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店鬥狠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奢侈品店鬥狠(2 / 2)

冰冰據理爭辯道“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楊美霞輕蔑一笑,說道“買東西呢,還有什麼先來後到啊,誰出得起錢誰買就是了,小姐,你剛才說這款包是多少錢來著?”

店員依舊麵帶微笑重複道“人民幣十萬三千八百塊。”

楊美霞說道“那好,我出十一萬,這個包買給我吧!”

店員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楊美霞,又看了一眼冰冰,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樣的情況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雖然在北京這個地方,她見過很多買東西不眨眼的有錢人,但為了爭一款皮包而主動加價的顧客還是第一次見到。

聽到楊美霞這麼霸道的話,冰冰輕輕哼笑了一聲,說道“有錢就了不起嗎?我出十二萬,幫我包了!”

楊美霞見對方這個姑娘也不肯善罷甘休,就橫眉看了冰冰一眼,不甘示弱地對店員說道“她出十二萬,我出十五萬!”

“兩位女士,你們就彆爭了,這樣讓我很為難的。”店員有些尷尬地笑著,麵對這樣的情況,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有什麼好為難的,她出多少錢,我比她多一萬塊,賣給我就是了!”楊美霞擺出了一副極為霸道的姿態。

冰冰雖然出生在權貴家庭,但一直以來都生活在與世無爭的環境中,突然為了一個皮包和一個陌生女孩爭了起來,就氣呼呼的看了一眼楊美霞,轉身拉扯著劉海瑞的衣袖說道“劉海瑞,你評評理啊!”

劉海瑞捂在右臉上的手一下子被冰冰給拉掉了,頓時將自己的廬山真麵目暴露在了楊美霞麵前,當楊美霞看到跟在這個女孩身邊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曾今喜歡過的劉海瑞時,先是一愣,接著瞪圓了那雙大眼睛,眼眸裡冒著火焰,一時間怒從膽邊生,橫眉豎眼的盯著劉海瑞,冷哼的笑了一聲,說道“劉海瑞,原來是你啊!我就說誰會這麼和我作對呢!”

劉海瑞見冰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就忙尷尬的笑著,將一隻手伸向楊美霞,‘嗬嗬’地笑打招呼說道“老……老同學,你好啊,你也來北京了啊!”

“你都泡妞泡到北京來了,我原來真是小看你了啊!”楊美霞冷笑著說道。

劉海瑞將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抽了回來,尷尬地笑著,說道“這……這是我朋友。”

楊美霞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帶著狐疑的表情打量著劉海瑞,雖然戴著墨鏡,仍然掩蓋不了她內心的怒火,她重重的‘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指著櫃台中那款愛馬仕限量版皮包,用勢在必得口氣對店員說道“這款皮包,今天必須賣給我,不管多少錢我都買!”

冰冰似乎看出劉海瑞和楊美霞之間異樣的關係,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也不甘示弱的對店員說道“這款包是我先看上的,必須賣給我!”

劉海瑞見兩個美女為這買這款包而爭的麵紅耳赤,一時間感覺腦袋都大了,不耐煩地衝店員喊道“你們店的經理呢?讓經理來!”

店員麵對這種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早就想逃之夭夭了,便連忙快步走到裡麵去,很快,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性快步走到了櫃台前麵,麵帶微笑地說道“幾位有什麼吩咐嗎?”

劉海瑞指著這款限量版的皮包,對女經理說道“這款包,現在就隻有這一個了嗎?還有沒有多餘的?”

提起這款限量版的皮包,女經理就侃侃而談,先說了愛馬仕的品牌保證,然後介紹說道“這是愛馬仕今年出的一款全球限量版女包,限量版的意思呢,就是說廠家隻會造出一定數量的這款皮包,以後再也不會造了,像這款皮包,愛馬仕隻造出了五百個,但是在咱們大陸地區呢,隻有十個名額,在上海和咱們北京的專賣店裡各分配了五個名額,也就是說,在我們全國,這款皮包不超過十個人擁有,這款皮包的質地使用新西蘭上等頭層牛皮,純手工製作,彰顯使用者的身份與地位,目前這款皮包售價十萬三千八百塊錢人民幣,是我們愛馬仕專賣店的鎮店之寶,看上這款皮包的女士很多,但是能出的起價的人卻不多,先生您要嗎?”

專賣店經曆介紹完這款限量版皮包,楊美霞就轉臉冷哼了一聲,問劉海瑞道“劉海瑞,挺清楚了麼?十多萬,你會花十多萬買一個包送人嗎?再說以你現在的身份,恐怕花這麼多錢買一個包送人的話,一旦傳出去,會引起不少閒言碎語吧?”

劉海瑞看到楊美霞那咄咄逼人的樣子,本想與她和平相處的劉海瑞,頓時就來了氣,他也不甘示弱的冷笑著說道“楊美霞,你覺得我拿不出十萬塊錢買一個包?你也知道我劉海瑞在機關乾事並不是為了撈錢,我的家庭情況你應該也了解吧!”劉海瑞的意思是提醒楊美霞,他當初能花三千萬從範成權手裡搶來那個拍賣的皇冠送給她,買一個十萬塊錢的皮包送彆的女人,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他曾告訴楊美霞,他父親早年搞過煤礦,也算是一個富二代。現在,他這麼說,就是讓楊美霞知道,錢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問題。

楊美霞被劉海瑞的話反駁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怒氣衝衝地說道“我不管!今天這個包我要定了,誰也彆想從我手裡搶過去!你劉海瑞更是不行,你要是不想惹麻煩的話,馬上給我道歉,道完歉就滾蛋!”

劉海瑞看到楊美霞那霸道的樣子,不但沒有一絲的驚慌和生氣,反而顯得很沉著地淡淡笑著,問店裡的女經理說道“經理,麻煩你問一下,你在這裡乾了多久了?”

風韻猶存的女經理對劉海瑞微笑著回答道“自從這家店入駐王府井以後,我就一直在這裡工作著。”

劉海瑞溫和的笑著,說道“那經理,我想問一下,買東西有沒有個先來後到呢?這款包是這位女士先看上的,她是後來的,你可以問問你的店員,按常理來說,這款包是不是應該賣給我們呢?”

劉海瑞從容溫和的態度,讓風韻猶存的女經理覺得這個年輕男子倒還是講道理的,就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這個道理!”

劉海瑞瞥了一眼楊美霞,對經理微笑著說道“那這款包就要賣給我們了?”

女經理點了點頭。

女經理的態度可把一旁的楊美霞給急壞了,她一把摘掉墨鏡,露出了美豔如花的容貌,焦急地對女經理說道“經理,你搞錯了吧!憑什麼,憑什麼要賣給他啊!我又不是付不起錢,開什麼玩笑!”說完,又衝劉海瑞嗬斥道“劉海瑞,你憑什麼非要跟我爭!你一個大男人你好意思嗎!”

劉海瑞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是我要跟你這個老同學爭,是這款包本來就是被我身邊這位女士先看中的,做人要講道理,要有先來後到啊!經理,給我把包裝起來!”

“你敢!”楊美霞情急之下,衝女經理大聲喊道。

女經理一看到楊美霞那霸道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了。畢竟這樣的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見,北京這個地方有背景有權力的人太多了,她一個店麵經理,絕不敢輕易冒犯這些能隨便花十幾萬買一個包的顧客的。

接著,楊美霞美目圓睜,衝著劉海瑞喊道“你憑什麼啊?”

劉海瑞說“有錢誰都可以買,你有錢,我也有錢,我為什麼不能買啊!”

“對啊,這位女士,這款包是這位先生他們先看上的,我們隻能賣給這位先生他們了。”女經理據理說道。

楊美霞不肯就這麼咽下這口氣,惡狠狠地對女經理說道“你們都給我等著!”

劉海瑞不慌不忙地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對女經理說道“這個包給我們裝起來吧!”說著,將卡遞了過去。

女經理有些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楊美霞,接過了劉海瑞的銀行卡,讓店員去刷卡結賬。

楊美霞實在是不肯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她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就忍不住惡狠狠的衝劉海瑞說道“劉海瑞,你真的不怕有人找你麻煩嗎?”

劉海瑞微笑著說道“我光明正大花錢購物,我怕什麼呢!”

楊美霞生氣地咬著牙說道“劉海瑞,今天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得逞的!”

“是嗎!好啊,你想怎麼辦,那我們就試試看!”這句話不是劉海瑞說的,是劉海瑞身邊的冰冰說的,她實在是看不慣楊美霞對待劉海瑞時那種霸道的態度了。

楊美霞橫了一眼冰冰,然後轉身對女經理威脅道“你如果把這款包買給這個人,信不信我馬上可以讓你這家店關門!”

女經理一聽,當下就有些傻眼了,雖然她不知道這個年輕姑娘的來頭,但她能口出狂言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她不得不懷疑楊美霞的來頭不小,畢竟北京這個地方權貴人士太多了,要讓一家專賣店關門,對於那些手握重權的權貴人士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女經理怕把事情鬨大了,就對楊美霞和冰冰說道“兩位女士,真的不好意思,本店現在就隻有這麼一款皮包,如果你們兩個都非要現在要的話,那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那這款皮包暫時就不賣了,你們可以再看看其他款式的皮包,都很不錯的,好嗎?”

從小就生活在京城高層家族圈子裡的冰冰,什麼樣的大人物沒見過,看到楊美霞竟然口出狂言,讓這家店關門,就站出來冷笑著說道“是嗎?你現在打個電話如果能讓政府來人把這家店關了,這款皮包,我們就讓給你!”

被冰冰的激將法一激,楊美霞還真就拿出手機打電話了,不過楊美霞和北京政界並沒有什麼私人關係,要打電話動用關係,就必須通過他人,而她這個電話是打給範成權的,電話接聽後,楊美霞徑直說道“你死哪裡去了!還不快點過來啊!”

“我剛接完電話,馬上就過來!”範成權在電話裡連連答應著,不一會兒,就見範成權快步走進了愛馬仕專賣店裡。

範成權一走上前來,見楊美霞拉著一臉臭臉,就忙陪著笑說道“怎麼樣?看上幾個包啊?我全給你買了。”

“買!買什麼買啊!我看上的被人給搶走了!”楊美霞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樣,一臉委屈的衝範成權大聲吼道。

範成權見楊美霞委屈的樣子,立即板起了臉,問道“誰欺負你了?誰敢和你搶啊?”

“他!”楊美霞淚眼汪汪的指了指一旁扭過頭去看彆處的劉海瑞。

範成權順著楊美霞指著的方向一看,竟然發現是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隨即哼哼冷笑著說道“喲,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姓劉的,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北京碰上啊!”說著話,範成權走上前在劉海瑞的肩上拍了拍。

劉海瑞轉過臉去嗬嗬笑著說道“是啊,是挺巧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

範成權的臉色突然變得惱怒起來,惡狠狠地盯著劉海瑞,說道“姓劉的,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啊!之前老子看在美霞的麵子上已經放過你幾次了,今天你還想跟我範成權較勁兒是吧?”

劉海瑞看到範成權那惡狠狠的樣子,他不怒反喜,用輕蔑的眼神瞥了範成權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誰知道會這麼巧,我的女人和你的女人看上同一款包了,不過這款包是我的女人先看上的,你說是不是?”說著話,劉海瑞轉身看了一眼身邊冰冰,冰冰聽劉海瑞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已經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買東西,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先看上的,就應該賣給我,有什麼問題嗎?”

聽到冰冰的解釋,範成權‘嗬嗬’的冷笑了兩聲,說道“這個社會有錢才是爺,你先看上的又怎麼樣?我可以多花兩倍的錢來買!老板,這款包給我裝起來!”說罷,範成權衝風韻猶存的女經理用命令的語氣霸道的喊了一聲。

女經理見這個年輕人那飛揚跋扈的態度,又看了一眼劉海瑞那當仁不讓的樣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麵露難色,說道“二位,按理說誰先看上這款包就應該賣給誰的,如果你們這樣的話,讓我們店很難做啊。”

劉海瑞輕笑著問範成權道“聽見沒有?什麼事都要講個先來後到,不是有錢就什麼都可以買的,再說,你覺得哥們差錢嗎?”那次與範成權在拍賣會上競爭那頂皇冠的事情,劉海瑞覺得範成權應該還記在心裡,與他拚財力,他相信範成權也會在心裡好好掂量一下的。

聽到劉海瑞的話,範成權果然是愣了一下,想起了競爭那頂鳳冠的事情,不由得在心裡打了一個寒顫,不過當著楊美霞的麵,範成權怎麼也不可能讓劉海瑞騎在自己頭上拉屎的,他便衝女經理狠狠說道“今天這款包必須賣給我,要不然老子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們這家店關門!”

看到範成權對女經理那蠻狠的態度,劉海瑞輕聲冷笑著說道“彆以為自己是個就可以為所欲為,彆忘了這裡可是北京!”

聽到劉海瑞的嘀咕,範成權轉過臉看一臉跋扈的看著他,說道“姓劉的,你算老幾呢!今天這個包老子拿不到手,老子跟你沒完!”

劉海瑞輕蔑一笑,說道“是嗎?那哥們倒要看看在天子腳下,你範成權還會有多大的能耐,能把我怎麼樣呢!”

“姓劉的,今天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幾了!”範成權咬牙切齒地說道,隨即轉身朝著門口喊道“還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快給老子過來!給我打啊!”

劉海瑞往門外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在店門外站著五六名黑衣壯漢,應該是範成權隨身帶著的狗腿子,聽到老板發話,這五六名壯漢二話不說,就衝進了店裡麵,在範成權的眼神指揮下,衝劉海瑞蜂擁而上,形成了圍攻之勢。

劉海瑞也不是毫無準備,見這五六名壯漢從門外衝進來的時候,他本能的一把將身邊的冰冰推到了身後,擺開了迎接這場惡戰的架勢。此時的劉海瑞,一個人麵對對方六名凶神惡煞的壯漢,臉上一絲畏懼之色也沒有,反倒是顯得很輕鬆。

“給我上,好好給老子教訓一下這臭小子!”範成權在一旁點了一支煙,將楊美霞摟在懷裡,對幾個狗腿子下達命令。楊美霞看到眼前劉海瑞以一對六的場麵,眼神裡卻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其實,在她的心裡,還是隱藏著對劉海瑞難以釋懷的感情。

幾個人接到範成權的命令,就像是打了雞血的瘋狗一樣朝劉海瑞圍攻著衝了上去,劉海瑞側頭對身後的冰冰說道“冰冰,你躲遠一點,拳腳不長眼,小心傷到你。”

冰冰一臉擔心地看著劉海瑞,問道“你行不行啊?他們那麼多人!”

劉海瑞說道“試試看了。”邁著八卦步,應對著試探性朝自己圍上來的六名壯漢。

此時專賣店裡的女經理和幾名店員都已經被眼前的場麵給嚇傻了,她們還是第一次遇見顧客為了買同一款包而大打出手的,往往,即便是有顧客看上了同一款包,互相也會謙讓,而今天,兩名女性卻誰也不肯讓誰,不過從對話中,女經理聽得出,這兩撥客人應該是老熟人。

劉海瑞一個人招架對方六個人,絲毫不含糊,在場麵上竟然一點也不落下風,由於對方也沒有用家夥,赤手空拳襲來,根本對劉海瑞構成不了任何威脅,反倒是劉海瑞在六名壯漢的包圍圈中拳腳揮舞,打了一套眼花繚亂的八卦拳,就將六名壯漢的包圍圈衝擊的七零八落,退出了好幾米,領略到了劉海瑞拳腳的厲害,六名壯漢一時間也不敢輕易的再湊上去了,就那麼遠遠的將劉海瑞包圍在中間,不敢輕易出手了。

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抽著煙的範成權見劉海瑞竟然一點都沒有吃虧,不由得暗自吃驚,心想看來想靠五六個人來對付這小子是有點困難了,看來是真的亮亮自己的真本事了。不過範成權既然敢在這裡得瑟,也是有一定的資本的,身為國家水利部部長唯一的兒子,範成權的老子對範成權從小是疼愛有加,嬌生慣養,養成了這小子在什麼事情上都不肯吃虧的飛揚跋扈的性格。範成權見自己的幾個保鏢無法對劉海瑞構成威脅,如果就此助手的話,反而會讓楊美霞覺得自己無能,讓劉海瑞恥笑自己,會貽笑大方,於是,範成權指著劉海瑞說道“姓劉的,老子知道你有兩下三腳貓的功夫,你他媽有本事給老子等著!”

劉海瑞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扭頭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冰冰,冰冰見範成權又在打電話了,她也看得出範成權的來頭不一般,就走上前來拉了拉劉海瑞的衣袖,小聲問道“這個姓範的什麼來頭啊?”

劉海瑞說道“來頭還真不小,他是水利部長的兒子,在西經的時候就和我有過節,沒想到在這裡又遇上了。”

冰冰聽說範成權是水利部長的兒子,她不想太惹是生非了,就對劉海瑞小聲說道“要不我們走吧,彆搭理他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原本劉海瑞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冰冰離開,但被冰冰這麼一說,反倒讓他覺得自己沒有台階下了,就固執己見地說道“那怎麼行!今天這款包我必須給你買到手!我倒要看看他水利部長的兒子光天化日之下還能把我怎麼著!”

看到劉海瑞那一臉堅定的樣子,冰冰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愛意的目光,這個時候,她看到範成權正對著電話霸道地說道“對!我是範成權啊!我被人在王府井給打了……快點多帶點人過來……快點啊!”

冰冰意識到如果範成權搬來的大部隊一會兒到了,劉海瑞肯定是要吃苦的,趁著對方的救兵還沒有到,她便悄悄的離開了劉海瑞,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喂!我在王府井有點事,嗯……快一點……”

劉海瑞回頭見冰冰突然不見了,正在疑惑的時候,見冰冰從不遠處的角落裡麵帶微笑的走了過來,他不由得心想,都火燒眉毛了,怎麼這姑娘還能笑得出來啊!“冰冰,你去哪裡了?”劉海瑞疑惑地問道。

“哦,上了個衛生間。”冰冰回答道。

劉海瑞看了一眼正歪著腦袋冷笑著看著自己的範成權,對冰冰小聲說道“要不這樣吧,冰冰,你先走吧,找個地方等我,我一會兒再過去找你。”劉海瑞想讓冰冰先離開後,自己再找機會金蟬脫身,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裡等下去,萬一對方人多勢眾,那自己隻有死路一條,即便是不死,也會在楊美霞麵前丟進了顏麵。

“為什麼啊?”冰冰不解地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說“我怕對方來的人多,一會兒要是真打起來,我沒功夫照顧你啊。”

冰冰說道“不行,我要陪著你!”

劉海瑞見她一臉堅持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那你一會兒躲遠一點。”

十幾分鐘後,幾輛車突然停在了專賣店門口,從車上跳下了幾十個身穿保安服的漢子蜂擁而至,潮水般一樣湧進了店裡,立時將不大的店裡麵湧了個水泄不通。這些人是範成權打電話從水利部叫來的保安部的保安。

範成權見是自己的大部隊到了,更加得意了起來,衝劉海瑞說道“姓劉的,你不是很能打嗎,老子倒要看看,是你能打,還是我這幾十個人能打!不過你要是不想吃苦頭,那也可以,隻要你從你範爺爺的褲襠下麵鑽過去,叫一聲爺,爺今天就饒你不死!”

劉海瑞看到對方幾十號人,知道自己肯定是乾不過他們的,不過當著兩個女孩的麵,他是絕對不可能選擇最後一個選項的,士可殺,不可辱,這是他做人的底線,他故作鎮定的冷笑道“姓範的,你彆以為這麼多人就可以唬住老子!告訴你,這裡是北京城,你叫這麼多人過來,已經嚴重的危害到了公共秩序,觸犯了治安處罰條例!”

範成權聽到劉海瑞這麼說,似乎從他的話中聽到了他心跳的聲音,他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姓劉的,看來是你怕了啊!你叫聲爺,老子就放你走!”

楊美霞看到劉海瑞的眼神中隱約流露出了恐懼之色,她的心裡還殘存著對劉海瑞的感情,也不想讓他真正受到什麼傷害,便給他一個台階,說道“劉海瑞,隻要你把這款包讓給我,我就放你走!”

聽到楊美霞提出的這個條件,這倒是一個可以讓他下的台階,一時間,劉海瑞就有些猶豫了起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身邊的冰冰義正言辭地說道“不行!這個包今天我必須買到!”

範成權看了一眼楊美霞,便冷笑著衝劉海瑞和冰冰說道“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劉海瑞想不到今天會遇上這麼倒黴的事情,既然範成權想標榜自己的勢力大,又見冰冰不肯放棄,那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奉陪到底了,他就用了一個緩兵之計,先和對方理論了起來,最後見範成權那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就說道“姓範的,你他奶奶的想對付老子也可以,但我的女人,你不能動她一根汗毛!”

範成權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態度,得意洋洋地笑道“死到臨頭了,還想在女人麵前衝英雄啊!行,你範爺我也是個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計較,但是今天你姓劉的恐怕要給老子從這裡抬出去了!”

“姓範的,你們幾十號人以多欺少,算什麼男人啊!”冰冰實在看不下去範成權那跋扈的態度了,就站出來衝他喊道。

範成權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老子就是人多欺負人少了,怎麼滴?”

冰冰就高聲對範成權說道“好,有本事你敢再等一會兒嗎?過會兒我的救兵也就到了,到時候,恐怕要鑽褲襠的人就是你了!”

“喲嗬,口氣挺大的嘛,北京這地方,有幾個我範成權怕的人啊!老子倒要看看,你劉海瑞有多大的能耐,在北京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好!那老子暫且就饒你不死,等你搬救兵過來!老子倒要看看,你的救兵是什麼人!”範成權當然是不服氣,劉讓這幾十號保安暫時停止對手,他還真想看看劉海瑞在北京還能得瑟個什麼。

劉海瑞聽冰冰誇下了海口,就小聲說道“你彆開玩笑了,我看你還是先走吧,彆一會兒打起來傷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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