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章 婁錦病了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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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章 婁錦病了(1 / 2)

退婚傲骨嫡女!

丫鬟婆子們被嚇地狠了,卻還是不敢去拿。

婁正德是婁府唯一的男嗣,這要是打出個什麼事來,婁城和婁陽這兩位主子還不鬨翻了。

木管家在一旁勸著,卻不敢走太前去。

方才那劍才殺了一人呢。

婁陽怒目而視,這侄子如此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他也終於明白為何羊馨之前會那樣迷失自己,二人在婁府發生的那些終究是始料未及的。

今日本是他婁陽的喜事,然而,眾目睽睽之下,他終究是殺了羊馨。

而這始作俑者竟是自己的侄兒?

“誰最後一個去請家法的,即可讓牙婆子發賣了出去。”

他這話一發,丫鬟婆子們一哄而散。

婁正德心頭大驚,他手腳微微打著顫,一雙眼珠子左右看了下,他幾乎用儘全力朝東門那跑去。

婁府的家法何其嚴格,接下來國子監還有一次品級考核,他是如何都不能躺在家中的。

更何況,這事定與婁錦脫不了乾係,為何讓他來承受家法。

爹與伯父已經分了家,伯父如今盛怒,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他心頭惴惴,腳下如灌了鉛一樣重,聽得後頭傳來的腳步聲,他不經回頭,瞧見婁陽執劍追來,霎時大喊道“爹,救命!”

木管家在後頭追著,心裡也懼怕極了。

婁陽幾乎是對未來的仕途絕望了,羊馨在太後麵前得寵,羊府尚未落寞,定會傾儘全力報複。

而他現在有什麼?

他搖頭,沒了,再沒什麼了。

“給我站住!”前方出現了一聲暴喝,婁陽聽著這聲音,再抬眼看去,隻見洪娘子扶著白太姨奶奶個站在那。

白太姨娘一臉森冷,盯著自己兒子的時候臉色奇差。

婁正德卻沒停住,他隻信自己的爹娘!

婁陽停了下來,對上白太姨娘心痛的失望的目光,他手上的劍都沉了好幾斤。

“兒子,難道你想徹底毀了婁府嗎?這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你尚無子嗣,正德,你殺不得。”

白太姨娘搖了搖頭,她拄著龍頭拐杖一步一步朝婁陽走來,心中卻痛得厲害。

有什麼比看到一向令她驕傲的兒子變得如此消沉和絕望還來得悲傷?

這羊馨殺了便是殺了。

她與婁城新婚之夜在閨內如此作踐她兒子,難道還能饒過不成,皇上會站在婁陽身邊的。

“兒子,你即刻就去皇上麵前請罪,你若是撐得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給我熬住三天。若是你熬不過去了,娘去給你收屍。”

婁陽抬頭,心頭大震。

對上白太姨娘那雙心痛卻堅忍的眸子,他隻覺得心頭酸得狠。

“兒子記住了。”

洪娘子的身子略有些顫,若非她刻意壓製,怕白太姨娘一早就發現了她的怪異。

原來,婁府的頂梁柱乃是眼前的這位老太太。

原她隻以為白太姨娘不過是一個丫鬟出身,可現在想想,能有這樣的一個兒子,她花費了多少心思?

婁城正在屋子裡踱步之時,門被砰地一聲打了開來,突然被打斷了思路,他不由得震怒道“是誰這麼沒有規矩!”

進來的是汗流滿麵,狼狽不堪的婁正德。

婁城訝異道“你這是怎麼了?”

“爹,伯父要家法處置我。”

他喘著粗氣,神色尤為緊張。

見屋外沒什麼腳步聲,他輕輕打開房門,隻露出一個小縫隙,然後拍了拍那突突直跳的胸,道“爹,你要救救我。我要隨娘回一趟竇公府。”

婁城聽得皺眉,“怎麼連你都要回竇公府?”

婁正德搖頭,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這事還不敢告訴爹,隻怕伯父沒有請出家法,爹就要了他半條命。

婁城見他神情閃爍,便道“你隻有告訴了我實情,我才有辦法擺脫現在的困境。”

太子少師,這個名頭是一個多大的誘惑。

皇上現在對太子沒有什麼不滿意的,若是穩定,太子日後登基,他們婁府是何等地飛黃騰達。

如若這一切沒了,婁府還如此落寞,往後怕是如何都不能在京城占得一位了。

什麼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婁正德當是明白。

他思索了會兒,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

來龍去脈無一字不清晰。

婁城聽著臉色漸漸鐵青,直到最後,他一掌打在桌子上,震地那些杯壺中的水漾了出來。

“難道是婁錦?”

婁正德搖頭,“不可能的,這東西乃是秘藥所製,就算婁錦有過人的見識,若非親身嘗試,必不懂這個怪異之處。”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婁錦對婁府深惡痛絕,隻要是婁府送來的東西,再好也不見得能收下。

而婁錦的這份恨意,他們是如何都不明白的。

婁城聞言,心頭大慟。作孽不是,兒子下的藥,竟發作到老子身上來了。

他眉頭緊蹙,卻沒放下對婁錦的戒心。

“你派人去盯著婁錦。現在你就去找你娘,回竇公府之後一定要想辦法保住爹。”

婁城整理一下衣冠,握緊那手上的胭脂,便要到羊府去。

兩兄弟相遇在婁府的門前,二人相對,臉色俱是極差。

這剛打開婁府的門,就見外頭聚集了不少人。

這些不過是市井流民,卻都聚集在婁府麵前。

他們指指點點,互相說著些什麼。

“人家都說豪門腥臭,果然如此。你說這婁府是不是要敗了。看看,好不容易送了個新人進去,人就這麼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個陰宅,我們還是離得遠點好。我大哥住城北,讓我先搬到他那兒去住,免得沾了這的晦氣。”

“你城北那有地方住?這倒是好,我是搬不了了,隻好讓我家娘們日日去相國寺燒香祈禱。”

他們的話雖不算大聲,可卻清清楚楚傳入婁陽兄弟兩耳中。

兩人臉色鐵青地各自上了馬車。

婁府中的下人趕緊出來把人都驅散了。

可婁府外的人都散了,這些下人們卻覺得府邸陰森地很,婁陽今日的發狂讓他們心有餘悸,這種恐懼和對這宅子的懼怕讓他們在這青天白日下都惴惴不安。

羊馨的屍體被安放在了大堂之上,雖然白太姨娘並不想辦理喪事。可對羊府,他們必須要有個交代。

國子監中書聲朗朗,外頭陽光明媚,春末枝繁葉茂處,隻留下徐徐陽光灑在了這崇閣之內。

婁錦坐在前排,卻略有些心不在焉。

一縷涼風吹了進來,她的發絲微微一動,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一闔,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緒。

羊馨竟就這麼去了?

這一切與她料想地差了千萬,她卻心口悶地很。

雖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隻沒想到婁正德送來的東西竟會這樣厲害。

她眉頭緊蹙,她終究還是做錯了事。

江子文念道“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話,眾學子可有見解?”

他巡視了下方一眼,見婁錦臉色微白,神情凝重,便道“婁錦,你起來解釋一番。”

突然被點到名字,婁錦先是一愣,隨即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婁錦愚鈍,現在才明白。”

江子文被她這麼一回,見她神情依舊懨懨,便讓她坐了下來。

方瑤扯了下婁錦的衣服,婁錦回過頭來之時,方瑤見她憂心忡忡,便道“你今日怎麼了?”

她搖頭。複又回過頭去,執筆在紙上寫著字。

她的心結深了,此番是如何都解不開的。

蕭琴望著婁錦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放課了後,婁錦便被江子文留了下來。

江老夫子命她坐了下來,蹙眉道“你這丫頭,今日是怎麼了?”

婁錦抿了下唇,她並不想多說什麼。

江子文皺眉盯著她,許久他才道“你的學業若是半途而廢了,大可以現在就回你那蕭府,無須在這給夫子臉色看。夫子教學,本就嘔心瀝血,看不得你這樣的臉色。”

婁錦抬眸,對上江子文那嚴厲的眼睛,咬牙道“夫子儘管放心,今日是婁錦失禮了。”

江子文這才笑了起來,這會兒便放了婁錦離去。

流螢接婁錦的時候發現婁錦的心不在焉,小姐一早接到羊馨逝世的消息之時,臉色就這般凝重了。

她接過婁錦手上的書,不禁歎了一口氣。

“小姐,你莫要這樣了,流螢擔心。”連她都沒想到那藥竟是這方麵的藥效。

她知道之時,恨不得馬上就拿著磚頭把那婁正德砸出一個坑來。

他是要毀了小姐的名譽啊。

當時那兔子不過是昏昏沉沉罷了,小姐看了會兒,那兔子也無病無痛,又被羊馨入內院勾引蕭郎給激怒,這才動了心思。

哪裡知道這藥竟讓羊馨狠狠地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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