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金滿貫不滿意,對上江攬月和阿蘭冰冷的目光也隻能咬牙讓下人動手。
“沒聽見小公子說的嗎?打!”
“不,爹爹,女兒會被打死的,爹爹……”
金滿貫不忍心看金沙那張可憐的小臉,隻能轉過頭,雙手緊捏。
下人拿過江淩鈺甩過來的刺鞭一揮,直接甩在金子禁背上。
刺啦……
刺啦……
衣服皮肉被倒刺勾勒的聲音脆耳動人,忍不住緊繃後背。
金子禁悶哼一聲,身子瑟縮一下,隻是一下,額間浸出了細密的汗水。
下人轉手打向金沙,眼看著刺鞭就要落在自己身上,金沙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哎呀,你們打人就要打爽啊,會不會打啊,丫丫,要不你去吧。”江淩鈺對身邊的丫丫道。
丫丫身子未動,旁邊的魅幽就跳出馬車。
一身凜然的氣息散發,“我來!”
阿蘭……得,被搶活了。
丫丫……行吧,自己動作慢,怪不得人。
魅幽搶過下人的刺鞭,在手裡掂量了一下。
她扯著嘴角,看向已經暈過去的金沙。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刺鞭啪的一聲打在金沙側背。
“啊!”暈死的金沙被打醒,冷汗涔涔。
她怒瞪著魅幽,剛想罵人,發現說不出話。
她焦急的看向金滿貫,卻見他對自己搖了搖頭。
江攬月把武玄盟的人帶來壓陣,他們隻能忍。
金沙雙眼含淚。
硬生生承受了一百鞭子。
當金沙被人抬下去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除了一張臉完好無損,身上沒有一點好的皮肉。
魅幽顛了顛刺鞭看向冒著冷汗的金子禁。
她打金沙的時候金子禁想上前幫忙擋,但被她揮開了。
這麼想挨打,那她就得更加用力才行。
魅幽手上毫無保留,用最大的力氣打著金子禁。
一百鞭之後,金子禁渾身是血被帶了下去。
魅幽恭敬的把鞭子遞給江淩鈺。
江淩鈺對刺鞭連連誇讚。
“哇,沒想到我煉製的靈器這麼厲害,以後我得多煉製一些才行。”
不了解江淩鈺的人聞言,隻覺得孩子天真無邪。
以為自己的靈器厲害。
隻有江攬月知道,刺鞭根本不是江淩鈺第一次煉製的靈器。
類似於這種中級靈器,他的空間裡多得數不勝數。
這家夥,利用幼稚的小臉不知道欺騙了多少人。
金子禁和金沙被鞭打之後足足躺了三個月才好轉。
不但如此,被鞭打後的三天,金滿貫三天沒給他們飯吃。
這讓兩人雪上加霜,更加記恨江攬月。
當然,這是後話。
金沙和金子禁被抬下去之後,金滿貫嗬斥了幾句管家。
大抵意思就是他沒招待好江攬月等人。
進了城主府,金滿貫坐在上坐。
江淩鈺坐在江攬月身邊,水汪汪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轉著。
“聽管家說城主是因為有一株不認識的極品靈草才請了我們來。不知道是什麼靈草,讓城主府的藥師都認不出。”
金滿貫手一揮,立馬示意管家把靈草拿上來。
靈草裝在一個金子打造的匣子中。
密封得很好。
江攬月眉頭一挑。
真特麼有錢,裝靈草的匣子都用金子打造。
江淩鈺眼睛更是盯著匣子冒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