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區長被捉 奸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劉區長被捉 奸(2 / 2)

李啟科看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女的是自己的老婆朱秀芳,此刻正用被子蓋著自己,臉上一陣紅一陣綠,顯然是驚恐極了,而這個讓自己想殺掉的小男人,就是劉海瑞,他正在呆若木雞的跪在床上,大腿根那碩大的玩意兒一下子耷拉了下來,就像是一隻鬥敗的攻擊一樣。

俗話說“捉奸在床”,這一次他終於是將妻子和劉海瑞堵在了房間裡,看著他們一絲不掛的呆在床上,心裡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可是同時也有一股極為憤怒的火焰衝上了腦門,即便是自己在外麵玩女人,但朱秀芳畢竟是自己的妻子,男人的尊嚴讓李啟科覺得特彆恥辱,特彆是被這麼一個小男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心理極度的不平衡。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知道這件事不可避免,但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太殘忍了,更殘忍的是,他在門外聽到了妻子和彆的男人那種進入狀態後痛快淋漓的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層次遞進,給人的想象留下了太大的空間,而妻子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從來沒有這麼表現出這個快活過的。

自己的女人,在一個小男人的身體下麵爽著,這滋味,讓身為西經市政協副主席而一直高高在上的李啟科心裡真不是滋味,他媽的,夠男人!他在心裡狠狠罵了一聲,情緒徹底失控了,衝著他們就怒不可遏的大罵了起來“他媽的,狗男女,老子早就知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會乾什麼好事兒,還真是沒想到啊,老子說要去外地,你這就把這小雜種給叫到家裡來乾這事兒了,還過起了小日子,給這小兔崽子做飯吃!”李啟科說著話,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殘羹冷炙,心裡就更加不平衡了,作為朱秀芳的丈夫,他還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劉海瑞先是癡癡的愣了一會兒,見集成的事實已經是沒辦法狡辯了,就鼓起了勇氣問道“你……你想乾什麼啊?”

李啟科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子想乾什麼!老子要宰了你們!”

朱秀芳整個身子埋在被窩裡,隻探出了半張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站在門口怒不可遏的丈夫,又看了看劉海瑞,知道今天被丈夫捉奸在床,想狡辯什麼也不可能了,乾脆就和劉海瑞站在了一條戰線上,鼓起勇氣衝李啟科說道“李啟科,我們乾什麼你管不著,你不也是在外麵有女人嗎,你憑什麼管我!”

朱秀芳胳膊肘往外扭的態度簡直太讓李啟科措手不及了,好歹與他結婚十多年了女人了,那麼多個日子的同床共枕,竟然在這個時候站在了彆的男人那邊和自己叫起了板,這讓李啟科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的老婆,他的合法妻子,現在和彆的男人赤身裸體的被他捉奸在床,竟然還這麼嘴硬,一股怒火頓時衝上了李啟科的腦門,他憤怒的指著朱秀芳質問道“秀芳,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秀芳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平靜的樣子,臉色逐漸平靜的簡直可以用波瀾不驚來形容,她說道“我還要問你呢,你不是外出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到朱秀芳已經與自己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這無疑給了劉海瑞一些底氣,他心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於是就擺開了架勢說道“李哥,你自己在外麵玩女人,卻不放心自己的老婆,你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說完這句話,劉海瑞隱約有一種蛋疼的感覺,心想自己現在和人家老婆睡覺被捉奸在床,竟然還有臉教訓人家。

李啟科實在是被妻子聯合劉海瑞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了,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罵道“秀芳,你是我老婆,和這個小子偷情現在被我逮到了,你還問我什麼意思?真是豈有此理!”

朱秀芳仍然氣不喘心不跳地說道“李啟科,你在外麵和彆的女人亂搞,我也沒說你什麼,咱們的夫妻關係早就名存實亡了,你也沒資格管我!”

李啟科看著妻子如此精彩絕倫的表演,隻覺得心裡一陣氣血翻滾,她沒想到妻子非但沒有被他捉奸在床而有任何的懺悔之意,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和自己叫板,弄得他自己都懷疑和她是不是真的是夫妻,想起曾今兩人剛結婚時那些牽手的浪漫,那些翻雲覆雨的激情,她小鳥依人的依偎,溫柔發嗲的呢喃,都是假的嗎?

而劉海瑞在聽了朱秀芳的話後,也來了底氣,一邊慢條斯理的穿上褲子,一邊衝李啟科說道“李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說到底都是你的不對,你在外麵玩女人,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朱姐為你守身如玉呢!”

“他媽的,你上了老子的老婆,還有臉說這些話啊!”李啟科簡直快要被劉海瑞給氣壞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對狗男女被自己捉奸在床了,還會表現出這麼理直氣壯的樣子來。

現在李啟科才算明白了,一個男人最大的痛苦,並不是事業上的失意,而是被自己的老婆給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這還不打緊,更要命的是人家還親自把綠帽子拿到跟前給自己戴在了頭上。

李啟科一時間就像是個小醜一樣站在那裡,看著那一床狼藉,心裡仍然氣血翻湧,而朱秀芳把目光看向了床下的地毯,明顯的是在逃避他憤怒的目光。

“他媽的,姓劉的,老子跟你拚命了!”李啟科明知道以自己的身手不是眼前這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的對手,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再不表示一下的話,那這小子還會怎麼看自己,而朱秀芳又會怎麼看自己,在自尊心的驅使下,一邊大吼著,一邊衝了上去,一隻手卡住了劉海瑞的喉嚨,然後一手抓住了劉海瑞的腳踝,可能是人在極度憤怒的時候會爆發出連自己也難以想象的爆發力,劉海瑞竟然被這家夥直接給拉到了創下,渾身隻穿著一條褲衩。

奶奶的!這家夥瘋了!劉海瑞的第一反應就是李啟科徹底被激怒了,他這個時候還不想和他動手,畢竟是自己睡了人家的老婆,如果再動手打傷他的話,說不定會徹底激怒了這家夥,一旦事情鬨大,對誰都是沒好處的,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已婚女人而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李哥,有什麼話好好說,咱們彆動手動腳的行不行?”劉海瑞並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知道這個時候李啟科正在氣頭上,於是就假裝服軟,也算是給他一個台階下,希望這件事能夠在這個房間裡就得到解決。

“好說!好說你媽的比!”李啟科看到劉海瑞那一點也不反抗的樣子,反而更加的怒不可遏了,一通拳腳就往他的身上招呼去了。

“李啟科,你助手!”朱秀芳看到劉海瑞沒有反抗,就趕緊大喊了一聲,“你不能打他!”

聽到老婆的勸阻,李啟科用那火一樣的目光看向朱秀芳,冷笑道“老子為什麼就不能打他?是怕老子打傷了你這個小奸夫是吧!”

“他好歹也是個區長,你也是個政協副主席,你打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事情鬨大了對誰都不好。”朱秀芳一臉焦急的說道,她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情一旦鬨出去,自己作為一個女人,這張臉還怎麼見人呢。

“嗬!”李啟科聽到朱秀芳的話,諷刺的一笑,說道“我告訴你,要是這小子是個平頭百姓老子還能忍一忍,他越是囂張老子就越要老虎嘴裡拔牙!老子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能耐!”

罵完,李啟科又朝劉海瑞衝了上去,以劉海瑞的身手,要擺平這個養尊處優的胖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真和這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動起了手,隻會把事情鬨大的,所以劉海瑞隻是不緊不慢的伸手阻擋著李啟科的攻擊,在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的前提下,也沒有去傷害李啟科,一邊後退著,一邊嘴裡說道“李哥,有話好好說,我不像個你一般見識!”

“你動手啊,你他媽動手啊!”李啟科衝劉海瑞拳腳並用,可就是傷不到他一根汗毛。

“我真動起手來就不是這樣了!”劉海瑞用力的一把推開了衝上來的李啟科,直接將推的打了一個趔趄。

“他媽的,老子要去告你,去市紀委告你!老子要讓你這小子身敗名裂,操你媽的!”李啟科已經是氣瘋了,嘴裡胡亂的叫罵了起來。

朱秀芳也知道李啟科的本事,把他把劉海瑞激怒了會吃苦頭,也不顧自己沒有穿衣服,反正她的身子都被這兩個男人碰過了,她上前去使勁的抱住了李啟科,說道“你彆鬨了,你不怕事情鬨出去了人家笑話你嗎?你還想不想當官了?”

李啟科混在市政協副主席的位置上不容易,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這種事情一旦鬨出去讓大家知道了,大家更多的隻會是看笑話,在同情他的同時,肯定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窩囊廢,這樣想著,李啟科那暴躁的情緒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憤怒的目光落在了朱秀芳身上,卻看見了那令任何正常男人都為之心動的擺設兩隻雪白的胸脯上,比起身體的其他地方白的有些刺眼,而上麵赫然的印著幾個紅色的吻痕,小腹的一片平滑之下那黑色的深處,還帶著黏糊糊的白色液體,這一幕讓李啟科簡直快要崩潰了。

李啟科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股邪念,那種不平衡的心理,強烈的報複心理,心裡湧動著強大的憤怒是一場凶猛大火,這一刻他想到了發泄,他想聽到這個背叛自己的妻子在自己身體下發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叫聲。

狗日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他抱起妻子朱秀芳柔滑的身子往床上一扔,然後看著呆站在一旁的劉海瑞警告說道“給老子老老實實的看著,敢動一動老子跟你沒完!”說著話便撲向了妻子朱秀芳。

奶奶的!這家夥玩的哪一出啊!劉海瑞一時間有點納悶了,看著李啟科那個舉動,竟然覺得有點好笑,當著彆人的麵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啊!”朱秀芳驚叫了一聲,開始推搡了起來。

“叫啊,用力地叫,剛才不是叫的很歡快嗎!”李啟科此刻的心裡隻有恨。

朱秀芳不敢麵對丈夫那種凶狠的表情,也不敢大聲的叫,生怕引來了周圍看熱鬨的鄰居,但仍然用力的掙紮著,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那種掙紮幾乎可以說是徒勞的。

李啟科一隻手緊緊按著妻子,一手很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褲子,然後也省去了以前兩個人那些摸來摸去的預熱過程,直接就鎖定目標長驅直入。

“啊!”朱秀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而這聲輕哼之後,她已經完全地放棄了抵抗,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還再抵抗的話,隻會讓丈夫更加惱怒。

李啟科這個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由於心裡帶著一種想證明自己的想法,竟然比平常那種有氣無力的樣子要凶猛了很多,就像是一頭饑渴的野獸一樣在她的身上肆虐著,隻聽見她急促的嬌喘聲,隨著李啟科速度的加快,她已經無法忍受的將這個從來沒有給過自己高潮感覺的男人抱得很緊,口裡斷斷續續的低吟著,緊閉的雙眼和微微張開著的嘴巴生動的詮釋著她很享受這個過程。

“難道老子不夠滿足你嗎?竟然背著老子偷人!”李啟科一邊進行著最後勇猛的衝刺,一邊怨恨的罵著。

劉海瑞站在一旁看著夫妻兩在床上激情的過程,心裡覺得很是好笑,竟然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彆捉奸在床的恐懼,這個時候,就見床上的朱秀芳眯著眼睛衝劉海瑞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讓他趕緊走。

劉海瑞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了過來,趁著李啟科趴在朱秀芳身上肆意發泄著,悄悄的從地上撿起衣服三下五除二穿上,不動聲色的悄然離開了朱秀芳家。

逃也似的從朱秀芳家裡出來,劉海瑞這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就像是去了一次鬼門關一樣,就在他惴惴不安的從樓上下來,快步離開小區的時候,正在朱秀芳身上發泄著的李啟科,發現劉海瑞逃走了,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劉海瑞呢,直接給小區的保安經理打了個電話。

在劉海瑞剛從樓下一出來的時候,就被幾個保安攔住了,保安頭看著劉海瑞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喝問道“樓上住戶打電話說丟了東西,跟我們去接受檢查!”

劉海瑞立即意識到了情況不妙,他愣了一下,故作鎮定地說道“丟什麼東西了?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保安頭哼了一聲,說道“什麼事?樓下監控清清楚楚的看見你去了人家家裡,還了人家的老婆,簡直是十惡不赦,你等著坐牢吧!”說罷,就衝身邊的其他幾個小嘍囉吼了一聲“抓住他!”

其他幾個保安聽到命令,就像是一群野狼一樣撲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看到這群蠢蠢欲動的保安,隻是冷笑了一聲,心想就你們這幾個雜碎還想攔住老子?打架對劉海瑞來說從來不是什麼事兒,他什麼大場麵沒見過,怎麼會在乎幾個小小的保安呢。

第一個撲上來的保安,就在他的拳頭離劉海瑞的臉近在咫尺的時候,被劉海瑞給伸手抓住,用力一捏,就痛的他“哇”的大叫了起來,另一個保安的拳頭在距離他的頭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的時候,也被他抬腿一腳踢中肚子,直接摔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落下。

還有另外兩個保安自然就不用說了,劉海瑞閃電般的給了他們的大腿一人一腳,兩個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摔了個‘狗吃屎’。

保安頭見狀嚇得不是一般,他自認為保安中的幾大高手,居然會被對方這個小子舉手投足輕描淡寫的給收拾了,簡直是駭人聽聞啊,他趕忙往後退了幾步,同時摸出手機正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摩拳擦掌的看著他,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保安頭子嚇得想跑,但是平常能把兩百斤沙袋踢飛的腿竟然突然發軟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發抖,篩糠一樣的打著顫。

劉海瑞看到這保安頭子嚇得唯唯諾諾的樣子,一隻手按住他的頭,然後輕輕一推,他就摔了個四腳朝天,然後蹲下來說道“我再清楚的告訴你,在你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最好彆那麼衝動。”

保安投資一臉恐慌的看著劉海瑞,生怕他動手。

“你們當保安的也不容易,老子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劉海瑞說完話,起身就坦然的離開了。

但那看似走的瀟灑的腳步,劉海瑞自己卻感覺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身子也沒有了平時那種精神抖擻的感覺,整個人仿佛是虛脫了一樣,他不知道接下來李啟科還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他的心裡有些提心吊膽,最怕的就是李啟科會把這件事捅到政府裡去,不過他想著這種可能性也不會很大,畢竟李啟科自己是個領導,這種家醜宣揚出去,彆人會怎麼看待他呢。

而已經從妻子朱秀芳身上發泄完畢爬起來的李啟科,狠狠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樣的朱秀芳,整個人沉沉的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他原本是想著將這兩個狗男女捉奸在床,好好收拾一下劉海瑞,可卻發現自己稀裡糊塗的吃了一場敗仗,說起來覺得很可悲又很可笑他發現自己的老婆和彆的男人偷情,讓他捉奸在床,結果這個奸情竟然像農轉非一樣轉正了,倒像是他自己成了奸夫。

他想著妻子背叛自己的可能性有兩方麵,一方麵是自己在外麵和彆的女人亂搞,忽略了她,第二個原因就是劉海瑞那小子比自己年輕,人也長的高大英俊,而且剛才在他看到劉海瑞那家夥的那玩意兒時,即便是已經處於疲軟狀態了,竟然還大的嚇人,想著自己在門外偷聽時妻子那種急促的嬌喘輕哼,喊著‘寶貝快一點’,再看看床單上留下的一大塊濕痕,很明顯是高潮過後的證據,而自己比起這個小子來,那方麵的能力的確不行,猛然,李啟科幡然醒悟了,大概知道了為什麼,可是作為男人,他實在是咽部下這口氣。

劉海瑞心有餘悸的從朱秀芳家的小區裡逃出來,看著街邊閃爍的霓虹,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也不是第一次搞那些有夫之婦了,今天居然中了李啟科的套兒被他捉奸在床了,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看來今後還是要小心一點,和這些有夫之婦還是少接觸為妙。

他開著車胡思亂想的在街上溜達著,突然看到了不遠處幾個霓虹閃爍的大字‘夜來香酒吧’,心情煩躁的劉海瑞現在正想喝點酒,於是就將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朝這家酒吧裡麵走了進去。

這家酒吧的規模很大,裝修的也是金碧輝煌,和嵐姐的酒吧旗鼓相當,在五顏六色閃爍變化的霓虹燈光裡,還真有點像皇宮一樣的富麗堂皇,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舞池裡的各種男女隨著震耳欲聾的隱約瘋狂的搖擺著,四周的小台子上也圍坐著三三兩兩的人,一邊喝酒一邊觀賞舞池裡那些比動物還要瘋狂的人們。

劉海瑞穿梭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來,點了一些小吃,又點了一打啤酒,一個人坐著喝起了悶酒,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裡亂的跟麻一樣,還不知道李啟科那老小子到底會不會來個魚死網破,這是他最為擔心的一點。

看著舞池裡那些瘋狂扭動著身子的男女們,劉海瑞真想和他們一樣這麼無憂無慮,看著鄰桌那一桌男女將那些搖頭丸和k粉之類的東西擺上了桌子,劉海瑞就心想,這些刺激大腦使人興奮的東西真的能將人帶入另一個遠離現實的無憂世界嗎?他聽很多人提到過那種隻羨搖頭不羨仙的感覺,但他從未嘗試過。他知道這些興奮藥物的原理,就是強迫性的對人的大腦進行刺激,如同一台沒有潤滑油的機器,讓它強製轉動,會對機器產生很大的損傷。可以稱得上是一種慢性自殺,他是沒有那個膽量去嘗試的。

很快服務員將酒送了上來,將開瓶器遞給了他,他打開一瓶啤酒,就掂著就酒瓶往嘴裡灌,一口氣將整瓶酒喝了個精光。放下酒瓶的時候,劉海瑞突然發現在自己的鄰桌上有一個大波浪卷發的美女正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自己,就算是那種看怪物的眼光,劉海瑞還是覺得這個女孩長得特彆漂亮,一雙眼睛很大,就像是閃爍的星星一樣,五官也很精致,鼻子小翹而堅挺,嘴巴紅潤的跟櫻桃一樣,皮膚很白,隻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臉有些冰冷,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不過也正是因為冰冷才顯得她更加的尊貴和驕傲。

劉海瑞對這個美女的第一印象就是覺得她應該是個富家女,那是一張嬌生慣養的臉蛋,而且身上穿著一件質地光線的紅色真皮皮衣。

美女看到劉海瑞看向了自己,便移開了目光,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仰脖子,一飲而儘了。

劉海瑞不由得驚了一下,一個看似高貴而嬌嫩的女孩子,也就是二十歲上下吧,一口竟然喝了這麼大一杯洋酒,竟然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這讓劉海瑞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帶著謎一樣的女孩。

皮衣女孩偶爾會看看舞池裡,偶爾也會去看劉海瑞一眼,彼此的目光碰觸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冷若冰霜波瀾不驚。

但劉海瑞很快就發現了一點異常情況,在前麵不遠處有兩個男人一邊交頭接耳一邊看著這邊,這讓劉海瑞很確定這兩個家夥是在給這個美少女打主意。

那種看不僅僅是單純的看見美女的欣賞,因為他們在美少女的身後一方,根本看不到美少女那漂亮的臉蛋,但他們仍然在那裡竊竊私語的商量著什麼,那種猥瑣陰險的眼神足以說明這兩個家夥不懷好意。

劉海瑞的目光又落到了美少女的臉上,突然覺得她的神色有點不大對勁兒,俏麗的臉蛋上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有點頭暈目眩的樣子,突然身子像是有點軟,忙用手撐住了桌子,劉海瑞見她那樣子有點奇怪,但並不像是喝多酒的樣子,因為她僅僅隻喝了幾杯而已,而且看她喝酒時那個豪爽的樣子,也絕對不可能像是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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