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流淚？”
“桀桀桀桀，因為你就是江攬月啊，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你是她的轉世，她是你的前世。
前世的你，被樓炎冥辜負，被樓如煙追殺到隻能自爆。
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一道陰森的聲音響起。
江攬月警惕問道“誰？你是誰？”
“桀桀桀桀，我是來幫你的人，你想要報仇，我可以幫你，樓炎冥就在外麵，我可以幫你殺了他，隻要你把一魂一魄獻祭給我，我就幫你好不好？”
“你要我的一魂一魄？”
“不錯，隻要你的一魂一魄，你不會死，還能報仇，多好。
樓炎冥不像你想的簡單，他實力恐怖，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有我才能幫你。”
“怎麼樣？答應吧，這世界上，隻有我才能幫你。”
江攬月雙眸逐漸潰散，呆滯。
“對，隻要你答應我，我就幫你報仇，那個負心漢，本來就該死。”
“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讓你開心的……”
江攬月感覺自己沉入到一個旋渦中。
那個旋渦就像沼澤，越陷越深。
“月兒，月兒，你醒醒，月兒……”
“月兒，所有都是假的，不要信，不要聽，月兒，鈺兒還在等我們回去，你忘記了嗎？我們還有鈺兒……”
是的，她還有鈺兒。
若是沒了一魂一魄，她認不出鈺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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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求你醒來好不好，隻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聽你的，月兒，醒來，月兒……”
是誰？
誰在耳邊說話……
一滴冰涼落在江攬月臉頰。
她感覺好疼。
心好疼。
是誰，為她哭了嗎？
那道壓抑的聲音，讓她好難過。
不，她不想殺樓炎冥。
她不想殺他。
“你不殺他，怎麼給自己報仇！你得殺了他，殺了他才可以！你必須殺了他！”陰森的聲音急切起來。
“我不會殺他，哪怕我因為他自爆，永遠不得轉世。”
“冥頑不靈，冥頑不靈，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陰森的聲音逐漸遠去。
腦子的混沌消失。
江攬月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樓炎冥緊緊抱住自己。
他的眼角，帶著淚滴。
江攬月伸手，扶上他的眼角，替他擦拭淚滴。
“樓炎冥……”
樓炎冥怔愣。
看著睜開眼睛的人，他緊緊抱著。
臉上一直維持的冰冷早已消失。
“你沒事，沒事。”語氣中，帶著失而複得的欣喜。
江攬月撐著身子站起來。
而樓炎冥，除了眼眶猩紅，臉上又恢複冷漠的樣子。
似乎剛剛那個流淚的人，不是他。
江攬月也沒提，畢竟男人自尊還是很重要的。
“我剛剛，好像陷入幻陣了。”
“嗯。”他的聲音暗啞，磁性。
江攬月突然問“樓炎冥，你認識樓如煙嗎？”
樓如煙，和他一樣的姓。
若畫麵是真的，同姓的人結婚，可能性不大吧？
所以，畫麵中的一切，隻是幻境而已。
而樓炎冥，卻沒回答。
反倒讓江攬月心裡沒底。
“對了，上古盤龍珠呢？”
“在你體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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