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的未來女婿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書記的未來女婿(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書記的未來女婿

“剛剛忙完啊,真是累死人了。《純》”劉海瑞唉聲歎氣的辯解了一句,“你那會兒說什麼來著?讓我明天晚上去你家裡是嗎?”

“是啊,明天晚上來我家裡,你乾媽想見你了!”金露露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不僅僅是金阿姨有點想見自己這個未來女婿了,小美女心裡其實也挺想見他的。

“嗬嗬,那我明天下了班過去吧。”劉海瑞笑著說道,“對了,你最近怎麼樣?不是在省委總工會上班了嗎?覺得怎麼樣?”劉海瑞倒是挺好奇像金露露這樣瘋瘋癲癲的姑娘能不能忍受得了那種無聊的工作。

“不怎麼樣,一天到晚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又沒什麼事乾,還不能亂跑,無聊死了!”果然,金露露對金書記為她安排的這份清閒差事感到很不滿,以她那種性格根本不適合在政府機構工作,更彆說是省委總工會那種清閒單位了。

“我要是你就好了,我現在一天到晚忙的要死,你還嫌自己沒事兒乾,真是的。”劉海瑞笑著向小美女訴起了苦。

“切,我才不喜歡這種工作,要不是不想給我爸丟人,我早都不乾了!”小美女刁蠻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乾著吧,過段時間就習慣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也馬上睡了。”劉海瑞和金露露沒聊多久,實在是太困了,便掛了電話,從浴缸裡出來,拿起毛巾擦乾了身體後就直接走到了床上仰頭倒下來,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今晚的經曆,暗自感慨自己到底都稀裡糊塗的乾了些什麼事啊!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班後,劉海瑞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李啟科親自驅車來到了區裡,直接去區委找了張書記,李啟科和張增賢是在數年前的全省係統黨校學習時認識的,兩個人的交情還不錯。李啟科昨晚在劉海瑞離開後,雖然看似已經不再追究那件事了,但是整整一個晚上想著自己被那小子戴綠帽子的事情,覺得自己身為堂堂市政協副主席,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區長給戴了綠帽子,實在是咽不下那口惡氣,同時又不想把事情鬨大,就去了區裡找張書記,想戳弄一下是非,雖然他並不清楚張增賢是市長張德旺專門派下來打壓劉海瑞的,但是他卻明白一個道理,往往政府裡的黨委一把手和政府一把手是麵和心不合的,而黨委一把手又在某種程度上比政府一把手更有權力,在張增賢跟前落井下石的詆毀一番劉海瑞,或許還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能緩解一下他的心頭之恨。

對於李啟科的行蹤,朱秀芳也是在暗中觀察著,作為他的老婆,以她對他多年來的了解,知道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在得知李啟科去了區裡找張書記後,朱秀芳就將電話打給了劉海瑞。

果然,還沒等劉海瑞來到辦公室裡坐穩屁股,他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海瑞拿起電話,直接衝著話筒問道“哪位啊?”

“是我,朱姐。”朱秀芳在電話裡自報家門。

劉海瑞頓時有點驚詫,這一大早的她直接將電話打到自己辦公室裡來乾什麼?愣了半天,他笑著說道“朱姐,你找我什麼事啊?”雖然這樣問著,但是他知道,一定與昨晚的事情有關。

“還能是什麼事?他一早就去找你們領導了。”朱秀芳在電話裡說道。

“他找我們領導告狀?”劉海瑞愣了一下,頓時回過神來,心裡不由得恐慌了起來,連說話的語氣也有點顫抖了。

“應該是這樣吧,不過他不是去市裡告狀,而是去了你們區裡,找你們張書記去了。”朱秀芳若即若離的提醒著劉海瑞說道。

“看來事情還真是沒那麼簡單啊!”劉海瑞在電話裡驚慌不安的感慨了一聲,接著又馬上問道“他找張書記都說了些什麼?”

朱秀芳說道“我隻知道他去你們區裡找張書記了,至於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哼,沒想到他竟然說話不算話啊,不是說好了這件事就那麼算了嗎,奶奶的!”劉海瑞將電話換到了另一隻手上,憤憤不平的說道,心裡開始忐忑不安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怕了?”朱秀芳意識到劉海瑞現在的心情肯定很緊張,他有點擔心一旦李啟科聯合張書記來整他,他會有點應付不過來。

“我怕?我怕什麼?最多我這個區長不乾了,我也不稀罕這個區長!”劉海瑞明裡很怕,但在女人麵前卻擺出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來。

朱秀芳哀歎了一聲,然後說道“你放心,任何時候姐都和你站在一起,他李啟科要真的鬨大了,對他也沒好處的。”

“行了,朱姐,先彆說這些了,還是先幫我想想該怎麼辦吧,我可能不能讓他隨便在背後告我的狀,你說我是不是也去找張書記給他說說呢,張書記一直想整我,我怕會被他拿來說事兒。”劉海瑞雖然嘴上說不怕,可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了極為擔心的想法。

朱秀芳想了想,說道“我看你還是先彆著急,他去找張小說記不一定會幫他的,你現在先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靜觀其變吧。”

“可是他現在已經把這事兒告到了張書記那兒,我怕張書記會用這件事來整我。”劉海瑞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再按兵不動了,一旦被李啟科和張書記聯合起來整他,那以他的能力還真應付不過來的。

“可是你如果去找張書記說這事兒,這不就等於是你承認了有這件事嗎?”朱秀芳提醒他說道。

劉海瑞還要跟朱秀芳解釋些什麼,可在這個時候就聽見背後有一個沉悶的聲音說道“小劉啊,公家的電話是用來辦公的,你這樣用辦公室的電話聊私人家常,是不是有點假公濟私啊!”

劉海瑞心裡一驚,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了,他趕緊衝著電話說了聲“先說到這兒吧,有事兒我會找你的,我這裡有點急事,我先掛了!”說完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劉海瑞並沒有抬起頭來,而是佯裝慢條斯理的鼓弄著辦公桌上的文件,等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常務副書記王樂際發問,果然,就聽見王樂際用帶著怨氣的口吻說道“張書記找你有事,你電話總是占線,我剛好過來辦點事,順便過來給你說一聲。”王樂際像是已經知道張書記要對劉海瑞發難了,此刻臉上帶著一種看笑話的表情看著劉海瑞。上次兩個人打架的事情張市長並沒有因此而發落劉海瑞,這讓王樂際有點不甘心,最近一直在想辦法找機會來給劉海瑞找茬兒。

看來該來的是總要來的!劉海瑞抬起頭來,衝著王樂際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點著頭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說完,就起身跟著王樂際走了出去。

在臨近張書記的辦公室之前,劉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儘量的能夠穩定下來,做好了跟張書記較量的準備。

進到了張書記的辦公室裡,劉海瑞首先瞄了一眼張書記的臉,見他跟平時的表情沒有什麼區彆,還是顯得很平靜,他心裡多少有了點安慰。

“坐吧,海瑞同誌。”張書記見劉海瑞進來,先是給了他一個蠻子,然後接著說道“海瑞同誌呀,你是不是因為這兩天光顧著忙自己的個人事情,把工作上的事情給落下了?”

劉海瑞聽得出來,張書記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如果自己不順著張書記給的這杆子往上爬,那就是太不知趣了,但假如跟著張書記的杆子爬了,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在工作上有了顧此失彼的嫌疑,也就是說,自己的工作上出了差錯,那樣的話,王樂際跟張書記自然就成了勝利者,危難之中,劉海瑞還是咬了咬牙,笑了笑,堅定地說道“張書記,雖然最近我的確個人的事情比較多,但工作上的事情都是由我來決定的,所以,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就請張書記直接指出來吧。”

劉海瑞的一席話,彆說坐在一旁的王樂際有點瞠目結舌,就連張書記都有些沒有預料到,他的臉色一沉,鄭重地說道“這麼說人家李副主席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看著張書記那凝重的臉色,劉海瑞的心中沉甸甸的為之一顫……劉海瑞沒有想到隨便的一個應付,竟然讓這老家夥就將話題扯到了那件事上,形式的急轉直下讓他頓時有點難以招架,看著張書記那不陰不陽的臉色,劉海瑞的心裡有些沒譜了,他不知道張書記找他是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是彆有其他用意,在沒弄明白這老家夥的最終想法之前,劉海瑞隻能是閉著嘴,不再狡辯什麼。

果然,張書記並沒有向劉海瑞追問自己和李啟科的私人恩怨的具體過程,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海瑞同誌啊,這種個人生活上的事情被人家市政協的李主席鬨到我這裡來,這就是你的失職知道嗎?”

“哦……這……”劉海瑞實在是忍不住,想開口解釋點什麼,可沒等他說下去,張書記就把他的話給攔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也不管有什麼具體的情況,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情要不得啊!你是黨員,是國家乾部,組織上的規定製度你應該清楚啊,怎麼能犯這種生活作風的上的錯誤呢,人家李主席不管和老婆之間的感情怎麼樣,你怎麼能攙和進去呢,你這不是不給人家李主席麵子嗎?”張書記看著劉海瑞那尷尬的樣子,貌似有些不想繼續奚落他了,畢竟李啟科也交代過他,不要把這事兒傳出去了,於是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就連我也要給人家李主席幾分麵子的!”

劉海瑞的心徹底涼到脊梁骨,一種想站起來大喊一聲“要殺要剮隨你便!”的衝動難以抑製,但畢竟經曆著官場洗禮的他,還是學會了幾分忍耐,無奈之下,他側目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王樂際,就見他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自己,雙目相撞,劉海瑞自然是敗下陣來,他趕緊收回了目光,乾咳了一聲,說道“既然李主席下來找張書記您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我也已經給李主席下過保證了,我想李主席的本意也不想把這事兒鬨大的,張書記,我下去自己再找李主席談一談,我也不想因為我自己的個人生活作風問題給區委區政府抹黑,張書記您看可以不?”

“我看不可以。”倒是一旁的王樂際卻插了句話。

“這……”劉海瑞又被噎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好。

“算了,算了,樂際,人家海瑞同誌年輕不懂事,生活作風上出了點問題,不影響大局就行,組織上本著懲前毖後的原則,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錯誤就行了,這種事情就沒必要上綱上線了,也算是給人家李主席一個麵子,這事兒傳出去對李主席的影響不好。”讓劉海瑞沒有想到的是,張書記竟然當起了老好人,打起了圓場。

劉海瑞心裡的鬱悶就彆提了,事情搞到現在,倒成了他們放自己一馬了,要算賬也是人家李啟科找自己算賬啊,這不是黑白顛倒了嗎?這樣一來,好像自己還欠了這一正一副兩個老家夥的人情了?

可就在劉海瑞心裡極度不平衡的時候,王樂際說道“張書記,我覺得這種事情必須要讓海瑞同誌好好的認真反思一下才行啊。”

張書記的麵色凝重,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海瑞同誌,你這個個人生活作風的問題必須要好好反思才行啊。”

劉海瑞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他知道這兩個老家夥一唱一和的,就是想讓自己明白,他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他們手上,他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是默不作聲的表示認命了。

如願以償的王樂際,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衝張書記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張書記,我那邊還有點事兒,我先去忙了。”

等王樂際走了之後,張書記就一直那樣和顏悅色的看著劉海瑞,直看的他心裡有點發毛,瞪著眼睛看著這個老家夥,一時間辦公室裡安靜的連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嗬嗬。”張書記溫和的笑了起來,他用手指了指劉海瑞說道“海瑞同誌呀,你還是太年輕了,彆的我就不說了,要注意自己的作風問題,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了,至於該怎麼去處理,你自己去解決吧,但唯一的一點,就是不要因為這件事給咱們區委區政府帶來負麵影響,知道不?”

劉海瑞先是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嘴裡自言自語的應了聲“知道……還是不知道?”

不管怎麼想,不管願不願意,劉海瑞都要麵對張書記這張狡猾的老臉,張市長給自己戴的這頂緊箍咒,現在算是越收越緊了……

看著劉海瑞在發愣,張書記又乾咳了兩聲,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道“對了,海瑞同誌啊,這兩天我抽時間去下去走訪了區裡的幾家企業,覺得你負責主持的對那個紡織廠的改製工作做的很不錯,紡織廠的效益現在起來了,但是還有一些企業也麵臨發展的困局,我想著咱們抽時間開一個會,商討一下經濟體製改革方麵的工作,你看怎麼樣?”要扳倒一個人,最有效的辦法是從工作入手,才能光明正大的置人於死地,張書記自從來到區裡後,一直在找機會弄劉海瑞,但是從日常生活方麵著手,顯然效果不夠好,而且還會帶來很負麵的影響,現在要打壓他,必須從他這個區長所負責的日常工作著手。

劉海瑞忙回過神來,衝張書記感激的笑了笑,說道“張書記您安排吧,咱們產霸區您說了算。”這下劉海瑞學乖了,在張書記麵裝出了下裡巴人的態度來,那晚上在吳姐家裡,她又是對他一番諄諄教誨,向他傳授了一些為官之道,讓他開始重新認識起了自己在工作上存在的一些嚴重的問題,吳敏告訴他,在任何工作單位,沒有任何領導會喜歡那些愛出風頭的下級,工作能力越強的人反而越不受領導待見,因為領導會把這種在工作中容易展露鋒芒的人看做假想敵,生怕會對自己的職位構成一定威脅,所以但凡那些有能力的人反而得不到重用,一直上不去,倒是那些平時低調的讓人快想不起的人,反而最容易得到重用,尤其是在政治形態極為複雜的官場,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喧賓奪主,在吳敏做書記的這幾年,劉海瑞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她的大力支持下儘情的施展著自己在工作上的才華和能力,也的確取得了一些令人欣慰的成績,但那完全是因為吳敏作為女人,已經對他在某種程度上有了依靠,而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一樣了,張增賢作為市長張德旺親自安排下來的人,目的就是要用他來收緊劉海瑞的權力,這個時候劉海瑞才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要在保證自己的工作能夠正常有序開展的前提下,保持一個低調的姿態,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高調了,低聲下氣夾著尾巴做人,或許還能為他挽回一些周旋的餘地,一旦和張書記對著乾,他會死的很慘。

張書記看到劉海瑞那種低三下四的樣子,不由得聯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劉海瑞那種高傲的姿態,與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這讓他的心裡很是受用,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行,劉區長你就先去忙你的吧。”

劉海瑞忙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張書記,沒其他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說著話,慢慢的退出了張書記的辦公室。

“海瑞同誌啊,個人生活作風上的問題值得你好好反思啊!”就在劉海瑞剛轉過身要出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張書記那意味深長的聲音。

劉海瑞愣了一下,忙回過頭衝張書記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趕緊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來,劉海瑞還有些餘驚未了,雖然從大局考慮,張書記那老東西並沒有就這個事情大做文章,但是劉海瑞知道,一旦一個人被扣上了生活作風問題,特彆是機關單位領導,這個問題說小也小,說大卻很大,如果不被放大,不被用來大做文章,也就沒什麼事,但是一旦有人用生活作風問題來小題大做,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據他所知,生活作風問題已經成為這幾年國家反腐工作的一個重要切入點,不過好在張書記那老狐狸為了不給自己剛剛上任產霸區委書記期間惹來輿論麻煩,並沒有用這一點來對付自己。

渾渾噩噩的在辦公室裡度過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飯,劉海瑞照例進到辦公室裡麵的休息室裡去午休,由於昨晚那兩件事的影響,回到家裡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身心疲憊的劉海瑞一倒頭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迷迷糊糊之中,劉海瑞感覺到鼻頭上像是爬上了一隻蒼蠅一樣,癢癢的難受,他半睡半醒中哼哼癡癡的用手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打著呼嚕翻了一個身側臥在了床上,可是沒過多久,緊接著那隻蒼蠅又飛到了耳根上,他一邊閉著眼睛打著呼嚕,一邊用手抓了抓耳朵,他實在是累壞了,換做是平時,他恐怕就坐起來抓住那隻蒼蠅碎屍萬段了,但這個時候他卻連眼睛也懶得睜一下,想趁著中午這兩個小時好好睡一覺,緩解一下疲憊的身體。

但那隻蒼蠅偏偏像是跟劉海瑞作對一樣,不管他怎麼翻來覆去的,那隻蒼蠅就是在他的耳朵上,鼻頭上飛來飛去,弄得他全身就像是爬上了無數隻毛毛蟲一樣,他再次吧唧吧唧的動了動嘴,迷迷糊糊中狠狠的朝臉蛋上發癢的部位拍了過去,‘啪’的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嘻嘻嘻嘻……”朝自己的臉上拍了一把後,劉海瑞突然迷迷糊糊之中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嬉笑聲,一驚之下忙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原來是小保姆李雙飛正側身躺在他身邊,手裡捏著一縷發絲在自己的臉上劃來劃去的,他頓時恍然大悟了,這哪裡是一隻蒼蠅啊,分明就是一隻小狐狸精,看著她那嬉笑的表情,劉海瑞長長的‘哎’了一聲,皺著眉頭有點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怎麼進來了?”

“誰讓你最近不理我呢!”小保姆撅起了小嘴兒,有點撒嬌的看著劉海瑞,這小姑娘還真是的,一旦男人跟得太緊,她們會厭煩,可是當男人一旦疏遠了她們,她們就感覺自己好像不被重視了一樣,就開始主動投懷送抱了,這個小保姆也不例外,雖然第一次完全是劉海瑞霸王硬上弓,可是從那以後,經過與劉海瑞的接觸了解以後,她不但不討厭他,反而越來越有點離不開他了,尤其是劉海瑞那種詼諧幽默的性格,讓任何和他在一起的姑娘總是會被逗得笑個不停。

“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們要注意保持距離啊!”劉海瑞有點無奈的皺起了眉頭,看著她一點也不介意的就麵對麵躺在自己麵前,他將身子往後挪了挪。

“但是保持距離也不是不理人家啊,吳姐姐讓你平時多照顧我一下呢,你最近連理都不理了,你就不怕我向他告狀啊?”小保姆嬌笑著威脅劉海瑞道。

“告狀?告什麼狀啊?”劉海瑞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問道。

“你不怕我把咱們兩的關係告訴吳姐姐啊?”小保姆笑嘻嘻地看著劉海瑞反問道。

劉海瑞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說道“你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說這個呢,你和史大哥的事情吳姐原諒了你,你背著她和我在一起亂搞要是被她知道了的話,恐怕她最不能原諒的人是你吧。”劉海瑞現在才不怕這小丫頭會告訴吳姐,他知道這小保姆是個聰明丫頭,為了能夠在城市裡立足,她才不會傻到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保姆的心思被看劉海瑞看穿了,她嘻嘻的笑了笑,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劉海瑞,臉上隨之泛起了一絲羞紅,嬌嗔地說道“你這幾天不理人家,人家有點想你了。”

劉海瑞看著小保姆那嬌媚的神態,不由得壞笑著問道“想我什麼啊?”

“就是想你了嘛。”小保姆嬌滴滴的說道,那扭捏作態的樣子,讓劉海瑞心裡很清楚這小妞兒大中午的跑來找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那個啥嘛。

“是不是想那個啥了啊?”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小保姆羞赧的眼神問道,一隻大手隨即伸過去,輕輕的在她俏麗的臉蛋上撫摸了起來,觸手所及,是女孩那充滿了肉感的小臉蛋,此時整個辦公樓裡都安靜的沒有一絲聲息,聽著小保姆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劉海瑞的有些疲憊的身心再一次被一種來自異性的魔力給喚醒了。

劉海瑞的舉動讓小保姆的芳心砰然一動,不由自主的就將頭微微的埋進了劉海瑞的懷裡,一種幸福的感覺頓時湧上了她的心頭,她也知道自己和劉海瑞在一起的可能性不大,人家堂堂區長,怎麼可能喜歡上她一個鄉下來的姑娘呢,可是她就是喜歡他,喜歡他那種壞壞的笑,喜歡他那種能讓人快樂的性格,更喜歡他在床上那種比史偏頭遠要讓她舒服的感覺,而且吳姐現在去了市政府,一個月幾乎也不怎麼回家一次,隻有和劉海瑞搞好關係,她在區政府這份工作才能保住。

“門關了沒有?”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辦公室裡激情的劉海瑞,在熱情燃燒的同時,還不忘記這樣問一下,畢竟現在不同往日,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張書記那老東西的監控之中,今天早上剛因為生活作風的問題被他叫過去談了一次話,這個時候,更應該注意這方麵的問題才對,可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小保姆投懷送抱的誘惑,看著她那一身性感的打扮,那種期待的眼神,一股熱血就已經開始在全身上下奔流湧動。

“反鎖了。”小保姆嬌滴滴的回答著的話,看來是已經替劉海瑞免去了後顧之憂,緊接著就含情脈脈的看著劉海瑞,迎接著他那熾熱的目光,一點回避的意思也沒有。

“你怎麼不找你的史大哥啊?”劉海瑞又輕輕的撫摸了一把她的臉蛋,壞笑著奚落起了她來。

被劉海瑞這麼一說,小保姆就有點委屈的看著他,向他訴說起了自己對劉海瑞的愛,以及自從跟他有了那種關係之後,她又是如何痛下決心跟史偏頭一刀兩斷的,還一再表明自己身份低微又沒文化,雖然打心眼裡很喜歡劉海瑞,但也隻是能是默默地在他身後注視著他,從沒有奢望能夠和他有什麼結果,希望劉海瑞不要看不起她,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不停地用帶著讓人心醉的嬌啼聲,訴說著對他的愛憐,讓劉海瑞在感歎自己這輩子女人緣泛濫的同時,也自然而然的起了憐憫之心,看著她那嬌媚動人的眼神,她充滿渴望的表情,他哪裡還能推開她,就不停的用手撫慰著她,但是那麼青春豐滿的火熱嬌軀摟在懷裡蹭來蹭去,不知不覺,兩個人就像是吸鐵石一樣,嘴唇就碰在了一起,也說不清楚是誰先張開的嘴巴,很快的,兩條舌頭就像是蛇一樣糾纏在一起,最近由於劉海瑞一直在刻意保持著和女性工作人員的關係,而小保姆自從品味了他的熱情之後,史偏頭那點能耐就再也提不起她的興趣了,兩個人都好久沒有嘗過彼此帶給對方的那種快樂了,所以,那兩篇貼在一起的嘴唇,就像是天雷碰到了地火一樣,一點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將兩個人青春的身體焚燒的熾熱不已。

劉海瑞每次在自己放縱之後都會很後悔的反思,一直在告誡自己要管住自己的褲腰帶,每次激情過後,他都會對自己說,不能再這樣了,而且眼前這個小保姆也並不是自己下決心要取的伴侶人選,她隻不過是自己一時激動而忍不住招惹的野草,而且她跟吳姐的關係太過親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以後想甩也甩不掉的,此時或許因為貪一時之歡,說不定會給自己日後的道路挖下一個陷阱,奶奶的,劉海瑞啊劉海瑞,你趕緊管好你褲襠裡那個東西吧!

可是,年輕氣盛容易衝動的他,還是經受不住衝動的誘惑,雙臂已經把懷中的小保姆那柔軟的令人心潮澎湃的嬌軀緊緊的擁住了,一隻手已經難以自持的順著她的腰間摸了進去,在她光滑的玉背上開始遊走了起來,那張大嘴更是貪婪的卷動著小保姆那淡淡青春氣息的香舌,吻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完全像是一個已經被餓了三天的人猛然間得到了一碗蒸的酥爛、肥而不膩而又香氣襲人的紅燒肉一樣的貪婪。

而懷中的小保姆也早已經就被劉海瑞那強烈霸道的吻給弄得渾身軟成了一團爛泥,整個人那樣掛在他的身上,嘴裡被動的呻吟著,故意用女人的騷動進一步刺激著劉海瑞沸騰的熱血……終於,劉海瑞忍不住將一隻大手轉移到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服一把抓住了她豐滿的小白兔,重重的揉捏了起來,那種觸手可及的豐富彈性令他感到熱血沸騰,而她也忍不住低沉的悶哼著緩緩往床上躺了下去,慢慢的帶動著劉海瑞隨著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劉海瑞雖然是隨著她的平躺下去而直接趴在了她那起伏不定的嬌軀上,那隻大手愛撫的有些不順手,乾脆就順勢一把將衣服掀上去,頓時,雪藏在裡麵的兩隻大水蜜桃就徹底的暴露了出來,然後劉海瑞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撲上去肯住了其中一隻,就像是真的要吃下去一樣大口的吮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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