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跟八一槍係都是一個槍族,但八一比ak47難搞多了。由於當初蘇聯的關係,在好些現在局勢混亂的國家,特彆是中東和非洲,想要弄把ak47,便宜得要命。
有的非洲國家,一隻雞都能換一把,那都是當年蘇聯留下來的武器。
“開火,壓製他們!”丁芸喊了聲,就帶隊折翻往另一處下山。
獵狗在那邊山下,火力不好壓製,而她這邊要是過去的話,就等於是上下合擊,那就容易占到上風了。
但那邊是沒有正常路的,隻有些探險者走出來的野路,下山的時候特彆陡峭,就得萬分小心。
“注意!”宋煜一把拉住丁芸的胳膊,她一腳打滑,差點就翻下山。
瞧著那處沒站穩的地方滾落的石子,挨著山壁幾個觸碰就摔得不知去向,她心頭一寒。
“大家注意一些,這裡不是太穩,儘量蹲低些往下走……”
宋煜喊了聲,這些刑警都回話答應,倒像是他是隊長了。
這樣貼著山往下走,抓著些野樹植物,它們的根莖紮得深,往往能穩住身體。
但也要會分辨,有的簡直就是在玩人,那植物看著很大株,估計那根也深,是紮在縫隙裡,誰知那紮是浮的,一用力拉,整個就脫下來。
大約花了一個小時,才滑到山腰處,槍聲也整整響了一個小時未停。
丁芸等人已經來到了洞穴的上方,那洞口趴著四個人,用衝鋒槍壓製著山下的獵狗。
“不要打草驚蛇……”看到部下要拿槍射擊,她忙說,“孔暄還在洞裡。”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有個家夥耳朵很靈,一下翻過身,看到頭頂已經有十幾個刑警站著,一下嚇得呆住了。
“行動!”丁芸當即立斷說。
“不許動!警察!”刑警們掏出手槍就喊。
宋煜跳下去,轉身奔向洞穴,裡頭一顆子彈飛過來,他張手抓住,手一揮,子彈打回去,就聽到慘叫一聲,那放槍的人已經倒在地上。
這洞穴不算大,卻很深,走幾步就看不到什麼了。
宋煜手一張,一道火光從手中騰起,才看清孔暄背朝洞外,被反綁在一塊大石上,眼睛戴著眼罩。
他衝上去將綁著他手的手銬解開,孔暄就將眼罩推開,看著宋煜就激動地說“你是警察?”
“不是!”宋煜笑著一拳將他打翻在地。
“住手!”丁芸衝上來拉住他,說“吳葆葆的事我會調查清楚的,你不能殺了他。”
賭債的事丁芸不管,但這些哈爾濱人替澳門賭場收賬,把人綁架,還襲警,還砸店,這些卻要一一算清,卻也不是一時能了結的。倒把孔暄的底細給翻了過來。
這家夥是個職業騙子,騙吳葆葆的錢不算多,他曾經在西北騙了一個地級政府的工程款,足足有一億多。這些錢拿去外省放貸,也收了不少利息。
時常跑到澳門去賭,都進的貴賓間,前前後後輸的多了,也混得熟了。
前兩個月又跑澳門,賭輸了沒錢,才問賭場賒了一億,回頭說要還沒還,倒不是沒錢,覺得回國內人家找不到他。
誰知兩個月就翻了一輩,這些賭場可不是慈善機構,都是些吸血蟲。
就派了黃星、羅爺這批東北人來金河,本想收回個七八千萬就算好。本來是好好談,不想孔暄突然拔槍,就衝突起來。
隻能先將他帶走,孔暄還中了槍,出了不少血,也要處理好。
從中橫插出個宋煜,事情就不像黃星和羅爺想的一樣了。
“那邊政府聽說抓到了孔暄,派人打電話說要回前賬,我想想,他們的錢要賠光了,就沒辦法賠吳葆葆那邊了,你去嚇他一下,讓他先賠給你的人吧。”
丁芸電話打過來,宋煜愣了下才點頭答應。
跑到拘留所裡,孔暄正坐在單人間裡看書,打扮整齊的他倒真有幾分企業家的氣質。
“你知道我是誰嗎?吳葆葆,你還想得起來嗎?”
孔暄聽到宋煜的聲音,轉頭就厲聲說“我要投訴,警察打人!”
他到現在還認為宋煜是警察,打那一拳,是為了泄憤。
畢竟救自己傷了好些警察,想想不值得吧。
“我不是警察,你想不起吳葆葆是嗎?”宋煜手按在鐵欄杆上,化金訣一出,三根鐵欄杆一下熔掉,他拍著手走出去。
早已看得眼睛瞪出來的孔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貼著牆壁說“你想乾什麼?你不要傷害我!我有錢!對了,我想起吳葆葆是誰了,她是個女的對吧?做服裝生意的?我騙了她幾百塊,我還,我還……”
“利息呢!”宋煜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擰起他不多的頭發就說,“湊個整吧,你就賠個兩千萬!”
孔暄打了個哆嗦“湊整也是一千萬吧,兄弟……”
“誰跟你是兄弟?你配做我兄弟?笑話!”宋煜手一用力,孔暄疼得嗷嗷直叫。
“我給,我給,可是我的錢全都被政府監管,我,我怎麼給?”孔暄求饒道。
“你當我傻啊?你沒有隱秘賬戶嗎?”宋煜說了句就鬆開手,一腳踩在他臉上,“我跟你說,你要不肯給錢,那行,我就把你弄出去交給澳門那邊,我看他們可黑得很呢,可不像我,還講什麼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