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均按照昨天約定,和劉義同一起來到第一樓。
第一樓是不但是南城區的標誌性建築,甚至也算是整座無雙城的標誌性建築。
這棟建築高聳入雲,氣勢磅礴,令人一望便生出敬畏之心。
它的建築風格獨特,白玉為基,赤金為頂,飛簷翹角,鸞飛鳳舞,巨大的青銅門堅實厚重,可以稱得上“磅礴中不失精致,巍峨中不失柔和”。
“還真是‘第一樓’。”
方均看到第一樓如此雄偉大氣,歎道,然後走了進去。
兩人很快就來到大堂。
大堂高達十餘丈,由上百根巨柱支撐而起。
這些柱子皆由墨玉雕成,每根柱子都散發著淡淡的光華。大堂的地麵則是由貴重的金色石磚鋪成,顯得雄偉大氣。
在第一樓的最高處,有一個玉台金邊的大殿,名為“第一殿”,那是元嬰修士們的議事之處。
“據說這第一樓,是二十多年前才修建的。”劉義同說道。
“二十多年前?”方均對這個時間突然敏感起來,“莫非早就預料到了今日的情況。”
“我們一直都在防備獸潮,就算能料到今日的情況也不足為奇。”
半個時辰後,方均和劉義同各拿著一塊玉簡從第一樓的大堂出來了。
劉義同明顯有些失望的神色。
“我還以為有機會和方師弟你一起並肩作戰。”
方均啞然失笑,這麼多人隨機分配,兩人分到一起的可能性也太小了。
“劉師兄,以後有機會的。上麵說的‘地二三一’是指哪裡?”
“哦,那個呀。我們得穿過大堂,往裡麵走,然後上樓才能知道。你這是哪天會麵?”
“三日後的上午。”
“我的是後天上午。你的小隊是幾個人?”
“八個人,三個結丹修士,加上五個築基修士——咦,其中一個是我們宗門的!”
說著方均微微皺眉。
這個築基修士不但是神劍宗的,還是方均的一個熟人。
他不是彆人,正是昨晚的遇到的故人石頑濤的大哥,石頑波。
玉簡上的資料顯示,石頑波的修為竟然隻是築基後期。
要知道,當初一起去雲道山脈的時候,石頑波就是築基後期。
如今六十多年了,他依然是築基後期,修為不見長進。
而那時還隻是築基中期的石頑濤,如今都是築基頂峰,這次獸潮過後,應該能回去直接衝擊結丹期。
“你們小隊的結丹修士有幾個,分彆是誰?”劉義同又問道。
“三個結丹修士。另外兩個是冰魄宗的結丹頂峰修士李芝琪,和無雙城鮑家的結丹初期修士鮑若璃。”
“李芝琪,是她?”
“劉師兄,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廢話,你當然聽過。她是李穀主的親傳弟子。當初楊副宗主帶著我們去冰魄穀參加四宗會試之時,就是這位李芝琪接待我們的。”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了。”
“她當初是結丹後期修為,如今到了結丹頂峰,據說正在尋求結嬰的契機。可你看看我,當初是結丹後期,現在還是結丹後期,唉。”
“劉師兄,你也彆歎氣。說不定這次獸潮過後,你就找到了進階的契機呢。”
“希望如此吧。”
“劉師兄,無雙城鮑家的鮑若璃,我好像有點耳熟,你聽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