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賭下來,指不定就不輸光就不行了。
“每年過來,我爸都不讓我去,要不我們偷偷溜去?”她倒完全不在意宋煜跟夏成彰說些什麼,心思全都跑到了傳單上。
卻也是,自從十四歲以來,都快年了,每年都不是住凱撒就是住金帝,哪間都是頂間的賭場。在澳門除非是那些不上檔次的旅館,否則哪一家酒店都會有賭場。
而每回來都隻能待在房間裡,等到隔日去於家的彆墅參加聯誼會,完了就坐飛機回內地。
想想也憋悶得很,這回夏清說什麼也要去下麵的賭場見識一下。
“你真想去?”宋煜笑問。
小賭怡情,還能鍛煉人的控製力,慕容青那頭還沒消息,他也想下去放鬆一下。
澳門的大賭場宋煜沒見識多,國內的賭場他見過幾回,最大的也是在有人罩著的情況下,在郊外弄一彆墅,把賭具弄在裡麵,再找人過來賭錢。
跟這弄得金碧輝煌的大酒店裡直接開賭場,那可差得太遠了。
這裡也沒警察來抓賭不是嗎?除非是開作弊器,想要弄賭場的錢。
“嗯嗯!”夏清使勁點頭,一臉希冀的瞧著他。
“那咱們小心點。”宋煜指著窗戶說。
夏成彰帶了兩班保鏢過來,想從走廊走那是不可能的,保鏢都直接站在了走廊裡,隻能從窗戶走。這落地窗一推開,夏清就縮了。
“太高了!”
四十層樓的頂層怎麼說也有一百多米了,要從這裡逃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忘了?”宋煜手掌一張,中間出現一張紙鶴。
“我來,我來!”
譚風水教她的時候,也順便教了她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操縱紙鶴的口訣也傳了她。
聽她輕啟朱唇緩慢的念了一句,紙鶴全身一抖,跳到空中,迅速變大。
宋煜拉著她一躍就上了紙鶴背脊,她繼續念誦口訣操縱它往樓下飛去。
幸好這路人也沒哪個沒事就抬頭往空中看,這凱撒在周邊也算是較高的地方,才沒人注意到,不然早就有人嚷了起來。
“啊~”
夏清操縱得還不熟練,差點帶著紙鶴一頭就撞在了對麵大廈的玻璃牆上,一個戴著眼鏡的ol捧著杯水正站在落地窗前,就正好看到,目光瞬間呆滯,手裡的水杯砰的一聲砸在地上,碎成幾瓣。
“注意些,你這是帶我往坑裡跳呢!?”宋煜喊道。
兩人在紙鶴上倒是挨得近,這紙鶴變大也隻是堪堪能坐下兩個人,夏清坐在前頭,宋煜就在後頭扶著她的腰。
這種接觸都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異樣的感覺,可是夏清興奮的駕著紙鶴亂飛,宋煜的手也不聽使喚的慢慢往上靠。
到胸部了,夏清回頭怒瞪“你想乾什麼?縮回去。”
宋煜板著臉說“你還不著陸,我這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抱一下有什麼關係?”
“你……去死!”
那手還想要往上,夏清臉一紅,徹底怒了,帶著紙鶴就是一個翻轉,全虧宋煜有準備,不然這一下就一個倒頭栽直接掉地上了。
好不容易紙鶴歪歪扭扭的旁邊的小巷裡,那紙鶴受不了折騰,他倆一下來,就直接燒沒了,想要留著下回用都不可能。
“瞧你乾的好事!”宋煜瞪她說。
“怎麼嘛,這紙鶴又不貴,下回我賠給你就是了。”夏清反瞪回去,掉頭就往酒店走。
巷尾坐著個手裡拿著棒棒糖的小蘿莉,目瞪口呆的瞧著宋煜,好半天才舔了下棒棒糖,搖著小腦瓜說“怪叔叔……”
追著夏清回到酒店,就往地下賭場走。
凱撒皇宮的地下四層都是賭場,第一二層都是公眾區,第三層是區,第四層是超級貴賓區。
這想去哪區,最簡單的就是賭場的公關請不請你去,再就是房卡,能住總統套房的那自然是能去超級貴賓區的。
宋煜先換了十萬的籌碼,他現在在凡人中也算得是身家巨富了,反倒是經濟受夏成彰控製的夏清隻換了兩千籌碼。
“梭哈?德州撲克?”夏清搖搖頭,直接往輪盤走去。
輪盤賭桌前早就坐滿了人,大半都是外地的遊客,不少都來自內地,操著各地的方言,也有日本韓國美國來的,總之是個大雜燴。
荷官是個靚麗的女孩,隻是擺著一張臭臉,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錢似的。
宋煜聽人提過為了保障就業率,這賭場裡的荷官都必須請澳門籍的當地人,幾乎可算是公務員類型的鐵飯碗,所以個個都趾高氣昂得很,也不怕丟了工作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