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章 挑釁她的人勢必要出醜_退婚:傲骨嫡女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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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章 挑釁她的人勢必要出醜(2 / 2)

幾個說話之人見著江子文出來了,都道“夫子,您看,那婁錦好大的膽子,竟然要硬闖軍營。愣是要坐在馬車上,好大的架子!”

江子文聽得婁錦二字,眉頭便是一跳。

這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吧。

江子文搖了搖頭,竇公總說這婁錦並非池中物,按照她這魯莽的性子,就算不是池中物我看也成不了什麼鳳凰。

恐怕這回竇公是看走眼了。

“滾開!”被逼急的紫曉喝了聲,她們三人如此狼狽,如何都不能下馬車的。這些沒權沒勢的士兵如此不識相,真真是讓她又急又怒。

“還不快點!”紫曉一陣怒喝,那小廝不敢怠慢,揮起鞭子,這力道不小,馬兒疼地急急竄出了一大步。

就在紫曉還在得意之時,馬車突然一個顛簸,隻聽著一聲霹靂,車身重重一震,她們三人被用力甩向右邊的車壁。

車子轟然倒了下去,就連那外頭的小廝也被壓在了車軾旁。

三人力量太重,車子整個右倒,三人撞破車頂,從裡頭甩了出來。

“啊!”

嘶聲尖叫衝破了這唏噓不已的氛圍,一時間滿場寂靜。

隻見這車子裡飛出三人滾落在草地上。三人的褲子自動脫落,一下子露出了幾位白嫩的六隻長腿來。

這些士兵久沒有見過女子,一個個目光發直地望著這六條白腿,一時間空氣中什麼東西劈啪作響。

“哇,這飛出來,竟然連褲子都飛了。”

有不少女子都掩麵不看,不恥地看向這三人。這麼多男人都看到了她們的身子,這要怎麼辦?

要在其中選一個丈夫?

那還要看彆人願不願意?

紫曉咬緊了唇,四肢已經僵硬麻木,其他二人嚶嚶哭泣了起來,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聲靡軟的嗓音傳了出來,眾人尋聲看去,竟是徒步走來的婁錦,蕭琴和方瑤三人。

“天啊,紫曉姐姐,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乾站著,還不快去拿了衣服給三位姐姐蓋上。”婁錦這一番提醒,更讓紫曉他們無地自容。

其他士兵們這才依依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才撇了開去。

而白玉羞憤欲死,她竟然讓那麼多人看了身子。若非婁錦一聲提醒,那些人還要看著自己的腿在這烈日下曬黑之後才拿來袍子嗎?

那些本以為是婁錦作威作福的人都有些訕訕地看向婁錦,目光一轉又看向了那躺在地上的紫曉三人。

江子文臉色尤為難看,這才第一日,國子監的學子們就給他出了這麼大一個醜!

“快說,方才是誰恣意命令軍爺?”

江子文這聲軍爺顯然是抬舉了守門的士兵,可這足以看出國子監夫子過人的品性。

那守門的士兵立馬站直了身子,雙目一凜,便看向她們三人。

紫曉三人互相對視了下,白玉生怕這罪名要落到自己頭上,剛要指出,紫曉便道“是白玉。”

白玉一愣,正要反駁,紫曉深深盯了她一眼,帶著十足的警告的意味。

白玉一顫,這才想起紫曉乃是皇後嫡親竇公一族,如何都不能得罪。這才咬咬牙,“是我。”

紫曉滿意地點了下頭,青黑的臉色稍有好轉。

幾個女子給他們披上了袍子,可那些士兵還是看向了紫曉的褲子,那褲子掛在兩腿中間,這是要穿上還是要甩掉。

紫曉臉色發紫,神情已有些鬱結。

方瑤和蕭琴在那險些忍受不住,各自掐著防止笑出聲來。

錦兒好狠的手段。

出了如此一招,正經的世家大族誰要娶這三人為妻?便是為妾,怕也不見得有人願意伸手。

若有些覬覦竇公背後的實力,倒也有不少人會提出親事。隻是,這三人想要嫁給皇子,這輩子,怕是不可能了。

皇上又不是又瞎又聾。

紫曉沒想到這馬車會出現如此紕漏,原是想要讓婁錦背一趟黑鍋,沒想到婁錦躲過一劫,自己出了這事,心中頓時又是委屈,又是恨意四射!

這會兒也不理會江子文,猛地就踢掉褲子,頭也不回地入了營帳。

按照安排,婁錦,蕭琴,方瑤,紫曉,白玉,秦娟六人一個帳篷,蕭匕安,左禦風和其他四人一個帳篷。

秦娟正是那三人中一直安安靜靜的女子,她是秦家庶女,難得的是有芙幾分才學,這才得了皇後允許,入了國子監。

這也是為何,方才紫曉把那張揚跋扈的名頭丟給白玉而非秦娟的的緣由了,秦娟那安靜可人的模樣,說是她也沒人信。

婁錦躺在榻上,觀察著秦娟,眉頭略微聳起。

太安靜了,這樣的庶女遠比嫡女更可怕,聽流螢說那秦家主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而秦娟能夠在秦家主母的威勢下能入這國子監學習,絕非一般的貨色。

想到當初因著婁正德之死那事,讓流螢幫著查了下秦府,這才對這個秦家有了初步的了解。

秦讚是草包嫡子,秦放素來頗有野心,然而,他的野心卻一直隱藏在秦家所有人之下,若非婁錦上次撞破,這秦放興許還能除去秦讚,成為秦家的掌權人物。

而這秦娟與那秦放乃一母所出,這女子怕也不是什麼善茬。

婁錦想了想,便靜靜地閉上了眼,秦放這次被秦家家主重罰,這秦娟能夠視若無睹?這筆賬想來是要和自己算算了。

婁錦勾唇一笑,臉上隱隱有這幾許興味。

沒想到剛入軍營,就迎來了不少有意思的人物。那些在國子監安安分分之人,想來在這裡可尋到了個好地方。

方瑤收拾好了便上了它,和蕭琴婁錦一起觀察著周圍。

不一會兒,外頭走入一個嬤嬤打扮的四十歲左右的婦人。

那人進來環視了一周,便笑道“我乃軍營的殷嬤嬤,長年在這兒為軍營辦事,明兒個你們要在辰時起來,並且要隨我一道去校場練習。我大齊重武,便是女子最少也有點防身之術。若是經不起訓練的,今晚亥時之前要告訴我,我會讓江夫子把你們的名單劃掉。”

不少人咬了咬牙,這幾天天氣跟噴了火一樣,明天辰時就要去訓練了嗎?

婁錦乾脆躺了下來,與方瑤蕭琴低聲道“皇上倒是有意思了,這軍營比不得國子監那樣安全,有人新生暗鬼,我們可要小心。”

皇上此番為各家選兒媳,為自己挑媳婦的做法,當真是想法獨特。

他不介意世家廝殺,好似若真發生點什麼,還樂見其成的模樣。

思及此,婁錦渾身一震,難道?

難道皇上要鏟除世家勢力?不,應該就目前來說,各家隕落,若羊府,勢力歸於皇上,這種甜頭嘗試過了,皇上如何能放棄。

而羊府的隕落,不過是他們家族中小姐之間陰謀權鬥,如此竟有如此效用,難怪今年確定的目標是在軍營中訓練。

皇上的英明之處,他人難以預料啊。

婁錦眯起了眼,這麼說若是婁府沒有隕落,婁陽取代外公,這也是必然態勢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皇上對皇權的渴望已經到了如斯地步?

婁錦警惕地閃了下眼,察覺到聖意,婁錦還是經不住打了個寒顫,如此,便是如何都要讓外公和外婆警惕些了。

這麼說,就算自己出了點事,皇上也不過是做點表麵功夫,要說皇上現在,最想要的莫過於方府的兵權。

若是在這軍營之中出了什麼事,引得外公出錯,皇上大可就勢收了兵權。

這麼一想,婁錦握緊拳頭,難怪有人道,聖意難測,皇上的每一個命令都非隨性,這裡頭都有深深的寓意。

見著婁錦如此緊張,蕭琴和方瑤都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了?”

婁錦朝他們二人看了一眼,道“你們務必要小心,這一個月,莫要給人可乘之機,就算我們要教訓彆人,也不要讓人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她婁錦既然知道了皇上的意思,那便來陰的就好了。

誰要敢對他們三人動手,就要承受隕落的命運。

方瑤聞言,一時間也微微眯起了眼,“我本也不是任人欺負的。”自從被婁蜜推入寒潭幾乎要了性命之後,方瑤的狠辣勁可一點不少於婁錦,自從婁錦險些死在那湖中開始,方瑤便沒了任何可以退縮的理由。

錦兒在乎的無怪乎將軍府和蕭府,或者,還有三皇子。

錦兒都出手了,她方瑤也不是那省油的燈,她是堂堂大將軍的孫女,是皇族血統固倫公主的孫女,容不得他人放肆!

蕭琴也點了下頭,“放心吧,我可沒什麼好讓你擔心的。”

蕭琴有過人的觀察力,這讓方瑤都佩服不已,這三個女子在一起,也著實讓有心人駭然不已。

婁錦的伎倆層出不窮,方瑤是塊鐵板,而蕭琴看著悶不吭聲,隨時就可以看透你的想法。

再不說那左禦風,腦袋精明,冷靜沉穩。蕭匕安邪肆地很,暗招不斷,這幾人當真是沒多少人敢惹的。

“呀,你這家夥,撿了這東西做什麼?你就這麼想女人?”

外頭的聲音不小,有幾個女子撩開帳篷,外頭火把劈劈啪啪作響,卻照耀地很是清楚。

那幾個女子轉過頭來,目光怪異地落在了紫曉白玉秦娟三人身上。

紫曉暗覺得奇怪,他們在看什麼?

那聲音又傳了進來,“就算是她們不要的,那也是軟玉溫香在懷,你聞聞,還有一股香味呢,這放在床頭,我也不用做夢想著我家婆娘,關是這衣服就讓我渾身發燙。”

這樣直赤的字眼即便是這些閨中女子都聽得麵紅耳赤,紫曉咬緊牙關,白玉幾乎拿著剪刀就要出去,紮死那兩個變態。

秦娟卻沒什麼動,隻是往被窩裡縮了縮,便沉默了起來。

帳篷內的氣氛尤為奇怪,人成堆指指點點地看向紫曉三人,這脫下的褲子被人拿去暖床,這是莫大的羞辱啊。

紫曉咬緊雙唇,嘴上隱隱都有著血跡了。

然而,這種羞辱卻讓她憤恨不已。

這便是大將軍治下之人?惡心!

她不禁轉頭看向婁錦和方瑤三人,婁錦挑了挑眉,笑道“這些士兵為國拚命,早和妻子聚少離多,隻要我們自尊自愛,他們也會對我們頗為尊重。但若有人自動剝下褲子給彆人,聖人言食色性也,這能怪得了彆人?哼。”

這話一出,眾人都陷入沉默。

誠然,婁錦的話一點沒假。如若你自尊自重,他人又如何能輕賤得了你?

不少人朝婁錦看了過去,那目光竟是深深的觀察和幾許喟歎。

便是秦娟也撩開了被子,看了眼婁錦。

婁錦依舊低著頭,眼都沒抬就拿了一個翡翠盒出來,往臉上抹了下,便躺下睡去。

留下紫曉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是她不自尊自愛了?當真是滿口胡言,這個時候都要誣蔑我一番!

很快,屋內的燈便熄了,有人睜眼到天亮,有人悉悉索索地回了自己的帳篷,也有人打著呼嚕,睡得不亦樂乎。

天才擦出魚肚白,帳篷外就傳來了士兵們奔跑練劍的聲音。

婁錦睜開雙眼,見著帳篷前一個走動的身影,便假裝睡了起來。

紫曉起地可真早啊。

方瑤和蕭琴也醒了過來,她們記住婁錦的警示,這幾日都不敢睡地太沉。

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傳來,婁錦幾人便起床梳洗了一番,這便換上了衣服,統一來到了營帳外頭。

見著那邊過來的蕭匕安一臉神清氣爽,倒是和她們這些姑娘不同,頓時讓方瑤都有些鬱悶。

婁錦低著頭想了想,這樣防著久了必然會疲憊不已,人一疲憊自然就會疏於防範,她微微眯起了眼,或許,得想想什麼辦法。

“各位,現在準備去校場集合,所有人輕裝上陣,女子不得戴花插簪。男子不得佩玉戴環。”

殷嬤嬤的話落下,不少女子暗暗倒吸了一口氣。

本來就沒敢往臉上抹什麼,如此一番失色,再不能做什麼打扮,這訓練下來,那不是連城北村姑都美他們三分。

婁錦本也沒戴什麼,所以,所有人拆卸之時,她和方瑤三人沒什麼動。

殷嬤嬤閱人無數,這會兒見著這三個丫頭,也不免雙眼一亮。

這三個丫頭膚白如雪,細膩地幾乎要掐出水來,雖都沒什麼裝束,可那長發簡單綰起,用一根木釵固定,卻讓人無法忽略他們的光華。

殷嬤嬤看著她們笑了笑,這才帶著全部人轉移到校場去。

校場足有兩個婁府那樣龐大,翠色的閃上尚有白雲環繞,晨光微至,萬丈光芒從那天空的白雲中普照而來,這個校場頓時明亮了起來。

江子文早早在那等著他們。

而那些訓練的士兵們分成各個小隊,各自朝他們走了過來。

婁錦身後站了五人,蕭琴和方瑤幾人均是五人。

她們都有些不解地看向為首的副將李元彬。

李元彬一身藏青色的長衫,看過去四十有餘,一雙精明的眼睛看向他們的時候毫無表情,便是他長著一對大酒窩,隻要他不笑,你便會感覺雷霆萬鈞,讓人難以對抗分毫。

“這些分給你們的士兵,是未來這一個月內你們的夥伴。你們各自會有任務,這些士兵絕對服從紀律,你們無權命令他們,但若有一日,他們心甘情願聽從你的指揮,那你們品學的成績便能寫上優字。”

婁錦聞言,心中陡然一顫。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安排。

不少人本是嗤之以鼻,要讓這些人聽命於自己有何難?要的不過是金錢和勢力罷了。

“這些人沒有名字和故鄉,各自都隻有代號,而且這一批訓練之後將會消失在這個部隊裡,所以,彆耍什麼心機,對他們無用。”李元彬的話讓不少人呆若木雞。

什麼叫消失在這個部隊裡?

也就是說這些士兵用的是虛名和代號,就算他們真得罪了自己,自己也找不到人。

不少人深深屏住呼吸,這誰出的鬼主意!

婁錦不覺一笑,當真是很有意思。

便是蕭匕安也抱胸笑道“有意思,我在軍營裡這麼長的日子,竟沒遇到匕這更有意思的安排。”

婁錦挑了下眉,轉身看了眼身後五人,默默記住他們的長相特征,這才轉了過去。

“好了,所有人先自行組隊。每六人為一隊。”

方瑤蕭琴和婁錦三人自然為一隊,可紫曉,白玉和秦娟過來做什麼?

方瑤忍不住嘲諷了句,“我以為你們會站在那,等著彆人加入你們隊呢,看來還不是到全然愚蠢的地步。”

紫曉瞪了方瑤一眼,如若等著最後沒人選她們,還不如她們主動,選擇和婁錦在一起。

婁錦瞥了她一眼,道“不好意思,我們這,有人了。”

紫曉眯起了眼,哪裡有人?

此時,左禦風和蕭匕安走了過來,很顯然,這個隊伍裡隻剩下一個名額。

紫曉臉色奇差,她回頭看了眼白玉和秦娟,思量著是和她們一起還是直接拋下她們。

思索了許久,她抿了下唇,終究還是道“白玉,秦娟,你們就和彆人一組吧。”

秦娟略是一抬頭,看了紫曉一會兒,便退到後麵去了。

白玉咬了咬牙,眉頭立成一個小峰!

紫曉是越發高高在上了。

婁錦幾不可聞地觀察著她三人,再看了眼紫曉身後的五人,這五人麵上雖沒什麼動作,可那微微抿起的唇,卻讓婁錦心情大好。

沒想到分隊就能讓紫曉在那五人中失了第一印象。

接下來應該很是好玩才是。就連一向沉穩的婁錦,都生了些許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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