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鶴事務所!
雖然照海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對‘皇石’進行了背景調查,也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但是最後的結果讓他們很失望。‘皇石’楊忠宇了重要的不在場證明,有人證明他是在案發的前一天抵達新湖的,也就是說,當時他並不在那趟火車上。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麼康廣輝的信息毫無用處。不過,妘鶴認為,即使如此,也應該對這個‘不在場證明’好好詢問一下。
照海派人帶來了楊忠宇。他是一個高個兒的中年男子,西裝革履、模樣看起來坦然而自信,完全就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這樣一個男人,難怪那麼多女人會心甘情願被他騙。
他自得地走進來從容地坐下自我介紹說“我來了,可是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我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了嗎?”
在無證無據的時候,照海很有禮貌地說“我們正在調查康麗媛死亡的事情。我們知道您和康麗媛的關係很近,所以把您請過來希望能多了解她的一些信息。”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吃驚,挺直了後背說“你在說什麼?麗媛死了?”
“是的,我們知道她來到新湖是為了和您見麵。”
“哦?”他把眼鏡貼在他的眼睛上,冷冷地環顧房間裡的人。他的目光在妘鶴身上停留了許久,而妘鶴呢,正淡定地打量著他,仿佛正在向這位紳士大獻殷勤,美女的關注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他又把身子貼回到椅子靠背上,清清喉嚨說“我恐怕什麼都不知道。”
“她被人勒死了!”
“被勒死了?天哪,真是太可怕了!”
他那種對突發事件的反應和因此產生的痛苦,表現得相當逼真。看上去就像是完全自然的反應。
照海拿出在現場拍的照片,遞給他解釋說“康麗媛在火車上被人用一條繩子勒死了。她隨身攜帶的珠寶也被盜走。”
他熱切地嚷起來說“天哪!你們警方在乾什麼,應該抓住這些壞蛋全部槍斃!飛車黨、摩托車黨什麼的,統統扔進監獄裡。現在的社會怎麼了,沒有一個人是安全的。”
妘鶴不想被他的話題扯得太遠,依舊刨根問底地說“我們知道,她來新湖是準備來見你的?”
他聳了一下肩膀。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好吧,我再隱瞞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我承認,我們是準備在新湖見麵。我們約好在1月30日,大年二十九這天見麵。”
“我想問的是,1月29日這天你沒有在火車上與她會麵?”
“我在28日這天就到達新湖了。所以你說的那種會麵是根本不可能的。”
照海公事公辦地說“當然,那麼至少你能告訴我們29日晚上你的活動嗎?”
他考了了一會兒說“晚上八點,我在‘巴黎餐館’吃了飯。從那裡出來後,我就到了澗西區的一個地下賭場。”他瞥了一眼照海他們說“賭博不歸你們管吧?”見對方沒有表示又接著說“在那兒輸了兩千多元,大約半夜一點的時候我回到了家。”
“對不起。有人可以證明你的說法嗎?”
“當然,我可以把當天晚上見到的朋友都找來作證。但我是一個人吃晚飯的。”
妘鶴還想問什麼,可是照海已經站起來友好地對他說“謝謝你的配合,希望你最近暫時不要離開新湖,我們可能會再次拜訪。”
“當然,如果你們是在找那些珠寶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邀請你們過去查看一番,這樣才能更快證明我說的是真的。”他平靜地說。
“你真的讓我們進去檢查嗎?”妘鶴當然很想去檢查一番,隻要能找到寶石。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可是在一分鐘之前,她還僅僅隻能有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們無憑無據,不能隨便進入彆人家搜檢一番。但現在就不一樣了,他主動要求進去檢查一番,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這種工作不適合照海他們做,於是,妘鶴自告奮勇地說自己和涵冰會去做這件事。
吃過午飯後,涵冰回來了。讓她鬱悶的是,對方說的那件罕見寶石有問題了。他想用另一件寶石替換那件。雖然那塊寶石看起來也還不錯,可是她卻相不中。最後,她隻能掃興地回來。還好。妘鶴說有一件有趣的事情等著她去做。
她們來到楊忠宇住的酒店,把能翻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可彆說什麼寶石了,就是一顆玻璃珠子都沒見到。涵冰鬱悶地說“這一天過得真是倒黴的,竟和寶石杠上了。你說那寶石,到底在哪兒,那見鬼的寶石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