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鶴一邊聽一邊點頭。等他說完後,她用一種平靜而淡漠的語氣說“我明白。可是我還是要告訴你恐怕你要傷心了。”
“傷心?我為什麼要傷心?”
“孔效敏死了。”
“什麼?”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大叫說“效敏死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完全驚呆了“你開什麼玩笑?效敏怎麼會死呢?前兩天我見她的時候她還活得好好的。”
“你什麼時候見的她?”
“好像是前天吧,我不太記得了。”他不安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效敏死了?她是怎麼死的?心臟病?車禍?還是毒死的?”
妘鶴看著他說“從某種意義上講,你說得不錯,她是被毒死的。”
“毒死的?她被誰毒死的?效敏不是那種人,她沒有仇人,從不得罪人,誰會想要毒死她呢?”
涵冰坦白說“她吃了大量的安眠藥。”
“天哪,真沒想到。之前她還很開心呢,說自己很快就要把妹妹送到德國學音樂去。她很喜歡自己的妹妹。他媽的,我真是太難過了。事情怎麼會成這個樣子?到底是誰。到底誰想要她死?”
妘鶴高深莫測地說“誰知道呢?或者哪個想要她死的人?”
這時。照海奇怪地站起來。對妘鶴說“既然沒什麼再問的,我們就走吧。”
“這麼快就結束了?”他看起來有些吃驚。
他們走出去,打開門走出去。就在要關門的時候吳娜從房子裡跑出來拉住妘鶴說“我想和你們談幾句。我要說是陶婧。我沒想到陶婧會把你們叫來。她今天說了很多無意義的話。你們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實際上,她確實不喜歡自己的父親。我的意思是。陶大哥是一個怪人,他喜歡看到彆人怕他。他的前妻離開了他,所以他用一種病態的行為對待陶婧,想報複前妻對他的傷害。”
妘鶴表示理解地點點頭。裡麵傳來一聲叫喚,她答應一聲,然後匆忙地道彆說“我該走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陶婧,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她不會做任何傷害彆人的事情。”
她關上大門急匆匆地離開了。
涵冰鬱悶地說“她說的什麼意思?陶婧不是哪種人?”
“不是殺死她父親的人!”妘鶴簡單地回答她。
涵冰睜大眼睛疑惑地問“她是這個意思?哎呀,我什麼也沒聽明白呢?”
妘鶴敲敲她的腦袋說“你能聽明白什麼呢?這腦袋裡除了酒就是肉,然後還能有什麼呢?”
說到酒和肉。涵冰揉揉自己的肚子說“說來真有點餓了。我們去吃炒酸奶吧?就在這道街後麵新開了一家‘閨蜜’冷飲店。那家的炒酸奶很好吃,經常要排隊一個小時才能輪到。我們去吃吧,好不好?”
她搖著照海的手臂撒嬌說“求你了,照海,哥哥。歐巴,好不好?我們就去吧,我請客,好嗎?”
照海被她纏不過,用征求的目光看著妘鶴。妘鶴一點也沒有注意他們。她若有所思地抿著嘴,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她開口說“案發那天,陶婧也出去了。我記得管家說陶婧似乎也去看演唱會了?不會也是在皇家大劇院吧?”
照海推開涵冰,認真地說“他們都在皇家大劇院?這可太巧了。”
妘鶴沉思著說“皇家大劇院離這兒並不遠,開車來回就半小時。中間有人退場的話不會有人注意的。如果他們中的一人中間退場殺死了陶愷文,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涵冰賭氣地回答說“得了,大不了就是合謀唄。兩人一起合謀殺死了陶愷文!反正兩人都是受益者。”
妘鶴打了一下響指讚賞地說“你說得不錯。我們應該調查一下出租車司機,看有人能一下線索不能。”
他們猜的不錯,很快有司機反映說,12號晚上,有兩個青年男女曾經坐他的車到過東湖彆墅。他們在裡麵待了幾分鐘,又坐車回到皇家大劇院。幾分鐘,足夠殺死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