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女有約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紀委女有約(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看著劉海瑞離開的背影,一直神色糾結的鄭楚怡,嘴唇先是緊緊抿了一下,接著嘴角揚起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純》

劉海瑞從鄭楚怡家裡出來後,趕緊接通了電話,裡麵就傳來了朱秀芳的聲音“小劉,現在能來我家裡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談。”朱秀芳在電話中的聲音非常的嚴肅,以至於讓劉海瑞都覺得有些不適應的感覺。

劉海瑞帶著極為疑惑的心情,趕緊試探著問道“什麼……什麼事兒啊,這麼著急?”

“你先彆問了,到家來就知道了。”朱秀芳的口吻還是那麼堅硬。

“哦,那好吧,我現在馬上就過去。”劉海瑞答應下來後,朱秀芳便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收起電話後,心裡琢磨著,朱秀芳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說話有些不大對勁兒呢?是不是……?劉海瑞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立即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在發麻。

一般來講,當女人用這種嚴肅的態度跟他講話的時候,就是女人遇上了什麼解不開的麻煩了,會不會是趙長天還是朱秀芳的丈夫李啟科發現了他和朱秀芳之間的什麼蛛絲馬跡啊?

想到這裡,劉海瑞有點惴惴不安了,從鄭楚怡家裡的樓上一出來,就趕緊開上車,直奔朱秀芳家而去……

按照上次送朱秀芳回來的記憶,劉海瑞開車去的路上給朱秀芳發了條短信,問清楚了樓號和門牌號之後,就趕緊趕到了朱秀芳的家裡,劉海瑞感覺到了有些不大對勁兒,不知是朱秀芳特意安排的,還是趕巧了,朱秀芳家裡其他人都不在,就她一個人在家。劉海瑞上次在送朱秀芳回家的時候,可是聽說過李啟科的母親也被接過來在家裡住著的啊。劉海瑞看到家裡的飯桌上擺滿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這讓劉海瑞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進來!”看著站在門口發愣的劉海瑞,朱秀芳瞪了他一眼說道。

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朱秀芳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襯衫,挽著袖子,領口自然開著兩粒紐扣,頭發隨意的在腦後挽成一團,給人一種慵懶、恬靜而又散發著成熟風情的感覺,她正用大眼睛瞪著自己的模樣甚是迷人,劉海瑞便笑嘻嘻地走了過去,看著一桌子的好菜,不由得又喜又驚,問道“怎麼做這麼好菜啊?今天是什麼日子呀?”

朱秀芳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劉海瑞看著朱秀芳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急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跟我說,沒事的。”

朱秀芳看著劉海瑞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掩嘴笑了起來,像一串串音鈴聲敲擊著劉海瑞的心,劉海瑞的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是自己多慮了,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於是就拿起筷子,嘗了一口紅燒肉,向朱秀芳豎起了大拇指,說道“真是前輩呀。”

朱秀芳看到劉海瑞那無厘頭的樣子,不由得嬌罵道“你這小子,就會貧!”

劉海瑞笑嗬嗬地問道“怎麼做了這麼多好吃的?不會是專門請我吧?”

“請你,不行啊?”朱秀芳抿著嘴,回應著劉海瑞。

劉海瑞高興地嘿嘿笑道“當然行啊,還真是讓小劉子我有點受寵若驚了。”

朱秀芳笑了笑,坐在劉海瑞對麵看著他吃,劉海瑞納悶地看著朱秀芳,問道“你怎麼不吃啊?”

朱秀芳搖搖頭,說道“我不餓,我看著你吃。”

劉海瑞放下筷子,看著朱秀芳,感覺她肯定是有什麼事要想對自己說,又有點舉止不定,雖然臉上掛著恬靜的微笑,但是眼睛是最能出賣人的地方,劉海瑞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陰霾的霧氣,於是就說道“你還是說出來吧,憋著難受,我看著也難受,你不是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談嗎?”

朱秀芳看到劉海瑞那期待的樣子,就幽幽地說道“上次老李從寶平市回來,就是請你吃完那天晚上,那天半夜他睡著了,我偷偷翻看了他的手機,發現他的手機上有一個女人發的短信,內容很曖昧。”

“你懷疑他出軌了?”劉海瑞順勢推問道。

朱秀芳點了點頭。

劉海瑞顯得若無其事的嗬嗬笑道“嗨,朱姐,那你真是太大驚小怪了,現在這些當領導的,哪個不是在外麵彩旗飄飄,哪個沒有個三妻四妾啊,隻要家裡紅旗不倒就行了。”

朱秀芳不由得皺起了秀眉,說道“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啊?”

“你們女人還不都一樣啊!”劉海瑞隨意的反駁道,原本是隨意的一句話,卻擊中了朱秀芳的要害,她立即紅了臉,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劉海瑞看到朱秀芳那尷尬的神情,就連忙轉移了話題,笑嗬嗬地說道“你該不會是叫我來就說這個事兒吧?”

朱秀芳抬眼看到劉海瑞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像是對這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就問他“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

劉海瑞吃了一口菜,嗬嗬笑道“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啊,順其自然,還和以前一樣啊,都老夫老妻的了,隻要不帶回家來,不影響到你在家庭裡的地位,那就彆往心上放。”

聽到劉海瑞的話,朱秀芳覺得劉海瑞的想法與自己是如出一轍,她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她也不乾淨,心想著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反正隻要不影響到家庭就行了。朱秀芳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事兒了,吃飯吧,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

劉海瑞笑了笑,就重新抄起筷子,將朱秀芳做的滿滿一桌飯菜挨個吃了過去,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的。

等劉海瑞吃完飯,抹了一把嘴,拍了拍肚皮後,朱秀芳笑著說道“吃飽了吧?”

劉海瑞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誇張地說道“吃飽了,撐死了快。”

朱秀芳抿嘴一笑,說道“吃飽了就幫我乾點活吧!”

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著朱秀芳,問道“乾什麼活啊?”

朱秀芳說“我家衛生間的花灑噴頭壞了,老李又不在家,我買了一個新的,你幫我裝一下吧?”

劉海瑞以為是什麼活呢,原來是這個,就不加思索地點頭說“沒問題。”說著話就站起了身來,跟著朱秀芳來到了衛生間裡,朱秀芳將新買的花灑噴頭和工具拿出來交給劉海瑞,就站在一旁看劉海瑞忙活。

看著劉海瑞高大的身材站在花灑下,仰著腦袋,用扳手認真忙活的樣子,朱秀芳的心裡隱隱有一絲悸動的感覺,她很喜歡這樣在工作上既能乾出一番成就,又很會持家的男人,不像李啟科,雖然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一路做到了地級市政協主席的位置上,十天半個月回一次家,每次回來還總是喜歡擺著官架子,那種養尊處優的姿態讓她一點好感都沒有。

劉海瑞站在花灑下,用扳手擺弄了十多分鐘後,終於將噴頭裝好了,一轉過身的時候,一下子與站在他身後的朱秀芳撞了個滿懷,剛好是鼻子裝鼻子,有傷在鼻的劉海瑞立即誇張地捂著鼻子‘哎呦’的痛叫了起來。

“沒事兒吧?”看到劉海瑞那呲牙咧嘴的痛苦樣,朱秀芳忙關心地問道。

劉海瑞皺著眉頭,咧著大嘴,一邊輕聲哎呦,一邊揉著鼻頭,說道“我鼻子上有傷呢!”

朱秀芳忙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劉,真是不好意思啊。”

劉海瑞看著朱秀芳滿臉歉意的樣子,心裡不由得靈機一動,呲牙咧嘴地看著她說道“光說不好意思哪行啊。”

朱秀芳納悶地看著劉海瑞,問道“那怎麼辦啊?”

劉海瑞順勢說道“你得補償我吧?”

朱秀芳不解地看著他,問道“怎麼補償啊?”

劉海瑞隨即壞笑著看著她說道“用你的實際行動來補償。”

朱秀芳一看到劉海瑞那壞壞的樣子,立即領會了他的言外之意,隨即白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說道“想得你!我先看看修好了沒有?”說著,朱秀芳走到花灑下,擰開了手閥,頓時從噴頭裡落下了如雨般的雨簾,由於沒有注意,朱秀芳的渾身上下立時就被淋透了,她忙關掉了閥門,從旁邊的架子上扯下來一條毛巾擦拭自己臉上的水,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劉海瑞看到全身已經被淋透的朱秀芳,身上那件寬鬆的男式白襯衫已經緊緊貼在了她的身體上,當劉海瑞的視線順著貼在背上若隱若現的部位一點一點往她的前麵移去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意外的發現,在她胸前渾圓的兩團上出現了兩個小葡萄一般的凸點,由於衣服已經濕透,幾乎是緊貼著身體,那兩個小凸點有些若隱若現的,立即讓劉海瑞意識到,原來這個靚麗竟然沒有穿內衣,劉海瑞不知道為什麼,喉嚨裡突然就變得有些乾,渾身也隨之緊繃了起來,在一種原始欲望的驅動下,從後麵悄然而上,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朱秀芳,兩隻大手直接覆蓋住了那兩團若隱若現的肉球……

受到突然襲擊的朱秀芳,忙掙紮著驚慌地說道“小劉,你鬆開……你乾什麼啊……快點鬆開我……”

劉海瑞隻覺得自己胸腔中有一團火焰在忽忽的竄了起來,他從後麵緊緊抱著朱秀芳的身體,將她擁在自己寬闊的胸懷中,兩隻手緊握著她的碩大,隔著一層濕漉漉的布料,撫摸著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美好,那種感覺竟然是那麼的令人愛不釋手,令人熱血沸騰,撫摸過無數美好的劉海瑞,今天還是第一次體驗隔著一層淋濕的布料撫摸女人乳房的感覺,那種心理上的作用讓他覺得異常刺激。

“小劉……彆……彆這樣啊……這是我家裡……”朱秀芳還在掙紮著,濕漉漉的嬌軀在劉海瑞的懷裡扭動不止。

可是那種濕身誘惑的魔力已經完全勾起了劉海瑞的原始本能,他根本不管朱秀芳的掙紮,反倒是她貓著腰扭動著屁股的掙紮,讓她豐腴的臀部左右摩擦著劉海瑞已經脹硬的下麵,更加激發出了劉海瑞的征服欲。不知不覺間,劉海瑞的兩隻手已經隔著濕漉漉的衣服在她的兩個小凸起上撚搓了起來,雖然朱秀芳還在極力的掙紮著,可是成熟女人的身體是最敏感的,當劉海瑞開始挑弄起那兩粒小凸起時,從小凸起上傳來的觸電般的感覺,不由得讓朱秀芳的渾身微微顫抖了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呢喃地哀求道“小劉,彆……不要啊……我不想……”雖然嘴裡還在飛出一些反抗的詞語,可是身體上掙紮的幅度卻在劉海瑞雙手的作用下越來越微弱了,直到最後,徹底癱軟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兩條撐在劉海瑞胯部的玉臂,也緩緩沿著劉海瑞的側腰遊動到了他的肩膀上,反摟住了他的脖子,扭過腦袋來,揚起下巴,將劉海瑞的嘴巴往自己的嘴巴上壓……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在了一起,劉海瑞的手已經毫無阻擋的沿著她濕漉漉的襯衫領口深入其中,握住了兩隻碩大的豐滿在上麵儘情的享受了起來,朱秀芳的接吻技巧很高超,那條柔軟濕滑的香舌在他的嘴裡就像是一條小蛇一樣揉動著,挑撩著劉海瑞的中樞神經,朱秀芳身體微微的顫抖,讓劉海瑞已經感覺到她胸腔裡那團欲望的火焰加速燃燒,身體的溫度逐漸身高,伴隨著他的上下其手,朱秀芳的鼻孔之中發出了微弱的悶哼聲,雖然很低沉,卻是很誘惑,劉海瑞的一隻手留在襯衫內繼續愛撫那兩隻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水蜜桃,另一隻手抽出來,沿著她的一條光溜溜的大腿往上遊走,沉入了寬大的襯衫下擺,來到了她的腿心處,她的兩條腿先是緊緊夾在一起,但被劉海瑞的手撬開之後,就再也合不上了,劉海瑞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片鼓鼓囊囊的地帶,隔著濕漉漉的褲衩,觸摸到了那道令人熱血沸騰的‘河流’,撫摸了一會兒,沿著褲衩的邊沿進入,開始了無阻隔的愛撫,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那鼓鼓囊囊的花丘徹底濕透了,不是被淋濕,而是被花丘之中溢出的玉液所浸濕,當他中指輕輕深入到花丘之中的時候,懷中的少婦發出了一身沉悶的‘呃’聲,狠狠的吸住了他的舌尖……

劉海瑞再也受不了了,騰出一隻手來將自己的堅硬解放出來,扳著她的腰胯往後挪了挪,在朱秀芳的主動配合下,連看也不用看,就找到了坐標,踮起腳尖,腰杆朝上方一個用力,就滑溜溜的進入了花丘之中,一陣悠長的‘哼’聲隨之從朱秀芳的嘴中飄了出來,劉海瑞就這樣從身後抱著她的胸部,展開了站立式的狂轟濫炸,在他火力全開的轟炸下,朱秀芳再也忍不住從中樞神經源源不斷掠過的電流感,發出了‘嗯嗯啊啊’快活的歌唱……

站立式對男人的身體要求特彆高,如果男人的心臟承受能力不夠,手臂力量不足,下盤不夠穩定,腰部不夠強壯的話,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動作,而與朱秀芳有關係的男人,除了劉海瑞,就是丈夫李啟科和新任市委組織部部長趙長天了,但兩個養尊處優的老男人,根本沒有能力完成這樣的姿勢,隻有處於壯年的劉海瑞才有這個能力,對於第一次體驗這種姿勢的朱秀芳來說,那種感覺真的是太美妙太刺激了,讓她很快就沉浸在其中,如癡如醉,無法自拔……

對於劉海瑞來說,這樣的姿勢也不多用,何況懷中這個靚麗人氣原本就有一種極為誘人的特殊魅力,此時此刻,從身後抱著這樣一個身穿白襯衫的女人進行這樣的歡愛,讓他也感覺刺激異常,不一會兒,就覺得一股滾燙的岩漿開始在身體裡翻滾湧動了起來,不由得加快了轟炸的節奏,已經高潮了一次的朱秀芳,感覺到了劉海瑞節奏的變化,知道他快要到達人生的巔峰時刻了,便配合的將屁股往後敲了敲,伴隨著他的強力衝撞,‘嗯嗯啊啊’的大聲嚎叫了起來“彆停……快……寶貝……快……給我……我要……”

朱秀芳的呻吟就像是催情劑一樣刺激著劉海瑞的感官神經,讓他立即感覺到了一種全身要爆炸的感覺,再次狠狠的衝撞了七八下之後,渾身顫抖著,將滾燙的精華液灌進了朱秀芳滑溜溜的花瓣洞之中,緊緊抱著他,兩人一起顫抖著,粗喘著,感受著大寶貝在她花蕊之中的跳動,以及花蕊的劇烈收縮……

平靜下來之後,朱秀芳將劉海瑞推開了,轉過身來時,已經是滿臉潮紅,醉眼迷離,臉上掛著滿足的醉媚微笑,當著劉海瑞的麵,岔開雙腿蹲著馬步,讓他的精華液從花蕊之中緩緩的流淌出來。

“噠噠噠……噠噠噠……”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從外麵傳來了。

朱秀芳忙驚慌失措的給劉海瑞看了一眼,將掛在膝蓋處的碎花小褲衩提上去,抹了一把臉上的香汗,拉著劉海瑞從衛生間裡出來,按著他在沙發上做小說道“是我婆婆回來了,放輕鬆點!”

劉海瑞點了點頭,趕緊從茶幾上拿起一本雜誌看了起來,朱秀芳整理了一下情緒,臉上堆起一抹微笑,這才走過去打開了門,就見一個六十多歲,眼神矍鑠的老太太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劉海瑞,接著又看到兒媳朱秀芳渾身濕漉漉的樣子,表情奇怪地問道“秀芳,你這咋了?咋全身都濕透了?”

朱秀芳忙解釋道“咱家的淋浴器壞了,我找人來修理了一下,剛才試的時候不小心被淋濕了。”

劉海瑞趁機從沙發上站起來,鎮定自若的微笑著說道“大姐,那修好了,我就走了啊。”說著話,就趕緊閃身從朱秀芳家裡溜出來了。

從朱秀芳家裡出來後,劉海瑞的腦海中回想著剛才與那個氣質在衛生間裡站立式的濕身性愛,真是回味無窮啊,臉上浮起了極為滿足的神情,一臉春風得意的走到了車前,在霓虹閃爍的夜色中,開車返回到區裡去了。

原本以為這次防腐倡廉工作隻是和以往一樣走個過場,但是沒有想到這次的防腐倡廉工作卻被上麵異常重視,接下來一連幾天,區委區政府對各區直單位下達各種關於防腐倡廉工作的文件,要求全區直單位必須認真落實這項工作。本來沒有把這項工作放在心上的劉海瑞也隻能專心來搞這項工作,在區建委專門召開了本單位的防腐倡廉工作專題會議,以賀豐年的事情為案例,並且安排了為期一個禮拜的防腐倡廉工作學習會。

一個禮拜後,市委市政府聯合召開防腐倡廉工作第一階段工作總結,吳敏給劉海瑞打來電話,讓劉海瑞給她寫一份反腐倡廉的工作總結,隨她一同去市裡參加總結會。

金秋十月,天高氣爽,這天剛下起了一場小雨,在開車經過那條種植銀杏樹的街道時,劉海瑞看到街道兩旁的銀杏樹的葉子已經全部黃了,而間隔而栽的木槿樹上,不時碗口大的紅色花瓣‘啪’一聲掉落在地上,紅黃相間的顏色,將區裡的環境點綴的很是旖旎,讓劉海瑞不由得對自己這個英明決策感到驕傲,目光從這種繁華中流露出的蕭瑟,也讓劉海瑞明白,區裡目前的成績雖然很好,但是離上級單位對區裡建成環境優美的人居旅遊型城市的定位還相去甚遠,他身為主管城建工作的副區長,還任重而道遠。

“吳姐,你看,這條街道現在多漂亮啊。”劉海瑞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吳敏感慨地說道。

吳敏看了看窗外,微笑著說道“這都是你的功勞,不過可不能沾沾自喜啊,你現在是我手裡的得力乾將,一定要戒驕戒躁,繼續努力才行。”

“是!”劉海瑞又頑皮了起來,立即衝吳敏敬了一個軍禮。

看著劉海瑞那俏皮的樣子,吳敏笑了笑,對吳敏來說,她一直在心裡就自己能將劉海瑞調到區裡來工作而感到驕傲,也的確是這樣,劉海瑞來區裡分管建委工作這幾年,區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市委領導已經好幾次在會議上對滻灞區的開發建設提出了表揚。原本吳敏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行,可是她卻有點害怕劉海瑞會因為政績突出而突然有一天會被提拔上去,人都會有自私心,她心裡其實是不希望劉海瑞這兩年離開區裡的。

“吳姐,這次防腐倡廉工作市裡還挺重視的,我以為又像是以前一樣隻是走個形式呢。”劉海瑞言歸正傳地說道。

吳敏說“市裡這次之所以這麼重視,就是因為賀豐年的事情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大的輿論漩渦,給咱們西經的政府形象造成了惡劣形象,市裡這次也是痛下決心,狠抓落實,想從源頭遏製貪汙現象的存在吧。”說著話,吳敏扭頭去看劉海瑞的時候,突然看到在他的左邊脖子與肩膀接壤的部位有一塊疤痕,上麵明顯的有幾道牙印子,吳敏立即就明白了,肯定是被女人咬的,她故意裝糊塗地問劉海瑞“小劉,我看你左邊肩膀上有塊疤,怎麼回事兒啊?”

劉海瑞先是一愣,接著忙說道“不小心撞的。”

吳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不是撞得吧,上麵還有牙印呢!肯定是被女人咬的!”

劉海瑞見吳敏已經看出了真相,隻能嘿嘿的笑了笑,表示默認。

吳敏雖然是有家室的女人,但畢竟與劉海瑞之間保持著不正常的上下級關係,心裡還是挺在乎這些的,於是就問道“又是哪個女人咬的啊?”

劉海瑞明顯的看到吳姐在問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情急之下,就將方琪拉出來做擋箭牌,支支吾吾地說道“還……還能有誰呢,還不是你表妹啊!”

吳敏是知道方琪與劉海瑞搞對象這件事的,既然是方琪的話,吳敏也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隻是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玩的也太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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