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關來攻關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女公關來攻關(2 / 2)

“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和那個狐狸精一樣騷?”少婦有些難過地看著劉海瑞。

“不是……”劉海瑞欲言又止。

“哎!”少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接著說道“有什麼辦法呢,紡織廠的效益這幾年越來越差,都快沒有活兒乾了,廠裡為了維持下去,要裁掉一大批職工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哎……”劉海瑞明白了少婦意思,歎了一聲,接著說道“看來這也是不能怪你啊!”

少婦接著說道“裁員名單出來後,我看到名單上有我的名字,雖然工資不高,但畢竟也是正式工啊,我要是被裁掉了,我都不知道乾什麼才好,所以有一天我就……我就去朱廠長的辦公室找他了……”少婦說完將頭埋在了劉海瑞的懷裡。

“看來朱連生那老東西的魅力不小啊!”劉海瑞醋意十足的說道。

“不過我就和他隻有一次……倒是有些女工,被他那個了以後,反而還三番五次的偷偷往他辦公室裡跑呢。”少婦為自己找著借口,一邊說著,一邊迎合著劉海瑞衝動的反應,她發現在這種微妙的刺激下,劉海瑞更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安慰。

劉海瑞經過一番猛烈的衝動之後,節奏慢慢放緩了,他也是在有意的控製著自己,想讓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持續的更長久一點,另外,他也對紡織廠裡的事情很感興趣,想從這個少婦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尤其是對朱連生和廠裡女職工的故事,聽的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緩慢下來的劉海瑞一邊喘息著,一邊接著問道“估計那些總是去找他的女工,肯定是從他那邊得到了什麼好處吧?”

“肯定的,有些進廠時間不算長的女工,後來都成車間裡的段長之類的小領導了,不用上機器,乾的都是輕鬆活兒了。”少婦略顯羨慕地說道。

“這個朱連生,簡直就是土皇帝啊!”劉海瑞真是有點羨慕嫉妒恨了,自己身為區長,想玩女人多少還要費點心思呢,沒想到這個朱連生竟然把紡織廠裡那麼多女工都發展成他的後宮佳麗了。

“跟古代的皇帝差不多,他每次想那個的時候,就來車間裡轉,看上哪個女工了,就叫到他的辦公室裡去了。”少婦紅著臉講述著廠裡的奇聞異事。

劉海瑞聽她這麼說,更加覺得不可思議了,急急可可地說道“媽的,這不是菜市場嗎!”

“男人啊,就是這樣,當你沒權沒錢的時候,就隻能守著自己的老婆,可是一旦有權有勢了,就會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而且他還要挑一挑呢。”馬蓮蓮若有所思的說著,聯想到自己的丈夫在城裡麵當了包工頭,賺了錢,現在家也不回了,在城裡麵養著小情人,臉上流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劉海瑞聽著她的話,卻有些臉紅,他覺得她像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不過沒乾係,他嘿嘿的笑著,猛然的動了一下,就見少婦被他弄的‘哎呦’了一聲。

“對了,你剛才說那個王麗娜和區裡的領導有關係,是哪個領導啊?”劉海瑞突然想到了這裡,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問道。

少婦剛在興頭上,劉海瑞突然停了下來,這讓她有點不爽,就故意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彆動一下又停下來嗎?”

“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劉海瑞催促著問道。

“不,不給你講了,急死你。”少婦嬌滴滴的說道。

劉海瑞看著她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壞壞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也不活動,就在那裡僵持著,這下馬蓮蓮剛得到的一絲美意突然間冷卻了下來,還真有點吃不消了,於是她央求著說道“好,好,好,我講還不行嗎,你動呀!”

隨著劉海瑞的馬達轉動,馬蓮蓮一邊嬌聲著,一邊說道“是區政府的孔……孔副區長……”

聽到馬蓮蓮的話,劉海瑞的動作再次定格了,他有些驚詫的看著馬蓮蓮,追問道“你是說孔副區長和那個王麗娜也有關係?”

“嗯,那個孔副區長和朱連生的關係很好的,以前經常來廠裡檢查工作的,有一次我看見那個王麗娜上了孔副區長的車……呃……嗯……”隨著劉海瑞的動作,馬蓮蓮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劉海瑞也被馬蓮蓮的反應調動起了情緒,無暇顧及她的反應,加上他自己的想想,終於在幾次重擊之下,感動的‘一瀉千裡’了,酣暢淋漓的感覺席卷了劉海瑞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脹的快要爆裂一樣,每一下的跳動都是那麼的迅猛,連帶著少婦的纏綿和亢奮,使得兩個人不能不徹底的一起飛入了雲霄之中。

紡織廠招待所的房間裡,此時隻有著急促的喘息聲,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溫馨,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沉醉在幸福之中的少婦,帶著滿臉的滿足,帶著嬌軀,靜靜的躺在劉海瑞的懷抱裡。

氣氛平靜了下來,欲火退去後的劉海瑞,再一次問起了關於孔勝輝的事情,從馬蓮蓮口中他突然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孔勝輝和朱連生的之間的關係在紡織廠未改製之前走的實在太近了,已經超出了正常的交往範圍,而且更讓劉海瑞感到驚訝的是,他從這個女工口中得知紡織廠在幾年前變賣一批老舊的設備的事居然和孔勝輝有關。

掌握了這樣一條重要的消息後,為了回報馬蓮蓮,劉海瑞幾乎是整夜的纏綿不覺,一個晚上將這個欲求不滿的少婦折騰的死去活來,直到第二天的七點半才被服務台的電話喊醒。他睜開眼睛一看手機,已經到了快上班的時間,這才急急可可的向身邊一看,馬蓮蓮早已經不在床上,他趕緊一邊穿起衣服,一邊衝著衛生間喊了幾聲,可是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劉海瑞翻身下床,打開衛生間的門,哪裡還有馬蓮蓮的影子。劉海瑞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想馬蓮蓮倒也識相,如果再晚一點離開的話,要是被審計組的人或者是朱連生看到了,自己的把柄就落在了彆人手裡。

在衛生間裡洗漱完之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劉海瑞就去通知吳組長開始第二天的審計工作,審計組的人三三兩兩到了會議,正當大家要開始第二天的審計工作時,劉海瑞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各位,我在這裡有件事情要說下,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去了我的房間,給了我個信封,我打開信封,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麼?”劉海瑞煞有其事的看了看眾人,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恐慌。

看到審計組這些人的反應,劉海瑞可以肯定這些審計組的人和自己一樣,昨晚也收到了紅包,他接著故意說道“你們肯定猜不到這信封裡裝的是什麼,裡麵竟然是一枚炸彈,當時我可嚇壞了,這炸彈是隨時都會炸的我粉身碎骨的啊,我當即就將信封給扔了出去,我到現在這個心裡麵還在砰砰的亂跳,我看你們各位回去的時候都好好的檢查一下自己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類似的信封,如果有的話最好馬上扔了,要是等到它爆炸了可就後悔莫及了。”劉海瑞像是在講故事一樣,表情很豐富。

說完,又掃了一眼眾人,見審計組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低著頭回避劉海瑞的目光,劉海瑞接著說道“好了,信封的事情你們想什麼時候處理就什麼時候處理,現在大家的工作就是繼續查賬,楊書記要我給你們提個醒,這次查賬請你們必須仔仔細細的查,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清楚,誰要是出了差錯就讓誰負責,好了,我說完了,大家繼續審計吧!”劉海瑞說完之後便又開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煙喝茶看報了。

一個上午,審計組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輪流著出去上了次廁所,到底是乾什麼去了,劉海瑞心知肚明,隻是沒有點破。要不是他們接到了這筆錢可能會影響審計結果,劉海瑞才懶得去管這事兒,他又不是紀委的,隻不過楊書記昨晚在電話裡明確的指出讓他給審計組的人一些壓力,因為吳組長是市長張德旺的人,這次楊書記插手這件事,張德旺肯定會改變策略的,要是他不去找楊書記的話,相信這次審計組一定會檢查出很多麻煩,再由張市長出麵來找自己麻煩,但是楊書記現在插手了這件事,張市長肯定會改變策略,審計組也一定會儘量不查出問題。

雖然審計組沒有查出紡織廠的賬麵有什麼問題,但是劉海瑞十分確信紡織廠的賬目肯定有問題,他想到這裡,便饒有興致的看著審計組的工作人員在查賬目,漸漸的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他發現審計小組的審計隻是對數字與賬麵進行對照,而對於各種款項是否正常支出根本就不清楚。

這個環節讓劉海瑞覺得是問題最大的,不過他對這些專業知識並不了解,當時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在下午審計工作結束的時候偷偷把審計結果還有各種賬麵上的款項和相應的數字都抄在了筆記本上。

這天下午,審計工作結束之後,劉海瑞和審計組的人收拾好了東西下樓,朱連生跟在後麵,隻是此時朱連生看劉海瑞的眼神已經不是昨天那種親熱巴結的眼神了,而是充滿了怨毒。這讓劉海瑞更加確信,朱連生在擔任紡織廠廠長這些年在廠裡的資金上動過手腳。而且朱連生和孔勝輝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關係,這也是他要調查清楚的一個重點,說不定能夠得到意外的收獲。

審計工作算是結束了,自己作為監督人,審計報告這些事兒也用不著他管,劉海瑞也算是清閒了下來,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給市委書記楊天宇打電話提前彙報了一下審計結果,楊天宇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的,估計他也早就猜到了審計結果。

劉海瑞躺在床上,回想著馬蓮蓮給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以及審計的工作過程,讓他覺得吳組長他們好像並沒有真正的去查賬,而是用兩本賬目的數字做一下比較就可以了,想來想去,劉海瑞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以朱連生對待審計工作小組時那種熱情的態度來看,這些賬目肯定有問題,劉海瑞決定找一個懂這方麵的人來問問,可是仔細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好像沒有誰懂審計方麵的知識,在事情沒有徹底搞清楚之前,劉海瑞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吳敏的。

就在劉海瑞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腦袋裡浮現出了一個女人的麵孔,眼神一亮,他想到了久未謀麵的任蘭,在他認識的人之中也隻有任蘭是在做大生意,對商業上的事情應該比較了解吧。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劉海瑞給任蘭打了個電話過去,她剛好從神龍鎮的新農村項目上回到了西經市,劉海瑞約了她在一家飯店見麵。

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任蘭了,這是劉海瑞進入官場中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儘管到現在已經和很多女人之間產生過感情糾葛,但是與任蘭之間的關係,在他心裡是最為特彆的一個。打完電話後,劉海瑞從床上爬下來,從衣櫃裡挑了一身休閒裝穿上,黑色夾克搭配著天藍色牛仔褲,腳上穿一雙棕色休閒皮鞋,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英氣逼人,站在鏡子前用手撥弄了幾下頭發,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詭笑,劉海瑞才夾上皮出門了。

半個多小時,劉海瑞就開車抵達了越好的那家飯店,到的時候發現任蘭已經等在那裡了,一見麵,任蘭見劉海瑞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心裡很高興,就笑著諷刺他說道“我的劉區長,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請我吃飯呢?”自從劉海瑞的官職越來越高,任蘭能見到他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了,對他今天突然打電話請自己吃飯,任蘭既感到喜出望外又感到有些不解。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太忙了,一直很想見蘭姐你的,今天才稍微緩了一口氣,我就給你打電話了,蘭姐想吃什麼隨便點吧!”劉海瑞笑著菜單遞給了任蘭,任蘭也沒有囉嗦,直接點了幾道劉海瑞喜歡吃的菜,就將菜單交給了一旁的服務生。

“新農村建設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劉海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隨口問道。

“自從那個齊鎮長被換掉以後,神龍鎮對工程項目很支持,開展的很順利,一直在加班加點的乾。”任蘭笑著說道。

“順利就好,那蘭姐你將來怎麼打算?還是繼續搞房地產嗎?”劉海瑞隨意的問道,他總覺得任蘭當初突然告訴他自己要搞房地產,讓他覺得她這個決定太突然了,這應該不是她的本意。

“等新農建設這個項目和你們產霸區那個綜合體項目先做著,還是想儘量多弄點工程,這幾件建築行業比較好。”任蘭微微抿了一口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

“蘭姐你有接到新工程沒?”劉海瑞好奇地問道。

“暫時沒有,大工程就那麼多,而且競爭激烈,小工程做了也沒多少利潤,你現在是區長了,要是有什麼好的工程可以幫我介紹介紹嘛,我的劉大區長。”任蘭開玩笑地對劉海瑞說道。

“我?區裡有大項目我肯定第一個會想到你的,現在暫時也沒有什麼大項目,倒是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項目,你都看不上的。”劉海瑞笑著有些無奈地說道。

“說來聽聽。”任蘭聽劉海瑞說有一些小項目,就很感興趣地說道,她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身價上百億,足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榮華富貴了,可是還想繼續在工程行業搞出一番天地。

“最近全河西省都在大六公路,出台了村村通公路規劃的文件,所有鄉村之間都要連通公路,當然這些公路也隻是鄉村公路,不過這個忙我可以幫蘭姐你,但是估計沒什麼利潤。”劉海瑞笑著說道。

“鄉村公路?讓我想想。”任蘭聽了之後就陷入了沉思,連服務員將菜上了好幾分鐘,她好像是一點也沒有發現似的,劉海瑞見她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打擾,便坐在那裡看著她。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除了眼角有一些魚尾紋外,臉上的皮膚依舊白皙光滑,精致無暇,柳眉杏眼,小巧挺拔的鼻子,性感的櫻桃小嘴兒,一頭燙發紮成一把,給人一種特彆高貴典雅的氣質。雖然隨著年齡的增大,身材微微比前些年有些發福,但是並不是那種中老年婦女的臃腫,而是給人一種豐腴的感覺,依舊是曲線玲瓏,真是徐老板娘,風韻猶存啊!

“我覺得這事兒有可行性,不過最後我得回去讓公司的技術人員做個評估才會知道,畢竟我不是專業人士。”經過幾分鐘沉思,任蘭得出了最後的結論,見桌上的菜已經上來了,就微微一笑,幫劉海瑞拿起筷子拆掉紙套,遞給他笑道“快吃菜吧,再不吃都涼了。”

劉海瑞忙接住筷子,才低頭看到桌上的幾道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菜,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抬起頭來柔情地看著麵帶微笑的任蘭,說道“蘭姐,你還記得我喜歡吃這些菜啊?”

任蘭聽到劉海瑞的話,抬起頭來,溫柔地笑道“廢話,我怎麼能忘了呢!多吃點!”說著話,任蘭燦爛的一笑,夾起一塊排骨送到了劉海瑞的碗裡。

任蘭的舉動讓劉海瑞的心裡頓時一陣暖流湧動,任蘭看到劉海瑞那笑盈盈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悵然,仔細算來,她和劉海瑞認識已經差不多七八年了,這些年來,要不是他的幫助,她恐怕早就在與林家的競爭中被打敗了。和這個小男人每次在一起,她就感覺到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對感情又充滿了渴望,儘管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可是他卻能給予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想到這些,任蘭就悵然地笑了笑,說道“海瑞,我們好久沒見了,你當區長了我也沒有祝賀你,咱們喝點酒吧?”

劉海瑞倒也沒有推辭,於是任蘭就轉身喊服務員拿了一瓶酒過來,倒了慢慢兩高腳杯,任蘭端起酒杯微笑道“海瑞,祝賀你當選為區長,也謝謝你一直以來為姐做的一切,今天借著這個機會,姐敬你一杯,以表謝意。”

“蘭姐,你太見外了吧!”劉海瑞鬼笑著端起了酒杯迎上去,兩人輕輕一碰,仰起頭就一飲而儘。

放下杯子,兩個人一邊吃菜,一邊聊著天,這樣的感覺讓任蘭覺得很舒服,平時很少喝酒的她,大多數時間都隻是為了應酬生意上的客戶才會喝點酒,幾乎沒有想自己喝酒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小男人久未謀麵了,坐在一起讓她有種很幸福的感覺,而酒無疑是助興的好東西。劉海瑞何嘗不是呢,很不喜歡那種應酬的酒席,吃也吃不好,隻能喝個半死,在酒桌上還要逢場作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很是不自在,而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就不用顧及到那麼多了。

幾杯酒下肚後,任蘭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了紅暈,整個人顯得很嫵媚,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都散發出了那種成熟而高貴的女人所獨有的氣息。“來,海瑞,我們再喝一杯吧!”任蘭媚笑著又端起了一杯酒,白皙的脖子一揚,一杯酒又灌進了肚子裡,看上去興致很高昂。

“蘭姐,你彆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劉海瑞看到任蘭喝得有些麵色發紅,神色中也夾雜了一抹醉態,就趕緊勸著說道。

“放心吧,姐不會喝醉的,姐是高興。”任蘭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見他的眼神裡有著一絲的感動和柔情,任蘭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忽然劉海瑞才想起了今天找任蘭的目的,便對她說道“蘭姐,對了,我問你一個事兒,你對企業方麵熟悉不熟悉?”

“企業?哪方麵的?你突然問這個乾嗎?難道你想創業?”任蘭笑了笑,好奇地問道。

“沒有,我們區政府現在對區裡一家國企進行審計,我對這個不太懂,你幫我看看這個賬目有沒有什麼問題?”劉海瑞知道任蘭在榆陽市搞了那麼多年煤炭生意,對企業方麵的東西肯定是知道一些的,隨即便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將那份抄來的賬目讓任蘭看。

“我看看,具體我也不是很專業,大概知道一些而已。這賬目不是應該由審計的人看嗎?你怎麼讓我看啊?”任蘭看著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問道。

“你不用看賬目對不對,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個款項的支出用途方麵有沒有什麼問題。”劉海瑞提醒了下任蘭。

“款項?我看看吧。”說著話,任蘭便逐字的看著這幾張劉海瑞抄下來的密密麻麻的數字以及對應的款項以及用途。任蘭看的很仔細,一直都沒有抬頭,劉海瑞現在也隻能寄希望於蘭姐了,一邊抽著煙,一邊滿懷期待的看著任蘭。

看著蘭姐那種認真的樣子,看上去很漂亮,雖然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但由於平時保養得好,加上會打扮,本身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她看上去隻有三十多歲,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少婦一樣,尤其是那張臉,是那種特彆精致,令人百看不厭,眉宇間透著一股女人裡麵很少見的灑脫。

就在劉海瑞還在仔細的欣賞著任蘭的美態時,任蘭突然抬起了頭,劉海瑞趕緊收回了眼神。

“我看了看,發現除了這個企業的報廢率比較高之外,其餘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任蘭皺著秀眉說道。

“報廢率?”劉海瑞有些不知所以然的看著她。他企業方麵的東西是一頭霧水。

“就是固定資產退廢率,在計算期內企業報廢清理的固定資產占原有固定資產的比重。”任蘭大概向劉海瑞講解了一下什麼叫報廢率。

劉海瑞的腦子也算聰明,多少也算明白了一些,就尷尬地笑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呢,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

“這都是書上寫的,簡單一點說吧,就是東西舊了、壞了,或者是被偷了之類,反正就是無法使用或者不見了,必須買新的。這其中的百分比就是報廢率。”任蘭又更為形象的向劉海瑞打了個比方。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那一般正常情況下的報廢率是多少啊?”劉海瑞很感興趣地問道。

“這個沒有具體的規定,每個企業都不一樣的,有些行業的報廢率高,有些行業的報廢率低,但是這個報廢率絕對是偏高的。”任蘭肯定地說道。

劉海瑞聽到蘭姐這些話,不由得在心裡想到,既然報廢率有問題,那就從這裡下手,回去好好看看這方麵的資料爭取找出問題來。

“你的個人問題怎麼樣了?”見劉海瑞陷入了沉思,任蘭就笑著換了一個話題問他。

“沒怎麼樣啊。”劉海瑞回過神來,笑著回答道。

“你都三十了,早都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難道你一直打算一個人嗎?”任蘭像是很關心劉海瑞的個人問題。

劉海瑞開玩笑地說道“我想和蘭姐你結婚,你願意不?”

看著劉海瑞那笑嘻嘻的樣子,任蘭愣了一下,白了他一眼,笑道“開什麼玩笑啊!你能想和我結婚!”

“真的,要是我想和你結婚的話,你願不願意?”劉海瑞嬉皮笑臉地看著她問道。

任蘭看到劉海瑞那一點也不正經的樣子。溫怒的翻了個白眼,嘴角帶著一絲媚笑,說道“行了吧,你還想和我結婚呢,你都多長時間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那是我這段時間忙著人代會的選舉,工作太忙了,要不我今天補償補償你吧?”劉海瑞神秘兮兮的笑看著任蘭說道。

“你怎麼補償啊?”任蘭一雙深邃的大眼睛閃爍著光亮看著他。

“蘭姐你想讓我補償呢?”劉海瑞笑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任蘭微笑著搖搖頭,說真的,她也不知道讓劉海瑞做點什麼才好,也許和他這麼坐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對她來說就心滿意足了吧。

“蘭姐,婷婷最近在家沒?”劉海瑞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沒有,出去旅遊去了。怎麼了?”任蘭好奇地看著劉海瑞。

“那我一會跟你一起回去吧,我們換個安靜一點的環境再好好聊一聊,這裡人太多了。”劉海瑞鬼笑著說道。

任蘭看到劉海瑞那壞壞的表情,就對他心裡那點花花腸子心知肚明了,她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媚態的表情,眼神明亮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沒有說什麼,算是表示答應了。

兩人從飯店裡出來,一前一後的開車去了任蘭位於西經市東郊的皇家公館彆墅區,一進家門,劉海瑞突然就一把從後麵擁住了任蘭,將她豐腴的身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任蘭頓時就像是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四周安靜的沒有一絲聲息,兩個人能夠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尤其是任蘭,那呼吸逐漸加重著,胸前的兩團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就像是兩隻大白兔一樣給人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蘭姐,我想你。”劉海瑞將嘴湊在任蘭已經有些發紅的耳根,小聲耳語道。

那熱乎乎的氣息輕輕的吹進了任蘭的耳朵裡,讓她不由得為之一顫,在劉海瑞的懷裡澀澀顫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氣若遊絲的回應道“我……我也想你……我太想你了……”說著話,突然任蘭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猛地從劉海瑞的懷裡掙紮著轉過了身,雙臂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踮起腳尖來,揚起下巴,將那張紅潤的香唇遞向了劉海瑞。看著蘭姐那種期待的神色,劉海瑞的心情頓時也變得亢奮起來,猛地低下頭,將一張大嘴印上去,四片嘴唇便向是磁鐵一樣吸在了一起,兩條舌頭在其中來來回回的糾纏著,兩人不時從鼻孔中發出一身沉悶的喘息聲,使得彼此的心情變得更加激動了,任蘭將劉海瑞的脖子緊緊的勾住,胸前兩團碩大緊緊的擠壓在劉海瑞的胸膛,雖然是隔著兩個人的衣服,但是那種柔軟和彈性依舊清晰可辨,那種劇烈的心跳也是感覺的真真切切。

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和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嘿咻過了,這個時候的任蘭顯得特彆的瘋狂,吸得劉海瑞嘴唇都有些發麻了,那種成熟女人的主動,使得劉海瑞的熱血在身體裡激烈的湧動著,翻滾著,他的兩隻手開始從她的背上緩緩的滑到了她肥美的臀部,使勁的揉搓起了那帶著彈性的臀肉,每擰一下,任蘭就會從鼻孔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嗯哼’聲,那聲音像是貓兒叫春一樣,雖然很微弱,但卻是很。

四片嘴唇緊緊吸在一起,但任蘭的一條手臂卻從劉海瑞的脖子上挪開了,沿著他結實的胸膛往下撫摸著,最後直接來到了他那已經蠢蠢欲動的大寶貝上,隔著牛仔褲攥住它,用力的著,在任蘭的撫摸下,劉海瑞感覺自己的大寶貝快要爆炸了一樣,很脹很脹,他搭在她屁股上的手也忍不住沿著腿心處滑去,隔著彈力褲在那道溝壑裡摳了起來,才幾下,劉海瑞就已經明顯地感覺到那裡有些潮濕了,竟然從裡麵已經浸濕了外麵這條褲子,這令劉海瑞激動極了,另外一隻手也不再閒著,而是直接搭在了她的碩大上,開始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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