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前來拜訪_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_思兔 

馬總前來拜訪(1 / 2)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馬總前來拜訪

真是太舒服,太舒服了,一陣陣不可抑製的快感從下麵傳來,關口頓時活躍了起來,又脹大了幾分,再也禁不住了,連連打了幾個酣暢淋漓的哆嗦,熱乎乎的岩漿立時飛噴而出,一陣接著一陣……

完事兒過後,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身旁的小妞兒下去洗了個澡,不一會兒就給他端來了一小碗養生粥。劉海瑞不禁笑了笑,心想這馬總想得到是挺周到的嘛,慢悠悠的喝完這碗養生粥,才去洗了個澡,一件一件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等在門口的小妞兒臉上還帶著餘韻未了紅暈,見劉海瑞走了出來,就說道“哥,馬總在茶廳裡呢。”

劉海瑞看看太陽已經落山了,就笑了笑,走向了旁邊的茶廳,進去後就看到馬總正和馮行長坐著喝茶。

“老弟,休息好了啊?”馮行長見劉海瑞紅光滿麵的走了進來,就一語雙關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馮行長這麼快啊?”

馮行長笑著歎了口氣說道“人老了啊,不必老弟你這年輕人啊。”

馬總連忙請劉海瑞坐下來說道“劉書記,坐下來喝杯茶。”

劉海瑞在茶桌前坐下來,喝著茶水和兩人先聊了一會兒,就起身要走,馬總客套的挽留了兩句,見劉海瑞堅持要走,馮行長也就說自己也得走了,馬總便將兩人送到了會所門口,先將馮行長送上了車,接著又熱情的將劉海瑞送到了車上,笑眯眯地說道“劉書記,慢走啊,有空我去拜訪您。”

劉海瑞笑嗬嗬的和馬總打了聲招呼,隨即就開車離開了會所。

在回去的路上,劉海瑞看了看放在副駕駛位置上那鼓鼓囊囊的皮包,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車停下來,大概數了一下,才發現幾個小時的時間,贏了足足有五萬塊錢,當然他心裡很清楚,這少不了馬總給自己點炮的功勞。其實他心裡隱約也能感覺到今天馮行長將自己約到這裡來和馬總打麻將,馬總又故意輸了這麼多錢給他們,肯定是彆有用意的,隻是馬總的真正目的是什麼,這時候他還不得而知。

管他呢,反正錢是從麻將桌上贏回來的!劉海瑞破罐子破摔的想著,又開上車朝著城南的彆墅而去了。

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將車停在了彆墅門口,剛要下車的時候,不由得心裡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突然從後視鏡中看到在自己的脖子側麵有一個很顯眼的口紅印,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來,難怪在從會所裡出來的時候,站在會所門口的女門迎看了他一眼後就抿嘴偷笑,奶奶的,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啊!媽的!這小妞兒,差點害死老子了!心有餘悸之後,趕緊將脖子上的口紅印擦了擦,又仔仔細細的左看看右看看,在確保沒有什麼留下什麼女人的蛛絲馬跡後,這才從車上下來,揣著又圓又鼓的公文包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這個時候妻子進露露正和保姆王姐坐在餐廳裡吃飯,見劉海瑞這麼早就回來了,頓時興衝衝的笑著說道“老公,你回來了啦。”

“才吃飯呢。”劉海瑞看著她笑道。

“劉書記,飯剛做好,我給你去打飯。”王姐彆墅的男主人回來了,就趕緊起身要去給劉海瑞打飯。

劉海瑞忙攔住了王姐說道“王姐,不用了,我剛才在外麵吃過了。”

金露露見劉海瑞吃過飯了,就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今天沒喝酒吧?”

“喝酒的話還能這麼早回來嘛。”劉海瑞衝嬌妻笑了笑,“你先吃著,我去洗個澡,熱死了。”說著話,隨手將皮包丟在了茶幾上,轉身就朝著一樓的浴室裡走去了。

在浴室裡,劉海瑞在浴缸裡放滿水,脫光衣服後就泡進去,閉上眼睛感受著全身被熱乎乎的水浸泡著的那種舒服的感覺,隨著肌肉的鬆弛,讓他覺得特彆的舒服,雙手搭在浴缸邊緣,閉上眼睛美滋滋的享受著沐浴的舒爽,腦海中竟然情不自禁的就浮現出了馬總小秘那雙狐狸眼,那攝魄的眼神兒就就像是幽靈之眼一樣如因隨影。

舒舒服服的在浴缸裡泡了半個多小時後,感覺精神好多了,這才起身擦乾了身子,換上一條睡衣走出了浴室,從浴室裡出來時,嬌妻已經吃過飯到了樓上去了,他便邁著八字步一搖一晃的去了樓上。

見劉海瑞進來了,金露露就一邊將他的皮包打開,一邊指著裡麵的錢,用猜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包裡怎麼裝了這麼多錢啊?”

劉海瑞隨意地說道“噢,下午陪馮行長還有一個私人老板打了會兒麻將贏的,手氣不錯吧,贏給老婆你花的。”說著話,劉海瑞走上前去坐下來就將嬌妻攬進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金露露從小官員家庭長大,自己也在省委總工會乾過一段時間,對於那種官商之間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是有所了解的,就見她聽到劉海瑞的回答後,有些疑惑地看著他說道“該不會是人家求你辦事兒,才用這種辦法送錢給你的吧?”

聽到金露露這麼說,這與劉海瑞的猜疑不謀而合,但是她知道嬌妻肯定不希望自己被彆人利用,在怔了怔之後,隨即若無其事的嗬嗬笑道“不會的,就打麻將娛樂一下,是你老公我手氣太好了,有沒有想我?”

金露露從劉海瑞懷裡掙紮著扭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說道“老公,我給你說啊,以後這種牌局還是不要參加了。”

劉海瑞看著嬌妻那一臉認真的樣子,笑嗬嗬地問道“為什麼呢?”

“反正我覺得他們沒事兒找你打麻將,還贏了這麼多錢,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要接近你的,不可能無緣無故讓你贏這麼多錢的,我記得小時候我爸也有一次被人叫去打麻將,也贏錢了,結果人家過了兩天就找他辦事兒,你說你辦還是不辦?從那以後我爸就不參加那種牌局了。”金露露一本正經的看著劉海瑞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經曆的這個事情,那件事對她印象很深刻,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金書記從來還沒有那麼被動的時候,那是金書記唯一昧著良心去幫一個和自己並沒什麼交情的人辦事兒。

“你爸不就是我爸嘛?”劉海瑞並沒有把金露露說這番話的主題放在心上,反而是笑嘻嘻的岔開了話題。

金露露見劉海瑞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是很認真的和你說呢,以後這種牌局你不要去參加了,萬一人家讓你辦的事兒不好辦,你頂著壓力辦了,讓彆人知道了,對你的工作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了,你說多不好啊。”

見嬌妻對自己這麼關心,劉海瑞心裡不由得湧起了一股暖流,將她溫柔的攬進懷裡柔情地笑道“親愛的,我知道了,以後這種牌局我一概推掉不去參加還不行嘛。”

金露露還是很認真的看著劉海瑞說道“我可是很認真的和你說哦,你彆當耳邊風這邊耳朵進去那邊耳朵出來,要是被我知道你還繼續參加這種牌局的話,我就告訴我爸。”

劉海瑞一聽金露露把金書記搬出來了,當下來了一個敬禮,一臉嚴肅地說道“老婆,小的遵命,以後再也不了。”

金露露頓時被劉海瑞這俏皮的樣子給逗得笑了起來,沒好氣地說道“我給你說正事兒呢,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呀?”

劉海瑞眨著大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有些無語的嬌妻,說道“我這還不夠嚴肅啊?”

“嬉皮笑臉的,哪裡嚴肅了?”金露露說著話瞪了劉海瑞一眼,接著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並不是想乾涉你那麼多自由的,可是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和普通人不一樣,那些陌生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接近你,肯不會無緣無故的數錢給你,這些都是有目的的,你收了人家的好處,肯定要幫人家忙,你知道我媽包括我爸當初為什麼會同意我們在一起麼?”

劉海瑞微微挑了挑眉頭,顯得興致盎然地看著金露露,等著她來給自己答疑解惑。金露露看了看劉海瑞,說道“其實看中的既不是你的才能,也不是你的長相,就是覺得你這個人穩重,尤其是我爸,他覺得你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還能乾乾淨淨的,沒沾染上官場上那些歪風邪氣,他看中你的是你正直的秉性,我也是看中你這些,才願意跟你在一起的。”

“難道你就沒有看中我其他優點嗎?”劉海瑞嬉皮笑臉地看著一臉認真的金露露問道。

金露露用那雙大眼睛看著劉海瑞問道“你什麼意思啊?”

“沒啥意思,就是說你就沒有看到我的什麼長處嘛?”劉海瑞笑眯眯地說著話,低頭往自己的腿根處掃了一眼,給金露露提示了一下。

看到劉海瑞那猥瑣的樣子,金露露頓時恍然大悟了過來,隨即柳眉一皺,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海瑞,嗔罵道“人家跟你說正經呢,你就知道不正經。”

“那你告訴我,夫妻之間怎麼才叫正經呢?”劉海瑞厚顏無恥說著話,將嬌妻用力的摟進了懷裡,兩隻大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了起來。

“你又想乾壞事了?”金露露眨著大眼睛衝劉海瑞問道。

“怎麼了?”劉海瑞嘿嘿的笑著,其實剛才在馬總的會所裡已經在那小妞兒身上狠狠的泄了火,這會兒彈儘糧絕,還真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隻是剛才嬌妻那些關心的言語讓劉海瑞心裡覺得有點虧對於她,隻是想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用這種方式好好的彌補一下她。

金露露有點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大姨媽來了。”

“沒事兒,我就是想抱抱你。”劉海瑞嘴上溫柔地說著,心裡不由得一陣喜出望外,幸虧嬌妻來了大姨媽,要不然真要辦事兒,這會兒他還真有點提不起勁兒來。

“怎麼,我怕不見了嗎?”金露露被劉海瑞緊緊的抱在懷裡,心裡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溫暖,開心地看著他問道。

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怕你不見了,你說你要不見了,我去哪裡找你這麼好的老婆啊?”

金露露佯裝出不屑的樣子斜睨了劉海瑞一眼,說道“切,漂亮姑娘多了去了,而且像你現在這麼年輕帥氣,又是事業有成,找個漂亮姑娘多容易呀!”其實金露露剛才之所以用少用的認真勁兒對劉海瑞說那些話,也是因為心裡有些擔心,生怕他和社會上那些老油條混在一起,染上了那些壞習氣,像劉海瑞這麼年輕帥氣,又事業有成的男人,如果經常和外麵那些生意人混在一起,不論是喝酒還是其他什麼活動,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作為他現在的妻子,金露露現在有孕在身,隻能在家裡養胎,又不能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自然是擔心他在外麵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這些話也是女人本性中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所致。

善於察言觀色的劉海瑞自然是明白嬌妻心裡的顧慮,他將嬌妻擁在懷裡,‘嘿嘿’地笑道“寶貝,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金露露看著劉海瑞那厚顏無恥的樣子,真是又生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說道“罵你呢。”

“打是親罵是愛,說明你愛我嘛。”劉海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真是太不要臉了,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金露露哭笑不得地說道,接著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我困了,咱們睡吧。”

劉海瑞笑著點了點頭,就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放了下來,然後就熄滅了房間的燈……

這個時候,在馬總位於郊區的私人會所裡,在一間裝修成仿古風格的房間裡,隨著男人一陣粗喘和女人那悠長的‘呃’聲,長夜逐漸歸於平息,在亮著燈光的這間裝修的很考究,風格很獨特的房間裡,馬總正一身肥膘赤身裸體的躺在寬大舒適的紅木床榻上,在他身邊躺著躺著的是女秘書小雅,馬總的一身肥膘上已經是大汗淋漓,在燈光下油光閃閃的,而身邊的小秘書,那張錐子臉上布滿了紅暈,一雙狐狸眼迷離地看著馬總,隨著微微的喘息,隻用毛毯蓋住了胸部和下身的身體微微起伏著,一雙修長白嫩的裸露在外麵,其中一隻還搭在馬總的腿上。

馬總翻身從高檔木製仿古床頭櫃上的煙盒裡拿出了一支煙,‘啪’一聲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眯著眼睛一臉舒爽的吐了一口煙霧,美滋滋地說道“真他媽爽啊!好久都沒這麼爽過了。”

身邊的小秘看著馬總那爽意的表情,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滴滴說道“你是爽了,把人家差點給折騰死了。”

“看來還是這個藥管用啊。”馬總看到小秘那撅著小嘴兒埋怨的樣子,不由得想起自己剛才將身邊這個小秘乾的死去活來大喊大叫的情形,美滋滋的笑著,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男士外用藥看了看,這藥是他一個朋友去印度旅遊時帶回來的,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哪裡啊,馬總你本來就很厲害嘛。”小雅儘挑一些男人喜歡聽的話恭維著馬總。

馬總聽著小秘的話,心裡很是受用,心滿意足地笑著說道“和你在一起,我這男人的雄風才能展現出來。”

“那你和你老婆平時做不?”小雅很好奇地看著馬總問道。

說起老婆,馬總就顯得沒什麼興趣了,搖了搖頭,說道“做什麼做啊,看見那黃臉婆心裡就煩,那還有什麼興趣做啊!”

“那你乾脆和你老婆離婚算了,我和你結婚。”小雅趁機想試探一下自己在馬總心裡的地位到底如何,就眨著那雙狐狸眼看著馬總笑道。

聽到這個風騷小秘這麼說,隻見馬總的眼神微微一變,接著采取了緩兵之計笑眯眯地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也要等到何時的機會了才行啊。”

“哼,我就知道我在馬總心裡不重要!”小雅佯裝生氣的撅起了小嘴兒。

“嘿嘿,怎麼能不重要呢,不重要能和我躺在在一起嗎?”馬總厚顏無恥的笑著,一隻鹹豬手就伸過去在小雅白皙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起來。

“哼,沒心情了。”小秘繼續假裝生氣的將馬總的大手撥到了一邊。

馬總‘嗬嗬’的笑了笑,突然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奏響了一曲優美的鈴聲,他翻過身去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馮行長打來的電話,就連忙按下了接聽鍵,將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上,熱情地笑著說道“馮行長,安全到家了啊?”

“嗯,到了一會兒了。”馮行長微笑著說道,“劉書記也走了吧?”

“走了,剛把你送上車,劉書記就走了。”馬總回答道。

馮行長‘哦’了一聲,接著委婉地提醒馬總說道“老馬啊,今天我可是幫你把劉書記叫過來,你也和他打過交道的,你的事情啊,要趁熱打鐵,沒事兒多和人家聯係聯係,找個機會拜訪一下他,私下把修路的事兒說一下,先看看人家是什麼態度。”

“對,對,我也是這個意思,今天真是太感謝馮行長了,最近馮行長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玩兒,下次過來保證還有新來的小姑娘呢。”馬總說著話猥瑣的笑了笑,他知道馮行長這個老家夥就好這一口。

馮行長聽到馬總這麼說,就美滋滋的笑了笑,說道“那行,這兩天行裡有點忙,你們公司貸款的事情,我給市行已經打過招呼了,錢也不多,沒什麼問題,周末要是我有空的話,去你那些咱們再慢慢聊。”

“那行。”馬總欣慰的笑著答應道。

“好了,也沒啥事兒,我就先掛了啊。”馮行長說著話就掛斷了電話。

接完了馮行長的電話,馬總緩緩的將手機從耳邊拿下來,一邊丟在床頭櫃上,一邊肥頭大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抽著煙想了想,決定就這兩天抽空去區裡拜訪一下劉海瑞,俗話說打鐵要趁熱,一旦拖得時間長了,還真就有點不太合適了。

想了一會兒,馬總扭頭看著蜷縮在床上的小雅,壞笑著將她身上的毛毯一把扯掉,握住了胸前一隻飽滿的大白兔輕輕的揉搓著說道“小雅,你覺得劉海瑞那個人怎麼樣?”

“劉海瑞?”小雅扭過頭來,一頭霧水的看著馬總,她不知道劉海瑞是誰。

看到小雅不解的樣子,馬總耐心的解釋說道“就是滻灞區那個劉書記,今天和咱們一起打麻將那個年輕人。”

小雅這才明白的看了一眼馬總,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了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頰,隨即嘴角揚起一絲風騷的媚笑,一邊想著一邊說道“說話挺幽默的,長得也挺帥。”

見小秘對劉海瑞讚不絕口,馬總就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壞笑著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哪有啊,我喜歡的是馬總。”小秘見馬總有點吃醋的樣子,一雙狐狸眼看著馬總眨了眨,將一絲不掛的火辣身段主動往馬總跟前靠了靠,伸出一隻光滑的輕輕在馬總的小腿上磨蹭了起來。

“通過今天的接觸,我覺得那小子應該很不簡單。”馬總想著今天和劉海瑞打麻將時對他暫時的了解,不論是他打麻將時那種沉穩的風格,還是說話時滴水不露的言談,給他的感覺就是這小子不是個簡單角色。

小雅也很認同馬總這句話,媚眼迷離的看著馬總,說道“我也覺得,你看他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就已經當了那麼大的官了,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吧。”

馬總聽見小雅這麼說,‘嗬嗬’的笑了笑,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說道“過人之處肯定是有,不過像他那個年紀,在官場上要想混到現在區委書記這個位置,不光是要有過人之處,還要有很硬的關係和背景才行。”

聽馬總這麼說,小雅就好奇瞪大眼睛問道“馬總,你是說那個劉書記他的關係和後台很硬嗎?”

馬總瞥了小秘一眼,說道“那可不是,我聽馮行長說這小子是省委書記的女婿,這次他們滻灞區修路沒錢,區裡和市裡的財政就解決不了,要不是金書記給省行打招呼,馮行長也不會認識他的。”

“省委書記的女婿?”小雅瞪大眼睛,顯得很是驚訝,“那他老婆就是省委書記女兒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馬總有點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小秘,接著若有所思地說道“區裡這次要投資五個多億修一條路,咱們公司能攬到這個活兒就能大賺一筆了。”

小秘這才終於明白了馬總為什麼下午會無緣無故和劉海瑞以及馮行長一起打麻將,而且故意輸了那麼多錢給他,原來是為了這個,她隨即看著馬總說道“噢,我明白了,馬總你下午打麻將故意讓我給劉書記放炮,就是為了這個事兒吧?”

馬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要拿到這個工程,不出點血怎麼行呢,這兩天我就抽空去拜訪一下劉書記,先試試他的態度。”說著話,馬總嘿嘿的笑了笑,就將一隻手伸進了小秘的腿心處,在那柔嫩的花瓣上摳了起來。

“哎喲……馬總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小秘微微將大腿分開一些,嬌滴滴的白了一眼馬總,隨即也伸出了小手握住了馬總那玩兒意輕輕了起來。

調了一會兒情,馬總就四平八叉的躺在了床上,用命令的語氣對小秘說道“來,給我吹一下。”

“討厭!”小秘嬌滴滴的白了一眼馬總,但還是乖乖的起身調整姿勢,跪在馬總腰旁,一邊將頭發攏到後背上,一邊俯下身,將頭埋在了馬總的男人原野上,隨著馬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音隨之響起……

劉海瑞每天的工作都差不多,早上到了辦公室裡秘書董潔會給他準備好一杯茶水,然後將一些需要審批的文件送過來讓他審批簽閱,偶爾看看當天的河西日報,閒著沒事兒就在網上看看一些有趣的新聞,如果上麵有什麼任務了,就分配下去。作為區委書記,劉海瑞需要親自出馬的工作並不多,也就是貸款修路的事情,這段時間的確浪費了他不少時間,不過好在有嶽父金書記在上麵的關係,這筆貸款的進展很順利,聽馮行長昨天打麻將時說,應該很快就批下來了。

這天上班,劉海瑞還是按部就班的批閱了幾份無關緊要的政務文件,和董潔聊了一會兒天,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就在中午快下班時,董潔剛從劉海瑞辦公室裡離開,區委辦主任兼副區長侯俊山突然來敲開了劉海瑞的門。

“老侯,有事兒啊?”劉海瑞正整理好桌上的文件,準備去食堂裡吃午飯,見侯俊山突然來了,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侯俊山滿臉堆笑地說道“劉書記,中午沒啥應酬吧?”

“正準備去食堂吃飯,怎麼了?”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高興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更加疑惑了起來。

隻見侯俊山上前來就給他遞了一支煙,然後笑眯眯地說道“劉書記,中午要是沒啥事兒的,我想請你過去吃個飯,董區長和區裡其他幾個領導也都過去。”

劉海瑞看著侯俊山那喜不自禁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歪著腦袋笑著問道“老侯,無緣無故請吃什麼飯呢?是不是有啥高興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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