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案第十一章 苦味酸_妘鶴事務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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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案第十一章 苦味酸(1 / 2)

妘鶴事務所!

接連幾日的陰雨天氣,時而下時而停。下午的時候雨終於停了,可是停了又能去哪兒呢?這幾天來,東莊的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能轉的都轉過了,一點意思也沒有。自從那天半夜吵醒了李蓓之後,涵冰都感覺自己沒臉再去前院了。即使找到凶手能怎樣呢?付錢的人可是李蓓啊,都怪自己當時太莽撞,早知道就不該上門自己給自己找難受。涵冰躺在床上狠狠地敲自己的腦袋,唉,這不長心眼的,腦袋忘在火星上了?不過好像它從來就沒有到過地球。

妘鶴依舊淡定地看書,還真有她的,每次到關鍵時刻都表現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這都幾天了,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照這樣下去要什麼時候才結案嗎?

涵冰鬱悶地扭頭看看她,把手機扔到一邊,一個踏步跳過來說“親姐啊,我真後悔不該讓你接這個案子,你要是沒能力就直接告訴我,我們閃一邊行不行,大不了我去告訴李蓓說我們不要她的報酬了,直接回家去。不在這裡耗著了,怪難受的。”

妘鶴淡淡地把書扔到一邊,把她壓到自己身上的腿推開說“真的可以嗎?我們悄無聲息地離開東莊?”

涵冰拍拍胸脯翻身起來說“切,我們想走誰還敢攔著我們不成?說走就走,收拾你的東西我們馬上離開。”

妘鶴一動也不動,隻問她一句說“這樣真的可以嗎?一走了之,那麼要你的江湖名聲置之何處?回頭你的江湖上到處傳言說‘冰劍’也有破不了的案子,‘逢案案破’的傳奇在東莊煙消雲散,這是你人生的一大汙點啊,真的可以嗎?”

妘鶴幾句話立即讓涵冰無語了,她頹廢地坐下。想了幾分鐘終於振作地說“那還呆在這兒乾什麼,我們趕緊破案去!”她拉著妘鶴的胳膊拚命往外拽“彆躺了,大白天的躺這裡乾嗎?趕緊起來乾活啊,哪有像你這麼懶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懂不懂啊,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趕緊起來啊,快點起來行不行。”

這會兒她倒來勁了,可見名利二字禍害不淺。涵冰終於把妘鶴拖起來了,又忙著給她找鞋子穿,好不容易才把鞋子套在她的腳上。這時,門開了。家浩冒冒失失闖進來拉著涵冰就走“我找到線索了,你們快點跟著我來。我保證這次真的是重要線索,花了我好幾天時間才找到的。”

涵冰才不相信這個毛小子能找到什麼線索,可還是被他硬拉著走出門去,妘鶴也跟上來。家浩走出房間,直接向後院的一條小路走去。他邊帶路邊說“案發第一天我就在這裡發現某個灌木叢好像被人走過了。我就沿著那條路走,結果你看我發現了什麼。”

“你能發現什麼啊?連妘鶴都沒辦法解決的案子你一個屁孩子就能解決了?”

家浩沒有管她願意不願意,隻顧往前走。在走完一條小路的時候,他在儘頭的地上指著一堆黃色閃亮的東西說“你們看,這是什麼?”

那是一堆淺黃色的結晶固體,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涵冰抓起幾粒放到鼻子上聞聞沒什麼味道。她又用舌頭舔了一下,有一點苦杏仁的味道。她一口吐出來說“這什麼東西,也算線索嗎?”

妘鶴蹲下來。看著那些黃色的晶體,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個證物袋,把它裝到裡麵說“這個東西看起來像苦味酸,不過你最好還是找人驗證一下。”

一個小時後,涵冰那邊就有消息了。她告訴妘鶴和家浩說,這種東西果真是苦味酸。是一種有毒的易爆品,現在的用途多半是當做炸藥用。聽完涵冰的解釋,家浩立即叫起來“炸藥?我家後院怎麼會有大量炸藥?”倒是妘鶴冷靜地對涵冰說“苦味酸是一種劇毒品,你剛才吃一口沒事嗎?”

妘鶴的提醒讓涵冰大吃一驚,她急忙朝地上吐了兩口說“我當時就吐出來了,不會有什麼事吧?天哪,我還是趕緊把它摳出來吧。不行,就灌點食用油什麼的催吐。”說著,就要去前院找食用油。哪知道妘鶴微微一笑說“算了,你那幾粒根本就不是問題,嚇嚇你就成這樣子了。”

涵冰返回來在妘鶴後背上敲了一下“我的小生命,我不關心誰關心?”

家浩還在想苦味酸的問題,自家後院出現這麼多苦味酸是怎麼回事?幸好這兩天天氣涼爽,否則真要爆炸了怎麼辦?家裡出現一起謀殺或者還能接受,現在再要全家爆炸他怎麼也樂觀不起來。他怎麼也想不通,事情緊急,要不要報警呢。不過他寧願希望這是次偶然事件,和謀殺一點關係都沒有。說到苦味酸,妘鶴想起來以前的一個案例,但那次的事件好像是偶然事件,說是一個人把苦味酸當皮炎軟膏擦拭,結果皮膚炎症更厲害了,好在他及時就醫,最後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可是苦味酸到底有什麼用了,妘鶴看來是指望不上了,逼得涵冰不得不自己動腦分析,她用那種最常用的方法分析說“洛根生死了,誰會從他的死亡中獲得最大利益呢?這一點,我們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弄清楚。”

長久的沉悶終於使妘鶴說話了,她若有所思地說“案件發生了,我們要能做的就是對每一個細節做出合理的解釋。如果每一個細節都能與事實完全吻合,那麼就一定是正確的。但是,這往往極為困難,如果不是因為那張紙條,或者現在案子早結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那張在桌子上發現的紙條嗎?它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妘鶴淡淡地說“很明顯,那張紙條是在六點三十五分些的,而另一隻手,凶手的手,將六點二十分寫在最上麵,使人們做出錯誤的判斷,這一點。事實很清楚。但即使這樣,我還是感覺這一切都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你倒是說清楚啊。”

妘鶴停下來說“聽著,你們看,徐靜靜在六點二十分走到書房的窗戶,她朝裡看,沒有看見洛根生,而當時洛根生正坐在桌子前,記住那時是六點二十分。按照常理,他至少要到六點半以後他才會說他不願意再等下去呢?

兩人都迷茫地搖搖頭。是啊,這是為什麼呢?

妘鶴繼續往下說“好,我們再從頭分析一遍。徐靜靜來到窗前。她認為房間裡是空的,她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因為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坦然地去和韓東見麵。那麼房間裡一定是絕對安靜的。那麼現在有三種情況出現了~~~“

“哪三種?”

“第一種可能是,洛根生已經死了。但我不認為這種可能性最大。首先,他到哪兒隻有大約五分鐘,如果有凶手出現,徐靜靜應該能聽到叫聲或看到凶手的樣子。其次,他是死在桌子旁邊的,不可能看不見他。第二種可能。當然是他正坐在桌子前麵寫紙條,但一定是一張完全不同的紙條,而絕不會說我不能等了。第三種可能就是徐靜靜是對的。房間裡真的是空的。”

“那麼會不會是他那會兒正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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