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癢,那是抓癢呢。”宋煜說。
日!!!
胡蔚海瞪大了眼,嗓子裡咕嚕了下,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話了。
朱雀恨恨地瞧著宋煜,卻連抬頭看白媚的勇氣都沒有。
白媚那臉蛋比她還漂亮,媚得跟狐狸似的,手中散發的妖氣卻是冷到骨子裡,靈氣散去大半的朱雀還手之力都沒有,隻能任人魚肉。
她就跟那天談判時的宋煜一樣,猜不透宋煜的意思。
把她擒住,那對燭門有好處?這可真就不是形同陌路了,那是生生的把修劍門給得罪死了。
“好了,程兄……”
譚風水才張嘴,眼前的程山河突然消失,他猛然想起風門的風遁術,剛跟朱雀打的時候,程山河一直沒使出來,在場的人都快忘了。
“砰!”
一道刀光從譚風水的身側切過,從左下往右上,直衝著他的脖頸而去,帶著如古波深潭般的白色水紋。
“草!”
譚風水也罵娘了,手一張,白劍硬生生的擋了下。
可是失了先機,這一擋還是讓他虎口震顫,往後退出十來米。
再看那程山河,他娘的又消失了。
不好對付呐。
“草!”等程山河再出現,這回輪到宋煜罵娘了,他就出現在他的三米之內。
好在宋煜也不是草包,築基和金丹的差距,在他瞧來也不是大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修四門法訣還是有好處的。
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能極快的反應過來。
往左側一閃,手一勾,無由生木訣就將地上的雜草快速的長起,衝程山河的身體而去。
對金丹來說,宋煜的無由生木訣隻是小道,但也能阻他一阻,隻要一阻的時機就好。
譚風水不會坐視宋煜被閃擊,他立時衝下來,驚濤訣出。
就看他的劍中夾著駭浪般的水波衝著程山河的身體就卷去。
驚濤訣在他手中早就變化成了驚濤劍訣,同樣的法訣不同樣的力量。
程山河用力扭動身體,在千均一發之際,硬是躲掉了。
雖說極為凶險,可到底還是躲開了,驚出他一身冷汗,心知譚風水絕不是一般的對手,而宋煜也不像原來他認為的那樣可以偷襲得手,再用來威脅譚風水。
在場的人中最弱的一是朱雀,二是那個胡蔚海。
但顯然就是把刀架在這兩人脖子上,都對戰局無關。
就是到了這時,程山河還是不願意跟修劍門結仇,隻要修劍門不打他那件寶物的主意,那大家各走各路就是了。
宋煜哼了聲,雙手彎成利爪狀,凝著程山河說“我不找你麻煩,你倒要衝上來找我麻煩!我倒想看看你這金丹到底有多強!”
“你不是想要群毆我嗎?現在你又想要單挑了?”程山河冷笑道。
他話音一落,譚風水就衝了上來。
“濤生雲滅!”
驚濤劍訣第三記!
就看那白如晴空的長劍一時變得晦暗不明,可那洶湧而至的劍波還是能讓程山河感受到。就像是一層一層的波浪似的,要是被那擊中,程山河就將變成那驚濤駭浪中的一葉獨舟,想要安然活下來都不可能。
“好厲害的劍訣!”
程山河心下暗驚,想要再用風遁術逃開,可這次突然間一道金光從他身後衝來。
“宋門主,你不想單挑了嗎?”他感到是金行法訣,自然想得到是誰。
“單挑?我一直都沒有這個打算,”宋煜笑道,“群毆不是能省好些力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