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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帆起航 窗腳偷聽(2 / 2)

而且,現場殺人的不是黑狗,而是陳紅的貼身保鏢司徒浩。

司徒浩見狀,不由得大驚,因為黑狗那反應速度太快了。按照正常人的反應,恐怕最多將陳紅弄傷了推開,想要這麼快轉過身來實在是難度太大。但是,黑狗卻很輕易的做到了。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司徒浩隻能硬生生收住了自己那隻手掌,甚至不得不倒退了兩步,但怒氣未消的他當即一個錯身,直麵黑狗的正麵,再度出手!

黑狗卻突然哈哈大笑,將陳紅從自己的左臂中交到右臂中,曼妙的身體從黑狗的麵前擦身而過,與此同時,陳紅竟然用那種妖媚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黑狗。但就在這個擦身而過的期間,司徒浩的手恰恰又擊打了過來,掐算之精準令人匪夷所思。於是,司徒浩不得不再度收手,強勢將力道硬生生收回的感覺,直讓他胸中一口鬱氣憋得難受。而且,身體也不得不再度退後兩步,否則無法有效反應黑狗可能做出的反擊。

但黑狗根本沒有反擊,而是淡然道“這位老兄,有個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說著,黑狗再度摟著陳紅信步走向了磚窯出口,旁若無人般的在陳紅的臉蛋兒上捏了捏“沒嚇到你吧,美女?”

能嚇到嗎?但陳紅說不出什麼,因為黑狗的手臂如鐵箍一樣顧主了自己的柳腰,難受的要死,更為奇怪的是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她從來沒有佩服過任何人,但在今天,卻被這個嬉皮笑臉的小痞子製服了,而且是從內心深處深深的製服了,竟然沒有發一絲脾氣!而且,黑狗那隻手在她臉蛋上捏著,讓她很不自在。滿是抵抗意味的把腦袋轉過去,黑狗卻把那兩根手指收回來放在鼻尖嗅了嗅,‘很不錯的香水,香而不膩,哈哈!”這貨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女人,雖然是個打扮中性的成人,但還是一副痞子相的逗弄著陳紅反轉人生。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黑狗摟著陳紅走了,竟然直接上了陳紅的那輛奔馳越野!

看到這一幕,躲在門口的劉海瑞和韓五完全驚呆了,劉海瑞是有些擔心黑狗上了這個黑道大姐的當,而韓五則是替兄弟這麼快把到一個馬子而感到高興,他在愣了愣之後,老遠衝鑽進奔馳車中一臉跋扈的黑狗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一臉羨煞的衝劉海瑞說“這小子今天走桃花運了哈!”

而劉海瑞的想法卻與韓五截然相反,在他看來,這個女人連一點反抗的舉動都沒有,是不是有什麼詭計呢?而且在那個陳紅被黑狗摟著腰肢扭過頭的一瞬間,劉海瑞隱約感覺這個女人有點麵熟,雖然中性的打扮讓她顯得很冰冷,但是那個長相還是讓劉海瑞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見陳紅被這小子擄上了車,而且是擄上了陳紅的奔馳車,包括胎記臉在內的諸多小弟都想去追,但被司徒浩揮手製止,他知道這家夥既然明目張膽的帶走了陳紅,所有人都知道陳紅在他手裡,那麼就不敢把陳紅弄死,否則一個殺人罪就能讓這個名滿一時的家夥不堪其擾。而現在要是追過去,恐怕還會激怒了對方。

剛才黑狗簡簡單單表現出來的兩手,已經讓司徒浩大感驚訝,能把所有的動作和時間拿捏的那麼準確,至少他司徒浩不行,恐怕在整個西京,能單槍匹馬挑落這個彪悍變態的家夥的,沒有幾個人吧!

……

此時,黑狗已經帶著陳紅坐進了奔馳車,‘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陳紅肯定有些緊張,但依舊裝作很鎮定,習慣性的抬起高傲而倔強的腦袋,說“兄弟,你這是要帶我走?到時候無緣無故再送我回來,你會丟麵子,而要是一直關著我,哼,這些人都眼睜睜看著呢,你就是手眼通天下也得落下一個‘非法限製人生自由’的罪。

‘以為老子拿你沒辦法?”黑狗陰森著臉,搖頭歎道,“妞兒,你的缺陷就在於太自信,知道不?”

“兄弟,你不是這邊道上的,你自然是不知道我陳紅,在這邊,還沒有哪個兄弟敢這樣對我。”陳紅吃笑著,顯得滿不在乎。弄死她?這個家夥雖然殘暴威猛,但恐怕還沒膽量殺人,這樣做除非是活膩了,跟國家機器挑戰。

但黑狗卻一點也不在乎的笑著,並且伸出了手,扯下了她身上的黑色機車服!

脫衣服?這就要……陳紅終於感到驚訝,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敢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不過陳紅的心裡卻莫名其妙對這個男人這種粗魯的行為感到有些期待,甚至在心裡想,你奶奶滴,就算要做你好歹也找個合適的時間地點呀,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還要不要臉啊!

當然,陳紅很識趣的倚在副駕駛座上,假作不聞不問,隻不過,黑狗不是做那種事,隻是這個女人想法太多了而已。

陳紅的外套是純手工的真皮黑色機車服,裡麵隻有一層薄薄的白色高領駝絨緊身小毛衣。柔和的毛衣勾勒出完美的體型,但這幅讓她自傲的體型,此時似乎成了引發犯罪的禍端。

黑狗兩根手指指尖輕輕捏在了這小毛衣上,而且位置就在她脖頸下,曲線已經開始隆起的位置。輕輕的觸碰,讓陳紅渾身一個小寒顫。

“堂堂的狗哥,竟然也這麼下作!”陳紅並沒有出手阻攔,但是卻冷笑著挖苦起了他,即便她不會反抗這個家夥,但是當著這麼多雙小弟的眼睛,她可不願丟了人。

黑狗顯然有些驚訝,立即停住了手上的動作,很好奇的看著她,然後嗬嗬的笑道“紅姐原來知道我啊?”

陳紅冷笑著說“從你的身手估摸著就是你,除了你狗哥,在西京恐怕沒有彆的小混子有這樣的能耐了。”

黑狗倒也不謙虛,他嬉皮笑臉的說道“紅姐,過獎過獎。”然後言歸正傳得說“隻要你把這個小東西往外一扔,或者……再把你這小毛衣往外一扔,哪怕哥不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還有臉在這一片混下去?”

陳紅臉色一寒。沒錯,將自己的衣服都拋出去,彆人會怎麼想?堂堂的大姐陳紅,竟然被黑狗在眾目睽睽之下給qj了?!連自己都保不住的一個女人,還指望你罩著彆人?

難道她去和所有人解釋,說自己隻是被扒光了衣服,卻沒有被那個啥……這麼多人看著,鬼相信?

但是,公安局會相信。因為任憑她去公安局高,但是黑狗偏偏沒有任何罪證,dna檢測?行,反正她身體裡麵沒有留下黑狗任何的痕跡。甚至,連打鬥強迫的痕跡都沒有。

這是一個天大的啞巴虧,但不得不說這一招很厲害。

陳紅腦袋有點蒙,既看上這個小子,又怕他當眾讓自己出醜。果然,黑狗沉沉的笑道”我就是舉個小例子,其實比這毒辣的爛招兒多的是。隻不過,你紅姐手下這幫小王八蛋喜歡用爛招兒,哥不喜歡而已——除非被惹毛了。”

陳紅知道,這次遇到麻煩了,隻要黑狗將自己的衣服有節奏的往窗外一扔,然後開著車兜圈二三十分鐘再回來,自己就彆想在這片地方混下去。而且,即便是離開這裡,也必然是灰溜溜的走,留下一片嗤笑聲。

隻不過聽黑狗這話的意思,似乎他目前還不至於這麼做。陳紅雙臂抱在胸前假裝鎮定,其實隻是為了保護自己比較要害的部位。剛才被黑狗兩根手指扯了扯胸前的小絨衣,那種微微的碰觸讓她渾身不自在,仿佛被侵略。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陳紅眼神冷豔的看著黑狗,一臉鎮定自若的問道。

“沒彆的意思,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事情是紅姐你這幫小王八蛋小弟引起的。”

說著,黑狗從倒車鏡裡指了指躲在門口的劉海瑞,說“記住,以後彆招惹我大哥,甚至彆在他身上動一點兒心思,有本事朝我黑狗來,我都接著。”

陳紅歎了口氣,說“就這個要求?不得不說,狗哥你是個純爺們兒,我陳紅喜歡。”

黑狗哼哧著說“是不是純爺們兒,表現不再這裡。”

陳紅略顯妖媚的笑了笑,不過她還不知道這些事到底是怎麼引起的,尤其是黑狗的前一句話,讓她好奇的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磚窯門口的劉海瑞,然後問“不過狗哥,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陳紅還真不想和狗哥你結仇。”

此時,黑狗笑了笑,稍稍緩和了一點氣氛說“其實,我和紅姐一直都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向來是進水不犯河水,對不對?我黑狗就是個混社會的,能認識的都是朋友,況且紅姐還是這邊有頭有臉的人物呢,我不想招惹誰。”

陳紅想了想,也知道自己這次和黑狗的矛盾,完全是因為自己手下這幫小王八羔子惹出來的事兒,於是,陳紅勉強的點了點頭。

黑狗隨即笑道“既然紅姐知道這一點就好,希望有機會到我們林碑區的夜巴黎酒吧來喝兩杯。而且,我不是什麼記仇的人,也不想跟紅姐過不去。”

陳紅一愣,有點出神的看了看黑狗,但是,黑狗似乎說的很認真,並沒有想要把她怎麼樣,看到這小子沒打算對自己動手動腳,陳紅稍稍鬆了口氣,說“兄弟,你是爽快人,那麼,找著見是就這樣算了吧?”陳紅一開始要製造出一種強勢,試圖來教訓一下黑狗,但卻意識到對方並不是那種簡單人物,所以,主動擺出了講和的姿態。

黑狗也覺得時機差不多到了,這才趁著陳紅最吃癟的時候,適時表達出了自己的一份善意。至於其中的味道,那就需要陳紅去品味了。假如陳紅一意孤行要作對,那麼對不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而黑狗覺得,這個女人不至於犯衝動,畢竟能做老大的都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

“紅姐,後會有期。”黑狗見這個女人主動求和,便覺得也差不多該收手了,說著話,作揖擺了擺手,從車上跳了下去,雙手插兜,吹著口哨大搖大擺的朝磚窯外走去,所到之處,那些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的小王八羔子們一個個怯怯的退到了兩邊,主動讓出了一條道來。

由於黑狗與陳紅在奔馳車裡的這段時間,韓五並沒有看到他們在乾什麼,見他春風得意的吹著口哨走了出來,連忙上前鬼笑問“你小子該不會是個那個男人婆在車裡嘿咻了吧?”

黑狗不說話,隻是得意的笑了笑。

劉海瑞覺得應該不可能,那個女人怎麼可能當著那麼多小弟的麵和黑狗乾那事兒呢,他一本正經的問黑狗“那女人是乾嗎的?”

黑狗說“還能是乾嗎的,是這幫小王八蛋的大姐大,這一片的大姐頭。”

劉海瑞覺得如果是地頭蛇,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於是,對黑狗和韓五說“好了,走,老哥今晚請你們吃飯。”

說著話,劉海瑞讓黑狗和韓五他們兩個坐上了自己的車,其餘小弟則坐在後麵的破麵包車裡跟著劉海瑞的車。

吃了敗仗的陳紅其實並未就此罷休,對於黑狗這個名震一方的家夥不算陌生,但是對於黑狗口中所說的‘大哥’,陳紅心裡感到很好奇,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指揮的了黑狗那樣彪悍的小弟?那這個家夥肯定很不一般,方才她隻是從倒車鏡裡看了一眼劉海瑞,隻覺得那個家夥看上去年紀輕輕,一臉書生氣息,也不像是個道上混的。不過人不可貌相,陳紅覺得一定要調查清楚劉海瑞的底細才行。在看到黑狗那幫人坐車離開後,她立即將司徒浩喊了過來,說“上車,開車跟上他們。”

司徒浩跳上車,用異樣眼神看著陳紅問“紅姐,那小子沒吃你豆腐吧?”

“多嘴神煌!快開車!”陳紅嗬斥了一句道。

司徒浩便乖乖的發動車子,駛出了廢棄磚窯,遠遠跟在了劉海瑞的車隊後麵。

一路上塵土飛揚,駛入開發區的主乾道,就在經過陳曼的汽車美容店時,劉海瑞突然冷不丁又看見了單位小攤子的比亞迪f1停在美容店門口,而美容店門口並沒看不到他們的人影,隻有從窗戶上的影子裡看以看得出,他們正在美容店裡麵的房間裡呆著。

於是,劉海瑞的腦袋裡靈機一動,心念一轉,覺得這是自己擺脫陳曼的好機會,於是,他打了一把方向盤,緩緩將車駛向了汽車美容店門前……

“次奧!紅姐,他們去汽車美容店了。”五六十米外的奔馳車裡,司徒浩一邊開車一邊對陳紅說道。

“慢點,跟上去,看看這幾個家夥有什麼動作。”陳紅吩咐道,心裡疑惑著這個黑狗跟隨的老大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這個時候,劉海瑞的車已經在汽車美容店門口停了下來,他衝韓五和黑狗使了個眼色,將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他們安靜,然後從車上跳下去,悄悄來到了汽車美容店那間亮著燈光的屋子窗腳,輕輕踮起腳,偷偷朝窗戶裡看去,次奧!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來自己還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還總以為陳曼這個看上去很單純的姑娘一直對自己是死心塌地的,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是臭美了一回!因為他親眼看到了陳曼此刻正被單位的小譚子從背後熊抱著,臉色緋紅,半推半就的朝床上倒了下去!

“次奧!”劉海瑞忍不住壓低聲音暗罵了一句,見陳曼因為害羞而後紅著臉朝窗戶方向扭過了臉來,連忙將腦袋龜縮了回來,彎腰躲了起來。

“大哥,看啥呢?”見劉海瑞這般鬼鬼祟祟的舉動,坐在車裡的韓五忍不住好奇心裡跳下車悄悄走過來,說著話,就懷著好奇心踮起腳朝窗戶看進去。透過玻璃窗戶,韓五看到在一張不大的單人床上,一個年輕男子壓在一個身材豐滿的年輕姑娘身上,一隻手摁著姑娘微微反抗的手,一隻手去拉扯姑娘身上那件運動外套,充滿動感氣質的漂亮姑娘的衣服已經被身上那個年輕男人撕扯的略顯淩亂,貼身毛衣領口處已經露出了三分之一個皮膚黝黑但卻光潔的柔軟,以及包裹著柔軟的蕾絲花邊……

“次奧!原來在乾這事!”韓五看到屋裡正在上演的活春宮,忍不住扭頭鬼笑著對劉海瑞小聲說道。

“快蹲下來!”劉海瑞生怕韓五這小子動靜太大打擾了裡麵的好事,連忙拽了拽韓五的衣襟,小聲催促道。

韓五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大,連忙蹲下來,鬼笑地問劉海瑞“劉哥,你咋知道裡麵演好戲呢?”

“我這不也是正巧碰見嗎。”劉海瑞小聲道。

劉海瑞心想,他哪裡知道陳曼原來也是那種水性楊花生性的姑娘啊,他還一直以為陳曼的為人跟她的長相一模一樣,是那種對待感情認真、貞潔不渝的好姑娘,為此一直有意躲開她,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自己這才離開區裡去省委黨校學習了一個多月不到兩個月,這外表清純的漂亮妞兒竟然就被單位的譚為給勾搭上了,不過這倒好,反而替他解了後顧之憂。隻不過兩人的發展速度讓劉海瑞覺得未免有些太快了,想想自己當初為了得到陳曼,也是費了不少功夫和心思的,每天再忙都會抽空開車來這裡,以洗車的名義來搭訕她,為了接近她,還不惜掏腰包特意辦了一張會員卡,前前後後花了差不多快兩個月的時間,才完成了計劃。而這次小譚子呢,竟然才一個月時間,就已經和她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了,可想而知這個陳曼是怎樣一個姑娘了。

這樣在心裡對比了一番,劉海瑞的心裡便有些不平衡,更是產生了一種濃濃的醋意,在這醋意的驅使下,這家夥腦子一個激靈,決定不讓小譚子這麼早得逞,於是,他再次悄悄的抬起身子,踮起腳,小心翼翼朝窗戶裡看進去,透過玻璃窗戶,劉海瑞已經看到了極為火爆的場麵陳曼的外套已經被小譚子脫掉,身上那件緊身毛衣被掀了上去,露出了那光潔白皙的肚皮和那渾圓的柔軟,小譚子就像是一條饑餓的野狗一樣將頭埋在陳曼博大的胸懷中狼吞虎咽的吃著,那貪婪的樣子恨不得讓劉海瑞上前一腳將他踢開……被小譚子壓在身上的陳曼,臉上泛著如火的紅暈,雙眼緊閉,秀眉微蹙,嘴角微微上揚,一臉難受的樣子,在小譚子的挑逗下時不時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就在劉海瑞看著屋內上演的活而入神的時候,韓五也悄悄將腦袋探了上來,衝劉海瑞嘿嘿一笑,看向了屋內的活,兩眼立即瞪的老大,像這樣火辣辣的現場直播,隻有在那次尋找那個砸酒吧的家夥時看到過小說,這樣火爆的場麵太震撼人心了!

伴隨著眼簾中的活逐漸上演到精彩時刻,即將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劉海瑞心裡隨之一緊,扭頭一看韓五這貨正看著裡麵的場麵流口水,狠狠在這貨的腰杆上擰了一把,衝他瞪了一眼,示意離開。

韓五這才極為不情願的離開了。

等韓五上了車後,劉海瑞隨之也從窗戶外離開,‘咳咳’裝作做樣的乾咳兩聲,緊接著走到美容店從裡麵緊閉的正門口處伸手敲門。

一場美事即將一觸即發的譚為突然聽到了從外麵傳來的敲門聲,立即渾身一個哆嗦,一臉驚慌看著同樣睜開眼睛滿臉惶恐的陳曼,小聲道“小曼,有人敲門?”

陳曼的臉頰紅撲撲的,搖了搖頭,示意小譚子先不要出聲,小譚子明白陳曼的意思,是想讓外麵的人知道屋子裡沒人而離開,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一動不動的趴在陳曼半裸的嬌軀上,一同屏聲斂息,等待外麵的人離開。

“咚咚咚……有人沒?”劉海瑞知道陳曼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用這樣的辦法來應對,便故意再次用力敲打著門,大聲朝裡麵喊道。

回應劉海瑞的隻有一片安靜。

“有人沒?洗車啊!”劉海瑞再次大聲呐喊著,用力‘咚咚咚’敲打著門。

奶奶滴!看你們能裝到什麼時候!劉海瑞在心裡暗自冷笑著,然後故意大聲說道“剛才還聽見裡麵有動靜呢,這屋子裡燈都亮著,怎麼沒人呢?”

聽到劉海瑞的話,陳曼和趴在自己身上的譚為這才意識到房間裡的燈開著,不約而同看了一眼頭頂的白熾燈,小譚子一臉緊張的小聲問道“小曼,怎麼辦?”

陳曼並不像小譚子這麼緊張,她舒展了緊皺的眉頭,安慰小譚子道“沒事,還是我出去接了這個生意吧。”

無奈之下,箭在弦上的小譚子極為不情願的從陳曼的身上爬了起來,並且提上了褲子。陳曼從床上爬起來,連胸罩都沒來得及扣,直接將毛衣來下來,撿起外套穿在身上,一麵用手梳理著淩亂的秀發,一邊微微喘氣對外麵說道“來了,來了,等一下。”

“我還以為沒人呢。”劉海瑞一邊說著話,一邊回頭衝坐在車裡的韓五眨了眨眼,雖然韓五不知道劉海瑞和陳曼的關係,但對於劉海瑞這個壞到骨子裡的舉動,還是忍不住壞壞的笑了笑。

“沒聽見。”陳曼一邊說著話,一邊快步走上前來打開門。

當門一打開,看到站在外麵的人是劉海瑞時,陳曼驚呆了,完全沒想到會是他,一時間雙眼睜圓,驚愕萬分的看著劉海瑞,發起了愣。

陳曼的反應在劉海瑞的意料之中,他輕輕笑了笑,問道“怎麼?小曼,不認識我了啊?”

“哦,不,不是。”陳曼的眼神有些閃爍,表情略顯緊張,強顏歡笑地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陳曼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四射的時刻,劉海瑞卻會毫無征兆的突然出現在這裡,打擾自己的好事不算什麼,關鍵如果被他突然發現自己與他們單位的男人私底下打得火熱,會讓她覺得很尷尬,根本無法麵對他,即便是他以後再也不理她了,也是自己理虧在先,怨不得彆人,隻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劉海瑞離開區裡前往省委黨校學習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她感覺特彆寂寞、特彆孤獨,而這段時間,小譚子卻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就像劉海瑞當初認識她一樣,踩著他走過的路線,每天都來這裡洗車,也同樣辦了會員卡,久而久之,請她吃飯,喝咖啡,走到現在這一步,自然是水到渠成了。人性是貪婪的,尤其是女人,上天在造人時將女人定位為感情動物,使得她們喜歡追求一些虛幻的東西,比如精神或者靈魂層麵。這在很多男人眼裡是難以理解的,甚至連女人自己有時候也搞不明白,就像陳曼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移情彆戀,不論是從哪一方麵來講,小譚子都無法和劉海瑞相提並論,可她卻就在這麼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和小譚子火速發展到了關係。陳曼的內心深處總會隱諱地渴望一些她自己也不能說明白的東西。有的人窮儘一生去追求。直到心力交瘁,連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人性追求刺激、完美和新鮮的東西。或許是這些東西使然,才讓陳曼會在這一個月的短短時間內作出這樣的選擇。

“怎麼?不歡迎嗎?”劉海瑞保持著自己一貫嬉皮笑臉的作風,微微瞪大眼睛,略顯疑惑的看著陳曼。

陳曼忙笑著搖頭說“不是,不是啊,就是有點好奇你怎麼現在突然來了?”

劉海瑞指了指自己停在門口的帕薩特,說“過來洗洗車,車太臟了。”

“那行,我現在就幫你洗。”陳曼說著話,有意去拉上門,從一旁的凳子上拿起工作服就往身上套,想暫時穩住劉海瑞,因為小譚子就在屋內,要是被劉海瑞看到,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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