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體xing事件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群體xing事件(2 / 2)

大哥?叔叔?徐軍看到這兩個陌生小姑娘一邊哭泣一邊緊緊拉住自己,頓時懵了,急忙說道“你們可彆亂說,我什麼時候認識你們啊!”

“哎呦,徐叔叔,你可是讓我叫你叔叔的啊,怎麼提起褲子就忘掉那事兒了?”那個背著書包的女孩一臉可憐的樣子,說起話來可真是毒辣。

這個徐軍竟然霸占人家兩個小姑娘的便宜,人家還把他叫叔叔呢!聽了這兩個小姑娘的哭訴,頓時看熱鬨的人像是炸開了鍋,紛紛議論了起來,隊伍隨之也停了下來,連那些女工們也無不用鄙視的目光看著徐軍,玩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小姑娘,還算是個人嘛!

徐軍這個時候徹底慌了,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兩個小姑娘,一看那染著紅指甲的手,擦著口紅的嘴唇哪像是學生,純粹就是小姐,還裝什麼純!情急之下便脫口而出“老子去找也是去,你們彆他媽的在這裡裝,分明就是雞”

這話一說出口,周圍的人哄然大笑了起來,這明明不是承認自己玩過小姐嘛,那些女工們紛紛很自責徐軍是個色狼,就是趙小姐也不能找這麼小的,又看到兩個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女性天然的自我同情心頓時泛濫了起來。

徐軍被眾人罵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見旁邊的劉愛芳扔掉手裡的橫幅就衝了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罵道“徐軍,你竟然乾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看到劉愛芳橫眉豎眼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徐軍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顫,“愛芳,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她們是冤枉我……”徐軍結結巴巴的解釋著,自己私下曾今和劉愛芳上過床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今後再也不會對彆的女人起色心,但是沒想到今天鑽出來的兩個女人讓自己給露餡了。

“冤你娘個屄!你以前是怎麼對老娘說的?”劉愛芳發起很來什麼都不顧了,張嘴就罵。

看到半路殺出來的劉愛芳那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抓住徐軍的衣領不放,看熱鬨的人感覺比看電影還要刺激,更是跟著起哄,笑罵聲、叫好聲此起彼伏,整個隊伍頓時亂成了一片。

徐軍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人,一看情況不妙,用力掙開劉愛芳的手,撒腿就向跑遍的一個小巷子跑去了,劉愛芳和幾個女工緊追不放,還有一群人跟著去看熱鬨,還有那兩個自稱學生的小姑娘在抿嘴偷笑。

這兩個女人還真能演戲啊!躲在人群中的劉海瑞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來,給旁邊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的黃鋒低聲說了幾句,黃鋒帶著幾個公安走出了看熱鬨的人群。

兩個鬨事的主角跑了,加上被這個近似鬨劇的插曲這麼一攪合,那些的人們在公安民警們的連哄帶下下,很快就一哄而散了。繼續看熱鬨的那些人們去追徐軍他們,不想看熱鬨的都離開了事發地點,街道上很快就恢複到了正常秩序,隻有那副標語扔在路上,像是在過路的人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劉海瑞看到事情處理完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馬上給吳敏打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不到三分鐘,劉海瑞就看到一隊小車從遠處駛了過來。

吳敏接到了張市長一行人後,被張市長叫到自己的專車裡麵邊走邊聊,吳敏一麵應答著張市長的問話,一邊心裡暗暗的著急,時不時的看著表。

“老吳,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思?”張市長很敏感的看出了吳敏今天有點心不在焉。

“沒有。”吳敏趕緊掩飾著回答道。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吳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趕緊放到耳邊接聽,“嗯嗯”的兩聲就掛了電話,臉上的神色明顯變得輕鬆了起來。

這小子還真有點能耐!吳敏想起劉海瑞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暗暗的讚歎道。

“咦,地上是什麼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張市長突然看到了接到上那條白底黑字的橫幅標語。

“估計是那家有人去世了,送葬過程中留下的挽聯之類的吧。”吳敏掃了一眼,故作輕鬆的說道,“我馬上給環衛所打電話,讓他們弄乾淨。”

“對了,老吳,城市環境也是很重要的,就像是我們的臉麵,不乾淨會有人笑話的。”張市長點點頭打了個比方。

隨著張市長一行人的到來,平時在單位、群眾麵前的區委區政府領導們,開始在張市長麵前變得畢恭畢敬了起來,上午在區委會議室裡開了個間斷的會議,張市長聽取了一下區委區政府的工作彙報,也從中找不出什麼破綻,用眼角的餘光不滿的掃了一眼孔勝輝,孔勝輝也是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原本以為那些上訪的工人們會攔住張市長,好讓張市長借機責問下來,問責到劉海瑞的頭上,可是沒想到在張市長來之前,劉海瑞竟然會這麼順利的就解決了上訪群眾,這令孔勝輝的心裡感到了深深的挫敗感。

中午,在區委招待所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席,歡迎張市長前來產霸區視察工作,區裡的九大常委全部參加,區人大政協領導,兩辦主任等整整坐了三大桌。作為代區長,劉海瑞自然是少不了的,吳敏的酒量欠佳,而劉海瑞的酒量則是被工人的,凡是吳敏無法喝的酒,都會統統推給劉海瑞,一口氣碰了三桌人的人,喝的劉海瑞也有些頭暈眼花,差點把持不住。

瞅了個空閒機會,劉海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趕緊舀了一碗酸不溜秋的湯喝了起來,還沒喝到一般,就看到張市長端著一杯酒朝他走了過來。

“小劉,區裡的城建工作在你手裡搞得很不錯啊,來,我今天第一次下來檢查工作,我也敬你一杯。”張市長笑著對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忙抹了抹嘴站起來,端著酒杯謙虛地說道“張市長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了您是領導,怎麼能是您給我敬酒呢。”

“嗬嗬,小劉啊,你可是我們產霸區的驕傲啊,剛才吳書記還在一個勁兒誇你工作搞得好呢。”張市長笑嗬嗬地舉過了杯子。

“這都是張市長和吳書記領導有方。”劉海瑞謙虛地笑道。

張德旺哈哈大笑了一下,兩人碰了一下杯,喝完了一杯酒,張市長坐了下來,突然話鋒一轉,問吳敏“老吳,你們的人代會快召開了吧?”

“劉德良調到市政協去了,現在區長的位置是不是還空缺著啊?”張市長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吳敏看了一眼劉海瑞,對張市長點頭笑著說道“是,不過這段時間一直是有劉海瑞同誌擔任代區長的職務,目前區裡的政務工作都是由他在抓。”

張市長點了點頭,看著小劉,笑嗬嗬地說道“小劉年紀輕輕的,工作搞得不錯嘛,老吳,這次你們區裡的人代會上是不是要選出區長呢?’”

“對。”吳敏如實的回答道。

張市長吸了一口煙,顯得饒有興致地問道“現在有幾個人選啊?”

“小劉現在是代區長,他是一個,老孔也算是一個吧。”吳敏微笑著,看了一眼孔勝輝,向張市長回答道。

張市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老孔和小劉兩個挺不錯的,小劉年輕有為,工作能力很突出,區裡的城建工作在他手裡搞得很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太年輕了,老孔是老同誌,在區裡工作的時間長,工作經驗比較豐富,對區裡的情況也比較了解,要我來說啊,我覺得老孔更適合一點。”隨即,張市長又哈哈笑著說道“不過這是你們區裡的事情,是要區裡的人代會選舉的,我這個市長說的也不算。”

聽到張德旺的話,劉海瑞的心裡隱約能感覺到他是在替孔勝輝說話,心裡不免就有些不悅了,不過在酒席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倒是吳姐笑著說道“張市長說的也對,到底是老孔還是小劉能選上,這個要看人代會上的選舉結果了,我相信區裡的代表們會從他們的角度出發投出選票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張德旺今天下來的目的並不是來視察工作,該發生的事情沒發生,所以也就早早的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吳敏就將劉海瑞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詢問他昨天是怎麼遣散那些上訪的人,劉海瑞也沒有隱瞞什麼,就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講了一遍。

吳敏聽完後大笑著,說道“你這小子鬼點子真多!”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又試探著問她“吳姐,你覺得昨天張市長後來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吳敏聽到劉海瑞的話,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什麼意思?難道你沒有聽明白嗎?”

劉海瑞裝糊塗地搖了搖頭,說“我和張市長還沒打過交道,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吳敏語重心長地說道“張市長的意思是想讓老孔當區長,不過也沒有說得那麼明,不過你放心吧,市人大這次不插手,張市長也沒太過明顯的施壓給區裡,不會左右選舉結果的。”

劉海瑞知道吳姐肯定是一心要保自己當上區長的,現在他和吳敏的關係從利益角度上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是古代主子和奴才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這個節骨眼上,吳姐肯定會想法設法頂住壓力讓自己成為區長的。

吳敏和劉海瑞開了幾句玩笑,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變得平和起來,她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昨天的事情算是暫時壓下去了,但是紡織廠效益不好,工人們生活困難這個問題不一天解決,遲早還會來上訪的,最好能在人代會召開前解決了這個事情。”

劉海瑞點了點頭,這些問題不用吳姐提醒,他也一直在考慮著。

“我現在感到頭疼的是另一件事。”吳敏緩了緩語氣,突然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說道,“昨天張市長來視察工作,區裡隻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怎麼很快都傳到紡織廠裡去了?搞得我們工作很被動啊。”

這件事劉海瑞昨天也想過,不過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現在聽到吳姐提起來了,心裡一動,說道“估計保密工作在某個環節出了差錯,要不我去查查?”

吳敏看著劉海瑞,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好,不過要注意分寸,不要造成負麵影響。”

“我知道了。”劉海瑞點了點頭,“我會處理好的,那吳姐,沒事兒我就先走了?”

吳敏點了點頭,劉海瑞離開了區委,在回去政府的路上,劉海瑞點了一支煙,一邊走一邊琢磨,很明顯吳姐對於泄露張市長行蹤這件事大為惱火,這說明在知情人中有故意製造混亂給他們使絆兒,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如果不把人找出來,難免會有更大的麻煩。但是怎樣才能找到通風報信的人?劉海瑞琢磨著還是要從那兩個帶頭的徐軍和劉愛芳身上找,然後順藤摸瓜找到幕後主使者。調查這個事情的難度並不大,但是他的特殊性在於這件事估計會牽扯到區裡某些領導,劉海瑞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做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隻要不觸及自己的底線,一切都好商量解決,用不著非要鬥個你死我活,他現在隻想調查清楚這件事,至於後麵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下午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劉海瑞還在琢磨著這件事兒,琢磨著琢磨著,感覺有點困了,就進到小房間的休息室裡躺在床上休息,這一趟下來,不知不覺就給睡著了,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屋子裡已經是一片漆黑,扭頭看了看外麵,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這才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眼睛,走出去來到辦公室,從辦公桌上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整個辦公樓裡已經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一絲聲息,他也就乾脆收拾了一下,夾著公文包鎖上門離開了辦公室,開車去區裡的夜市上吃完飯。

坐在車上看著區裡燈火閃爍的高樓大廈,想著自己剛來區裡那一年,到處還很荒涼的畫麵,劉海瑞的心裡隱約升騰起一種自豪的感覺。

“救命啊,救命啊,搶錢了啊!”在劉海瑞駕車駛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求救聲打破了平靜的夜色,他本能的減慢的車速,循聲找去,就看到在一個巷子口有三個人影,一種與生俱來的正義本能讓還沒來得及考慮,就猛地踩住刹車,停下車打開門跳了下去,遠遠地這才看見,原來是兩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正在搶一個婦人的皮包,其中一個年輕人抱著婦人的腰,另一個年輕人從她手裡拽皮包,婦人死死的抱住皮包不肯鬆手。

見狀,劉海瑞遠遠的就大喊了一聲“乾什麼呢!”一邊喊著,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

聽到喊聲,兩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扭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搶奪皮包的那個年輕人頓時冷笑了一聲,衝劉海瑞罵道“奶奶的!少管閒事!給老子滾遠一點!”說著,繼續從婦人的懷裡拽皮包,婦人貓著腰緊緊的將皮包護在懷裡,就是不肯鬆手,嘴裡焦急的大喊著“不要!救命啊!……”

“住手!”劉海瑞一邊衝上前去,一邊怒聲吼道。

見劉海瑞並沒有止步,剛才喊話的那個年輕人鬆開了手,轉過身來,從腰裡嗖一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裡揮舞著,衝劉海瑞凶神惡煞地喊道“媽的,哪來的多管閒事的!給老子滾遠一點,不然老子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你們這兩個王八蛋,搶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劉海瑞臨危不懼的罵道,“快放了他!”

“媽的,還他奶奶的真有這種活雷鋒啊!”手握匕首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揮舞著明晃晃的匕首,一邊朝劉海瑞逼近,一邊罵道“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識相點快給老子滾!”

“我告訴你們,最後趕緊給我滾!不然我不客氣了!”劉海瑞大聲吼道,隨即雙手攥成了拳狀,用力一捏,手指骨節發出了‘哢哢哢’的響聲。

“呦嗬,還真有不怕死的傻逼啊!”年輕人扭頭衝同伴猥瑣的笑了笑,然後扭過頭來,一邊叫罵著,一邊就揮舞著匕首衝劉海瑞的腰部猛地刺了過來。

這種場麵劉海瑞也不是第一次經曆,自然一點也不畏懼,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黃毛青年將一把尖銳的匕首刺向劉海瑞腹部的一刹那,隻見在那萬分之一秒的刹那間,劉海瑞的腰杆突然一個急速的躲閃,黃毛青年的匕首刺了個空,整個人由於慣性作用,朝前麵撲了一下,就在這一刹那,劉海瑞瞅準時機,猛然一個九十度的轉身,左手嗖一下握住了黃毛青年握著匕首的手腕,身體一個半騰空,右臂蜷起,用胳膊肘狠狠的擊在了年輕人的後背上,力大無比,猶如千斤壓下,使得黃毛青年一下子就被打趴在地,發出了一聲淒慘的痛叫,劉海瑞這一下可著實不輕,直接擊在了黃毛青年的脊椎上,那骨裂一般的疼痛使得黃毛趴在地上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有吹著地上的塵土‘哎呦哎呦’痛叫的份兒。

正在強抱著婦人的那個黃毛見同伴被劉海瑞撩翻了,鬆開婦人,隨手從地上撿了塊半截磚塊嘴裡罵罵咧咧的就撲了上來,但也隻有送死的份兒,隻見劉海瑞不緊不慢的等著這個黃毛衝上來,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黃毛的麵門上,隻聽‘啊’一聲慘叫,黃毛手裡的磚塊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臉痛叫著蹲在了地上,血從指縫中緩緩流了出來。隻是簡簡單單兩招,就已經徹底的讓這兩個黃毛青年心悅誠服了。

“奶奶的!”劉海瑞朝地上啐了一口,見兩人已經沒有反擊的可能性了,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問蹲在地上緊抱著懷裡的皮包渾身哆嗦的婦人“大姐,你沒事兒吧?”

婦人渾身哆嗦著,抬起頭看去,這才發現那兩個黃毛青年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驚慌不安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大兄弟,謝謝你了。”

就在婦人抬起頭來的一刹那,劉海瑞和婦人兩個人同時驚呆了,原來……原來這個婦人竟然是劉海瑞前兩天在紡織廠視察工作時的那個頗有幾分姿色的馬蓮蓮,但是這個時候,馬蓮蓮的臉上還掛著驚懼的神色,和那天在紡織廠裡見到的那個雙手叉腰一臉蠻橫的潑婦形象簡直大相徑庭。

兩人在愣了一會兒,馬蓮蓮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激地說道“劉區長,沒想到是你啊,謝謝你救了我!”

劉海瑞也是感到很驚訝,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啊?”

馬蓮蓮說“我剛下班回來,我家就在前麵。”

劉海瑞笑了笑,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馬蓮蓮剛才已經被嚇到了,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也就沒有推辭,讓劉海瑞將自己護送回家了,短短的一段路程,馬蓮蓮的心裡卻生出了一種怪怪的感覺,能讓堂堂區長送自己回家,這種待遇讓她簡直有些受寵若驚,見劉海瑞也不說話,馬蓮蓮就主動打破了沉默,笑著說道“劉區長,我發現你和其他領導不一樣。”

劉海瑞聽到馬蓮蓮的話,就笑著問道“怎麼不一樣了?”

馬蓮蓮笑著說道“以往來廠裡視察的領導都差不多是四五十歲了,你比他們年輕,還有你比那些領導們好,我們的工資被拖欠了幾個月了,一直沒有領導願意解決,那天以來就給我們解決了。”

劉海瑞聽完馬蓮蓮對自己的誇獎,笑著說道“我那也不是被你們逼的走投無路了嗎,我要不給你們解決的話,你們一幫女工還不攔著不讓我走呀!”

聽到劉海瑞的玩笑話,馬蓮蓮不由得被逗笑了,在她印象中的大領導,都是那種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氣勢,但是劉海瑞給她的感覺卻是很平易近人,一點當官的架子也沒有,不知不覺間也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不一會兒,劉海瑞就將馬蓮蓮送到了家,劉海瑞要走,馬蓮蓮非要請他進屋子去喝口水再走。看著這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婦人,劉海瑞心裡不免有些癢癢的,索性就答應,跟著她進了堂屋坐下來,在馬蓮蓮去倒水的時候,劉海瑞仔細的環顧了一周,見馬蓮蓮的家庭情況也不算太好,屋子裡的家具很舊,擺設也很簡陋。

馬蓮蓮見劉海瑞在四處張望著,端著一杯開水過來,就有點尷尬地笑道“領導,家裡條件不好,彆笑話啊。”

“沒有啊。”劉海瑞大方的笑了笑,接住水杯,抿了一口水,看著馬蓮蓮在自己對麵坐了下來,雖然身上的衣著很樸素,但是脖子上那條水鑽項鏈卻讓她樸素中帶著一絲貴氣,尤其是脖子處那兩個美人骨,很是性感。

隨便找著話題聊了一會兒,劉海瑞不覺有些好奇,就問她“怎麼,家裡沒有其他人嗎?”

“我男人去市裡打工了,帶著孩子一起去了市裡,說是市裡的教學質量好。”馬蓮蓮笑著解釋道。

“那你怎麼不去市裡,紡織廠的效益那麼差。”劉海瑞感到有些奇怪。

問起這個,馬蓮蓮臉上的神色突然黯然了下來,低下頭說道“你不知道,我男人在市裡認識了一個女人,現在都不咋回來了,我也不好意思去市裡,一個人呆在家裡倒也清閒。”

聽到馬蓮蓮這番話,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裡感慨了起來,看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那天在紡織廠裡見到的馬蓮蓮,雙手叉腰,一臉蠻橫,給人一種很潑辣的形象,但是私下裡接觸她,倒也覺得她並不潑辣,可能也是自己的區長身份讓她潑辣不起來吧,劉海瑞這樣想著,有些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這有啥呢。”馬蓮蓮抬起頭來笑了笑,像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劉海瑞借著端起水杯的功夫,悄悄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婦人,見她的臉龐白淨滋潤,一雙柳眉像是畫的一樣,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外套,下麵穿著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整個人顯得很挺拔,一雙腿修長如錐。

就在劉海瑞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見馬蓮蓮正用一雙毛眼盯著自己,這一下子就看的劉海瑞有些渾身燥熱了,鼻梁上不由自主的也浸出了汗珠,忙將目光移開了。馬蓮蓮就坐在他對麵的凳子上,凳子很小,她的一隻腿伸在後麵,一隻腿斜著軟軟的垂下來,腳尖點著地,高跟鞋半穿半露著,露出半個腳後跟,平衡著凳子。劉海瑞低著頭,目光注視著那雙小巧精美的皮鞋。三月的夜晚有些冷,劉海瑞坐著坐著忍不住打了個顫抖,馬蓮蓮見狀,就問道“領導,你是不是有點冷?窗戶還開著。”

馬蓮蓮說著話,起身就去拿撐著窗戶扇的木棍,這是一家城郊的農家小院,房子是前幾年起的,窗戶是老式的,下半台固定,上半截可以推開。馬蓮蓮便起身就踮起雙腳往上舉,想把窗戶關上,她的雙臂往上一勾,身子就拉的細長,一截白花花的後腰就映入了劉海瑞的眼簾之中,使得劉海瑞渾身立即一個激靈,心裡不由得一動,起身說道“我幫你吧。”說著就裝模作樣起身過去幫她,誰知突然一陣風吹的窗戶哢噠一聲,嚇得馬蓮蓮一聲尖叫,就倒了下來,劉海瑞忙一把扶住了她要倒下來的身子,那身子不偏不倚的就倒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劉海瑞反手摟著她有些軟若無骨的身子,四目如火一樣看著對方,突然一下子不容分說地就粘合在了一起,一時間整個堂屋裡隻剩下了鼻子的喘息聲。

馬蓮蓮是個才三十多歲的正常女人,處於如狼似虎年級的她,丈夫躲在西經市區一年半載也不回來,身邊沒有個男人,使得她就像是一片乾涸的田地一樣,很是渴望得到男人的滋潤,這個時候,被劉海瑞這樣年輕力壯的男人抱在懷裡,她的渾身已經篩糠一般顫栗了起來,胸前一對膨脹的大饅頭已經抵在了劉海瑞的胸前,使得劉海瑞渾身已經燥熱無比,兩張嘴緊緊的吸在一起,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像是要把對方吃掉一樣,此時兩人的一切力氣都用在了吮吸上,不知不覺,四隻手同時在對方的身上搓動了起來。劉海瑞的手就像是靈蛇一樣滑了下去,牛仔褲的扣子太緊,急的他隻在褲腰上亂抓,馬蓮蓮主動騰出一隻手來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劉海瑞的手就迫不及待的伸了進去,一下子就摸到了的一片,當劉海瑞的手指剛一觸碰到那濕漉漉的地方,馬蓮蓮的雙腿突然一下子收緊,夾住了劉海瑞的手,劉海瑞急的喘息說道“我真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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