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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黑燈舞廳(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黑燈舞廳

在金書記和蘇晴同意劉海瑞離開後,他雙拳一抱,顯得很狹義的衝著金書記和蘇晴說道“那金書記、蘇姐,失陪了,小劉子我先告辭了。{免費}”說完就轉身閃人了。

看著劉海瑞這種有點向俠士一樣的舉動,金書記對蘇晴溫和的笑著說道“小劉這小夥子還挺幽默的。”

“是,是挺幽默的。”蘇晴嗬嗬的笑著。

“小劉這小夥子真的很不錯,真是咱們黨政乾部裡少有的年輕有為的好同誌啊。”金書記顯得極為感慨的說道。

蘇晴輕輕笑著,不時點一下頭。劉海瑞能夠深得金書記賞識,這是蘇晴未曾料到的,現在她是打心底由衷的替劉海瑞感到開心,隻要金書記賞識了劉海瑞,那至少在金書記的任期內,劉海瑞的仕途將會是一片光明。

金書記抿了一口茶水,再次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話題依舊圍繞著劉海瑞,他問道“蘇副書記,小劉還沒結婚吧?”

“彆說結婚了,連對象還沒有呢。”蘇晴看上去有些無奈的笑著說道。

金書記顯得有點驚訝的問道“怎麼小劉這麼年輕有為,長的又高大英俊的小夥子還沒有對象啊?”

“他……他說男子漢大丈夫要把事業放在首位的。”蘇晴被金書記這個問題問的一時有點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胡謅著應付道。

金書記點點頭,笑嗬嗬的表示理解,他說道“那小劉真是很有誌向的一個小夥子啊,等改天我看有合適的姑娘了給小劉介紹一個下載欲海官門。”

“那真是勞金書記費心了。”聽到這樣的話,蘇晴雖然一直對劉海瑞表示從來不會乾涉他找對象的自由,但是聽到金書記說要給劉海瑞介紹對象,她的心裡還是有一點說不出來的失落的感受。

蘇晴陪著金書記圍繞著劉海瑞的話題就有一句沒一句,夾雜著工作上的事情閒聊了下去。而劉海瑞從茶樓走出來,就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那天被何麗萍帶去的那家大眾舞廳。月末半個小時後,劉海瑞就來到了位於西京市西大街後麵一條巷子裡的‘火鳳凰’舞廳門口。來了之後,劉海瑞才發現自己來的有點早了,何麗萍還沒有過來,於是他便站在火鳳凰舞廳的門口點了一支煙等著何麗萍出現。

這家舞廳在西京城也算的上是一家非常有名氣的大眾舞廳,至於為什麼聲名遠揚,當然是這家舞廳所獨有的黑燈舞,所謂黑燈舞,便是在一曲舞曲響起的時候全舞廳裡的燈光會突然全部熄滅,整個舞廳裡漆黑一片,借著這數分鐘舞曲時間,裡麵的男女可以抹黑肆意妄為的乾自己想乾的事情,當然,這個是有時間段限製的,劉海瑞上一次被何麗萍帶來這裡的時候很遺憾已經錯過了黑燈舞的時間段,沒能和何麗萍在鬼影綽綽的舞池裡借著全場燈光熄滅的時候來上一發,真是太遺憾了。

秋天的夜晚逐漸來的早了,漸漸天色便漆黑下來,城市亮起了霓虹,劉海瑞站在舞廳門口吸著煙,有點焦急的等待著何麗萍的到來,不遠處就是西京市最繁華的地段——西大街,鼓樓、百盛、中環的燈光,照亮了整條西大街,也照亮了來火鳳凰的路。

夜晚的靈魂,或是,或是寂寞,或是騷動,總之難以平靜,不光是劉海瑞,站在舞廳外聽著裡麵的舞曲就有一種想的感覺,這個城市裡的某些人也一樣。火鳳凰不知道有什麼後台,總之每次嚴打過後都會照常營業,早場2塊,午、夜場5塊錢,這個價格一直未變。看著身邊不時有打扮的妖嬈豔麗花枝招展的少婦或者是中年婦女交過門票,魚貫而入,簡單的過安檢,進入大廳,這些看上去風騷妖嬈的女人身後畢竟會跟隨幾個看上去鬼鬼祟祟賊頭賊腦的男人,也跟著進入舞廳,妄想從這些女人身上得到些什麼。

在快到的時候,劉海瑞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從褲袋裡逃出來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何麗萍’的名字,劉海瑞便焦急的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有點急躁的說道“喂!何姐,你怎麼還不來啊?”

“小劉子,我就是要給你說一聲,我現在和我老公在外麵吃飯,走不開,要不你先進去坐著等我吧,最多半個小時我就來了。”何麗萍在電話裡有些抱歉的說道。

奶奶的!劉海瑞一聽到何麗萍說要晚來半個小時,心裡就極為不爽的暗自抱怨了一句,但嘴上還是有點不情願的答應了,他悶悶不樂的說道“那行吧,你早點過來吧,八點之前要是不來我就走了。”他給何麗萍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放心吧,八點前我肯定來,那行了,我先陪我老公吃飯了。”說完,何麗萍便掛了電話。何麗萍雖然對劉海瑞也有好感,但之所以一直對他這麼好,在工作上儘量的照顧他,完全是出於想將劉海瑞招致麾下,以便借助他的能力來幫助她在建委‘登基’的目的。雖然為了事業上的野心,何麗萍曾心甘情願的委身於不同的男領導,但她一直沒有放棄自己的家庭和老公,這一點很難能可貴。

接完了何麗萍的電話,劉海瑞心裡很是不爽,從來都是女人等他,今天居然要他在這裡等這麼長時間,他一臉不悅的裝上手機,轉身朝‘火鳳凰’舞廳裡走去,花了五塊錢買好夜場的門票,簡單的安檢過後,便進入了舞廳之內,這個時候裡麵已經是人頭晃動了,劉海瑞找了一個角落裡坐下來,點了幾瓶啤酒,開始一邊抽煙一邊環顧四周,領略這家傳說中非常‘火爆’的舞廳內景了。

尼古丁、究竟、汗臭、敬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這個酒吧裡特彆的明顯。

旁邊,服務生熟練的推銷著酒水,隻有舞池周圍前排的‘老板’們邊喝酒邊伺機觀望能看得上眼的姑娘、少婦、大媽。

這個舞廳向來是以廉價著稱,主要顧客是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中下等生活圈的人們,所以,此刻,能用的姑娘還是比較少的。劉海瑞便坐在後排隱蔽的座位抽煙邊張望,不時有幾個大媽級的人物過來推銷自己的身體,胸前的兩排波浪像是熟透的瓜皮包裹著一股水,可以捏成任意形狀,瓜皮捏破了又可以一泄而空。

劉海瑞還真是佩服這些大媽級的人物,這些老媽們的推銷技術簡直是運用到了極致,比那些酒水推銷員的水平更為爐火純青,逮準了對象,就會一下子坐在腿上,不安的手順著褲子直接深入,想刺激著你的讓你消費,這在劉海瑞大學所學的市場經濟那門課程裡叫做衝動消費。

可惜劉海瑞生平禦女無數,而且各個都是身材容貌俱佳的漂亮美女,這些歪瓜裂棗根本讓他衝動不起來,仔細一看,這些女人臉上像是抹了一層白灰,眼窩深黑,跟骷髏一樣,根本讓他提不起勁來,更彆說衝動消費了。

這些女人們在男人中間轉悠著,幾次推銷,幾次被拒,隨即就骷髏手一甩揚長而去,作風很現實。

再看看,近處,一個酷似李詠發型的流浪藝術家朝著過道最深處奔去,熟悉這裡的人們都知道,他的目的是炮房,這也是劉海瑞第一次領略到這家舞廳的獨特之處,沒過五分鐘,劉海瑞就看到這個‘民間藝術家’從跑房裡滿載而歸,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表情。劉海瑞看著這個民間藝術家,愣了三秒,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而在劉海瑞的身旁,他發現了這家舞廳裡的消費者構成中有另一類人,在他身邊坐著的像是一位文藝小青年,黑色框的眼鏡,白皙的皮膚,一身學生打扮。

就在這時,又一位大媽級的人物坐在了文藝小青年的腿上,在明曲(舞廳裡燈光開啟時播放的舞曲)的時候劉海瑞偷偷仔細一看,我滴媽呀!這‘老媽’身穿黑色連衣裙,虎背熊腰,個頭有一米七以上,臉似木瓜,眼神深邃,神似芙蓉姐姐,滿臉堆笑的時候,兩隻虎牙也不安分的鑽了出來,簡直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重口味。

文藝小青年看來還是耐不住騷動,在這位大媽的幾番挑逗之下,終於忍耐不住騷動的心,與大媽一前一後的步入了走道一頭的炮房。138看書。純文字同樣,還是沒過五分鐘就出來了。而那個大媽還是不遺餘力的接著向文藝小青年旁邊的那位農民工打扮的朋友推銷自己。

估計那農民工兄弟早已經是蓄勢待發了,劉海瑞隻見那大媽走上去往那夥計腿上一坐,那夥計的一隻手便不老實的去摸大媽的木瓜,然後大媽起身,兩人眼神一對,便心領神會,一前一後直奔炮房,奶奶的,真是爽快人!見這夥計辦事直截了當,劉海瑞暗自佩服道。

劉海瑞簡單的分析了一下,見這些男人們進入炮房的時間前後都不會超過五分鐘,莫非來這裡的男人那方麵的能力不行?經過他仔細的觀察研究後發現,並不是這樣,而是發現在這些事情上也是遵循了一個經濟學原理——買東西講究一分錢一分貨,在洗頭房一次50,買的是五十塊錢的服務,在這家舞廳的炮房裡打一次炮30塊錢,買的是30塊錢的服務,自然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和敬業程度大相徑庭。這些大媽們自然都希望客人馬上完事交錢走人,利益最大化是直接交錢不乾走人,所以這裡的客人自然都變成了快槍手。

劉海瑞還發現,每到明曲響起的時候,總有一位短頭發,白體恤,皮膚黝黑的姑娘在舞池裡的人群中竄來竄去,跟cnle裡的暗影芭比沒什麼兩樣,劉海瑞猜測估計是這姑娘生意不好才竄來竄去的,小小年紀就不讀書乾這個,長的又不咋樣,趁早回家去吧,這裡不適合你,奶奶的!

劉海如剛想了沒幾秒鐘,同樣一個個頭矮小瘦弱的小夥子慌張的衝著她奔了過去,靠!還真奶奶的是什麼人找什麼貨,這叫市場經濟的不確定性。東張西望的初探了一下這家黑燈舞廳裡的情形,劉海瑞起身前往廁所。在去廁所的過道上,一位翩翩君子模樣的男人在衝著電話吼道“忙著呢,彆打電話了!”旁邊是一個操著河西口音的女孩在打電話“我現在上班著涅,現在過不去。”

上完廁所回來後,劉海瑞找了一個後排位置坐下來,繼續等待何麗萍到來。就在這個時候,有很多女孩從玄關方向衝向這邊後排,仿佛劉海瑞就是她們發現的獵物一樣,角色發生了互換。劉海瑞雖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是經過詳細的觀察和打探,也基本上摸清了套路,也不慌不張,等她們走到跟前,定睛一看,奶奶的,是一板凳臉的小妞,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波浪,便直接了當的衝著劉海瑞問道“哥們兒,不?10塊。”

看著她很是陳懇的樣子,並且聽說剛來上班,嘴應該比較乾淨,反正何麗萍還沒來,即便是不乾,找個姑娘聊聊打發一下時間也可以啊,劉海瑞這樣想著,便掏出兩顆煙,一顆自己叼著,一顆遞給這個濃妝豔抹的姑娘,幫彼此點燃了煙,借著明曲演奏的時間,劉海瑞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姑娘,長的還不錯,而且白白淨淨的,應該入行不久,剛吸了兩口煙,閒聊了沒兩句,暗曲便響起,舞池燈光一滅,一時間什麼都看不見了,就聽見這姑娘對他說道“哥們,吧,給你免費!”就在劉海瑞猶豫之際,那姑娘就已經蹲下來解他的皮帶了,原本劉海瑞根本沒想過在這大名鼎鼎的火鳳凰舞廳裡進行實彈演習的,但被那種舞曲的催化和周圍呻吟四起的氛圍所感染,不知不覺,他的皮帶便被姑娘給扒開,抹黑熟練的找到了老二,從褲子裡掏出來,然後就感覺到一種濕熱溫潤的感覺包裹了他,隨即是這姑娘時快時慢、吃的津津有味的‘吧唧吧唧’聲響。細節不說了,也就那樣。那股北大西洋暖流衝到了海參崴的不凍港,完活兒了!

劉海瑞是第一次在這種混亂環境中體驗到這特殊的服務,那另類的感覺還彆說,真刺激帶勁兒,雖然姑娘說不收錢,但劉海瑞還是出於同情心,知道在這種廉價場所賺錢也聽不容易,掏出了幾張十塊錢,交易就算結束。地上的煙頭被姑娘的唾液和靜夜瞬間澆滅了。

實彈演習了一次後,劉海瑞開始吸著煙東張西望,發現在這個時間段,舞廳裡的生意火爆異常,不時有人進進出出,但舞池裡的人始終保持在飽滿狀態,熙熙攘攘,好不熱鬨啊。這時候,劉海瑞觀察到進來的人流中有一姊妹挺惹人注目的,一身軍綠色迷彩服,奶奶的,特種部隊啊!果然,有好幾個衣冠禽對這姑娘趨之若鶩。

後來,劉海瑞才發現為自己‘吧唧’的那妹兒並沒有漱口,就直接走向了自己後排的那一男的,那男的估計是那種剜到菜筐裡就是菜那種人,暗曲剛開始,這妹兒便腦袋一上一下,奶奶的,幸好老子是這姑娘今晚第一個被服務的對象明朝偽君子!劉海瑞不僅有點僥幸的想到,看來這地方還是不能亂來,奶奶的,太臟了。

就在他暗自僥幸的時候,一個一頭黃發的大媽級人物又來推銷,剛開始溫柔,然後聲音沙啞,像泰國來的人妖一樣,嚇得劉海瑞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這大媽倒找錢給老子,老子都不弄!

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劉海瑞不僅體會到了一些在正常生活狀態下無法享受到的東西,也看到了人性之醜惡。在這裡,你能充分感覺到做男人的自尊,10塊錢可以買來平時無法得到的自尊,同時也要學會拒絕的藝術。

比如,服務生用語言說服你消費,你不能說不,要說一會兒再消費,或者說你已經消費過了,這樣大家互相給了麵子。

炮房方向走來一個老女人,年齡估計四十歲往上,一身雛雞打扮,走近湊到劉海瑞耳邊說道“玩不?b緊奶爽。”語言不經任何修飾,直爽直接。

靠!老子難道慌不擇路饑不擇食了?剛才已經被了一次,而且也意識到這裡的環境很差,說不定亂搞會中標,於是劉海瑞果斷拒絕,誰知雛雞看到被拒絕,竟然直接丟了一句更狠的話“小b不玩你就等著玩老b吧!

靠!你奶奶的!難怪你這婊子會淪落到做十元一炮的廉價貨,就你這服務態度也就值這點錢了!奶奶的!被這女人給羞辱了一句,劉海瑞不甘心的在心裡暗自罵道。

舞曲一明一暗,數不清循環了多少次,不知道何時舞池外圍的兩排中多了一個女人,中等個兒,魔鬼身材,蝴蝶邊超短裙,皮膚白皙,不施粉黛,這才對劉海瑞的路子。

就在劉海瑞看著舞池中這個魔鬼身材天使麵孔的少女在隨著舞曲一個人翩翩起舞,而身邊圍著一群衣冠禽獸在虎視眈眈的等著暗曲響起的時候,突然,劉海瑞的肩膀上被人拍了一把,劉海瑞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見身邊站著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身影,沿著兩條修長一點一點朝上看去,才發現原來站在身邊的女人不是彆人,正是約自己來這裡的何麗萍。

“喲,何姐啊,你可終於來了,我還說你再過十分鐘不來的話我就準備打道回府了呢,快坐,快坐。”劉海瑞笑嗬嗬的朝一邊挪了挪,讓出一點位置招呼著何麗萍坐下來。

“行了吧,我就算不來我看你也不會走,兩隻眼睛瞪得大的跟牛眼一眼,怎麼舍得走呢。”何麗萍戲謔的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下來。

劉海瑞自然明白何麗萍這句話的意思,肯定是看到自己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舞池裡那個美女再看,於是他不置可否的嘿嘿笑著說道“這都被何姐你看出來了,不過何姐你還彆說,我在這坐了半個多小時了,前前後後就看到這麼一個長得稍微還湊合的姑娘,其他都是一幫歪瓜裂棗,根本沒辦法跟何姐你比的。”

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她們怎麼能和我比,來這裡麵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賺快餐錢的,還有百分之十是那些結了婚,起伏生活不好或者是老公不在身邊的寂寞少婦來找樂子的,純粹不是為錢,剩下的百分之十就像我一樣,是專門約人在這種氣氛裡談事情的。”

劉海瑞嗬嗬的說道“這種環境裡還有什麼事情要談呢,何姐你看看,上次咱們來的時候錯過了時段,這次正好,你往四周看看,在這裡哪有談正經事的,還不都是談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嘛。”

“男女之間那點事也是事兒嘛。”何麗萍一邊環顧四周,觀察著舞廳到處上演的動作片,一邊風騷的說道。

劉海瑞雖然不知道何麗萍今晚約他來這家舞廳到底用意如何,但在這種氣氛的熏陶下,看著風情萬種的何麗萍,就瞬時產生了一點不正經的想法,他衝何麗萍色迷迷的看著,嘿嘿的笑道“何姐,那咱們也談一下男女之間的事情唄?”

在舞池閃爍的霓虹下,化了淡妝的何麗萍顯得紅光滿麵,美豔無比,那曼妙的身材,挺拔的,簡直太惹人注目,不光吸引了劉海瑞的目光,就連四周那些男人從她走進舞廳的那一刻就開始覬覦,不過礙於何麗萍一進門就找到劉海瑞坐下來與他一起聊天,那些銀冠禽獸們倒是沒敢輕舉妄動。

看著劉海瑞那種不懷好意的樣子,何麗萍輕輕眨動了一下那雙微微迷離的鳳眼,然後輕啟丹唇,說道“先等一下。”說著起身借著明曲時的燈光朝著舞廳四周環顧了一圈,然後坐下來抬起那條雪白的玉臂看了看手腕的表,便衝劉海瑞曖昧的看了一眼,說道“走吧,時間還早,陪你何姐先跳支舞。”說著便拉起了劉海瑞的手朝著麵前鬼影綽綽的大舞池裡走去。

劉海瑞似乎在這種的氣氛熏陶下忘記了來這裡的初衷,跟著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何麗萍就步入了人影晃動的舞池當中,然後就摟抱在一起,隨著明曲的演奏和其他人一樣,輕輕的晃著身子,跟著節奏邁著舞步一前一後的搖晃著,雖然手上沒有什麼過於明顯的動作,但是何麗萍主動將身子貼進他的胸膛,那種隨著呼吸而勃然的高聳讓劉海瑞感到綿軟而富有彈性,但灼熱的感覺刺透了衣服的包裹直達他的胸懷,點燃著他男人的雄性本能,給兩人之間即將展開的激烈戰鬥做著事前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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