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曼德拉草的作用很多,不過,它也格外危險,有誰能告訴我嗎?”
赫敏在拿日常分的時候,向來是奮勇爭先的,她再次飛快地舉起手,好懸沒把剛剛回來的哈利的眼鏡給打掉。
“聽到曼德拉草的哭聲,會有生命危險。”
“完全正確,格蘭芬多再加十分。”
好教師總喜歡這樣積極的學生,不過這和獾院的乖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答不上來就答不上來唄,又不是人人都是格蘭傑小姐這樣的霍格沃茨卷王。
“好了,每人拿一副耳套,一定要嚴嚴實實地戴上!”
斯普勞特教授率先拿起了一個,學生們頓時一陣騷動,拚了命地向前擠過去,誰都不想戴一副粉紅色的絨毛耳套不是?
達力除外。
等得他身邊的納威,戴上了最後一副棕色的耳套,達力才不慌不忙地走過去,抬手拿起那粉粉的、可愛地如同兔子般的毛毛耳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就連斯普勞特教授的嘴角,都向上翹了翹。
畢竟這麼一位將近兩米的大漢,戴著如此少女風的耳套,觀感還是格外有反差感的。
眼見學生們都戴上了,斯普勞特教授挽起袖子,牢牢抓住眼前的一片草葉,一把就將那曼德拉草薅了起來。
一陣刺耳的、幾乎震破耳膜的哭叫聲,從那滿臉皺巴巴的“嬰兒”嘴裡吐出,達力一邊捂著耳朵,一邊撇了撇嘴,這玩意兒長得未免太磕磣了點,倘若換成五莊觀的人參果,恐怕觀感就會好不少了。
起碼人參果不會這麼扯著嗓子乾嚎。
雖然是戴上了耳套,可這曼德拉草的叫聲格外具有穿透力,幾乎所有的學生們,包括膽大的哈利和羅恩,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太難聽了!
不過斯普勞特教授卻是早就習慣了,她動作嫻熟流利地,從桌子下掏出一個大花盆,“噗”地一聲將那哭號的醜娃娃,塞進了花盆裡,另一隻手則捧著濕漉漉的龍糞堆肥,往花盆裡填,不多時,哭聲就消失了,曼德拉草也隻剩下了草葉子露在外麵。
“這些隻是幼苗,所以沒有致命的危險,但是也會讓你昏迷上幾個小時,我想,沒人願意錯過開學的第一天,不是麼?”
“四個人一株——這兒還有不少花盆,堆肥在那邊的袋子裡,好了,大家嘗試起來!”
拍了拍手,學生們帶著恐懼與好奇,開始了第一次的移植。哈利、羅恩、赫敏和賈斯廷·芬列裡一組,剩下的學生們也各自組好了隊。
達力和納威對視一眼,卻是再沒有第三個人和他們組隊了,納威有些慚愧地低下了頭。
“抱歉,達力,沒人願意和我組隊,拖累你了。”
“說的什麼混賬話,你可是未來的草藥學教授,我還得指望你提攜呢!”
拍了拍納威的肩膀,在後者有些感動的眼神中,達力大步走向了其中一株幼苗。
現在的德思禮先生,並不知道因為自己這番話,誕生了一位偉大的草藥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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