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能出幾天?那邊在辦拍賣會,怕裡麵的要緊東西出問題,就讓警察過來看著,你這幾天去你姑那了?”宋煜問道。
“嗯,讓我給鈴鐺補習呢。”吳弱潔笑道。
從房裡出來,徐薇就說“小姨父,你也帶我們一塊兒去吧,成天都吃飯堂裡的,這都餓成乾柴了。”
“你是要把烈火是吧?”宋煜咧嘴一笑,“改天,帶小潔去她姑那裡呢。”
“家庭聚餐啊,那我們不去了,”徐薇壞笑道,“祝小姨父夜生活娛快。”
宋煜笑笑不搭理她,帶著吳弱潔就下樓,那男的還在罵,嘴裡什麼不客氣的話都說出來了。
“你那奶是假的,看著大,硬得跟你媽石頭一樣,摸了才知道,當初就瞎眼了,沒注意,媽的,上了床才知道虧大發了。還說自己是處,處你妹啊。初一就被那鄉裡的野男人給破了,現在還裝,你裝個屁純!”
吳弱潔差點笑出聲,這都叫啥男人呢,罵得也太難聽了。
宋煜走過去,那男的還跟他打招呼,回頭才繼續罵“姓花的,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跟那外語學院的毛教授有一腿。有一次大半夜的還跑去,乾了三個小時才下床,第二天腿都打擺子……”
“是又怎樣,你能堅持三秒鐘嗎?我草!”樓上傳來罵聲。
所有人一時啞然,接著捧腹大笑,就看那男的臉成了醬紫色。
載著吳弱潔先到附近的超市買了菜,才趕到寧海居。進小區時看丁芸的車還在外頭,心想她倒是真有閒情。那連環殺人案的事,她也不管?
公安局可當成是大案要案來抓的,宋煜也沒跟她說是紫山門的人乾的。
異事科和a隊的人也快到了吧,龍組那頭聽聞東北出了事,要去東北滅火,怕是就是能安排人來,也不會派太得力的人過來。
拿出鑰匙開門,把菜交給吳弱潔提著,就聽到外頭在吵,聲音還挺熟。
“你再跟著我,我讓我叔收拾你!”
“鈴鐺,好鈴鐺,你瞧這快暑假了,我問我爸那裡要了錢,咱們去新馬泰好不好?放心,我訂的是兩個房,咱們分開睡……”
“睡你這頭!你再不走,我真給我叔打電話了!”
“你彆打,我走還不行嗎?我走!”
男孩悻悻然地走了,鈴鐺回頭才看到一臉笑意的宋煜和吳弱潔,臉馬上就紅了。
“那男孩我瞧著挺標致的啊,你就不能給人家個好臉色看?”吳弱潔笑嘻嘻地拉住鈴鐺地手。
“什麼標致呢,那是形容女孩的吧?他長得還算不錯吧,挺像個韓星的,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光想著他那毛病,我就渾身發抖。”鈴鐺抱著胳膊說。
“啥毛病?我瞧著沒啥毛病,該不是下頭有毛病吧?那你是怎麼瞧出來的?”宋煜笑道。
“哎呀,不和大叔說了,大叔兩句話就說到那裡去。”鈴鐺裝純潔。
宋煜可知道她當初是在良家做足浴師的,心裡覺得好笑“賣啥萌,賣萌又不能當飯吃,你說吧,那男孩有啥毛病?”
“他坐著沒怎麼動就冒汗,就我瞧,那肯定是腎虛了。你想想呀,十七歲就腎虛。那不是跟大叔一樣荒淫無度,那就是每天都看日本艾薇,打手槍打多了,把身體掏空了。我怎麼能跟一個十七歲就腎虛的人在一起?”
鈴鐺哼哼著說,吳弱潔都聽得傻了,到底跟吳葆葆母子不熟,也根本就沒想過鈴鐺雖說才十七,那社會閱曆都能趕上成年人了。
“那也說不準,可能是有什麼內疾,隱疾。看他說的,他家裡還算富足吧?”宋煜笑道。
“嗯,也就是個中產階級吧,”鈴鐺打開門,側身說,“要說有錢,那比大叔可差遠了。”
“我也是個窮人,”宋煜扶著脖子扭了下,“沒你想的那麼有錢。”
“大叔不要太謙虛,太過謙虛那就是驕傲,對了,要是弱潔姐不介意交個腎虛的,我把他讓給你吧?”鈴鐺回頭看著吳弱潔說。
“我不要!我也不要病秧子。”吳弱潔連連搖頭。
宋煜一笑就看吳葆葆開著車回來了,後頭還跟著一輛黑色的寶馬760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