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 甕中捉鱉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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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甕中捉鱉(2 / 2)

李長平吸了一口煙,扭頭注視著她問道“你是說蘇部長?”

張淑芬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你能爭取這次機會,她肯定也能爭取啊,彆讓她給捷足先登了。”

李長平想了想說道“我具體也不知道她那邊到底有什麼動靜,不過好像也沒有看到過她去找過誰,對了,她倒是去找過一次金書記,不過被金書記給我說了,還有今天吃飯的時候,金書記意思讓我打個電話把她叫過來一起吃飯,估計是想當著她的麵演戲給她看,讓她打消那些想法,不過她婉拒了。你想想看,她連金書記的麵子都不賣,金書記心裡對她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感吧。”說著李長平顯得極為自信的看著老婆張淑芬,臉上掛著鬼笑。

張淑芬一邊仔細的聽著,一邊點著頭,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那個劉海瑞現在在省建委混的怎麼樣?”

一說到劉海瑞,李長平就有點生氣,一臉陰冷的說道“那個小劉,還真是有兩下子,本來我是委婉的交代過鄭主任,讓那小子在建委不要抬起頭,結果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怎麼弄的,竟然搞得鄭主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僅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了,而且最近我聽說是去北京參加住建部組織的一個學習培訓班了下載邪少的鑽石新娘。”

“這個臭小子,還不是仗著有蘇晴給他撐腰著,要是不讓那臭小子吃點出口,我還真咽不下他在煤炭局時和我作對的那口氣!”張淑芬一想到劉海瑞,心裡就充滿了恨意。尤其是當她想到自己曾經那麼器重劉海瑞,不想卻被那臭小子後來玩了一把花樣耍了自己。雖然現在劉海瑞已經遠離榆陽市煤炭局,但是當張淑芬知道他進入省建委工作以後,就想借助老公李長平的權力,暗中整治劉海瑞。

“你放心吧,現在雖然有蘇部長給他撐腰,我是不能出麵去收拾他,鄭主任暫時也拿他沒辦法,不過一旦這次我提成了副書記,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家夥。”李長平打著如意算盤說道。

“你覺得這次你的把握大嗎?”張淑芬將臉靠在了李長平的懷裡,顯得很是溫柔的仰起臉問道。

“你覺得呢?”李長平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反問老婆張淑芬,一邊伸出了一隻手攬住了她的柳腰。

還甭說,李長平之所以權高位重,除了喜歡組織牌局撈點錢,倒不是非常貪戀女色,主要是因為有張淑芬這個年方四十,但身材霸道容貌迷人的老婆,加之兩人一個禮拜就見一次麵,所以還一直保持著一種新鮮感。特彆是張淑芬,雖然在榆陽市煤炭局養著一個身體見狀,那方麵能力特彆強的小白臉,但是每當和老公李長平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會表現出一個小女人的婉約風情,懂得用什麼樣的方法去獲得老公李長平的疼愛。這不,當李長平的手輕輕攬住了她細軟的柳腰之後,張淑芬就順勢朝他懷裡一趟,仰麵朝天,媚眼迷離的看著他,然後小女人一樣的撒嬌說道“老公,我們一個禮拜沒那了。”

“你想啦?”李長平看見躺在自己懷裡的張淑芬,那兩肉包子此刻挺拔高聳,差點將睡衣給撐破了,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吊帶睡衣外,看上去甚是清透迷人。就連李長平自己也很慶幸會有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總是能給自己新鮮感的老婆,說話的時候,他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那種熱乎乎又軟中帶韌的感覺,真是猶如一團火焰一樣點燃了李長平胸膛裡那顆躁動的心臟,被她的身體壓在身下的下半身神經就開始緊繃了起來。

“我當然想了,老公,我想要……”張淑芬媚眼如絲的說著,然後一隻手就從他的襯衫下麵塞進去,開始發著春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撫弄了起來。

“你想要我就給你……”李長平看著老婆張淑芬那股騷勁兒,也是一時間欲火燒心,在她白皙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的那隻手,沿著膝蓋一直向上輕柔的遊走著,不一會兒就鑽進了睡衣裡去,然後感覺到了更加溫暖的熱度,伴隨著張淑芬身體微弱的蠕動,更加激發了他的衝動。

不一會兒,張淑芬就感覺有蟲啄一般的酥麻感沿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一點一點向全身蔓延著,那是一種讓她心裡狂亂不以的感覺,開始為李長平解開了襯衫扣子,然後一點一點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騎在了他的身上,將火紅的香唇深深的印下去,蓋在了李長平吞著口水的嘴上,一邊的親吻,一邊伸出手沿著他的腹部一點一點下滑,直到塞進了褲子裡,直直的握住了那根已經軟硬各半的小家夥溫柔的著,一邊含他的舌頭與嘴唇,從他的嘴唇一直親吻到了耳朵,再沿著耳根一點一點的向下輕輕點水的親吻著,啜著,弄得李長平爽極了。但這還僅僅隻是開始,四十歲的張淑芬就如同一隻發春的貓兒一樣,騎在老公李長平的身上,一直用那隻靈活而實話柔軟的香舌沿著他的身體朝下遊走著,親吻著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她對男人太了解了,明白男人需要什麼樣的刺激,哪些部位是他們致命的興奮點,終於,舌頭遊走到了他的上,用柔軟而濕潤的舌尖在上麵卷著、舔著、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奇癢便從著李長平的胸膛迅速的掠過了中樞神經,令他有一種難耐的舒爽感,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粗重了起來。在享受老婆帶來的萬分刺激時,李長平的兩隻手將老婆身上的睡衣一直撩在了劉腰上,隔著黑色丁字褲忘情的亂摸著,張淑芬的蛋實在太肥美了,彈性十足,皮膚嬌嫩,帶著陣陣的溫熱,那手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隻能說是太美了。結婚十幾年了,但每一次和張淑芬在一起,李長平都會體會到帝王一般的享受,張淑芬就像一條蛇一樣在他的身上摩擦著,親吻著,那條技巧極為高超的軟舌一直沿著他的胸膛親吻了下去,直到,直到……輕輕了他那根已經完全出入堅硬如鐵狀態的事物,然後一邊用迷離的丹鳳眼觀察著老公李長平亢奮的反應,一邊時而輕柔時而粗快的上下吞吐,在她極為高超的口技下,很快李長平就進入了忘我的亢奮狀態,一邊儘情的享受老婆的口技,一邊伸手扳著她的柳腰,似乎有什麼想法一樣。

如同放浪形骸的一樣的張淑芬似乎明白老公李長平的想法,一邊用那張技巧高超的嘴來吃他的事物,一邊輕輕轉動著身體,直到分開兩條雪白修長的,將女人最為敏感的事物蓋在了李長平的臉上,一邊吞吐他已經堅硬如鐵的寶貝,一邊用兩腿之間最為敏感的三角地帶在李長平的嘴上摩擦著,在吃著李長平的寶貝,給他帶來極致的享受的同時,自己也因為三角地帶的摩擦而產生了極度的渴望,從鼻孔中發出了沉悶的低吟,猶如發春的貓兒一樣,很沉悶,但卻很騷。

李長平幾乎是快活的閉上了眼睛,被老婆那三角地帶在嘴上摩擦著,那條細細的丁字褲的袋子根本無法包裹住那兩片已經外翻的水淋淋的蚌肉,很快,李長平就感覺嘴邊濕漉漉的,渴望的張開了嘴,將細帶子撥到一旁,伸出了舌頭,貪婪的吮吸起了兩片蚌肉中的瓊漿玉液,當他的舌尖當一觸碰到兩片蚌肉之中那條的肉時,張淑芬忘情的‘啊’了一聲,身體也隨之劇烈猛顫,然後加快了接湊如同饑渴了一萬年的野獸一樣,貪婪的上下吞吐著李長平的,那在紅唇中時隱時現,周身沾滿了張淑芬的口水,顯得水潤發光,使得周身那暴起的青筋更為明顯,那感覺簡直讓李長平快要飛到了天上一樣,下半身的神經似乎繃緊到了極限抗拉強度,似乎稍微再被她加快速度吮吸一下就會斷掉一樣。

李長平在享受著極限的樂趣時,當然也不甘心這麼隻是享受著,由於實在太亢奮不安,兩隻手將老婆張淑芬坐在他臉上的豐腴大臀使勁的掰開,一邊看著她那因為爽而收縮的和花蕊,一邊將舌頭伸長,在花蕊中攪動著,啜著,舔著,吸著,極儘所能,更是在很亢奮的時候忍不住去舔老婆的發黑的,這一舔可是不得了了,本就已經四溢,亢奮無比的張淑芬徹底的暴躁了,隻見她的好像是觸電了一樣,嗖的一下抬了起來,緊接著一股就流到了他的嘴上,李長平伸出舌頭一卷,還沒等他要繼續,就見張淑芬爬了起來,朝前一挪,一隻手扶住了李長平周身水潤堅硬如鐵的事物,然後一個腹坐,就聽見咕唧一聲,李長平的家夥被老婆張淑芬身下那張流著口水的嘴完全吞沒了……

“啊……老公……你好硬……我要你……我要你……”張淑芬的坐在他的身上賣命的上下起伏著,胸前那兩隻白嫩飽滿的大肉包子隨著身體的動作而上下跳躍著,猶如兩隻調皮的大白兔一樣淘氣。

“淑芬,你的比怎麼這麼多水啊?”李長平靠在沙發上,看著老婆上下起伏的背影,下麵的事物好像進入了溫暖的春天一樣,濕熱滑潤,時而會感受花瓣洞內的收縮,真是讓他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真是太慶幸自己會有這麼一個老婆了。

“水多你不喜歡嗎?好癢……好爽……啊……我快要尿了……”張淑芬由於實在太過於亢奮了,才坐動了不到一百多下,就感覺有一股強烈的尿意要從花蕊深處噴湧而出了,一邊忘情的呻吟著,一邊加快了節奏繼續上下起伏著。

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特彆是兩人都這麼儘情的釋放下,很快就產生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躺在她身下的李長平也是被那種花瓣洞內逐漸劇烈的收縮感和老婆張淑芬淫蕩的表現所徹底的激發了男人的雄風,身子坐騎,從後麵抱著張淑芬,雙手握著她的兩隻雪白的大肉包子一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挺動著配合著她的節奏,兩人以同一節奏蕩漾著身體,直到……直到張淑芬的花瓣洞中一股噴湧而出,直直的澆淋在了李長平堅硬敏感的事物上,令他小腹中那團滾動的火球也隨之噴射而出,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然後一起靠在了沙發上,氣喘籲籲回味著剛剛結束的美妙之旅。

這一晚,李長平和老婆張淑芬大戰了三個回合,次日一早,張淑芬起床的時候見立場品還在床上懶著不起來,就搖了搖他說道“起床了,該上班了。”

李長平昨晚三次,這個時候的確是累的腰酸背痛,渾身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無精打采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已經穿好了文胸和丁字褲以三點式呈現在他麵前的老婆張淑芬,然後疲憊的說道“你先去開會吧,彆遲到了,我再睡會,太累了。”

“才做了三次就這麼累呀?”張淑芬顯然是不明白男人到了四五十歲的年紀,身體根本不如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了,體力恢複的很慢,由於她習慣了和煤炭局裡的年輕小夥子一夜三四次的快活,還以年輕小夥子的眼光來看待李長平。

“好了,你趕緊去開會吧,我再睡會,真的是太累了。”李長平眼皮也不抬,疲乏垂絕的說道。

“那我去開會了啊。”張淑芬見老公李長平真的是累了,也就不叫他起床了,說完站在衣櫃前,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一邊雙手拖了拖自己兩團挺拔飽滿的奶,一邊滿意的笑了笑,對自己高挑曼妙的身材看起來十分自信。

站在試衣鏡前換了幾套衣服,自我欣賞了一番,最後穿上了一套自己極為喜歡的職業裝之後,張淑芬就打開了臥室門準備出去,剛走出一步,突然又想起了什麼,然後又返回來坐在床邊,搖了搖李長平的胳膊,對他說道“老公,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氣才行啊。”

聽到老婆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李長平還是掙紮著睜開了眼睛,一頭霧水的問道“替你出什麼氣?”

“就是那個劉海瑞啊,如果這次你上去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好好整整他,一定不能讓那個臭小子太囂張了,不能讓他過得太安逸了,如果看到那個臭小子混的如魚得水的樣子,我心裡就咽不下那口氣!”張淑芬對劉海瑞對自己的背叛還是耿耿於懷。

李長平不假死若的說“知道了,你趕緊去開會吧,彆遲到了墨門飛甲。”

“睡吧,睡死你!”張淑芬白了李長平一眼,起身走出了臥室。

由於一夜的折騰幾乎耗儘了李長平的精力,很快他就睡著了,這一睡就忘記了上班。

由於昨晚劉海瑞給蘇晴打電話報了喜,她就一直在注意這件事的動向,今天一到省委,一直沒見到李長平來上班,蘇晴就誤以為昨晚李長平因聚眾賭博被抓走了,於是興奮的給劉海瑞打去了電話,這個時候劉海瑞正好沒有去培訓,而是被習冰冰開車來接著去逛北京的後海,兩人正坐在露天的咖啡館喝著咖啡閒聊,劉海瑞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警惕的垂眼一看,見是蘇晴打來的電話,就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忽悠著習冰冰說道“單位領導打來電話了,這裡太吵,我去接一下電話,你等我一下。”

習冰冰一點也沒懷疑的微笑著說道“你去吧,我等你。”

於是劉海瑞就拿起手機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接通了電話。

“喂,海瑞嗎?”蘇晴問道。

“是我啊,蘇姐,怎麼啦?”劉海瑞溫柔得問道。

“海瑞,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李長平沒來上班。”蘇晴壓抑不住興奮的心態說道。

一聽說李長平沒去上班,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和蘇晴一樣,不可避免的與昨晚的事情想到了一起,於是也提她高興的說道“真的啊,那這麼說李長平這次栽啦。”說著劉海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晴也很開心的說道“不出意外,李長平這次肯定是翻不了身了。”

“那蘇姐你當副書記就是平板上釘釘的事了啊。”劉海瑞胸有成竹的笑著,然後邀功請賞的詭笑著問道“蘇姐,這次我可是功不可沒啊,你說,你該怎麼感激我呀?”

“你放心吧,你幫了姐這麼大的忙,姐肯定不會虧待你的。”蘇晴欣慰的笑著說道。

“那你先說說看,怎麼感謝我呢?”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問道。

“你想讓姐怎麼感謝你呢?”蘇晴笑著反問。

“嗯……”劉海瑞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嘿嘿的笑著說道“我想……想……蘇姐你明白的……”

“你……你還想那個呀?”蘇晴有點羞澀的問道。

“嗯,我隻是想嘛……隻要蘇姐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劉海瑞也沒怎麼抱太大的希望,而是隨口說說的,畢竟對於蘇晴來說,那種付出可能有點困難。

但是讓劉海瑞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晴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居然勉強的說道“那行,等你回來,姐就把……把後麵的第一次給你。”

劉海瑞真是沒有想到自己與蘇晴同居一年多以來的美妙幻想,一直以來對此很是堅定反對的蘇晴在這一刻居然答應了他,這讓劉海瑞簡直是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喜出望外的說道“蘇姐,你……你說的是真的吧?你該不會騙我吧?”

“姐什麼時候騙過你,既然你想的話,那等你回來了姐就給你。”蘇晴有點羞澀的輕笑著說道。雖然五十歲的蘇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有著極度的需求,但是她是個思想傳統的女人,一來是感覺做那種事情有點變態,二來是怕太疼了,所以對於劉海瑞一直流露出來的想法,她一直是堅持反對。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劉海瑞原來會對她的仕途起到這麼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興奮之下,竟然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好,一言為定啊,蘇姐,你可從來是沒有騙過我的啊!”劉海瑞怕蘇晴變卦,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

蘇晴淺淺一笑,保證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姐做不到的事情從來不會答應任何人,既然答應了彆人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會做到的。”

劉海瑞這才放心了,嘿嘿的笑道“那就好。”

蘇晴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怎麼現在接我電話這麼快?今天沒培訓嗎?”

“哦,培……培訓啊。”劉海瑞連忙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道“我在最後一排坐著,偷偷溜出來接你的電話了。”

蘇晴一聽自己的電話影響了劉海瑞的培訓,就連忙說道“那行了,海瑞,你趕緊回去學習去,等有空了姐再給你打。”說著,蘇晴就掛了電話。

接完了蘇晴的電話,一方麵因為覺得李長平的仕途走到了頭而感到高興,一方麵因為蘇晴答應了他一直以來不可能實現的想法而開心,劉海瑞臉上掛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回到了露天咖啡廳,重新坐了下來。

見他一臉開心的樣子,習冰冰就有點不解的微笑著問道“劉海瑞,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啊?”

“哦,單位的事兒。”劉海瑞信手拈來的撒了個謊,很快就江西冰冰給忽悠了。或許是因為蘇晴答應了他那種要求,讓他心裡再次燃起了對女人的渴望,重新就坐之後,劉海瑞看著對麵眉目如畫、貌若天仙的習冰冰,兩隻眼睛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光,直勾勾的盯著習冰冰。

劉海瑞這種肆無忌憚的帶著點猥瑣勁兒的目光,很快就看的習冰冰那漂亮迷人的臉蛋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並且產生了灼灼的熱,那雙勾人魂魄的杏核眼也因為劉海瑞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而變得有些閃爍,整個表情流露著一種女人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和緊張,習冰冰微微低下了頭,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將頭扭向了一旁。

習冰冰刻意而為之的舉動讓劉海瑞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連忙回過神來,振作了精神,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咱們在這坐一整天嗎?”

習冰冰這才轉過臉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紅潤,臉上綻開甜美迷人的微笑,溫柔的說道“坐一會就走吧,一會天氣太熱了。”

“去哪裡?”劉海瑞好奇的問道,因為他對北京好玩的地方是一無所知,今天出來完全是跟著習冰冰這個美女瞎混。或許是因為劉海瑞現在還對習冰冰真實身份一無所知,所以儘管他從在北京見到她的第一麵起,就有一種將她正法的想法,而且機會也不是沒有,隻要他稍微施展點詭計,上她對劉海瑞來簡直是輕而易舉唾手可得,但是劉海瑞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他覺得在自己對習冰冰的身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去上她,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嗯……”習冰冰挑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待會我要去一個地方,你去不去?”

“我對北京不熟悉,我跟著你混,今天專門沒去培訓,就是抽時間來補償那天沒陪你吃飯。”劉海瑞嗬嗬的笑著,口吐蓮花般的說道。

看著劉海瑞嬉皮笑臉的樣子,習冰冰先是莞爾一笑,接著皺起了秀眉,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認真的看著劉海瑞,紅潤香唇輕輕開啟後,突然又欲言又止了。

見習冰冰想要對自己說什麼,又處於什麼顧慮而沒說出口,劉海瑞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嗬嗬說道“你想說啥就說吧。”

“劉海瑞,你覺得認識我高興不?”習冰冰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劉海瑞,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高……高興啊。”劉海瑞愣了一下,笑嘿嘿的點著頭回答道,然後問道“怎麼這麼問呢?”

“沒事,隨便問一下。”習冰冰莞爾一笑說道,然後看上去好像在沉思什麼,雖然嘴角還掛著笑容,但眼神有些迷茫,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個‘你’字,又同時欲言又止,尷尬的微笑了一下,習冰冰說道“你先說吧。”

“你……我……”劉海瑞有點支支吾吾的‘你你,我我’好一陣子,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見劉海瑞吞吞吐吐的樣子,習冰冰仿佛看出了一些端倪來,覺得劉海瑞肯定是顧慮什麼東西,於是大方的笑了笑,說道“你有什麼就問吧,彆你你我我的,爺們一點啊!”

劉海瑞最怕彆人說自己不男人,在習冰冰無疑的一句話之下,就徹底激發了他男人的威風,隻見他挺了挺胸膛,很威風的直截了當問道“我想知道你的身份,我除過知道你的名字外,對你還是一無所知。”

聽見劉海瑞的話,習冰冰輕盈的笑了笑,然後認真的注視著他,不緊不慢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嗯。”劉海瑞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早就想知道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問,你說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對我怎麼這麼戒備,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啊?”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我有點顧慮,我怕我一旦告訴你,你會疏遠我的。”習冰冰收攏了臉上的微笑,認真的凝視著劉海瑞說道。

看著習冰冰這故作神秘的樣子,劉海瑞嬉皮笑臉的開玩笑說道“你又不是瘟神,我為什麼要疏遠你啊,再說像你這麼身材又好長的有漂亮的女人,我想接近都來不及呢,怎麼舍得疏遠呢。”

習冰冰看著劉海瑞那有點色迷迷的樣子,不禁抿著嘴一邊笑著,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嘴上說的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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