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敏笑了,樂嗬嗬地說“我當然知道,那個人就是我啊。”
說什麼呢,這麼大的玩笑都敢開。涵冰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對這個人,她又驚又怕,深不可測似乎有柔情綿綿,誰知道呢,反正難以捉摸。
一切都在圍繞著鑽石。故事和鑽石不可能隻是巧合,毫無疑問,齊敏是故意講這個故事的。
“齊敏是個什麼樣的人?”妘鶴問道。她承認在她上吐下瀉的過程中,錯過了很多精彩的情節。
涵冰不好說。她隻感覺齊敏是個很神秘的人物。
關於這個故事,還有一個漏掉的細節,另一個年輕人怎樣了?付嵐的好友——張強,他最後怎麼了?
齊敏沒有說。她們也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齊敏說當時丟失的那批鑽石隻有部分被追回,但不是全部。也就是說,還有一部分沒有被找回,那麼這批鑽石是妘鶴發現的鑽石嗎?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在追逐寶石。那個‘褐衣男子’一定是為了奪取鑽石殺死了常爍。妘鶴表示不理解,如果米大嬸說得不錯。褐衣男子是在她進去三分鐘後進入房間,出來時麵色蒼白。他進去的時間隻有幾分鐘,這麼短的作案時間可能嗎?
還有一個可能是,凶手早就藏在屋子裡了。褐衣男子就是在地鐵裡出現的醫生,他跟著線索來到彆墅,發現女人已經死了。
那麼,他後來到了哪裡?
所有的過程中,隻有涵冰和褐衣男子打過照麵。關於褐衣男子,她了解的最清楚。不過。這個時候,涵冰竟然一言不發。在妘鶴強烈的盯視下,她囁嚅地說“我想。我想。褐衣男子,也就是在地鐵出現的醫生,和劉陽身邊的新秘書姚帆是一個人。我是後來才發現的,後來,他躲到我的房間裡,被人刺了一刀~~~”
或者她感覺到妘鶴的懷疑。她再次強調說“真的,我是後來才發現的,我~~~”
妘鶴直視著她,肯定地說“可是你喜歡他!”
涵冰慢吞吞、不好意思地伸出小拇指說“一點點,我不確定。我隻是感覺他很有魅力。他身上的那道疤,你不感覺很有男人味道嗎?”
妘鶴無語。這丫頭一定瘋了,她竟然對嫌疑犯有好感!如果妘鶴現在把消息發出去,那麼她相信國內的所有警察和記者都會趕過來,一睹褐衣男子的風采。就算涵冰怎麼替他辯解,她都得承認他有可能殺死那個女人。他是個重大的嫌疑在逃犯!涵冰為什麼一直對這種男人感興趣?!
中午的時候,涵冰和神秘男齊敏有一次親密接觸。當時,他們一起在甲板上散步。他們倚靠著欄杆。海麵風平浪靜,亮光閃耀,五顏六色紛呈。偶爾銀色閃動,飛魚騰躍,很有種《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景象。
隻要麵對這個男人,一向灑脫的涵冰都拘謹起來。一陣沉默之後,涵冰鼓起勇氣問道“上午的故事很精彩。隨便問一下,另外一個年輕人怎麼樣了?你當時說兩個人。”
“你說的是張強嗎?”
“是的,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嗎?”
他的眼睛隻盯著海麵。他的臉上像蒙上了一個麵具,毫無表情,但涵冰不傻,她知道他不喜歡這個問題。然而,他還是回答說“不知道,有人說他回國了,也有人說他一個人住在原始森林中,過著新石器時代的生活,反正他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
涵冰沒再追問下去。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遇到的最難對付,也最難解釋的男人,無論如何,他就是一個謎,一個難以解開的謎。
在北京號上的最後幾天過得很快。她們越來越接近的黎波裡,她們需要好好考慮她們的下一步計劃。
為此,她們列了幾個重要嫌疑人劉陽、何遠牧師、齊敏,最後一個重要嫌疑犯就是劉陽的秘書董航。
在船上的最後一個晚上,他們都坐在甲板上。後來,在下麵一層舉行了一個舞會,慶賀航行愉快結束。其他人都去跳舞去了,甲板上隻留下涵冰和董航。涵冰犧牲了縱樂的機會,迅速坐到他身邊。她決心查個水落石出。
“我一直想去敘利亞,特彆是的黎波裡,我也希望能參加一次大選,最好選巴沙爾。不過,說真的,那裡真的會在路上發射火箭筒嗎?”
但董航一點也不想和她坐在一起,他快速站起來說“我還有一些事,老板安排給我的一些事~~~”
涵冰緊緊抓住他的衣袖,撒嬌說“你不能走,你得陪著我,我一個人不敢待在這兒。你害怕我嗎,還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時,涵冰的說還放在他的手臂上,她能感覺他的手陡然驚了一下。毫無疑問,他絕對有秘密。
他急切地說“沒有那回事,絕對沒有,我真的還有事~~~”他越是辯解,涵冰越感覺他有問題。
涵冰惡狠狠地說“哦,董航,你彆再裝了,我這就去告訴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