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天下!
半晌午。
胡麗開著那輛商務車便來到了吳帆小區門口等候。
吳帆早已整裝待發。
二人向著目的地緩緩而去。
杜茵茵則是帶著那幅畫重新來到了“寶木宅”。
此時。
寶木宅內。
申屠忽然見到了來拜訪自己的老友。
“青麵佬,你怎麼來了?快請進。”申屠熱情的招呼道。
柳青麵有不虞,“多年沒見,你還是老樣子,一點情麵不給我留啊,你給我起的綽號都喊了一輩子了,就不能改改口麼,冷屠夫!”
柳珍茹全副武裝,安靜的站在柳青身後,笑容不禁掛在了臉上。
原來爺爺還有這麼個綽號,以後有要挾爺爺的把柄了,這趟沒白來。
“青麵佬,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孫女,柳珍茹。”柳青先作介紹道。
柳珍茹連忙摘下太陽帽和口罩,露出驚世容顏,恭敬的向申屠行禮,“申屠爺爺好!”
“呀!幾年沒見,長這麼大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歲月無痕啊。”申屠有些欣慰,又有些感慨。
說起來。
申屠之前有個兒子,不過有先天性疾病,很早就離世了,這件事對他打擊不小。
倘若兒子還健在的話,也是柳珍茹這般年紀大小了。
柳青看申屠神情不對,連忙轉移話題道,“青麵佬,我這次來拜訪你是其次,主要是想見一個人,一個詩詞豔豔的人物。”
“哦?”申屠立刻來了興致,“什麼樣的人物值得你這文壇泰鬥親自駕臨?”
柳青攤開手,給柳珍茹使了個眼色。
柳珍茹立刻會意,拿出手機打開v博,遞給了柳青。
“你看這熱搜第二的詩句怎麼樣?”柳青往申屠麵前一放道。
申屠動了動自己的花鏡,拿起手機逐字瀏覽。
“君臨新作詩詞,讀完後你有何感想?”
君臨是誰?
來不及多想,申屠打開該條新聞,朗讀而出。
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誌!
命如紙薄,應有不屈之心!
單單這兩句,申屠便神情大震,被君臨的詩詞驚豔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
豈能鬱鬱久居人下?
當以夢為馬,不負韶華。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申屠渾身振奮,讀完後久久不能平複自身氣息。
“好詩啊!勵誌無比啊!”申屠大讚道,“這君臨是何方人物?難不成也是文壇泰鬥之一?”
“不是,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年歲還沒有我孫女大。”柳青瞧著老友的姿態,笑嗬嗬道。
“什麼?這是年輕人寫的?哎!後生可畏啊!”
申屠不敢置信,可一想到那幅畫的情況,也就見怪不怪了。
“青麵佬,你似乎沒有太過意外啊?”
柳青時刻察覺著申屠的表情,對方並沒有想象中的吃驚,令他有些好奇。
“說起來你不信,昨天我買了一幅畫,四千萬的價格!也是一位年輕人畫的,我現在還感覺做夢呢。”申屠緩緩道。
四千萬?
買了幅畫?
什麼畫這麼值錢?
還是個年輕人畫的?
柳青一瞬間愣住了,就連一旁的柳珍茹都有些震驚。
“四千萬不是小數目啊,你是不是被騙了?何況你有這麼多錢嗎?”柳青擔憂道。
申屠搖搖頭,“當時龐貴也在場,他想買卻是沒那福分,至於錢麼……跟龐貴拿就是了,他巴不得我找他拿錢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龐貴急匆匆而來,人未至聲先到。
“好你個申屠,大老遠就聽到你念叨我的名字,是畫來了嗎?”
龐貴一進門,直接就看到了柳青,愣了一下後,沒好氣道,“這不是青麵佬麼?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
柳青也是冷著臉回應,“又不是你家,你能來我為何不能來?”
柳珍茹心中一動,察覺到爺爺和對方似乎有過節,雙方語氣明顯不對。
申屠插話打斷道,“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不就一紙古字帖麼,至於仇恨這麼多年?”
龐貴給申屠麵子,冷哼一聲後,坐在了申屠另一側。
柳青也不想幾人多年的關係毀於一旦,給了個台階道,“我身為文協會長,有義務把那些有價值的古物收歸於博物館,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是嗎?何況賣家是自願交歸於國家的,可不是我刻意壞你好事。”
申屠知曉來龍去脈,見柳青都如此說了,果斷勸說龐貴道,“給我個麵子,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還是好兄弟。”
龐貴臉色緩和了不少,終是點了點頭,畢竟柳青服軟了,不然沒必要多做解釋。
“青麵佬來的正好,一會就能欣賞下那幅畫作了。”龐貴也給了個台階。
一人說畫好,或許有意外。
兩人都說畫好,那說明畫必有驚人之處。
柳青不由來了興致,笑顏大開道,“那我定要鑒賞一番了。”
約定的時間已到。
杜茵茵攜畫準時而來。
她的身後,是一群圍觀身影,早已在店外等候多時,隻為再目睹一次畫的神奇。
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