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金爆籲出一口氣說,“就怕你說出要大改動的話,我這裡現在隻能煉些低品的丹藥,高品的還得要靠宋兄你。”
“既然是合作,也不能讓你們吃虧的。”宋煜微笑道。
“你是哪天離開,難得來黃海一趟,也不能讓你白來,金河那邊你也算是招待了我,雖然後來出了些事,但你來黃海,要是不讓你堂堂黃海寒鴞的滋味,那不是我沒儘地主之誼了?現在時間還早,先去會所吃個飯,晚上再樂嗬。”金爆一臉邪笑地說。
這揚州瘦馬,秦淮歌姬,黃海寒鴞都是在國內知名的。
瘦馬自不用說,歌姬那蕭功是一等一,寒鴞也有她的妙處,宋煜倒早聽慕容青那家夥提過。說是寒鴞兼有瘦馬的形和歌姬的嘴功,這合而為一,那算是在國內數一數二的了。
這都是世代傳下來的功夫,可不是那些大洋馬能極得了的。
真要玩洋馬,那也得是希臘、意大利那邊有底蘊的,那些才有些真正的本事傳下來。
宋煜笑說“再說吧,先去吃飯。”
“好說。”
白媚瞧紫香臉色不好,想必又想起宋煜是不是會玩弄她,就小聲說“師父不是那種人,你以後會知道的。”
“嗯。”
金爆領著又回外灘,時間就差不多到飯點了,他帶著宋煜他們來到一家高檔會所,傳聞光是來吃飯的,隻有提前訂位,還要辦會員卡,光一年的年費都要十萬美元,算是門檻極高的了。
一頓飯就算隻有兩個人,也都是五千起跳,就算是那些外企的中高層管理者也不一定能消費得起。而這家會所還是某位大世家的公子開的,能進來的都是達官貴人。
來到二樓的包間,金爆特意點了一堆的珍品,海裡遊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隻要能看到的都給點了上來。
不到片刻就擺滿了一桌,還開了幾瓶拉菲,這裡的拉菲都是真正的從法國拉過來,不像那些假拉菲。但也不是時常都有好年份,再次也在水平以上就是了。
宋煜不喝酒,金爆就也拿起一杯蘋果醋跟他碰了下。
“合作愉快,”金爆笑說,“我還是得說說寒鴞的事,宋兄我知道你是個有節操的……”
白媚和譚風水相視一笑,宋煜就咳嗽說“不說這個,寒鴞的名我也知道,你就彆老說這個了。”
“哈哈,宋兄是個矜持的,我懂,我認識的那一批寒鴞可都是世代相傳的功夫,練出來的。那可不是吹的,我揚州瘦馬試過,秦淮歌姬試過,唯獨還是家裡這邊的寒鴞能讓我回味無窮……”
這家夥當著白媚紫香也不顧忌,老說這些事,宋煜也沒法攔著他。
修真界的富三代,跟那些凡間富二代也沒什麼區彆。
“那房間都跟一般不一樣,那叫什麼,那叫氣場,”金爆喝了幾杯拉菲,更是張著嘴亂說,他那嫩秘還坐在一旁呢,“得要一定的氣場才能夠把全身都給弄舒服了,這要是弄不舒服,你那裡還想舒服了?要說到這氣場,那秦淮歌姬還算不錯,揚州瘦馬就差了些……”
嫩秘的表情不太好看,抿著酒,像是在忍著些什麼。
畢竟年紀還小,心裡藏不住東西,要是多跟著金爆混幾年,還能把心裡的事給藏住。但這種小丫頭,金爆也就玩個一年就扔了。
就那嫩秘來說跟著金爆一年能拿個幾百萬就覺得賺了,在金爆來說幾百萬那不跟扔到黃浦江裡的石頭一樣,連聽個響都沒有。
宋煜聽他在瞎扯,拿筷子吃菜,也不搭理他。把魚翅羹吃完,剛要讓說得越來越露骨的金爆打住,就聽到門響,那個俄羅斯的彼得羅夫黑著臉走進來。
“爆,我要跟你單獨談談……”
“還想說你那些寶貝的事吧?”金爆斜眼瞧他,“那就聊聊吧。”
等兩人一走,白媚就靠過來“師父真不想嘗嘗黃海寒鴞?”
要宋煜跟夏清完事了,那彆說是寒鴞,就是那揚州瘦馬,秦淮歌姬,西蜀繡女都不會放過,可問題在於宋煜還沒完事,這白媚是知道的,她就是故意來搗亂,被宋煜瞪了眼,她才咯咯笑著縮回去。
紫香都瞧在眼裡,心想這便宜師父可能還把持得住,但那大師姐絕對是個浪貨啊。
“我告訴你,你那些東西就是我爸說的那個價,你愛賣不賣,不賣拉倒。除了從華夏這邊出貨,你還能拿到哪裡?歐洲那邊修士會可對你們沒好感,美國那邊的更是,當初你們幫著德國人搶東西的事還少?”
金爆的聲音從走廊那裡傳來,宋煜和譚風水交換了個眼色,譚風水就起身出去了。
“這些都是好東西,滋補得很,可不要剩啊,”宋煜用筷子點著桌子上的菜,那嫩秘還當他是個沒見過好貨的,嘴巴一歪,慕容青就靠上去,“妹子,金爆那小子不行,我看你還沒滿十八吧,你那裡要是老被金爆一個人弄,那容易弄鬆了,不如嘗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