上,頓時鑽心的疼痛襲遍了劉海瑞的全身……

“啊喲……“劉海瑞失聲尖叫了起來,同時疼的縮回手來,鮮血立即流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真是倒黴極了,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門上的插銷劃破手了!

一直站在廚房門口的鄭潔,看著劉海瑞那種滑稽的樣子,先開始以為他是誠心裝出來的,想讓自己上當,可是當劉海瑞疼的就地轉圈的時候,他看見了滴在地上的血,一時間,不顧一切的奔了上去,伸手拉住劉海瑞的手一看,天啊,傷的可不輕啊,她未加思索的就將劉海瑞被劃傷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劉海瑞手指被劃傷,疼那是不用多說的,但還不至於疼的失去意識,所以,當鄭潔拉住他的手,並不顧一切的將他的手指含在嘴裡的時候,他絕不是因為疼痛而一把將劉海瑞摟進了懷裡!

“快彆鬨了!先看看傷怎麼樣吧?”鄭潔推了一下劉海瑞,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同時關切的說道。

“不,要是手指頭斷了能換取嫂子你的諒解,我寧願就讓它斷掉!”劉海瑞由衷的說了一句狠話。

聽到劉海瑞的話,鄭潔緊繃的身子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軟軟的癱在了劉海瑞的懷裡,一行熱淚滾滾落下……

劉海瑞將她摟的更緊了,就像是怕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了一樣,心跳之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聽到劉海瑞引用這句古老電影《列寧在一九一八》中的台詞,鄭潔停止了哭泣,抬起臉來看著劉海瑞,喃喃的說道“你就是景德鎮的茶壺,嘴兒好,就會拿嘴應付我。”

劉海瑞立即一臉嚴肅的說道“才不是呢劍訣!我心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嫂子你了,這些天來都在為你的事情操心想辦法,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是麼?看來還是我的不是嘍?”鄭潔似真似假的說道。

劉海瑞將鄭潔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本想跟她再理論幾句,可當他低頭看鄭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上的血漬,已經將她的胸前嫣紅了一小片,於是趕緊鬆開鄭潔,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說道“遭了,把你的衣服都給染了。”

鄭潔順著劉海瑞的手一看,果不其然,胸前一片血漬,臉上一紅,低著頭責備道“這都怪你,看看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換一件衣服不就行了啊,這麼簡單的事兒也要問我嗎?”劉海瑞誠心拿腔作調的說道。

“去你的,我還不知道換一件啊,可是……可是衣服在屋裡麵了啊!”劉海瑞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明白了鄭潔的心理,他神秘的衝著鄭潔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上,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裡屋門口,悄聲無息的推開了點門縫,向裡麵瞧了一下,回頭衝著鄭潔做了個怪相,然後閃身進到了屋內……

鄭潔見劉海瑞進了屋子,知道他是去給自己找衣服去了雖然心裡有些擔心,但是無奈他已經進去了,於是隻好自己回到了廚房,想用水擦拭掉胸前的血漬,可是適得其反,水將胸前陰濕了一大片,血漬不但沒能擦掉,這下可好了,胸前冰涼一片難耐不說,襯衣也幾乎成了透明狀態。

好在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從屋裡出來了,他手裡拿著一件鄭潔的小褂,笑嗬嗬的衝著她搖晃了一下。

鄭潔趕緊衝著他招手示意讓他趕緊到廚房來,當劉海瑞進到廚房以後,鄭潔焦急的問道“趙大發現了不?”

“放心吧,他睡著了。”劉海瑞善意的謊言說的很自然。

“哦……可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兒啊?”鄭潔一邊伸手想拿過劉海瑞手裡的小褂,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傻呀,屋子裡就那麼兩個櫃子,我不會找呀!”

看來在劉海瑞出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些問題。

“哦,那還不快點把衣服給我!”鄭潔發現她伸手去拿劉海瑞手裡的小褂,他確一個勁兒的向外躲著。

“嘿嘿,你先脫了,我再給你!”劉海瑞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

“就你鬼心眼多,乾什麼呀,做都做過了,還這麼不正經呀!”鄭潔一邊嗬斥著,一邊伸手想去搶劉海瑞手裡的小褂。

劉海瑞將手裡的小褂向空中一舉,嬉笑著說道“我可是冒著極大的危險給你找來的,怎麼找也要給個獎勵吧!”

鄭潔實在拿他沒辦法,又怕時間長了會讓屋裡的趙大發現,於是就妥協著說道“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嘿嘿,沒什麼,就是飽飽眼福也就算了啊。”劉海瑞擠眉弄眼的壞笑著道。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鄭潔徹底放棄了抵抗,她開始慢慢的解開襯衣紐扣,一邊解著,一邊紅著臉小聲說道“都徐老板娘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呀!”

“徐娘是誰?我不想看她的,就隻想看嫂子你的。”劉海瑞故意逗弄著鄭潔說道。

“你就貧吧你,快看快看。”說這話,鄭潔已經把衣襟解開,雙手拽著衣襟兩邊,一開一合的衝著劉海瑞做了做樣子。

“啥也沒看見啊!”劉海瑞知道鄭潔在有意躲閃,於是就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年輕輕啥眼神啊,這樣還不看見呀?”鄭潔假裝不耐煩的說道“那就算了,不給看了。”

劉海瑞見鄭潔那種極為難為情的樣子,知道不刺激一下她,她是不會輕易就範的,於是,他突然來了個急轉身,神秘兮兮的向屋子的門瞧了一眼。

果然,劉海瑞這招很是立竿見影,鄭潔也隨著他的舉動,踮起腳尖向屋子的門看了一眼,待到劉海瑞轉身回過去以後,她反倒主動的說道“真拿你沒辦法,那就給你看看吧。”說著,她就將身上的襯衣一股腦的脫了下來……

由於鄭潔之前剛從外麵回來,還沒來得及換上在家裡穿的便裝,所以,文胸依然緊緊的圍在了她的胸前,所以,當襯衣退去以後,隻是露出了雪白滑膩的香雪玉膚,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到,還不如遊泳館裡的三點式泳裝看著過癮。

“好了吧,看夠了吧,過癮了吧,死樣!”鄭潔衝著劉海瑞一連串的攻擊,然後伸出手來向劉海瑞要小褂。

劉海瑞慢慢的將她的手撥回去,搖著腦袋說道“嫂子,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呀!”

“呸,你以後你是大老爺們呀,哼,小屁孩一個!”鄭潔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說得好,看你還嘴硬……”劉海瑞說著話,就做了一個餓狼撲食的動作。

鄭潔本能的雙手抱胸,緊張的鎖緊了身子。

其實劉海瑞也隻是嚇唬她一下罷了,看著她那種小鳥依人的樣子,劉海瑞喜歡極了,於是就笑著說道“看看我還給你拿了什麼了?”

鄭潔閉著眼睛糾結了半天,發現劉海瑞並沒有向想象中那樣上來蹂躪她一番,心裡也正好奇,聽到劉海瑞的話,她趕緊睜開眼睛向劉海瑞的手上看去。媽呀,丟死人了,原來劉海瑞的手上正晃悠著她的文胸……

出於本能,鄭潔急速低頭向自己胸前看了一眼,咦,自己的文胸完好無損的在上麵呢,哦,明白了,原來是劉海瑞順便給她順了條文胸出來。這樣想著,她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文胸一眼,結果發現,文胸上竟然也染上了血漬,她不得不佩服劉海瑞這個小男人的縝密心思。

“嘿嘿,感謝我吧,我就知道你需要這個。”劉海瑞衝著鄭潔又是壞壞一笑。

鄭潔的臉上再次掛上了紅暈,她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沒有說話,默默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解開了緊繃在身上的文胸掛鉤……

鄭潔羞澀的轉過身去,慢慢的退下了兩隻文胸吊帶,縮著頭縮著雙肩,像是等待著受刑一樣難耐。

劉海瑞兩隻冒著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鄭潔那光滑細膩,宛若無骨般的玉背,心裡不由得‘噗通噗通’的加速巨跳,可以想象,轉回身來的鄭潔將會是一副多麼美妙的仕女圖啊!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便急不可耐的說道“嫂子,你倒是把身子轉過來呀!”

“不!”鄭潔乾脆的回答道。

“不?”劉海瑞貌似有些不理解,接著說道“脫都脫了,還怕給我看啊?”

“就不!”這次鄭潔回答的更加乾脆,隻見她少許偏了一下頭,壓低聲音說道“隻準摸,不準看!”

劉海瑞‘哈哈’的笑了起來,但馬上就用手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回頭向屋裡看了一眼,接著輕輕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他心裡清楚,趙大在屋內並沒有睡著,隻是不願意掃了他們的興致罷了,他劉海瑞也不能太過分了,否則就有些得寸進尺了。收住了笑聲,劉海瑞衝著仍然背對著他默不作聲的鄭潔說道“嫂子,你這是什麼哲理呀,摸不是要比看更那個嘛。”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能讓你看。”鄭潔又開始固執起來了,她輕輕的跺著腳,急切的向背後的劉海瑞說道“你摸不摸吧,你不摸我可要穿衣服了啊!”

“摸,摸,有這樣的獎勵我求之不得呢!”劉海瑞笑嘻嘻的回答著,接著又說道“可即便是摸,嫂子你也得轉過身子來讓我摸吧。”

“不,隻許你從後麵摸。”鄭潔說著話,將兩隻光溜溜的胳膊微微向上抬了抬,示意劉海瑞趕緊動手摸……

天奶奶呀,天下之大,齊女多多,怎麼還有許摸不許看的女人啊?不會是有什麼小秘密吧?靠!也是怪自己,之前跟她做了那麼久了,怎麼就沒注意去好好的看看呢?劉海瑞很是後悔。

不過劉海瑞也不敢太過於奢求了,他已經領教過了這個文弱嫂子的倔強勁兒,如果要是再惹翻了她,恐怕連摸也不讓摸了,於是劉海瑞輕輕上前一步,一手舉著從屋子裡給鄭潔拿來的文胸,一手就繞過她的小蠻腰向前摸去……

“哎呦喂……”就在劉海瑞剛剛觸及柔軟,正像一把抓住的時候,手上傳來了刺痛的感覺,本能的驅使下,使他一邊輕聲的叫嚷著,一邊想抽回手來,可是他的那隻‘魔手’已經被鄭潔狠狠的攥住,並且絲絲的陣痛仍在不斷的傳來,到了這個時刻,劉海瑞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按說劉海瑞這麼人高馬大的家夥,是不會給一個弱女子製住的,可是由於手上有傷,現實的情況不允許他有過激的行為,因為他舉著從屋裡拿來的新文胸的那隻手本來就受了傷,仍然在滲著血,他不敢也不能再用那隻手去應戰,一來是怕把新文胸給再染上了血漬,二來也是怕把血漬弄在了鄭潔的身上,彆看鄭潔的衣服被染上了血漬她並不怎麼在乎,可是一旦將血漬染到了她的身子上,她肯定會極為不高興的,女人的這個特點劉海瑞還是了解的。

無奈之下,劉海瑞隻好告饒道“好嫂子,彆再逗了,疼死我啦!”他故意將事態往大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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