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彆衝動,有話好好說嘛!”安子怡勸說,同時給吳帆不斷使眼色,示意對方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吳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倒眼神肆無忌憚的掃視著二人,彆說,兩人不僅長得美身材還很不錯,看在眼裡也算是一種享受。
“混蛋,你在看哪裡?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趙蓓蓓很生氣,伸腿踹了兩腳,卻是距離不夠。
安子怡被看的也是心生怒氣,僅有的丁點好感蕩然無存,她之前還看對方比較帥,被看了身子本不想計較來著,未曾想對方如此下流無恥,著實惱人。
“你……這個臭弟弟!真是討打!”
左一句混蛋,右一句臭弟弟,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何況是吳帆?
吳帆徑直站了起來,看著身高不輸於自己的二女,已然沒了任何結識的興趣。
這樣的室友,不認識也罷。
他嘗試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
殊不知他的這一舉動,著實嚇的兩女不輕,連忙後退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吳帆饒有意味的衝著兩女笑笑,然後自討沒趣的回自己臥室了。
rg~
杜茵茵終於發來了語音消息,讓擔心的吳帆鬆了口氣。
杜茵茵到家了!親愛的,你是在擔心我嗎?
吳帆是的,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
杜茵茵手機快沒電了,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有時間再聊,ua~
吳帆好的,你也早點睡。
一夜美夢。
次日。
吳帆早早起床,洗臉刷牙。
他可不想與二女爭奪洗手間的使用權。
等吳帆出門後,二女才頂著熊貓眼從同一間臥室相繼走出。
二女之所以同住一室,是擔心吳帆半夜圖謀不軌,害怕一人難以招架,二人的話好歹有個照應。
事實證明二人多慮了。
“蓓蓓,他長得還蠻帥的,應該不是那種人。”安子怡照著鏡子,給自己塗抹著口紅。
趙蓓蓓在陽台收拾著自己的貼身內衣,不滿的瞥了眼安子怡警告道,“我的大小姐,彆犯花癡了,知人知麵不知心,與男人同住就得處處提防,他才老實了一晚而已,狐狸尾巴還沒露出來呢。”
“咯咯~”
安子怡回想起昨晚尷尬的場麵,不由笑的胸部亂顫,辯解道,“他昨晚明顯是想打招呼來著,隻是你我二人習慣了屋子沒外人,這才導致身子被看光。”
趙蓓蓓拿著衣物走至客廳,一一疊整齊放好,慶幸道,“還好當時你我穿著貼身內衣,不然……一絲不掛的被陌生男人看光,虧大了。”
“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化妝,我們還要去練舞呢。”安子怡掩嘴笑了笑,迅速收拾好化妝品催促道。
趙蓓蓓翻個白眼,沒好氣道,“姐天生麗質,不需要化妝。”
安子怡揶揄道,“彆說我沒提醒你,這倆黑眼圈夠明顯的。”
趙蓓蓓愣了愣,不悅道,“那你收起化妝品做什麼?還不趕快拿給我。”
五分鐘後。
兩人收拾完畢,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又要去練舞,也不知啥時候是個頭。”趙蓓蓓抱怨。
她二人來此已經一月有餘,至今還未獲得公司的資源扶持,隻能在音樂b廈訓練場排練舞蹈,以此消遣時間。
安子怡同樣有些喪氣,不過她不會被動的等待安排,向來都是主動出擊。
“我昨天去過辦公大廈六樓了,那裡的人才是色中餓鬼,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一樣,打死我都不會再去了。”安子怡想起昨天的場景,渾身便遏製不住的顫抖。
趙蓓蓓給了個同情的眼神,還是充滿希冀的詢問,“怎麼樣?有什麼收獲沒?”
“彆提了,有幾個主動接觸我的,直接擺明了睡我給歌曲,我真是服了。”安子怡氣不打一處來,憤恨道,“這群人渣,整天不知道搞作品,就知道玩潛規則,嗬tui~”
趙蓓蓓沉默。
她抬頭望天,對未來無比的迷茫。
想紅就得接受潛規則,可這值得嗎?
那些紅透半邊天的歌手,難道一路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見趙蓓蓓惆悵無比,安子怡拉起了對方的手,安慰道,“暫時彆想那麼多,公司的扶持今天差不多就該開始了,等扶持期結束,我們再做決定吧。”
趙蓓蓓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了,你昨天沒去七樓試試嗎?”趙蓓蓓忽然想起了什麼,問出了口。
安子怡白了對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去七樓見那些大佬得預約,我一個新人如何進得去?”
趙蓓蓓沉吟,片刻後有了決定。
“你說的對,一味地等待不是辦法,你昨天去試過了,今天就由我來闖一闖那龍潭虎穴。”
“我們一起吧,姐妹其心,其利斷金。”安子怡不忍對方一個人涉險,決定再去走一遭。
“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