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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環環相扣(2 / 2)

“那行,你嫂子飯做的差不多了,我吃飯了,明天什麼事去單位了你來我辦公室咱們再聊。”鄭禿驢用官方語言來做了結尾。

聽見鄭禿驢的語氣比剛接上電話的時候好多了,何麗萍又騷情的小聲問道“怎麼,老鄭,現在火氣不大了?”

“火氣再大,和你麗萍還發火不成啊?”被何麗萍這麼一問,鄭禿驢的語氣又變得煩躁起來。

“那等老鄭你名來了,我給你瀉瀉火吧。”何麗萍風騷的說道,一時間忘了身邊還有劉海瑞在,聽到她這麼說,劉海瑞故意板起了臉,狠狠的瞪著他,在何麗萍的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啊!”被劉海瑞發動了突然襲擊,毫無防備的何麗萍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電話那邊的鄭禿驢聽到這聲怪異的尖叫聲,立即疑心很重的問道“麗萍,你怎麼了?你和誰在一起?”

“我……我在下樓,不小心踩空了台階。”何麗萍連忙隨手撒了個謊,斜著眼狠狠的白了劉海瑞一眼。

鄭禿驢這才長長的‘噢’了一聲,看見老婆馬麗麗已經將一盤菜端了過來,便對何麗萍說道“好了,我先吃飯了,明天去單位再說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臭小子,你差點讓老鄭發現了!”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之後,何麗萍就撒嬌似地抓著劉海瑞的胳膊搖晃著叱責道。

“怎麼?你不是要給他瀉火嗎?”劉海瑞故意顯得醋意十足的說道,想給何麗萍證明自己是真心在乎她。

“我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啊?”何麗萍見劉海瑞一臉醋意的樣子,便依偎在了他的懷裡,溫柔的說道。

“我能不當真嗎?你們又不是沒辦過事。”劉海瑞斜睨了一眼何麗萍,沒好氣的說道。

“好啦,好啦,彆生氣了,何姐我先給你瀉瀉火吧?”何麗萍一雙美目之中又燃燒起了的火苗,說著,身子就軟軟的朝下移去,看見她這種欲求不滿的樣子,劉海瑞就暗自叫起了苦我的媽呀!真沒完沒了啊!

這個時候劉海瑞早已經是雙腿酥軟了,一看何麗萍的舉動,真是有點苦不堪言啊,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在女人這麼主動的滿足自己最渴望的那個狀態時內心深處發出了不願意的反抗。雖然心裡是有點害怕了何麗萍,但看見她將頭朝著自己那個地方移動過去,劉海瑞並沒有反抗,既然這個熟婦這麼有性趣,總不能打擾了她的雅興吧?

就在何麗萍一邊媚眼如絲的看他,一邊輕車熟路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將男人獨有的事物從中掏出來,張開火熱的紅唇就要吞上去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起了何麗萍剛才與鄭禿驢打電話說的事情,那是他讓何麗萍打電話問的,於是,他一把拖住了何麗萍的臉蛋,說道“何姐,先等一下。”

“還等什麼?”何麗萍抬起臉來,一縷發絲垂過嫵媚的眼神,讓她顯得真實千嬌百媚,一臉嬌態,特彆讓人感到熱血沸騰。

“李芳的事情他怎麼說的?”劉海瑞極為關心這個問題,這牽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他說不用我操心,他會想辦法的,你也放心吧,他說你應付不過來,還有他呢,我想也沒什麼事,一個小小的李芳,還能難住他不成?”何麗萍也是聽信了鄭禿驢的花言巧語,被他忽悠的團團轉,說著,又要低下頭去專心致誌的為劉海瑞服務了。

劉海瑞到底是年輕,果然就被鄭禿驢有意通過何麗萍‘傳達’給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了,心想既然老家夥能這麼說,他那也不管了,就算自己沒辦法給李芳答複,還不是有鄭禿驢在後麵撐著嗎,於是,他將拖著何麗萍臉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輕輕撫摩著她光滑鬆散的發絲,隨著她的頭緩緩移動下去,緊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事物被一種溫熱濕潤的感覺緊緊的包裹住了,何麗萍那條柔軟濕滑的香舌開始極富技巧性的在上麵舔著、卷著,專心致誌的趴在自己的胯部開始賣力的‘吧唧吧唧’了起來全文閱讀完美中場。

到底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在何麗萍片刻的賣力吧唧之下,劉海瑞的全身就再一次進入了戰鬥之前的緊繃狀態,自己引以為傲的事物在何麗萍的舌功挑逗下很快就仰頭挺胸,擺出一副雄糾糾氣昂昂,似要衝鋒陷陣的威猛姿態。而在何麗萍嫻熟的技巧挑逗下,劉海瑞的手也伸進了何麗萍的襯衣中,將內衣掀起,緊緊攥握著她那填充過矽膠後而彈性十足的美好,雖然在劉海瑞的緊握之下,何麗萍感覺有點疼,但是這種的氛圍中,那種痛反而更加激發著她女人的渴望,隻見她一臉饑渴的看了劉海瑞一眼,一邊繼續舔著他堅硬如鐵的事物,一邊一粒一粒的解開了劉海瑞的襯衫紐扣,不一會,襯衫就完全敞開,露出了劉海瑞那一身結實的胸肌和腹肌,何麗萍的雙手便如同貓爪一樣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無目的的抓著撓著,撓著劉海瑞心裡直發癢癢。

當劉海瑞身體的本能之火完全被何麗萍點燃之後,她恰到好處的停止了對他那堅硬如鐵的事物的滋潤,將頭抬起來,撩起筒裙,將手進入兩腿之間,揪住連褲的褲襠,用力一撕,隻聽‘吱吱’一聲,連褲的褲襠就撕開了一個洞,剛好露出了被細細的性感小褲衩包裹住的花瓣洞,那紅色的小褲衩已經完全被從花瓣洞裡溢出的瓊漿玉液所浸透,她爬上了靠在沙發上的劉海瑞的身體,一隻手扶住他堅硬碩大的事物,一隻手將小褲衩的帶子朝一邊扯了扯,那濕漉漉的花瓣洞便漏了出來,試探著輕輕的將坐標找到,然後一點一點朝下坐著……

一種比嘴更加緊窄濕熱的感覺包裹住了自己的事物,這令劉海瑞徹底的瘋狂了,怎麼和這種成熟的女人做這種事,每一次都能讓人感覺到不一樣的刺激呢?劉海瑞一邊幻想著一邊雙手難以自已的在何麗萍的翹臀上抓摸著。

對這種刺激的感覺充滿渴望的何麗萍,當她將完全坐下去,完全將劉海瑞的碩大吸入了自己的花瓣洞中之後,那種填滿的、緊緊的感覺讓她徹底的沉入在這種愛的海洋中,開始雙手扶住了劉海瑞的雙肩,上下晃動,顛鸞倒鳳,那一頭長發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越來越淩亂,在空中飛舞著,飛舞著,那飽滿挺聳的美好,雖然是藏在衣服之中,但也經不住這劇烈的晃動而上下跳躍著……

天色擦黑,空蕩蕩的建委裡顯得寧靜至極,辦公室窗外的白楊樹隨著晚風吹拂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猶如觀眾一樣在為辦公室內兩人的激情交火而鼓掌,沙發上的兩人,變換著各種姿勢進行著激烈的碰撞,忘情的何麗萍更是毫無節製的發出放肆的呻吟,被的動情、火熱所刺激的劉海瑞,激發出了男人最熊烈的本能,最後甚至站起來,直接將何麗萍抱起來,來了個老樹盤根的姿勢,讓她再一次享受到了年輕男人的威猛,這一刻,女人的心裡空蕩蕩一片,隻想就這樣被劉海瑞抱著,一直乾到死……

身體在放縱、空氣在燃燒,伴隨著他們是爬上樹梢的夜色,一輪新月正從東邊天空徐徐而升,辦公室裡逐漸暗淡了下來,這逐漸暗淡的環境,反而賦予了這的氛圍一種浪漫朦朧的色彩,讓這第三次的纏綿進行的淋漓儘致……

終於,一個小時之後,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以兩人一起墜入雲端而收場,稍作休息之後,看天色已黑,兩人很默契的穿好了衣服,就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之前何麗萍與鄭禿驢在電話中說的話,於是問道“何姐,你和鄭主任打電話,他說他出什麼事了?”他對五子的話半信半疑,想一探究竟。

“老鄭說他在小區門口被兩個小混混找茬,揍了他一頓。”何麗萍說道,突然劉海瑞問到這個,這令何麗萍感覺有點奇怪。

“他被小混混揍了一頓?”劉海瑞佯裝顯得很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但由於內心實在太過興奮,臉上難免還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蛛絲馬跡。

看到劉海瑞這驚愕中帶著興奮的樣子,何麗萍便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道“是不是你指示人去乾的?”

一見何麗萍懷疑到了自己頭上,劉海瑞便連忙挑起眉頭,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我哪裡敢啊,就是給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乾這種事啊,再說我劉海瑞做什麼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從來不會玩這些陰招的。”

“我看你有點幸災樂禍,我還以為是你呢!”何麗萍倒也沒怎麼懷疑他,隻是隨口說說而已,至少在她看來,自己所認識的劉海瑞還沒這個膽量找人去揍鄭禿驢。

“我是聽鄭主任被人揍,稍微有那麼一點幸災樂禍而已。”劉海瑞笑嘿嘿的說道,他和鄭禿驢之間結著梁子,這個何麗萍一清二楚,所以這麼說不失為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老鄭這個人平時可是很會做人的啊,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會得罪人的,如果說真是有人背地裡指示人去揍他,那這個人會是誰呢?”重新提起了這件事,何麗萍突然也產生了和鄭禿驢一樣的想法,懷疑這個事是有人有意安排的。

“不就是和小混混起衝突了嗎,怎麼就猜來猜去的,你們這些大領導,真是心思多啊。”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說道,其實是彆有用心的引導著何麗萍的思想,不讓她亂猜疑。

“也許吧。”何麗萍嗬嗬的笑了笑,覺得劉海瑞說的也對,和小混混起衝突被打,這種事一天到晚不知要發生多少次,隻不過是鄭禿驢第一次遇上了罷了。

兩人以前以後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才發現外麵天色已晚,遠處的夜色中亮起了萬家燈火,城市進入了夜晚。辦公樓前的建委大院裡,古老的梧桐和鬆柏鬱鬱蔥蔥的,在晚風吹拂下微微搖曳,發出沙沙響聲,院子裡幾盞路燈發出暗淡的光亮,將院子照出一片昏黃,劉海瑞可以說是第一次在單位逗留到了這麼晚才回去,這種萬籟俱靜的氛圍莫名其妙就讓人感到有一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的膽子很大,根本沒當回事。倒是何麗萍,不由自主的就挽住了劉海瑞的胳膊,緊緊貼著她,生怕被什麼東西給抓走一樣,小心翼翼的跟著劉海瑞一起下樓。

就在他們相擁著一起走到了樓梯口,剛要踩下第一個台階的時候,突然從樓裡傳來了一個老頭的咳嗽聲,何麗萍聽到了這個怪異的咳嗽聲後,嚇得立即抓緊了劉海瑞的胳膊,然後抬起充滿驚恐神色的臉盤,小聲問道“小劉,你……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劉海瑞膽子大,雖然聽到了老頭的咳嗽聲,但他根本不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魂之類的東西,就算有,劉海瑞覺得自己也不怕,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劉海瑞自認為自己至少沒有乾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心裡坦蕩蕩的,根本沒當回事,但是見何麗萍被這聲從樓裡傳來的老頭咳嗽聲嚇得一臉煞白的樣子,劉海瑞就想作弄一下她,故意顯得很驚悚的看著她,小聲說道“我……我也聽到了,我聽說咱們單位在幾十年前是一片墳地,會不會……”

“你……你胡說什麼呢……彆……彆嚇我……”何麗萍到底是膽子小,在劉海瑞稍微忽悠了一下,就嚇得渾身哆嗦著,緊緊挽著他的胳膊,跟著他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朝樓下走去,總是感覺背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一樣,有一種頭皮發毛汗毛倒立的感覺。

劉海瑞明顯感覺到何麗萍心裡害怕極了,那指甲快抓進自己胳膊上的肉裡了,在他的帶領下,哆嗦著一點一點的朝樓下走去。

“啊!……”就在他們走到二樓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迎麵撞上了一個黑影,嚇得何麗萍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抓著劉海瑞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後。

劉海瑞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麵對麵’給稍微嚇到了,不過到底是膽子大,他並沒有什麼害怕的舉動,隻是愣了一下,定神一看,才見是單位看辦公樓的王老頭,王老頭打著手電朝他們身上一照,才見是劉海瑞和何麗萍,便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眼緊抱著劉海瑞,躲在他身後的何麗萍,衝著他們笑嗬嗬的打招呼說道“何副主任和劉副處長才下班呀?”

劉海瑞意識到自己和何麗萍之間的親密舉動被這老家夥看見不好,萬一傳到了鄭禿驢耳朵裡,那老狐狸還不得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而且一旦傳出去,風言風語的,自己在單位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良好形象豈不是要垮掉。於是,劉海瑞有意識的用手捅了捅緊抱著自己的何麗萍的胳膊,衝著王老頭笑嗬嗬的說道“是,和何副主任談工作談的太晚了,王叔你乾啥呢?”

何麗萍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緊抓著劉海瑞的胳膊不好,於是連忙鬆了手,衝著老王有點尷尬的笑著解釋說道“原來是老王啊,我膽子小,還真被你給嚇到了,幸虧有小劉在,要不真嚇壞我了。”

老王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劉海瑞和何麗萍,憨厚的笑著說道“這麼晚了,樓裡都沒人了,的確會嚇到的,我檢查一下看辦公室的門都鎖上了沒有,萬一丟了東西就不好了。”

“王叔,你太勤快了,工作太儘職儘責了。”劉海瑞拍著馬屁跨道。

“咱既然給人家看大樓,就得看好了,萬一丟了什麼重要東西那可咋辦呢。”老王笑嗬嗬的說道。

何麗萍從驚恐中鎮定下來之後,衝著老王說道“老王,沒想到你的工作比我和小劉還要稱職,我和小劉以為乾工作乾到現在的就隻有我們了,沒想到老王你還在忙呢,等明天我給領導反映一下,給你這個月加獎金。”

“那真是太感謝何副主任了啊。”一說到和自己利益息息相關的事情,老王立刻就顯得神采煥發,衝著何麗萍賠笑感謝道。

“那行,老王,你忙你的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啊。”何麗萍不想在這裡耽誤時間了,和老王打了招呼之後,給劉海瑞使了使眼色,兩人便刻意的保持著一段距離,一前一後的走下了樓。

從辦公樓裡出來,劉海瑞有點警惕的問何麗萍道“何姐,你說老王看到我們兩剛才那個親密樣,會不會給彆人說啊?”

“你怕傳到老鄭耳朵裡去了?”何麗萍對劉海瑞的心思是了如指掌,看著他問道。

“嗯,還是何姐你了解我。”劉海瑞笑嘿嘿的點著頭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給老王說要加獎金?我就是怕老王亂說,給他提了個醒古武少年。”何麗萍瞥了劉海瑞一眼,道明了自己那句話的意圖。

“噢,還是何姐你考慮的周到啊。”劉海瑞拍著馬屁說道。

說著,兩人來到了何麗萍的車旁,何麗萍說道“上車吧,我送一下你。”

“送我到前麵的十字路口,我自己打車就行了。”劉海瑞說著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座。

暗淡的夜色中,何麗萍開車駛出了建委大門。

車後那幢矗立在夜色中的綜合辦公樓裡一片漆黑,偌大的建委寧靜無聲,襯托著夜的淒涼。隻有一束微弱的手電光在綜合辦公樓裡晃蕩著,一間辦公室一間辦公室的檢查著,最後,手電光移到了三樓何麗萍的辦公室門口,老王伸手擰了一下辦公室的門,發現門居然開著,一邊搖著頭,一邊打開門,準備想反鎖一下門,但當他將門一推開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氣味就飄入了王老頭的鼻子中,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如同尿騷味一樣的氣味。老王吸了吸鼻子,在一種無意識的心態驅使下,他將手電光朝著辦公室裡麵照射過去,在手電光線的微弱照射下,老王看見何麗萍辦公室的地上丟著七八團衛生紙,那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看上去皺巴巴的,好像是發生過什麼激烈的搏鬥一樣。回想到剛才在二樓拐角處看到何麗萍緊挽著劉海瑞胳膊的一幕,王老頭的心裡一下子明白了,渾濁的眼神中突然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這個老婆早逝的孤寡老頭,一想到劉海瑞和何麗萍那個三十五六歲的成人在一起乾那事的場景,身體就有了一種異樣的反應,兩腿之間的東西一緊,站在原地幻想了片刻,老王悄悄的走進了何麗萍的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從裡麵反鎖上,開始在何麗萍的辦公室翻箱倒櫃的尋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反正就是想找一種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找的東西。

最後,王老頭竟然在何麗萍的辦公桌抽屜裡找到了一條鑲有蕾絲花邊的粉紅色小褲衩,這條褲衩是下午何麗萍與劉海瑞在辦公室裡折騰著,已經完全被瓊漿玉液浸透,一來是穿著礙事,二來是完全濕透了,穿著不舒服,第三次折騰的中途從脫下來丟在了沙發上,在完事走的時候就塞進了抽屜裡。

突然發現了這麼一件女人的貼身物件,而且這小褲衩的款式又性感無比,將這條小褲衩捧在手裡的王老頭猶如是如獲至寶一樣,眼睛裡發出一種明亮的光芒,將手電筒放在辦公室邊沿上,讓光線能照射到自己,然後在何麗萍的老板椅上坐下來,一邊將這條何麗萍的貼身物品放到了鼻子上,迷上了眼睛,陶醉的嗅著,一邊將一隻手從腰間塞向了褲襠,吻著褲衩上那淡淡的女人時流出來的液體才具有的獨特的芬芳,王老頭有一種血脈膨脹燃情勃發的感覺,隨著右手在褲襠裡上下翻動前後,王老頭的兩條腿緊緊的繃直了……

王老頭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腦海中幻想著,他的幻想對象就是平時打扮的耀眼惹人的何麗萍,幻想著自己趴在了一絲不掛的何麗萍身上,一邊貪婪的吮吸著她白花花的,一邊賣力的馳騁著,這樣幻想著,這個老頭竟然張開嘴,伸出了舌苔上沾滿了厚厚一層煙漬的舌頭,在捧在手裡的那條小褲衩的中央地帶上舔了起來……

老底是中年喪妻後一直單身的老頭子,沒有多久,王老頭就感覺小腹中積蓄了一團火球,在小腹中橫衝直撞了一會,就仿佛像一隻無頭的蒼蠅找到了去路一樣,快要蓬勃欲發,就在這個時候,老頭子不甘心就這麼弄出來,一邊繼續著,一邊朝四周一看,突然,發現了何麗萍用來喝水的不鏽鋼保溫杯,這老家夥就一把拿過保溫杯,將紅腫的家夥伸進去,賣力的了幾下,粗重的‘啊’了一聲,伴隨著一種顫抖,他釋然了,釋然的一發不可收拾,將不鏽鋼保溫杯套在上麵喘了好一陣子,才下來,打著手電筒朝杯中一看,果然是壓抑了太久,在粗口不鏽鋼保溫杯的底部,竟然足足有一厘米厚的液體,這量可真不小啊!

幻想著何麗萍明天來上班,就端著這口杯子倒水喝,連同自己的一起喝下去,王老頭心裡又是一種興奮,渾濁的眼神中散發著明亮的光芒,拿起那條小褲衩,將那東西擦了擦,然後將小褲衩塞進褲兜裡,這才滿意的起身離開了。

次日,劉海瑞到了單位,在辦公室坐下後,為了等鄭禿驢來,看看‘五子’將那老東西揍成什麼樣子了,特意一直敞開著辦公室的門,等著老狐狸出現。一直等到了快十點鐘的時候,鄭禿驢的身影在出現在了劉海瑞的視野當中,但由於是背身的,看不清正臉,情急之下,劉海瑞從桌上隨手拿起了一份正要讓鄭禿驢簽字的文件,一邊起身一邊衝著鄭禿驢喊道“鄭主任,等一下。”

鄭禿驢回過頭來的時候用手刻意的捂住了手上的額頭和一隻發青的眼睛,低聲問道“什麼事?”

看見鄭禿驢這個舉動,劉海瑞心裡就一陣竊喜,強忍住內心的興奮,一邊快步走上前去,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主任,這裡剛好有一份文件要你簽個字。”

鄭禿驢不假思索的就從劉海瑞手裡接過了文件,拿起筆在上麵簽字,當老家夥的手從額頭上拿下來的時候,劉海瑞有意的去看了一下他的臉,雖然他低著頭,但劉海瑞還是看到了額頭上貼著兩隻創可貼,有一隻紅腫的大包,右邊眼睛有一個紅腫的眼圈,甚至臉鼻頭也是有點發紅發腫。

心想著鄭禿驢這一次算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劉海瑞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在為鄭禿驢被打得鼻青臉腫而感到報仇雪恨的同時,也在暗暗的感覺五子那幫人的確是道上混的,小手真狠,幸虧他再三的叮嚀,隻是稍微教訓一下鄭禿驢,要是如果不提前叮嚀,估計這老東西非得斷條胳膊腿不可!

劉海瑞一向是不主張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這一次是看到藍眉被這老狐狸欺負之後淚流滿麵的樣子,實在眼不下這口氣,又沒辦法自己親自出麵幫她出這口惡氣,沒辦法了,才想到了這麼個下策,不過看來讓鄭禿驢這老家夥受點皮肉之苦也好,至少自己從心理上可以得到一種滿足。

鄭禿驢簽完字之手,將文件和筆交給劉海瑞的時候,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老家夥便有意識的捂住了自己那隻發青的眼睛和額頭,自圓其說的說道“昨天下班回家上樓摔了一下。”

“我就說,摔得不輕啊,主任。”劉海瑞佯裝很關心的說道。

鄭禿驢可不想被劉海瑞這家夥看到自己這狼狽不堪的樣子來嘲笑自己,便連忙打發他說道“好了,小劉,你忙你的去吧。”說著,轉身就朝樓上而去了。

看著鄭禿驢第一次在自己麵前有點抬不起頭的樣子,劉海瑞打心裡有一種滿足感,站在原地,看著老狐狸走上了樓,臉上流露出一種滿足的表情,陰陰的笑了笑,才返身朝自己辦公室裡走去。

回到辦公室坐下來後,劉海瑞就一直沉浸在替藍眉報仇之後的滿足中,半個小時之後,劉海瑞受到了一條藍眉發來的短信,短信裡,藍眉說她看到了鄭禿驢今天鼻青臉腫的樣子,問是不是劉海瑞乾的。

劉海瑞自然是一臉得意的笑著,靠在老板椅上,拿著手機飛快的打著字,回複短信說道沒錯,是我乾的,藍處長,我昨天給你說過的,我劉海瑞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那老東西欺負了你,我就必須為你出這口惡氣!

收到劉海瑞回複來的信息之後,藍眉久久的沒有再回過去,因為看到了短信內容,雖然裡麵隻字未提什麼愛啊,喜歡啊之類的字眼,但是劉海瑞這種甘願為自己報仇而不惜去得罪人的堅決態度,還是讓藍眉感到一種特彆的感動,那是一種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決心和精神,看著手機上劉海瑞那堅決的話,藍眉就感覺到心裡湧起了一股感動的暖流,眼眸裡立即溢滿了晶瑩的淚珠,坐在那裡淚花打轉,感動的不知道該怎麼再回複劉海瑞了。

等了好一陣子,也沒等到藍眉再回短信過來,反而看到了林大發的兒媳婦張慧走上了樓去,不用說,劉海瑞就知道是張慧是去找誰,肯定是找鄭禿驢商討那塊地皮的事情了。

這老家夥,兩麵三刀的東西,一方麵答應著幫助任蘭,一方麵卻暗地裡和林家勾搭著,劉海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見到張慧來建委找鄭禿驢了,看來鄭禿驢那老家夥肯定是沒有拒絕林家的請求,要不然不可能張慧這個時候還能來找他。

的確,林大發要在西京市擴大自己的房地產事業,就必須和鄭禿驢結成聯盟,為此,林大發不惜一切代價的拉攏著鄭禿驢的關係,在錢上從來不吝嗇,該給鄭禿驢的一份不少,而且從多方麵出擊,讓鄭禿驢幫助自己拿到滻灞開發區的地皮。對於滻灞開發區的地皮,林大發知道爭取這塊地皮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從財力上來說,能與自己抗衡的唯有自己的親家張加印,他在西京市最早搞房地產的那批老板,也積累了很雄厚的經濟基礎,不過張加印的北辰地產將版圖發展重點擴到了一些二三線城市和縣域上,放棄了西京市這塊狼多肉少的地方,所以,林大發現在的勁敵就隻有任蘭一個,不過起初林大發並不知曉任蘭也已經來西京市注冊了房地產公司,直到任蘭在劉建國的引薦下與鄭禿驢見過一次麵之後,得知任蘭是在榆陽市搞煤炭生意的煤老板,鄭禿驢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大發。

得知任蘭也在搬動各方關係來爭取這塊地皮的消息之後,林大發生怕到到嘴的肥肉被任蘭搶走,連忙加緊了打通各方關係,更是抓緊拉攏和鄭禿驢的關係,在林大發看來,鄭禿驢身為堂堂省建委主任,一個正廳級大官,在這件事上的話語權很大,鄭禿驢便成了他主攻的對象。

同時,林大發做了幾十年的煤炭生意,也跟官場打了幾十年交道,熟知官場潛規則,更熟知與這些政府領導打交道的內涵。與官場中人打交道,總結起來就是一個詞——財色。這也是社會所決定的國人還停留在動物對物質和性的追求階段。林大發明白,身為正廳級乾部的鄭禿驢肯定是不缺錢,但肯定也會選擇性的接受自己的賄賂,所以每一次,林大發塞給鄭禿驢的錢都會達到一個讓他無法抗拒的數量級。與此同時,在林大發帶著兒媳張慧第一次與鄭禿驢接觸的時候,就發現鄭禿驢看兒媳張慧的眼神就有所不同,那是一種帶著想將她據為己有的眼神。正是摸清了鄭禿驢的心思,林大發才做出了一個決定,將林氏集團的房地產板塊放手讓兒媳張慧去管理,一來,方便從張加印這個乾了多年房地產的老江湖取經,畢竟張慧是他女兒,他肯定會毫無保留的,二來,既然鄭禿驢對兒媳張慧有那種意思,而且結合兒媳張慧在榆陽的時候曾幫助自己與主管煤炭的領導打交道時每次都很成功的戰績來看,用兒媳張慧去主攻鄭禿驢這個人情關係,林大發覺得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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