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案第十五章 另一把點二二手槍_妘鶴事務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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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案第十五章 另一把點二二手槍(1 / 1)

妘鶴事務所!

對於潘可的死亡,傑克表現得還算正常,他是一副悲傷和震驚的樣子。和往常一樣,他穿著很考究,不過換了一條黑領帶,他剛剛修過胡須的臉上,流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一見到她們,他就麵帶憂傷地說“這件事讓我很不好受。小潘可,我至今還記得她當年伶俐可愛的小女孩模樣。當年,潘老大那時候是多麼為她感到驕傲啊。”他歎了一口氣說“唉,再提這些乾嘛?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殷切地看著妘鶴她們說“你們告訴我,我能做些什麼,我能為潘可做些什麼,怎樣才能抓到那個可惡的凶手?”

妘鶴淡淡地一笑,示意他坐下來,然後才說“首先,傑克先生,昨晚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沒有,我說不上聽到過什麼聲音。我的房間就在鮑勃醫生的隔壁。我在半夜聽到一陣亂哄哄的聲音,但是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是那種隻要睡著天塌下也起不來的那種人。”

“你沒聽到其他的聲音嗎?沒聽到槍聲?”

傑克搖搖頭說“抱歉,我沒聽到任何聲音。”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睡覺的?”

“打牌回來以後,大概是十一點以後了。”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然後說“你們問這些乾什麼?大家都知道是張鳴聰開槍打死了她。”

“我們已經證明張鳴聰根本沒有機會打死潘可。”說著,涵冰嘰裡呱啦地把張鳴聰不可能開槍打死潘可的理由解釋了一遍。但傑克看起來似乎不太願意相信這個說法“或者你們說的很正確,可是那個護士,我可以打賭她並沒有整夜都醒著,她打了一個盹兒,張鳴聰找機會溜出去打死了可憐的潘可。”

妘鶴搖頭說“不,這不太可能,護士給張鳴聰打了一針分量很重的麻醉劑。而且護士的警惕性都很高。病人醒了她也會醒的。”雖然傑克還是不願意相信妘鶴的解釋,可是她卻不想再用心去解釋了,她以一種專業的口吻說“現在我們必須仔細審查過所有的可能性,結果是十分肯定的,張鳴聰並沒有開槍打死潘可,所以我們不得不去往彆處去找線索,這就是我們希望你能幫助我們的地方。對於潘可的被殺,您可能會告訴我們一些重要的信息。”

“我?”他似乎嚇了一跳。表情立即緊張起來。

妘鶴點點頭說“是的。你是死者較為親近的朋友,你知道她幾乎一生的經曆,可能比她的丈夫知道得還要多,畢竟他是在幾個月前才認識她的。我想你可能知道誰跟她有仇,有什麼人想要把她殺死。”

傑克感覺嗓子很乾,嘴唇也皺得翹起了皮。他往下咽了口水,又用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我一點也不知情~~~我隻是她的財產托管人,很多年都沒見過她了~~~”他的解釋聽起來語無倫次。

妘鶴沉思半天,轉移話題說“可是。我們了解到在這艘船上,有人確實想要殺死潘可。你還記得嗎,她曾有一次死裡逃生,就在這個地方,一塊大圓石從上麵滾了下來。也許,”她無可無不可地盯著了他說“也許,您當時恰好不在場吧?”

“是的,我當時並不在場,我當時正在神廟裡麵。不過,我聽說那是一次偶然事故。難道不是嗎?”

涵冰哼了一聲。妘鶴用眼神製止她開口。妘鶴接著說“當時可能以為是場意外,但現在潘可真的被殺了,我們不得不考慮謀殺的可能性。”

他的臉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他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看來,您對潘可的被殺提不出任何有建設性的意見了?”妘鶴緊鑼密鼓地追問。

他很是抱歉地說“很遺憾,我真希望自己能幫到你們。”

妘鶴站起來。表示詢問到此結束。傑克也跟著站起來告彆說“好吧,我還要去看一下金自偉先生,你要知道,現在他可能就是潘可遺產的最大受益人了。”

“當然,您請便。”妘鶴友好地和他道彆。

他剛一離開,涵冰就大叫起來“這個家夥在說謊。看他的樣子很慌張。我知道那塊大圓石滾下去的時候,他並不在神廟裡。我當時正好剛從神廟裡出來。”

妘鶴卻說“即使如此,到目前為止。他還是清白的。我們還沒有找到證據證明他和潘可的被殺有聯係。”

這時,她們腳底下有一陣震動。傳來了一陣隱隱約約嘎吱嘎吱的響聲。原來是泰坦號發動了,他們終於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突然,涵冰想起了那串項鏈。她曾見過那串項鏈戴在潘可的脖子上,真是罕見的尤物,可是這件價值昂貴的尤物去哪裡了呢?她對項鏈的失蹤很關心“要不我們進行全船大搜查吧,如果凶手奔著項鏈去的話,那麼現在項鏈一定還在船上。隻要我們搜查的話,肯定能找到它。”

妘鶴沒有說話。她坐下來,拿起筆,在筆記本上把案件的來龍去脈一點一點詳詳細細地記下來。這是她的慣有做法,把掌握的事實簡單扼要地列個大綱,隻有這樣,才會使她的頭腦更有條理,思路更清晰。

她用娟秀的字體在筆記本上寫下關於潘可謀殺案,疑點一,最後見到潘可活著的人是她的女傭羅娜。時間,大約十一點三十分。

案子發生的經過可能是凶手x目睹了潘可和金自偉在觀景艙裡吵架,並注意到手槍掉到了長椅下麵。客廳裡的人走光之後,凶手取得了手槍,他的想法是,人們會認為是張鳴聰殺死了潘可。

而對此,有謀殺動機的人可能是傑克。因為他是潘可財產的經濟托管人,掌握著龐大的資金,而潘可結婚的話,這些資金就要被收回,而他可能已經把這筆資金挪為他用。大圓石很可能就是他推下來的。很明顯,這次謀殺不是預謀好的,兩人的吵架、開槍為他了一個理想的作案機會。唯一不通的是。既然手槍把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張鳴聰,他為什麼還要把手槍扔進海裡呢?這一點很矛盾。

第二個嫌疑人是金玉祥。他的理由是報複。之前他向潘可的前任女仆求婚,被潘可阻止。他可能昨晚上偷聽到了吵架,注意到手槍的位置。於是,他取走手槍,槍殺了潘可。和傑克一樣不通的是,既然他想把線索引向張鳴聰,為什麼要把手槍扔進海裡?

第三個嫌疑人。高明川。奧頓夫人曾在昨晚上見她往海裡扔下一件東西,並且不利於她的因素還有她的父親和潘可的父親曾經有生意上的糾紛。很可能因為這個原因,高明川從此懷恨在心,找機會槍殺了潘可。從這點來看,高明川的可疑點更多。

最後一個嫌疑人是奧頓夫人。包手槍的披肩屬於她。可是她敘述說晚飯後她丟失了那條披肩。問題是,披肩怎麼到了凶手手裡呢?如果凶手之前已經偷走了奧頓夫人的披肩,他又怎麼能預知張鳴聰和金自偉一定會吵架呢?

除此以外,還有一種動機可能是劫財。潘可丟失了一條價值昂貴的鑽石項鏈,凶手很可能是奔著項鏈過去的。恰好被潘可發現了,於是,他殺死了潘可。問題是他又是如何拿到手槍的呢?如果他潛伏在四周對一切情況都能洞若觀火,那他實在是一個了不起的竊賊。一般來講,竊賊的原則是隻劫財不殺人,凶手那麼殘忍地把潘可殺死了,真的隻是因為一條項鏈嗎?

涵冰湊過來看了看妘鶴寫的提綱,嘖嘖讚賞說“你寫的很清楚,把每一個人的動機都說得很明白,可是有什麼作用呢?最後我們還是不知道凶手是誰?x還是x嘛。”

妘鶴也迷惑地搖搖頭。她從桌上拿起那塊濕透的披肩。把它放在桌子上攤平。這塊披肩又濕又軟。她用手指指著燒焦的斑點以及燒穿的洞眼說“涵冰,你是不是很了解武器?”

“武器?”涵冰不知道妘鶴要說什麼,頗為自得地說“一般般吧。我了解得不多,我也就知道美國1917年生產的1917,1986年生產的響尾蛇左輪手槍,限量版的柯爾特蟒蛇型左輪,還有586、686~~~”

妘鶴打斷了她的介紹。問道“得了,得了,我知道了。既然這樣,你告訴我,如果用這樣一塊東西把手槍包住,是不是能多少把槍聲悶住一些?”

涵冰盯著那塊披肩說“不,悶不住多少槍聲。畢竟,它不是消音器。”突然。涵冰想到了什麼“是啊,既然悶不住多少槍聲。那x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真是奇怪,難不成x是個女人?女人通常不會知道這些,除了我。”

妘鶴沉思半天才說“潘可的頭上有明顯的燒灼痕跡,很明顯,如果凶手是用這把包著披肩的手槍打死她的話,那麼絕對不該留下燒灼的痕跡。我猜,這把手槍根本不是槍殺潘可的手槍。凶器應該是另外一把點二二口徑的微型手槍。”

涵冰吃驚地問“你是說凶手用了另外一把點二二口徑的手槍?”

妘鶴點點頭說“畢竟像這種微型手槍發出的聲音不會很大,大家聽到的隻是噗的一聲,所以用披肩悶住子彈射出聲音的可能性應該不大。除非凶手用披肩包住手槍應該另有用途?”

涵冰對妘鶴的解釋不明白,如果用披肩包住手槍不是為了悶住槍聲,那麼還能有什麼用途呢?

一陣腳步聲傳來,門口出現泰坦號經理的身影。他對她們說“剛剛我對船上的乘客發布了要搜查項鏈的消息,不到十分鐘,項鏈就找回來了。”

涵冰的眼睛睜得老大,放著綠閃閃耀眼的光芒“真的?真的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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