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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事前走動(2 / 2)

何麗萍見鄭禿驢推辭的差不多了,便也跟著唱起了雙簧,捅了捅鄭禿驢的胳膊,勸說道“老鄭,既然任總有這一番心意,那咱們就領了吧,要不然任總反倒會覺得咱們不給麵子的,拿上算了吧!”

演了個雙簧,鄭禿驢才半推半就的從任蘭手裡拿過了銀行卡,佯裝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這……這,那算了,既然任總這麼堅持,那我就收下了吧!”

劉建國和任蘭對視一眼,然後任蘭拿起酒瓶起身去給幾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說道“今天能在劉主任的引薦下認識鄭主任和何副主任兩位領導我真是很受寵若驚,在此我任蘭敬三位領導一杯。”說著,任蘭將酒杯朝前一舉。

其他三人見狀,也各自端起了酒杯,劉建國衝著鄭禿驢和何麗萍麵帶笑容的說道“鄭主任、何副主任,不是我說,任總這個人很實在,你們彆看她是個女人,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可是比男人要直爽多了,對朋友那是絕對不含糊,以後有什麼麻煩到兩位領導,她肯定不會白勞駕兩位領導的,所以說任總這個朋友是值得深交的。”

鄭禿驢轉臉衝被劉建國說的微微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任蘭嗬嗬笑了笑,然後麵色溫潤的說道“看得出,任總是個性情中人,值得深交,值得深交,隻要任總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和何副主任肯定會儘力而為的嘛。”

喝過幾杯酒的任蘭,臉色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潤,衝著鄭禿驢風情的笑著說道“有鄭主任這些話,我任蘭真是倍感榮幸,同時又感到受寵若驚啊。”

因為認識了任蘭這個風情高貴風韻猶存的成人,今晚鄭禿驢的心情是非常愉悅,幾乎是忽略了何麗萍的存在一樣,目光時不時就移到了任蘭身上,兩眼放著光,心裡是癢癢極了。見任蘭這麼會說話,喝得有點紅光滿麵的老家夥便笑嗬嗬的端起了酒杯,舉上前去衝任蘭開懷笑道“來,任總,為了今天能認識你這麼個朋友,咱們乾一杯!”

看著鄭禿驢那放光的三角眼,任蘭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勾魂攝魄的眉目,然後嘴角綻開一絲風情的笑,一邊舉起酒杯,一邊溫柔的說道“我也很高興能認識鄭主任您,來,咱們乾一杯純陽!”

“來!”鄭禿驢一臉淫笑的伸過酒杯去與任蘭的酒杯輕輕一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然後看著任蘭很是直爽的一仰脖子,胳膊一抬,一杯酒就灌進了喉嚨裡,鄭禿驢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舉動看著,那仰起時顯得白嫩無暇的脖子,真是令老家夥有點垂涎欲滴,喉嚨抖動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突然用眼角的餘光察覺到劉建國正在看著自己,怕自己太過失態,鄭禿驢這才接著一仰脖子,將自己的酒喝完了。

放下杯子後,看著任蘭微微紅潤的臉頰,精致的五官,剪水般的一對美眸,散發著一種成熟高貴的氣質,真是與一般女人有著雲泥之彆,太令鄭禿驢心裡癢癢了,看著她從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舉止溫柔的擦拭著嘴角的酒水,鄭禿驢衝著她笑嗬嗬的讚美著說道“好,任總真是好酒量啊。”

作為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有著過人的察言觀色的本領,早就觀察到鄭禿驢看任蘭的目光帶著一種心懷不軌的意思,這也是一種好兆頭,至少在任蘭與政府就地皮合作開發的事情上,這老色鬼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幫助她的,自己也就不用擔心到時候萬一合作不了,任蘭埋怨她如何。見鄭禿驢紅光滿麵,心情很是愉悅,劉家國就接著嗬嗬笑著說道“不瞞鄭主任你說,任總的酒量還真的很不錯的。”

男人相重,女人相輕,自恃姿色不凡,身材也傲於其他女人的何麗萍,今晚的風頭完全被容貌身材都更勝一籌的任蘭搶走了,心裡自然是懷著一股因妒忌產生的怨氣,於是用一種醋意橫生的口氣說道“那當然嘍!人家任總都搞了十幾年的煤炭生意了,喝多少男人打交道呢,酒量早都練出來了!”

何麗萍的話雖然說得很在理,但是由於語氣聽上去有那麼點諷刺的味道,所以一下子就讓酒局上活躍的氣氛有點局促和尷尬,一瞬間就陷入了鴉雀無聲的安靜狀態,不過還好,任蘭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經曆過大風大浪,緊接著就輕笑著說道“何副主任說的也對,的確是這樣,做生意哪有不喝酒的,嗬嗬,有時候實在是沒辦法的,時間長了也真的就練出來了,不過和兩位領導相比,我的酒量肯定是差遠了。”

鄭禿驢謙虛的說道“咿!黨領導的也不一定都能喝酒的,你像何副主任,她的酒量就很一般。”鄭禿驢意識到何麗萍有點吃醋了,就開始掉轉的注意力,維護起了她。

劉建國笑著接道“隻要大家開心,喝酒也是助興嘛,像今天,我帶任總引薦給兩位領導,就很開心嘛。”

“對,今晚的氣氛的確很愉快,我就喜歡和任總這樣的性情中人打交道,不是有句古話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嘛,和說得到一塊去的人喝酒,我從來不推辭。劉主任也知道,咱們這些機關單位的領導,一天到晚酒局太多了,要是和說不到一塊的人在一起喝酒,我壓根就滴酒不沾。”鄭禿驢紅光滿麵的笑著說道。

劉建國表示讚同道“鄭主任說的是,不管是和誰打交道,主要是要能說得到一塊去,這酒才喝得有味道,今晚我看鄭主任和何副主任都挺愉快,我這心裡也很愉快。”

“既然幾位領導都挺高興,那……那我再敬三位領導一杯吧!”任蘭按照官商打交道時在酒桌上的套路再一次給劉建國他們斟滿了酒,然後舉起了酒杯。

鄭禿驢紅光滿麵的看了一眼風情萬種的任蘭,很是積極的第一個端起了酒杯,舉到桌子中央上空,笑嗬嗬說道“來,咱們再來喝個團圓酒!”

劉建國連忙端起了酒杯舉了過去,何麗萍雖然心裡極為不情願,但還是麵帶微笑,端起酒杯舉了過去,四人輕輕互相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各自很是豪爽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了。

酒局在一片輕鬆愉悅的氛圍中進行著,雖然任蘭是在劉建國的引薦下第一次和鄭禿驢和何麗萍喝酒,但好像就是認識了很久的熟人一樣,時而陪同三位在政府單位工作的領導聊一下社會新聞熱點,聊一下國家大事和一些新政策,時而再將話題引到自己的房地產開發事業上來,給鄭禿驢和何麗萍的心裡埋下了她深刻的印象。

最終酒局在一場歡樂愉快的氣氛中收尾,喝過了最後一杯‘團圓酒’,鄭禿驢由於心情大好,已經是喝得麵色紅潤,神態微醉,看任蘭的眼神也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何麗萍也是,由於酒量不佳,雖然是四人之中喝酒最少的一個,但到最後還是喝的滿麵通紅,有些搖搖欲墜了。

任蘭將一直在車裡等著的秘書兼財務總監劉芬叫進來,安排她送鄭禿驢回家,然後讓司機開另一輛車送何麗萍回家。最後,有些微醉的自己則是在劉建國攬著腰的攙扶下走進了提前在酒店樓上開好的房間裡……

劉芬開著任蘭的奧迪車載著鄭禿驢回去的路上,老家夥喝得有點多,還以為是任蘭親自開車送他,眯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歪著腦袋盯著劉芬的胸脯壞壞的笑著。雖然自從見到了任蘭這個高貴典雅但不失風情的成熟少婦後的第一眼,鄭禿驢就有一種想將她據為己有的想法,但是由於才是第一次見麵,老家夥也是有些顧慮,再說好歹她也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引薦給他的朋友,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那樣色迷迷的盯著劉芬飽滿挺拔的胸部看著,還以為看著的這兩團美好就是任蘭的。

一直認真開車的劉芬,在拐彎的時候斜了一下眼,才意識到那老家夥正醉蒙蒙的盯著自己兩團美好看著,不到三十歲依舊單身的劉芬,臉上立即印出了一片羞紅,心裡一時間如同揣了七八隻兔子,七上八下,撲通撲通亂跳。

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將鄭禿驢開車送到了家門口,又將已經有點醉醺醺的鄭禿驢從車上攙扶下來,老家夥也看不清楚攙扶自己的女人是誰,就借著酒勁兒裝瘋賣傻的往她身上蹭,劉芬忍受著被鄭禿驢吃豆腐的屈辱將他吃力的扶到了家門口,按響了門鈴,片刻,門打開了,鄭茹一見到自己的老子又喝的一塌糊塗,而且還是個美女扶著,並且她老子還緊緊貼著美女的身子,就氣呼呼的吼了他一句,鄭茹這一聲吼,有著解酒奇效,隻見鄭禿驢立馬好像清醒了起來,連忙從劉芬身上爬起來,然後使勁眨了眨眼睛,睜開看了看,發現自己到家了,麵前正站著板著臉瞪著自己的女兒,回頭一看,隻見原來是任蘭的秘書送他回來了。

劉芬將他安全送到了家,便紅著臉打了招呼之後,就開車朝住的地方返回,在回去的路上,她還是給任蘭打了電話過去,過了好一陣子,電話才接通了,電話裡任蘭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不時的會‘嗯嗯啊啊’的微弱喘息幾聲,劉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關心的問道“蘭姐,你沒事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我給你送點蜂蜜飲料解解酒吧?”

“不……不用了。”任蘭連忙聽起來很孱弱的說道,緊接著,就是一聲尖細痛苦的‘呃’聲從聽筒裡傳來,緊接著,劉芬就聽見了裡麵傳來了劉建國喘著粗氣的聲音“爽不爽?”

劉芬立即明白了為什麼任蘭會在電話裡發出那種‘嗯嗯、啊啊’聽起來很痛苦的聲音,連忙說道“那蘭姐我掛了。”說著掛了電話,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新還一直加速跳動著。

原來劉建國將喝得有醉眼迷離的任蘭從包廂裡扶出來,就攙扶著她來到了事先開好的房間,一進房間,就拖著渾身綿軟,皮膚燥熱的任蘭直接來到了床邊,將她仰麵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將那張帶著酒氣的嘴直接印上了任蘭微微發紅的脖頸,在她半醉的反抗和身體扭動中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耳朵等敏感部位,一邊上下其手的解除著任蘭全身的衣物……

在劉芬打來的電話的時候,劉建國已經將任蘭全身的衣服拖了個一絲不掛,正跪在她高高撅起的白白嫩嫩的後麵賣力的馳騁著,四十歲的任蘭本來就處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酒後的她在劉建國親吻和撫弄之下,早已經飽受欲火煎熬,全身火熱,狗爬在床上,分開著雙腿,感受著劉建國的滋養著……

晚上將任蘭引薦給鄭禿驢和何麗萍這兩個省建委的一二把手認識,劉建國可以說是居功至偉,作為回報,在一番後逐漸清醒過來的任蘭,主動的俯下身,媚眼如絲的了劉建國食物,極儘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來博取他的快樂,讓劉建國再一次死感受到了四十歲的成熟女人如火的溫柔……

當然,晚上這個酒局作用是非同凡響,鄭禿驢深深的將任蘭記在了心裡,儘管在第二天上班之後,何麗萍專門敲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陰著一張臉走進去,質問他是不是看上了任蘭,鄭禿驢雖然是矢口否認了,但這並沒有打消他想獵豔任蘭的想法。

“老鄭,那既然你對那個任蘭沒什麼意思,那在滻灞開發區合作開發的事情上,你還準備幫不幫他?”何麗萍緩和了神色,在沙發上坐下來問道。

鄭禿驢說“既然昨天喝酒的時候都答應了人家,好歹肯定也要行一些方便給她的。”

何麗萍不鹹不淡的笑了一聲,然後拋出了一個問題“那萬一林大發和張加印都也有與政府合作開發滻灞開發區這一期準備開發的地皮的想法呢?你是準備替任蘭辦事,還是準備替林大發和張加印辦事?”

何麗萍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還真是讓鄭禿驢有點頭疼了,隻見他揉著腦袋,微微皺著眉頭,一邊若有所思一邊說道“哎呀!麗萍,你不提這個醒,我還真沒想那麼多,這要是真想你說的,林大發和張加印都要是找上門來也說這件事,那還真不好辦了啊。”

何麗萍接道“是呀,現在西京市政府和省政府的意向就是分批開發,這一批放出來的地,是搞一級開發,和政府合作,而且地塊麵積也不算太大,這塊肥肉他們不爭著吃才怪呢!”

鄭禿驢歪著腦袋,一隻手在腦袋上撫摸著,一隻手在辦公桌上輕輕敲著,思索了一會,挑眉看著何麗萍,一臉為難的說道“我都答應了任總,這要是林大發和張加印都有這個想法的話,你說咱們該偏護誰一點?”

“就是這個問題啊,你想想看,你昨晚都答應了幫任蘭的,要是林大發和張加印也來求你辦事,你如果不答應,那不是得罪了他們嗎?”何麗萍說著用那種埋怨的眼神看著他,怪他昨晚一看到任蘭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何麗萍提醒的這些話令鄭禿驢感到有點為難了,撓著頭想了想,很煩躁的說道“算了,先不想這些了,政府的文件還沒正式出台,出台了再說心獵王權。”說完又自我安慰的說道“林大發的月亮灣項目還沒起來,還不一定能顧得上這個事呢,張加印的北辰地產現在把重心放在了地級市和縣上了,不一定會對滻灞開發區的項目感興趣呢。”

何麗萍雖然心裡有埋怨,但畢竟鄭禿驢還是一把手,一切還得他來定奪,聽他這麼自我安慰,便無奈的說道“那就看吧。”

這個時候鄭禿驢突然想起昨晚在酒局進行過程中李長平打過電話給他,便拿起手機撥了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李長平在電話那頭‘喂’了一聲,鄭禿驢連忙笑嗬嗬的說道“李副部長,你昨晚打電話那會我正應酬著,你昨晚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說有事也算是有事,說沒有也算是沒有吧。”李長平模棱兩可的說道。

他這含糊其辭的回答搞得鄭禿驢腦袋裡有點犯模糊,就笑嗬嗬的問道“那李副部長到底是有啥事啊?”

“要說有事吧,也就是之前給你說過的那件小事吧。”李長平委婉的說道。

“老李你是說關於劉海瑞的事?”鄭禿驢領會著李長平的言外之意問道。

李長平嗬嗬笑了笑,說道“還是鄭主任明白的心思啊。”說完笑了兩聲,又接著說道“劉海瑞去北京培訓了吧?我有點搞不明白,老鄭你這是想栽培他還是怎麼?”

鄭禿驢連忙嗬嗬笑著否認道“什麼栽培呀,打發他出去逛一圈而已,我本來是不會派他去的,但是老李你知道,有蘇部長在上麵給他撐著腰,我這裡也不太好做的。”

聽罷鄭禿驢的話,李長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後問道“老鄭,省裡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你應該有所了解吧?”

“喲,省裡麵最近發生的事情可不少呀,我不知道老李你說的是哪一件事呀?”鄭禿驢還真是有點不明白李長平這個問題是表達什麼,雖然身為河西省建委主任,但是畢竟不是省委和省政府的人,鄭禿驢對一些事情並不是非常了解。

李長平嗬嗬笑了兩聲,問道“老鄭,你不會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

“沒有,沒有,老李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事?”鄭禿驢連忙一本正經的說道。

“楊副書記被撤職雙規的事情你總該知道吧?”李長平乾脆直截了當的將話題切入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上麵,他如是問道。

“知道,肯定知道,省委宣傳部不都開了發布會嘛。”鄭禿驢笑嗬嗬的回答道,接著就明白了李長平想要表達的意思,然後嗬嗬的笑著說道“我聽說楊副書記被辦了以後,現在省委有好幾個領導想坐他的位子,老李不會是……嘿嘿……”說到這裡,鄭禿驢停頓了下來。

見鄭禿驢明白的自己的意思,李長平便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老鄭不用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你我心知肚明就行,等中央的文件一下來,由我給你撐腰,就不用再怕蘇晴了,到時候好好的收拾一下那個劉海瑞!”

李長平一旦當上了副書記,鄭禿驢也就不用忍受來自蘇晴的壓力了,聽他這麼默認了自己的猜測,鄭禿驢便顯得很興奮的說道“真的啊?那李副部長,我先恭喜你啦!”

李長平自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行了,也沒什麼事,就是打個電話聊兩句,我這會還有點事,要去金書記那邊一趟,先掛了。”

“好的,那老李你忙吧,改天一起喝酒。”鄭禿驢替他感到高興的說道。

見鄭禿驢打完了電話,會心的笑著,緩緩放下了手機,坐在沙發上的何麗萍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老鄭,怎麼給李副部長打個電話就這麼高興?有什麼好事了?”

“李副部長馬上要榮升為副書記啦。”鄭禿驢興奮的說道。

何麗萍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道“那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又不是你當副書記了!”

“麗萍,這你就不懂了吧。”鄭禿驢有點洋洋得意的笑著說道,然後從桌上的煙盒中拿出一支煙放進嘴裡點燃,吸了一口,吐了一個煙圈,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咱們現在不敢拿劉海瑞怎麼樣,劉海瑞狡猾多端是一方麵,最主要是有蘇部長這個大人物給他撐腰,那臭小子才乾在單位裡目中無人為所欲為!不過是咱們和那臭小子有過節,李副部長和他也有過節,如果李副部長被提拔為副書記了,由他撐腰,蘇部長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了。”

何麗萍平時對省委的政治動向很是關注,聽著鄭禿驢的如意算盤,就有點迷惑的說道“李副部長要被提拔為副書記了?應該不太可能吧?論資格,我倒覺得那個蘇晴最有資格。”

“但剛才可是李副部長親口給我透漏的這個消息,說現在隻等中央發文件了。”鄭禿驢對李長平的話顯得是深信不疑。

何麗萍說道“那可能是李副部長的手段比較高明吧,這些大領導之間的博弈太複雜了,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說道“管他怎麼博弈呢,反正李副部長當上副書記,對咱們就有好處,咱們就應該高興。”

“我還是有點不明白,怎麼李副部長和劉海瑞也會產生過節呢?劉海瑞這家夥和他沒什麼交集,怎麼會招惹到他呢?”何麗萍有點不明白的問道,她現在對劉海瑞的感覺是又愛又恨,愛他能讓自己體會到做女人最極致的快樂,恨他是因為劉海瑞喜歡對她耍花樣,所以何麗萍即便是心裡對他有一種怨氣,但是真正對他下不了手,而且為了自己將來能當上一把手,她在必要時還需要借助劉海瑞的聰明才智來完成自己的野心,為了牽製劉海瑞,何麗萍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個家夥的‘前世今生’掌握清楚。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劉海瑞在來咱們省建委之前在做什麼吧?”鄭禿驢吸著煙問道。

“做什麼的?”何麗萍饒有興致的問道。

“在榆陽市煤炭局上班著,李副部長的老婆是榆陽市煤炭局的局長,劉海瑞因為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所以李副部長才一直對他懷恨在心著。”鄭禿驢將李長平與劉海瑞之間過節的產生向何麗萍講明白了。

女人的敏感,讓何麗萍一聯想到自己與劉海瑞那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就立即猜測著問道“是不是劉海瑞把李副部長的老婆給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鄭禿驢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她,重複了一句。

“那個。”何麗萍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字眼,就用‘那個’來代替自己想表達的意思。

鄭禿驢愣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嘿嘿的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李副部長也沒告訴我,我也沒問,反正是劉海瑞得罪了李副部長的老婆,從煤炭局倉皇而逃,借助蘇部長的關係通過公務員考試進省建委的,剛好又被李部長知道了,所以就想收拾他!”

何麗萍這才知道原來劉海瑞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小人物,不過她最為關心的就是劉海瑞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李長平的老婆,她最不希望的當然就是自己想的那樣了,還是圍繞著這個問題,問鄭禿驢“那你覺得是不是劉海瑞把李部長的老婆給那個了才得罪了他?”

“管他怎樣得罪的!”鄭禿驢色迷迷的看著身材容貌俱佳的何麗萍,接著笑嘿嘿的說道“管他有沒有那個李副部長的老婆,我先那個一下你再說。”說著就站了起來。

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對男人有殺傷力,如果鄭禿驢對自己沒了興趣,何麗萍那才叫擔心,但見老家夥兩眼放光的朝自己走來,何麗萍心裡反倒是樂開了花,風騷的看著他說道“你還知道啊?我以為你又看上哪個美女,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鄭禿驢色迷迷的走上前來,在何麗萍身旁坐下來,一隻手就攬住了她的柳腰,然後輕輕朝後一扳,何麗萍就配合的倒在了沙發上,然後李長平看著她微微紅潤的臉色,便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一想到任蘭那風情萬種的樣子,鄭禿驢的就更有乾勁兒了,三下五除二就將何麗萍的衣服扒的淩亂不堪,將頭埋在他敞開襯衫中,貪婪的吮吸著她雪白挺秀的奶,一隻手揉搓著另一隻奶,另一隻手掀起了她的職業筒裙,隔著小褲衩極富技巧的揉搓著那片軟軟的小山包,不一會,何麗萍就發出了輕微的喘息,兩腿之間溢出了粘糊糊的瓊漿玉液,將小褲衩都浸透了……

由於此時鄭禿驢完全將何麗萍幻想成了任蘭,很快就全身緊繃,兩腿間的事物更是堅硬如鐵,很快就持槍頂在了何麗萍兩片濕漉漉的蚌肉之間,腳尖一用力,腰肢朝下一壓,隻感覺到一種緊窄濕熱的感覺就包裹了他已經滾燙的事物,那溫熱濕潤的感覺非但沒有給那根事物降溫,反而更加激發起了他衝鋒陷陣的,將何麗萍兩條雪白的長腿扛在肩上,熱火朝天的馳騁著,身下的何麗萍則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欲死欲仙的快活中,一邊情難自已的呻吟著,一邊難以自控的自摸著自己挺秀白嫩的美好……

就在鄭禿驢感覺到小腹中滾動著一團小火球,讓他難耐的想要釋放出去而加快了節奏馳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熟悉的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嚇得鄭禿驢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心一驚,那堅硬如鐵的事物立即以不可抑製的速度軟了下來,而身下的何麗萍也從幾欲仙死的美好幻覺中蘇醒,明顯的感覺鄭禿驢的事物沒了硬度,她便在他身下用力的抬著,硬挺著發起攻擊,鄭禿驢愣了一下,不管手機在響,又繼續開始發起攻擊了,但是由於手機在不遠處的辦公桌上響個沒完沒了,搞得鄭禿驢再也亢奮不起來了,那東西根本不聽使喚,怎麼也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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