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不可能……”
那可是他研究了好多年才設置出來的法陣。
怎麼可能被一個小丫頭給破了!
酒窖中傳來酒香味,飄散在眾人鼻尖。
喜歡喝酒的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江攬月掃視著放在地上密封好的酒壇。
她朝其中一壇走了過去。
“你今日的酒是從這個壇子裡拿出去的吧?”
“你怎麼知道?”大長老驚訝。
江攬月到底什麼人,感覺什麼都知道。
江攬月摸了一把壇子封蓋的位置。
指尖上有輕微的點點。
“這不就是灰塵嗎?其他壇子也有。”大長老看著她的指尖說道。
“不,你聞聞。”
大長老伸手在壇子封蓋抹了一把放在鼻尖下。
“沒有味道?”
“灰塵有一股沉悶刺鼻的味道,但是這個沒有,暴甲之毒無色無味。若不細心一些,根本分辨不出是灰塵還是毒。”
答案很明顯。
有人在酒窖中,把毒下在酒壇裡。
“可是……”大長老想說自己的酒窖沒人進的來,可是想到江攬月開了自己的法陣,頓時不說話了。
魅幽在一邊氣憤不已。
“給我查!讓我知道誰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陰險之事,我定要剝皮抽筋!”
“暴甲之毒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或許,你們可以往外查一下。”江攬月提醒了一句,其他並未說什麼。
魅幽恍然大悟。
“竟敢聯合外麵的人給藏更樓的人下絆子!”
魅幽讓人去查了人員出入記錄。
在一群人中,注意到了水利的名字。
“水利?他不是很少出樓嗎?為何兩天前出了樓?”
“好像是說家族有事情吧。”
“去給我查他們出去都乾了什麼。”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其他人員基本都是樓中派去探查消息的。
而水利,則是去見了江蓮。
當魅幽跟江攬月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江攬月似乎並不意外。
她早在之前就查過江家所有人。
包括江蓮生母娘家的事情。
水利,則是江蓮生母的侄子。
也就是江蓮的表哥。
他們有聯係,並不奇怪。
“其實,想要看水碰過暴甲之毒還有一個方法。”
梅姬疑惑,“什麼方法?”
“外人隻知道暴甲之毒會讓人爆裂而死,卻不知道,若是之前碰過暴甲之毒的人,血脈會擴張,若再次碰到暴甲之毒,他會和大長老一樣發狂。”
“可是,暴甲之毒是無解之毒,下毒之人肯定會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碰到。”
江攬月勾唇一笑。
那笑容太過妖嬈,讓魅幽心裡不禁感歎好一個美人兒。
“暴甲之毒雖然無色無味,但有個特性,隻要是接觸過的人,就算沒有沾染上,用幽蘭花就會激發毒性。”
“觸碰過的人?”像是想到什麼,魅幽突然後退一步。
“你彆忘了,我們很多人都去酒窖了,你還碰了暴甲之毒。”
江攬月無語。
“你在想什麼,暴甲之毒雖然毒性強,排行十毒,但有個特性,藥效揮發得快,半個時辰後在觸碰根本沒問題。”
魅幽拍著心口。
“那就好那就好。”
她感覺江攬月懂的挺多的。
就是懂的太多,所以有點危險。
算了,以後還是不要跟她對著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